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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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回:周衿,沉淪夜泳夜已深。
周衿覺得即使用『沉淪』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境遇,都是侮辱了沉淪這個詞。
對於這個叫川躍的男人,她應該抗爭,她應該報警,她應該檢舉,她應該痛恨和仇視,她應該厭憎和鄙夷,她至少應該是「受到他的威脅後的慌亂掙扎」或者「恐懼他的勢力背景的無奈屈服」;最最起碼,她應該躲得遠遠的藏得深深的。但是她的受中,也許這些心理活動都有,但是總還有更多的,她想想都無法去面對的,更讓她羞憤的一些奇特情緒。
她捉摸不透這個男人。她畏懼這個男人。她也開始依賴這個男人。
她不想承認,在內心的某個角落,她甚至有點戀這個男人。
那次被強姦後,她不是沒想過去報警,但是隻是想想,她甚至都沒有勇氣去認真考慮一下報警後可能的效果,川躍似乎用一晚上變態的舉動,在向她宣示着他的深不可測。令她氣急敗壞又覺得不可思議,又稍稍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危險刺的是:這個男人,居然會沒事人一樣的再來找她。
有一次,就有下一次……在星級賓館,在快捷酒店,在他的公寓,甚至在他的車裏。有時依舊是暴的強姦,有時也會像情侶約會一樣的温柔,有時卻又充滿了畸形的刺。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會不停的用刻薄的言語來侮辱她、折磨她、嘲笑她;如果不是每當這個男人要求她做一些羞恥的事她表示拒絕時,這個男人總用暴力的、誘惑的、脅迫的、變態的種種方式一定要她屈服;如果不是她很清楚這個男人也會對其他女人進行同樣的攻擊;她甚至會產生某種自我安的誤解:這難道是一種新型的和戀愛關係?
現在自己算什麼?他的女朋友?肯定不是。他的情人?他和她之間能談得上『情』字?他的炮友?自己沒有任何的選擇權。一些太過讓自己覺得屈辱的字眼,也曾經浮現她的腦海:『慾玩具』?
『奴隸』?但是那太悲劇了。那個男人也會用每每的温柔和有價值的補償來讓她又沉溺下去。她只能選擇逃避,不去面對她和川躍是什麼關係的定義,甚至自己欺騙自己,一切只是『玩玩而已』。
説起『補償』,川躍居然替她爭取了一個河西大學新成立的體育研究學院的碩士進修名額。她幾乎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這個未入的民辦大專生,居然一眨眼,都可以進修碩士了?那天她還要裝冷酷,冷冷的回應川躍:「這算什麼?收買我?」誰知道一如既往的,川躍的反應總是出乎她的意料。
川躍居然很認真的,彷彿兩個之間本沒有那些污濁的靡的關係,而是一個普通的辦公室中的師兄師妹之間的談:「你要認清形勢,你走教練這條路沒什麼前途。真正意義上的職業競技體育,壓力非常大,是可以有很多迂迴的路線,但是最終還是要出成績。你的管理資質一般,理論基礎也有限,又沒有自己的學員班底,你以為像許紗紗、江子晏這樣的運動員會成為你的學生?那是不可能的。即使他們這樣,你以為還真能成為一線體育明星啊?就只能靠熬資歷。難道你想等到45歲,才能混到個什麼國家一級教練員的證書?在機關裏領一份工資補貼?你又漂亮,又見過一些世面,心計也算活絡,只有產業化裏,才有你的出路。」
「你這次去半產唸書,也不要以為就是去鍍金混文憑。好好學習一下體育產業管理和市場化的一些規律,也不要光在研究院裏背課本,除了英語要藉機好好進修一下之外,要多利用科研經費和項目,到企業裏去走一走,哪怕自己嘗試着辦個跳水主題的咖啡館、辦一個體育沙龍什麼的,都要比你在水上中心給小女生拉韌帶來得更適合你,也更有前途。體育的本質,一定會迴歸到民眾的常生活中。你要順應這個。」
「國人很多誤解,也形成了50年來的思維定式。就知道金牌、奧運、全運、亞運……其實那只是冰山一角。就算中國那樣的大國,整個2008北京奧運,直接收入不超過30億美金,以實際成本來核算,本就是虧損的。就算把所謂的'帶動經濟'考慮進入,4年一屆,不過是幾百億美金的市場價值,一個英超一年就全有了,我都沒好意思提NBA……」這些對話,倒像一個長者導師在訓誡自己的學生,這真讓周衿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荒謬。每次遇到川躍,她都覺自己如同生活在愛麗斯漫遊仙境中的神話世界中一樣,永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奇異的事情,永遠充滿了官刺,卻又擁有帶着某種危險的信號。
有時候,川躍在玩她身體的前後間歇,做一些事情也不避諱她。她已經隱隱明白這個男人不簡單,在規劃着什麼,在運作着什麼。她不是對機關文化一無所知的少女了,她甚至覺到川躍的所作所為,隱隱有點專門針對陳禮處長的意思,那可是省局除了劉局長之外的真正實權人物,她稍稍有些擔憂。甚至有一次,她忍不住都開口試探了:「都在傳你要升科長了……」説完她就後悔自己説出這麼幼稚的話來……在潛意識中,她似乎更希望自己對川躍能有一些別的利用價值,而不僅僅是慾辱的工具。但是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跳水隊邊緣助理教練,又沒有什麼背景,而川躍的目標肯定也不是一個科長那麼簡單,自己除了這具能給男人帶去快樂的身體,又能有什麼『利用價值』呢?
今天,雖然已經凌晨了,川躍叫她來香釧中心,她卻不想再玩一次「拒絕——威脅——屈服」的程了。今天香釧中心在辦言文韻的生會,這也算河西體育圈不小的新聞了,已經忍不住越來越注意川躍的行蹤的她,當然也有所耳聞,而且香釧中心的環境很好,自己來這裏吃飯都只是陪自己做主持人的閨來過一次,房間長什麼樣也沒見過,左右一切都是川躍買單,如果可以,她也樂得享受享受。
不過她也知道,主菜是川躍是來享受她的,而不是讓她來享受的。果然,才進房間門,就看見川躍一個人,光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條沙灘褲,背向窗户面向門,坐在寫字枱前。看見自己進來,就指着牀上的兩塊小布料,説「換上。」她扔下手包,走過去拾起來看看,卻是兩段温泉比基尼泳衣。布料是一水純的正黃,細膩的手,細的做工。上體是託後脖一體吊帶的設計,下身是雙側綁帶的設計,摸上去手非常舒軟細滑,就連揹帶和泳褲側綁帶也都是工細作。託罩杯用的是多層褶皺,無鋼圈,無墊,一體成型;泳褲布料卻是一光滑,沒有任何的接縫。不説,即使是這份緻,和她家裏的幾件泳衣也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
「維秘的?」她知道川躍是個在房內牀上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已經不想去探究他要做什麼,但是依舊忍不住要問一下……
那個男人笑着點點頭,在台燈照耀下,他的五官輪廓有些明暗不清,但是肌和腹肌全都彷彿染上夜的黑瞳,顯得無比有力而狂野。那男的頭如同兩顆鋼釘嵌在兩塊飽滿的銅胎上一樣。
這又是周衿難以抗拒他的一個原因。換就換吧。想開口讓他轉過頭去。想想這也是自取其辱。他不就是特地坐着來欣賞自己換衣服的。
無奈的,把鬆糕鞋一踩後跟,開始自己的衣服。在他面前主動衣服,已經有好幾次了,本來以為自己也不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女生了,但是每一次都會覺到更深一層的羞恥和顫慄,他的目光彷彿有魔力,能夠引導自己的手,去解釦子,送肩帶,拉拉鍊,讓每一次解下防備,肌膚,都成為一種煎熬,卻又帶着濃烈的,從屈辱中生就的快意。
她已經不想再説什麼,好給他更多羞辱逗自己的機會。把外套扔到牀上,就開始拉開牛仔褲的拉鍊,白的全棉內褲當然要給他看見,但是那又什麼關係,自己在他面前暴的女誘惑和女脆弱還少麼?她甚至已經知道他喜歡的,看女人衣服的順序,外套,長褲,這樣就可以看到女人穿着上衣配着內褲,將兩條腿先出來,觀賞內褲包和大腿接縫處的靡景,當然也包括若隱若現的私密處。然後才能打底衫,他很欣賞套頭打底衫劃過自己飽滿房時的顫動,甚至誇讚過幾句。到只穿着貼身內衣的時候,就要停頓一下,他喜歡欣賞女人這時羞澀的表情。有時候想想,從另外一個角度公平的來説,他的確是一個懂得欣賞女人,至少懂得欣賞女人的緻和細節,不是一味急就知道撞擊和噴的愚蠢男人。
不過今天不用等,因為川躍沒有叫自己體,而是叫自己換上泳衣。所以把文的後扣也解了,直接將文褪了下來。儘管已經被川躍辱玩過很多次。但是每當這個時候,她依舊會出於本能的羞澀,環抱雙臂去遮擋自己的頭。
彎,將內褲也褪下。沒有敢在他面前太過做作的遮擋陰覆蓋的部位。因為要遮羞,就趕緊的將那件小小布料的泳褲,從自己的下把前後擋拔上去,護衞住自己的羞處,在間一左一右把綁帶紮好。這個時候當然已經彎給他欣賞到了房的全部形態和頭的澤,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等一下,他叫就要,他要摸也只能給他摸,他甚至都特別喜歡自己給他,喜歡把直接在自己的房上,就這樣看看……是本不值一提的。再把比基尼託上衣,繞着自己的房盤上,低頭掛上那條呆帶,裹定,搭扣,綁上繩帶,整理一下託,將房和託的貼合處挪移得舒服一些。
雖然懷疑他只是變態,要自己穿上泳衣後,馬上就會撲過來姦污玩自己,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這套泳衣看上去還真的不錯,穿在身上也覺特別舒服,和肌膚的接縫處若有若無完全受不到勒,下眼看看,那泳衣將自己最要緊的私密處遮掩着,包裹着,彷彿是肌膚的本,卻是那麼明豔活潑,可愛嫵媚,一種濃郁的彷彿光環一樣包裹了自己……周衿一時幾乎動了走到房間的門口穿衣鏡這裏,觀賞一下鏡中的自己的衝動。
但是川躍沒有撲過來,笑嘻嘻的起身,拍手讚道:「很美……」周衿當然不會幼稚到相信他大半夜叫自己過來,就是為了送自己一套維秘泳衣試穿,忍不住還是要罵一句:「想幹嘛?快點……」説完她就後悔,每次她想要通過犟嘴,稍微挽回一些尊嚴和氣場時,這個男人給予她的,總是羞辱和打擊,乃至直接的摧殘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