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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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和女孩子在一起,討厭男生。甚至連明星,她也更喜歡看那些漂亮的女星,而不是英俊帥氣的男星。
她知道什麼蕾絲邊,在花媒街上,這種事情本沒什麼新鮮的。花媒街上多的是千奇百怪的傳聞,有些絕對不肯告知世人的女同戀者,會來花媒街上尋找她們的慾空間;至於那些癖好特殊的男人,在玩兩個女孩時,刻意的讓她們做類似的表演,更不是什麼新鮮事。母親以為把自己保護的很好,不讓自己接觸那個世界,但是其實,從很小開始,張琳就喜歡打聽那些新鮮、刺、古怪、炫酷的事。
她不覺得蕾絲邊有什麼問題,她也不介意自己究竟是真的喜歡女生還是一時的興之所至,只是圖個好玩,她年紀畢竟還小,也搞不清楚取向這種事情,如果真的是,她只會覺得炫酷的。
是的,炫酷。還有自由、義氣、歡愉、放縱,還有危險……自己就是喜歡這些詞,自己就是喜歡這種覺。……從背後解開文的搭扣,小包固有的彈力微微的一頂,文就鬆垮下來,胡亂的將肩帶從手臂上褪落,一面文就被摘了下來,兩個雪白的小球,蹦蹦跳跳的,頂着兩顆粉的圓柱小顆粒,訴説着十五歲少女的青活力。自己的頭……好像比一般的同齡女孩,有點高,也是遺傳老媽的麼?還是遺傳老爸的?
父親死的太早。她對老爸張琰實在沒有太多的情和印象。不過,江湖上傳説還多。其實,老爸的名聲並不好,很多人説,老爸是跟着築基赫赫有名的『剃刀茅五爺』混的,但是A過好幾次兄弟的錢,後來還摻和過白粉生意,但是也失過風,唯一的好名聲,就是據説有一次,一個什麼案子,老爸被警察逮進去問話,居然一個禮拜什麼都沒漏,警察也找不到什麼料,居然放了他……這種事,即使在築基的地下世界,也是很少見的。C國警察……哪裏有什麼法制觀念,要你認什麼就要認,要是老爸真的像傳言那樣,能一個禮拜全身而退,那倒真的是小傳奇了。
不過反正,老爸死的早,誰在乎。
其實,自己最崇拜的,是老媽。……小包顫顫巍巍,驕傲拔的頂立着,算是羞恥的事情麼?慢慢的抬起一條白花花細的腿,一狠心一咬牙,將纖薄的小內褲從自己的肢上揭了下來,一寸一寸,慢慢的揭下來,用大腿擋一下小的無限風光。但是,那內褲終究要從自己的大腿、膝蓋、小腿上慢慢的離去,自己再站穩時,就算是夾緊了兩條白玉般的細腿,也會出一段可愛的三角鏤空地帶。有人説,這種三角鏤空地帶,是隻有身材特別好的少女才能有的絕,這一點……至少練花滑的小美女身材都好,隊裏就有好幾個女孩有這樣的三角鏤空的。站穩,小無比的潔白光滑,一小叢淡淡的恥,蜷曲的掩護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幽谷。
站穩,對着鏡頭,她居然忍不住捉狹的笑了一笑。
自己最崇拜的老媽,不是生活中的老媽,而是花媒街上傳説中的『倩姐』。據説,老媽年輕的時候就出來『做』了。後來認識了老爸,就做媽媽生。江湖上,關於老媽的傳説很多,什麼一口氣兩瓶威士忌啦,什麼和老爸一起去談判,當場玩刀子嚇跑小混混啦,什麼接了個大活,帶了十三個親手調教出來的假冒的女中學生,去陪一個老外的什麼委員會的觀察團,結果把老外都給放倒了不説,還了體出來勒索老外,訛了好大一筆錢給老爸做走私的本錢,都快被傳成道上的巾幗英雄了。
張琳當然也知道,……那只是傳説,誰也説不清是真是假,反正花媒街上的事也都是這樣的有頭沒尾,比較誇張。而且和生活中,那個悶悶的,苦苦的,埋頭經營一個小服裝店的老媽,自己唸書考試升學,自己練花滑進市隊進省隊的老媽,自己怎麼都對不起號來。
老媽説從良、洗白、走正道,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重新開始?有那麼容易麼?為了開這個小店,雖然自己沒親眼看到,但是怎麼想,老媽都至少陪三、四個男人睡過。地面上要找人看護、官道上要找人落户、還有自己上學、練冰滑,老媽出賣過幾次她的身體呢?這也能算是從良麼?不就是換了一種方式賣麼?就連這次,自己母女兩個人遷居來河溪,老媽和二叔睡了,難道老媽是喜歡二叔?還不是為了委曲求全,找點生活上的小依靠?既然左右是要這樣,幹嘛要畏畏縮縮的,低聲下氣的做一個小店的老闆娘呢?還不如和老爸一樣,轟轟烈烈的活,然後……一錢不值的死去,也就算了。……「我叫張琳,今年十五歲,是……控江三中初中二年級四班的學生,我的學生證號碼是XXXXXXX,」對着鏡頭,像個傻瓜似的,赤身體,機械的念着台詞。她想讓自己儘量的自然的一些,但是少女的羞澀,還是讓她本能的,垂下一隻手護着下體的小。儘管那紙條上很明確的標註着「不能遮擋身體的重要部位」。她還是忍不住擋着最要緊的那一小寸旎風光的一條光潔小縫,一邊繼續羞恥、木訥的背誦着:「我向歐志業先生,私人求借了人民幣一萬兩千元整,借款期,某某年五月四。本人真誠承諾,於某某某年六月三之前,全款還清。」張琳知道老媽的念頭,想讓自己練冰滑,進市隊,進省隊,最好進國家隊,最好再去冬奧拿個金牌?然後就洗白白擦香香,念個大學,嫁個名門,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所謂「正常人的生活」?老媽就是痴心妄想。
她從來不説,也從來不去細想。
自己有個道上混的,死的不明不白的老爸,自己有個出來賣的,做過媽媽生的老媽。洗得乾淨?自己能成為一個光鮮奪目的奧運冠軍、民族英雄、青年楷模?
別做夢了,又不是寫小説。
自己天生就是髒的、臭的、爛的、婊子養的。自己長得漂亮也好,不漂亮也好,那些豬一樣的男人,總有一天會來姦污自己,玩自己,糟蹋自己。自己刻苦練習也好,能混就混也好,難道奧林匹克的大門會對自己這種家世的人開放?不會的,自己只會在裝模作樣,冠冕堂皇的體育體制底層,靠着煎熬,靠着求爺爺告,靠着擦邊球小關係,混口飯吃而已。……最後,要對着鏡頭捧一下子,還要掰開兩條腿,近距離展示一下小。她木然的做着這些紙條上的『規定動作』。忽然之間,鼻子一酸。
不是為了自己的羞恥,不是為了自己的純潔玷污,而是忽然之間,她想起了自己這次來河溪認識的小師妹歐璐。
和自己不同,歐璐,連好幾個C國冬奧名宿都説『很有天分』,歐璐更是白荷指導的心頭好,掌上明珠,白指導平時很嚴肅,其實誰都看得出來,她是把璐璐當成河西省隊的未來希望在培養,白指導甚至曾經誇張的説過:也許有一天,這個小女孩,能夠為C國拿下一枚彌足珍貴的冬奧花滑金牌。
不過其實這些……張琳也不在乎。她只是對這個純潔無暇、天真爛漫,又漂亮的像個雪娃娃似的小師妹,有着一份説不清、道不明的情。
那天,和璐璐躲在她房間裏情一夜,算是『做愛』了麼?自己真的是好戀在璐璐雪白的身體上,自己獲得得無上快。但是,不僅僅是生理上的問題,更多的,是她在這個彷彿一塵不染的從小縣城裏走出來的小師妹身上,有一種投影的覺。
相比之下,璐璐,才是完美的自己吧。有天分,有樣貌,有靈巧,有嬌憨,卻沒有自己那麼多悲劇一般的出生家世。
是的……管他什麼體視頻呢,管他什麼羞恥下賤呢,管他一個月後怎麼還錢呢,先到這2000塊,今天就去買那套自己看上的絕美的少女內衣,明天再去找璐璐,一起『玩』,這次,自己要玩的更開……自己要和璐璐瘋狂的親熱,這次,要讓璐璐給自己口下面吧,讓璐璐的丁香小舌,顫抖的,羞恥的,學習着來探索自己的幽谷吧。
自己總有一天要給男人玩的,也許是今天,也許是明天,自己要乘那天到來之前,拼命的玩璐璐的身體,和璐璐愛愛,和璐璐親熱,也要拼命的教導這個才十三歲的小女孩,玩自己的身體,自己,玩自己,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留在她的回憶裏。
草草的結束這變態、骯髒讓她噁心的錄影,回身一件件胡亂的穿上內衣、牛仔褲和T恤,逃也似的背上書包,出門的時候,那個民工大伯的房間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彷彿本沒有任何人來過這個都市的陰暗、寂靜的角落。……清晨四點三刻……算是凌晨?還是清晨呢?
…
…已經是五月,河溪城灰濛濛的夜空地平線上,已經泛起第一道曙光的紅暈。後灣體育場後門口面對的那條白天擠滿了歇腳的出租車司機夾道小馬路上,還是一片夜夢未醒的寂寥冷清,路面上沒有行人和車輛,連清潔工都沒有上工;唯一的動靜,就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早點攤檔,手推車從里深處『枝呀枝呀』的推行聲。
和這一切,顯得那麼不協調的是,一個十四、五歲,身材嬌小,體態窈窕的學齡少女,穿着清涼的夏裝,單肩揹着一個空落落的牛仔書包,遲緩的拖着步子在路邊迤邐……好像是剛剛從體育場後門那為了國際馬拉松比賽而臨時搭建車棚裏,飄蕩出來的惹人愛憐的靈魂。……失魂落魄的走在後灣體育場後門的小路上,一夜未眠的張琳,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覺。
遠處,都市的巷角街頭,開始陸陸續續出現幾個模糊人影。今天是週末,這麼早的鐘點,估計是參加環溪月湖馬拉松國際邀請賽的志願者、參賽者、圍觀羣眾和工作人員,準備開始一天忙碌的人們着惺忪的睡眼一個個彷彿從地下冒了出來似的。街道上漸漸有了人聲、自行車聲、甚至汽車喇叭聲……河溪城在慢慢的醒來。東天的辰光開始灑到柏油馬路上。一絲暖風吹拂着初夏夜晚的寒霧。
張琳跌跌撞撞的在巷子裏轉來轉去……她想快點走到主幹道上去,攔住一輛出租,快點回家好好的補個覺……也許,一覺醒過來,一切都會變好起來的,甚至也許,一覺醒過來,會發現一切都只是一個無聊的噩夢。自己沒有欠了誰一筆款子,自己沒有掉衣服,動房,掰開大腿,拍攝了一段讓她噁心的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