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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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刻骨銘心的羞恥太刺了,她幾乎是衝口而出:「別摸那裏……」出口,她就後悔,川躍對自己的侵犯和佔有,凌辱和玩,哪一次是因為自己的拒絕和抗拒而停止的呢?事實上,她越是這麼説,只怕越會遭到進一步的玩和羞辱。
果然,川躍獰笑了一下,彷彿刻意羞辱她一樣,在她從陰户的尾端一直到菊門的頭寸這裏一帶死死的用手指在刻什麼紋路一樣的雕琢……
「啊……不……太酸了……你別這樣……」周衿只能恥叫。她甚至可以受到自己陰户中分泌出來的汁水,在池水中沖刷出一股股暗微不可查覺,卻瞞不過川躍的水湧動。
她死死的壓抑着慾望,但是慾望從來不能這樣被壓抑,她此刻,其實希望川躍儘快停止在邊緣地區的玩,能夠進入她的身體……手指也好,也好,怎麼也好,她又被自己這種念頭產生的羞辱深深的傷害到了……究竟是什麼時候起,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如此,會在簡單的挑逗後,就沉淪在慾望裏。
這是一個強姦犯!他是脅迫自己的,他是用照,用暴力,用權勢脅迫自己的。但是那種渴望,那種滿足,那種愛慾纏綿,那種從小腹深處傳遞而來的渴求,伴隨着屈辱和悲哀,能夠化作幾倍的威力,將自己的理智撕碎。
她恨川躍,她卻又已經無法逃命運,她彷彿是憤一下,其實也是發一下心頭的慾望,伴隨着一聲深入骨髓的「啊……」的恥叫,在川躍赤的肩膀上咬下了一個鮮紅的齒印……
川躍似乎吃痛,一時停止了對自己的侵犯,將手掌從泳褲中了出來……這讓周衿雖然得到了一些放鬆,但是也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
「你咬我?我送你維秘,你咬我?」川躍捉狹的笑着。
周衿真要被他氣死,心想就算這套泳衣價值不菲你又回頭送給我,還不是變態叫我穿來給你姦污玩的?她別過頭去,似乎不想理會他。但是想想,自己也説不清楚為什麼,居然要沒頭沒腦的頂一句:「你今天不是要參加言文韻的生會麼……這泳衣是給她準備的生禮物麼?又來給我做什麼……」才氣咻咻的説完,她又後悔死了。
她對川躍的行蹤,其實已經是不經意的特別關注,言文韻的生會,在河西體育圈也算一個新聞了,她當然知道。她甚至在今天過來的時候,有過一種奇特的恐懼和酸楚:會不會川躍在和那個河西小有名氣的美少女網球運動員在做什麼……叫自己進房間時,會不會看到的是兩具赤的男女身體。反正川躍這個變態,什麼都做的出來。叫自己來,迫自己玩什麼一王兩後?或者僅僅是羞辱一下自己?而當她看到房間裏只有川躍一個人的時候,居然有一些欣:言文韻不在。
卻也有一些失望:言文韻不在。
她不知道自己這算什麼心態。她是被強姦的,被脅迫的,她應該仇恨川躍,她自問也確實恨川躍恨得牙癢癢的,難道她還會為川躍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而吃醋?
這已經夠變態了。而更變態的是,她居然還有一些些失望,失望的是,為什麼其他人,沒有和她落得一樣的命運,被川躍強姦,侮辱,迫……?為什麼,她們還可以享受純潔和矜持?而自己,卻落得如同玩具一樣的下場?而如果,其他的女孩子,在川躍的身邊,不僅可以保持純潔和貞,還可以享受『女朋友』一樣的待遇,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那種恥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川躍笑嘻嘻的扶着她的肢,嘲笑道:「你吃醋?」周衿似乎被他驚醒,『呸』了一聲,狠狠的罵道:「變態!氓!我會吃你的醋?!」想了想,忽然彷彿要解釋什麼一樣,幾乎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憤怒,那種憤怒是對着川躍,也是對着自己:「你他媽的到底想幹嘛?想玩就玩……玩好了,我要去睡了……不想玩就放開我。」川躍似乎也一愣,聽出了自己言語中那種複雜的情緒。他忽然上前,愛憐的在周衿的泳衣上沿,那出一小半的球上吻了一口,半是戲謔半是凌辱的説:「當然想玩了。你現在越來越好玩了。騙騙你的,這身比基尼真是專門給你買的。」周衿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忍不住要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似乎要拍打他一下。
但是川躍又是老習慣,一下子變了臉,握着自己的胳膊,向後一擰,她吃痛,呼呼一聲「疼……」只能順着川躍的手勢,轉過身去,背對着川躍……
「自己乖乖趴好……」川躍的聲音又變得如同呵斥的命令。
她手臂上吃痛,只能東找西找,看見那下水階梯,此刻也顧不得羞恥,一咬牙,稍微向前點着腳尖滑動兩步,用兩隻手握着那階梯的不鏽鋼欄杆,將部背對着川躍。
她知道這個姿勢非常羞恥,但是她也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多的羞恥。
川躍撥了那條泳褲襠部的布料幾下,笑着説:「太緊了。」周衿幾乎又要呸的一下,才要説話,川躍卻在她的盆骨邊摸索,找到了那條泳褲的繩結,就這麼一扯……繩結自然的鬆開,泳褲立刻順着手勢和水,離開了周衿的,漂到水面之上。而周衿那細密叢林呵護的陰户和菊門,都膩膩得,沾染着顆顆晶瑩的水珠,展在了川躍的面前。
「啊……」周衿又是一聲叫,想想自己此刻的恥態,居然主動趴在泳池邊,翹着股,將自己的私密處遞送給這個男人玩姦污,又忍不住落下淚來。而川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扯落了自己的泳褲,用一滾燙燙硬邦邦的陽具,已經在自己向後展開的陰户附近遊離,觸碰着自己陰附近所有的肌膚和褶皺。
她又忍不住了,心中憎恨着川躍,憎恨着自己,卻也渴望着真正意義上的侵犯……
但是川躍一如既往的,彷彿突然能變換心思,一邊在她的陰附近肆和挑逗,一邊居然好像聊天一樣,湊近了周衿的背脊,手抓在她的泳衣罩杯上,卻並不掉她的泳衣上半截,只是隔着通過褶皺來增加視覺效果的黃布料,抓捏玩起她的房。一邊擠壓着,用十指從周遍向頭聚攏,彷彿是將要什麼汁推擠出來一樣,一邊忽然問她:「你現在還能跳十米台麼……」周衿畢竟是個正常的女人,又是正渴望着愛的年齡,陰户在被陽具逗,房在被任意蹂躪,即使有着被迫的壓力,她也在渴望着衝擊和進入,卻不想川躍偏偏在這個時候,離題萬里,又在説着莫名其妙的事。她討厭這個話題,但是忍不住也是別過頭去,輕聲説:「就這麼跳下去,誰不會?!」忽然恨恨的説:「我停了訓練十年了,……你老提這個幹什麼?」川躍似乎又變得很温柔,伏在她的脊背上,這次是輕柔的動她的頭,很輕柔,很親暱,笑着也息着説:「不要那麼緊張……我是覺得你的身材真的保持的很好……還像個剛剛練跳水的小姑娘。」彷彿他用「剛剛練跳水的小姑娘」的短句促進了自己的慾,他一邊説着,一邊龜頭在慢慢擠進周衿的陰。周衿卻似乎被這具情話不像情話,逗引不像逗引的話,觸動了愁腸,整個身體都有些放鬆,部也忍不住開始一翹一縮,嘴巴里忍不住「嗯嗯……」兩聲嗚咽,在歡這川躍的又一次辱和姦污。
在滾燙而強硬的入,子宮壁自然的收縮……這是人世間最恥辱的事,卻又是人世間最炫美的受……
當川躍的陽具開始慢慢擠壓進去時,他卻息着,突然問着:「你是陪誰睡覺,才能去的悉尼?」周衿正在昏昏沉沉中幾乎要失去理智,渾身靈靈一個顫抖,要不是自己正被姦污着,身體有着本能的虛,幾乎要回頭,罵道:「胡説什麼!!!你胡説!!!」但是從下體傳來的,卻在自己的陰道所有的點上磨損自己的靈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只是想叫幾句,也許只是想扯開話題,居然如同泣訴,又如同合一樣,咬着齒,胡天胡地的説着:「我……嗚嗚……只給你過,沒有其他人……我只有你,只有你可以這樣我,真沒有其他人……嗚嗚……疼……別再深了……太深了……嗚嗚……求你了~」她真的哭了,淚水滴答滴答,是川躍入的太深,還是絕望於自己的失身和失態,還是痛苦於川躍總是這麼惡劣的撕碎她的所有一切……就連自己這一點點其實微不足道的『身份』,似乎還懷疑她是用身體換來的,都要如此的踐踏。
川躍的動作越來越快,一般都不是太深入,但是總是伴隨着最後一次衝擊,彷彿是要貫穿周衿的身體一樣,『啪啪』的聲音,從兩人的烈的碰撞着,也正好是在水面的上沿,濺起一片片水花,那水滴,又反過來噴濺到周衿的股和背脊窩上。
而惡趣味的川躍,卻偏偏不肯放過周衿,沒有那些俗套的做愛時的胡言亂語,而是彷彿找到她的最羞恥點一樣,偏偏息着,説着關於跳水的事:「你以前練跳水的時候,最難的動作挑戰過哪一組?」
「啊……嗚嗚……啊……嗚嗚……」周衿其實已經哭的快要失神,是接近高時的興奮和極限的恥辱,也是下體傳來疼痛和滿足的雙重刺,她最後的一絲神智全部用來抗拒着墮入深淵的極限快,因為她總不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叫出太大的聲音來,否則,她幾乎要聲嘶力竭的哭嚷了。她已經沒有任何的餘力去應付川躍的莫名其妙的問題。
「問你……説啊……」然而川躍卻在極限的極限關頭,似乎忽然停了動作,只是將陽具深深的探索到陰道深處,卻停止了那最後一下的撞擊……這讓周衿更加無法忍耐,幾乎要本能的扭着股,去尋找一些摩擦來抵擋一時的空虛和哀恥「4……405B……」
「你還練過這麼難的動作呢?」
「嗚嗚……是是……是……你這個變態……你這個氓……你這個畜生!!!!
你到底想幹什麼啊?嗚嗚……能不能不要再説了?
「周衿哭着,嚎叫着,……幾乎要掩面而泣……她最痛的事情,就是讓川躍提起這些往事。而她更恥辱於,自己哀求川躍」能不能不要再説了「,與其説是在懇求川躍不要羞辱自己,倒不如説是在懇求川躍對自己發起那最後最烈的最重要的,也是最骯髒和凌辱的一次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