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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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裏……畢竟不是拳擊台。
就在她弓着,躲過了這個襲擊者的兩下猛攻,又用手肘攻擊了對方,乘機向後退卻了一小步的同時,那個襲擊者也藉着這一小步的空間,竟然閃身擠進了房間裏來。
而且那個人,明顯和微醺的安娜是不同的,他是有備而來,想好自己要做什麼……他居然反手『咯嗒』一聲,合上了房門。
「你是誰!!!?救命啊!!!」只是剎那間的一個鋒,其實算起來,還是安娜擊打到對方一下,並沒有吃虧;但是這不是拳擊台,這裏沒有記分牌和點數計算,女孩的天,讓她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安娜的酒……已經醒了一半,她張口就是一喊!!!同時,還做了一個防衞的動作,兩隻胳膊都已經舉起來,一前一後,握拳在前……
但是……那個襲擊者,卻沒有和安娜比賽拳擊的意思,而是……從身後不知道哪裏,出了一把六、七十公分長,即使是黑夜中,也閃閃發亮的三稜刺刀。
「別喊!再喊一聲……我就一刀!」那個人,用冰冷的聲音在威脅着。
換做任何一個其他女孩,要麼會馬上屈服求饒,要麼會痛哭失態,要麼會驚惶混亂做出亂七八糟的舉動來……但是即使是半醉的狀態中,安娜也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她本沒理會那個襲擊者的威脅,也本沒有和襲擊者談話的意思,而是陡然飛起一腳,踢向那個襲擊者的手腕……她當然沒有把握一腳就踢掉那把軍刺,但是這已經是此時此刻,她求生的本能做出的最佳反應。實際上,是她那種多年在拳擊台上練出來的對抗本能,那她有一種絕望中最後一擊的危險覺:踢飛這把軍刺,現在就踢飛這把軍刺,最好能踢傷這個襲擊者,這,是自己今天唯一的希望!最後的希望!
她的反應很迅猛,一條腿飛踢起,小裙襬自然高揚,其實,她內裏穿的玫紅的內褲都已經暴出來了。但是此時此刻,她已經不在意什麼走光不走光了,力量和速度,才是最重要的。她雖然是練拳擊的,不是自由搏鬥,但是至少,她的腿部力量比起普通的女孩還是要強不少,先發制人的攻擊,來自這麼一個一聲粉裝的被襲伴娘,應該也有足夠的突然!
但是很可惜,她今天是伴娘,穿着高跟鞋、穿着有點束縛行動的小短裙……這使得她的動作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
而更加致命的是,那個襲擊者,絕對不是一般的那種就會拿把菜刀揮舞兩下嚇唬人的氓小混混,他的行動,比半醉的安娜要穩定、果決和殘酷的多……
他的手臂反應也非常快,『啪』的一把,準確的用一個手抓,抓住了安娜飛踢過來的腳踝……儘管安娜能肯定,自己的高跟鞋的鞋跟,應該已經在這個襲擊者的手掌上踢出了鑽心的疼痛,甚至有可能已經『扎』破了對方的手掌,但是這個襲擊者,卻能忍耐這種疼痛或者創傷,一點不為所動的,狠命的抓穩了自己的腳踝。
穩定、果決且殘酷!一擊致命!
立刻……安娜的重心就失去了……她拼盡全力的一踢一旦被抓,整個身體就開始傾斜,「啊……」的一聲尖叫,仰面就倒了下去……
而那個襲擊者,卻更加的靈活,就這麼順勢一扯安娜的腳踝,讓安娜倒的更加的狼狽,而他自己,就像一頭撲向獵物的豺狼一樣,猛地合身撲了上來,一下子將安娜整個身體撲倒在地上。
這幾個動作,其實不過是一瞬間都沒有半秒的事情……安娜卻已經倒地了,而那個襲擊者,壓制着撲跪在她的身上。
那個人的一隻手還握着安娜的腳踝,而他進一步的動作,更加是殘酷而犀利。他居然將自己的膝蓋,重重的一頓,『跪』在安娜的大腿上,男人的體重幾乎都壓在那堅硬的膝蓋骨上,形成了巨大的撞擊力;『咕噔』一聲沉悶的骨頭和骨頭的撞擊聲,可憐安娜的大腿腿骨幾乎要被他的體重跪斷,那種鑽心的疼痛幾乎在瞬間摧垮了安娜的反抗意識……,更重要的是,那把冰冷的軍刺,已經橫架上了她細修長的脖子……
「再叫一下,我就先臉上劃一刀……亂動一下,我就脖子上劃一刀……」那個人控制住了安娜的身體,依舊繼續着冰冷的威脅,刻意的用膝蓋『碾』了一下,增加安娜的痛楚,但是好像……在一瞬間,他已經掌握了所有的局勢,他的聲音裏,卻開始帶上了一點點得意的調侃和莫名其妙的吊兒郎當。
安娜呼哧呼哧的息着,血裏的酒,已經化成豆大的汗珠了下來,但是她到底……不敢再出聲喊,也不敢動彈了。大腿當然是疼痛的,那是生疼;但是更加致命的是,她已經可以覺到,脖子這裏有一點點刺痛,估計是那把軍刺已經快要切入自己頸子的肌膚了……
疼痛,很現實,威脅,也很明確……絕對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其實只是短暫的兩下手,安娜的理智居然已經恢復一些。雖然不知道也不敢去想這個人的目的,但是她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個刻意針對自己的襲擊者。更重要的是,短短的瞬間鋒讓她清醒:即使沒有這把軍刺,這也是一個非常能打的襲擊者,男女有別、氣力有差、真正的『打鬥』經驗更是不可同而語,這不是自己可以用力量去抗衡的男人。而且,她能夠覺到這個襲擊者的威脅,絕對不是隨口説説的。她甚至可以預想到,自己只要敢再大喊一聲,這個人,會毫不猶豫的一刀切下自己的脖子。
她無奈的,也是惶恐的、委屈的,咬住了自己的嘴。
那個人似乎滿意的頓了一頓,繼續着他的威脅,口氣卻越來越有點嬉皮笑臉,並且毫不在意的透着他是有備而來:「這就對了麼。好!!!好個可愛小女俠啊!我是知道……你是練過搏擊的,不過那是花架子,只能比賽用的,想不到你居然還真能蹦躂兩下,手都讓你的鞋跟劃破了……今兒叫是哥哥我來,換了別人,説不定還被你一腳踢躺下呢……不錯不錯,可以的可以的……再練練,都可以跟哥去道上混了……」他嬉皮笑臉的説完一大段,卻又冷冷一笑,換了一些威脅的口吻:「不過,你不要再亂撲騰了。你是練過拳沒錯……哥哥我……還殺過人呢。這可不是一回事……你可別我,我可不想成姦屍案,這……對你對我都沒好處……乖乖的聽話,啊……」安娜其實已經恐懼到了極點,甚至『姦屍案』三個字可怕的內在意義都已經沒有心思去想,只是本能的在尋找着緩和局勢的突破口,她也不敢大聲,壓低了聲音:「你是誰?你……要……幹什麼?你要錢……我包裏有……還有……銀行卡……你拿走,就好了……別……亂來……」理智還在繼續恢復……黑夜中,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個襲擊者的臉龐卻略略清晰,是一個黑黑瘦瘦高高的男人,理着平頭,穿着一件灰黑的T恤,其實五官其實還端正,甚至可以説有男人味的,但是卻帶着一股子説不清楚的氣,好像……自己在哪裏見過?
等等……自己在哪裏見過?!所以,這不是為了錢或者是針對女孩子的偶發襲擊?!他還知道自己是誰,還知道自己練過拳呢?這是幹什麼?尋仇?!安娜的心中冒出一個想法,一個可怕卻有點荒誕的念頭……難道是……?
那個襲擊者又調整了一下姿勢,跪得更加的瓷實,兩隻膝蓋都深深的刻在安娜的大腿上,而且更加的……猥褻,他明顯是故意的,用膝蓋跪大腿的疼痛,將安娜的兩腿夾緊的腿自然的分開,甚至……已經在蹭安娜的區,那堅硬的膝蓋,居然在跪靠着安娜從未給男人觸碰過的恥部。而那把軍刺,也在慢慢的向下調整位置……從安娜的喉管划向安娜的鎖骨和高高墳起的膛。
香骨雪肌、玉峯軟糯……鋒刃冰冷。
直到此時,這片刻的肢體接觸,安娜似乎才意識到,他更才説的是『』屍案……她覺得頭皮都在發麻。但是,她卻沒有做太多無謂的抵抗和躲閃。膝蓋對自己大腿內側的侵犯,就當是無意的吧;刺刀挪動的部位,就當是更加安全一些吧……對生的渴望,對死的恐懼,這一刻徹底的佔據了她的心。這個男人太可怕,這個男人不是説説的,在這種情況下,稍微讓他佔一點身體上的便宜,已經是無所謂的了吧……
甚至……自己的身體,是這種情況下,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籌碼了吧?自己要不要主動馴服甚至勾引他一下,讓他多去想『那方面的事』,來換取一些逃生的機會和空間?
其實只是一瞬間的念頭,但是安娜卻有點羞恥和懊惱:自己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剛才的酒還沒醒?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莫名其妙的冒出這種念頭來?
…
…太怕死了吧?太不鎮定了吧?也太……不要臉了吧?
「這是……想起來我是誰了?我可愛的小女俠……」那個襲擊者有點捉狹的笑着,刺刀帶着明顯的調戲和猥褻的姿態,輕輕的在安娜今天穿的禮服,那出的也是小麥的房上輕輕的撥,膝蓋也是更向安娜的恥部擠壓和挪動……他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安娜的心思。
安娜只能無助的搖頭,微微的挪動,逃避他膝蓋的猥褻,畢竟,無論女孩心裏是怎麼想的,下體的天然會讓她做出本能的反抗。但是,她的部,卻不敢太動彈,甚至只能任憑他輕薄的用刺刀玩……她雖然格倔強,但是畢竟不是什麼真正的女俠,驚恐和委屈的淚水已經快要忍不住奪眶而出了。……要忍耐,要忍耐啊!!!
她似乎是在對自己的內心説話,在鼓舞自己的勇氣,在謀劃逃生的策略。
要忍耐,別哭,一哭……腦子就會更亂的。
要忍耐,更別先想着會不會被佔便宜,或者被強姦,甚至什麼亂七八糟的犧牲相來謀生身的念頭。
先冷靜下來想一想,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眼?他認得自己,就是有備而來了……那就不可能只是為了錢,或者想襲擊賓館裏單身女孩子的狼…………她不能肯定,但是腦海裏的記憶已經在甦醒。這個襲擊者會不會就是……?就是那天被自己看到的,在溪月河景觀步道上調戲許紗紗,後來又在碼頭被自己看到的那個氓?自己要向公安舉報他,被他知道了,所以,他來報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