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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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們也不會害羞，開始一個個褪下最後遮掩着兩條女腿的黑緊身訓練連襪褲，出一條條高高矮矮、或者修長，或者緊緻，或者軟糯，或者玲瓏的腿。那大腿上的肌理，膝蓋上的褶皺，小腿上的婉轉，小女孩的腿一般都還很嬌小，彷彿兩條削了皮的白蘿蔔那麼剔透，一些年長一些的女生的腿，已經開始散發着的魅力，委婉動人的收合曲線，豐腴的大腿上，肌膚的白和靜脈的青渾然一體，細潤的小腿上，在氣温變化下微微灑出一片紅白映，足踝、足弓、腳趾，已經開始有着鬼斧神工一般的蜷曲和巧。

然後，就是一個個被各小內褲包裹的小瓣。這些女孩子大多來自農村或者普通工薪家庭，在這個年紀，還不會穿什麼凸顯的名貴內褲。但是少女內褲，哪怕是最樸素的白高棉質款式，包着那因為訓練而緊實彈翹的小股，也是一塵不染、清純無暇，還未曾見過俗世的荒而懵懵懂懂的立在哪裏；也多少有些可愛風格的，有的繪製着小圓點，有的有一些花瓣的紋路，還有個別的，畫着一隻可愛的小熊。這些生活化的內褲，包裹着一個又一個的瓣，有的圓鼓鼓的，有的高翹翹的，有的很圓如同一顆皮球，有的則尚未發育成，還嬌小的像顆大個的水桃。

最後，就是的正面，被內褲襠部的布料也説不清是遮掩還是包裹的女孩的私處了。有的是很飽滿的，在內褲下幾乎能有一個彎彎的弧度鼓出來，有的則非常瘦弱，纖小玲瓏，小盆骨的骨架拉扯出一個清晰的倒三角來。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大部分私處還很光潔，陰還沒有徹底展開，包在襠部的，往往反而容易形成一個漂亮的駱駝趾。只有極個別的女孩，年齡稍微大一些，或者發育的稍微成一些，才會在內褲的邊緣，看到幾黑幽幽他的恥，調皮的從褲襠的花邊處探出頭來，似乎在偷窺這個彩的世界……

當然，不會有男人可以欣賞到這女孩子更衣室裏的這些光。否則，眼前的這一幕的視覺衝擊力，即使是飽覽花叢的風高手，也容易形成印刻在腦海中可以回味終身的震撼。

活生香、各異玲瓏，女孩子，年輕的女孩子，而且是很多年輕女孩子的體……那種極限的青和極限的純潔纏在一起的魅力。儘管這些女孩子並不是每一個都像歐璐那麼漂亮，有的五官很平庸，有的身材也未免有些單薄，但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幾乎很少有所謂難看的。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上帝給予女的恩賜，青，永遠是美好的。更重要的是，那種活潑可愛、笑語喧譁、玉體微顫下的人純潔。這些女孩子中絕大多數，還沒有品嚐過的滋味。她們在女生更衣室裏出自己誘人的體時，本不會去想，這一幕如果落在異眼裏，有着多少象徵意義。對她們中大多數人來説，曖昧、調情、接觸、戀愛或者生活，還是非常遙遠的事情。她們的身體都還在成長、綻放、享受青葱歲月裏的單純，還沒有做好接異的生理和心理的準備。

當然，有朝一，她們今天出來的房和還被內褲包裹的小，終究是要接一個男人的觀賞、撫摸、親吻的；有朝一，她們會忽然之間意識到，對自己來説在平常不過的身體曲線、澤、變化和凹凸，對於男人來説，是如同珍寶一樣值得去愛惜和讚歎的；有朝一，她們會嬌羞的決定，要將自己的這些部位，獻給一個她們覺得值得的男人去享用，即使那個男人會忍不住在愛惜的讚歎之後，變得暴起來，從愛撫逗，逐漸過度到更加烈的侵犯和佔有；有朝一，她們會在羞澀和疼痛中去品嚐媾的滋味，儘管會有一些失落和傷心，但是依舊是幸福決絕的，盡着女孩子身體的義務，去帶給那個他帶來歡愉。

甚至也許，有朝一，她們中極其個別的人，會有着悲慘的命運；會在這座城市的某個陰暗角落，因為種種無可奈何的現實，因為金錢、因為權力、因為暴力，甚至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會無可奈何的，把自己的這一切珍貴私密，呈現給一個她們並不喜歡，甚至厭惡、恐懼、痛恨的男人。她們會哭泣着，在羞恥和悲憤，在絕望和凌辱中，被那個男人肆意的姦污、糟蹋、辱、蹂躪，她們青澀的快會成為那個男人嘲笑和凌辱的對象，她們的痛苦和屈辱，則會化成那個男人的快樂源頭，她們今天體上的每一處美妙，都會成為他人的祭品……那個時候，她們也許會恨自己為什麼是個女孩子，為什麼要擁有這可以讓男人們產生慾望的身體。

但不是今天！

今天，她們只是一羣在更衣室裏換衣服的少女。她們依舊青、依舊單純、依舊可愛、依舊毫無知覺的嬉鬧……儘管這樣的美景，在很多地方都在上演，但社會的法則，決定了，沒有異，有機會欣賞到這一切。

但是，沒有異，有機會欣賞到這一切，卻並不意味着，此時此刻，沒有人懂得欣賞這一幕中藴含的魅力和誘惑。

張琳……只敢偷偷的看歐璐那幼光潔的身體。

她一邊若無其事的換上自己的少女文，繫上後扣，自己都在疑神疑鬼，自己罩杯下的小包的肌膚是不是太纖薄，別人是不是都可以看見自己心臟在突突直跳？她一邊故意大聲説笑：「璐璐，今天來看採訪的那個什麼記者……一本正經的，卻忍不住偷看你的樣子，好好笑啊……」，一邊卻在努力壓抑着自己臉頰上的滾燙，希望別人以為那是自己因為説笑而泛起的紅，而不是心裏的那種奇怪的曖昧、酸澀和悸動……

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忍不住用眼睛的餘光，偷偷去欣賞身邊歐璐那還平坦的脯上，粉紅的兩顆豆；她甚至藉着彎穿牛仔褲的機會，去偷看一下這個小妹妹雪白內褲下，那種的光潔的私密處的形態。

張琳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最近一段時間，和歐璐這個小妹妹相處了一段子後，居然會對她產生這種奇怪的覺。軟軟的脯？的那條小縫？自己沒有麼？自己比這個小妹妹大了近兩歲呢，青期的兩歲，那可意味自己身體的發育，可比歐璐成多了。舉個例子來説，自己已經開始戴少女文了，歐璐卻還是在穿那種可愛小背心。自己的私處已經開始有稀疏的小生長出來……璐璐……璐璐的那裏應該還是一片光潔吧。

自己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似乎只是好奇，又似乎很想看一下，在璐璐那條雪白的全棉小內褲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光景。

一直到歐璐終於也換上了便裝衣褲，套上紅火的高領針織大衣，那蓬鬆的覺，配合着璐璐緻的花苞頭，使得她又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小公主，只是在前微微翹一道不容易察覺的弧度；至少，那出來的雪白肌膚，好歹被遮掩了起來，張琳才覺得自己的呼平穩了一些。她依舊很友愛的看着眼前穿上衣服，更加漂亮、更加可愛的歐璐，這樣的歐璐她也很喜歡，但是，張琳的內心好像有一種遺憾：什麼時候，可以再看到光溜溜的璐璐的身體呢？

「琳琳姐姐，今天晚上去哪裏吃飯啊？別去外頭了，好冷，一起去食堂吃晚飯吧？」璐璐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些的異常，像個調皮的小妹妹黏着姐姐一樣，攀上了自己的胳膊。

「不行啊……我老媽今天要來接我，説和我叔叔一起吃個飯。」張琳一邊無可奈何的撅着嘴巴嘆息，一邊卻捨不得放開歐璐。

「你還有個叔叔啊……？」

「是啊……」張琳無奈的和璐璐蜷在一起，受着這種親密，覺得很捨不得……但是，她也知道，今天晚上的這場『小家宴』，她是不適合缺席的。

張琳今年十五歲，她是在築基出生，父親早在她六歲時就去世了。六個月前，她跟着在築基開着一家服裝店的媽媽於雪倩，轉學來到了河溪，在溪山新村裏租了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母女兩個人同住。母親在她小姐妹開的公司裏幫忙打一份工，她就在控江三中以借讀生的名義唸書。

因為家庭的緣故，張琳心理年齡成得很早；小小年紀，就算是「看多了人間冷暖」，也知道母親這次帶自己來河溪，是揹負了很大壓力的。

從七歲開始，自己就因為機緣巧合，又天生體態輕盈玲瓏，被教練相中，開始學花樣滑冰。其實她對這事，並沒有太多的興趣；一開始，母親也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在上小學的時候多一些資本，可以在『小升初』時因為這個興趣愛好加分而已。後來，稀裏糊塗的，兩頭抓瞎，她又是貪玩的『南妹』風格，文化課也拉下了不少，只是勉強混進了築基市級少年花滑隊。眼見就要升初三了，以她一塌糊塗的學習成績，重點高中是本夠不上，能不能順利初中畢業都不一定。如果説，想憑花滑謀出路或者加分特招，以張琳的天賦實力，在北海、河東這樣的強省那本是個笑話。即使在南海這樣的冰上項目弱省，她恐怕也很難順利過度到省隊，過度不到省隊，就不會有重點高中願意收留她。文化課又一塌糊塗，因為各種原因，張琳又比較『貪玩』，在外面什麼都敢幹，在母親的眼裏，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變成個一事無成的小南妹。

（注：因為築基是C國從殖民者手中回收的城市，又是改革開放後第一批劃為特區的城市，所以一些所謂的『不良風氣』也是最早侵襲到築基市的，又因為築基處在C國最南端，所以C國人從80年代末，就有個市井俗稱，小氓為『南弟』，女氓為『南妹』）母親也算是為了這事碎了心，後來聽了一個叫奚稼桑的教練的話，説河西省要新建女子花樣滑冰隊。新建隊伍，要求比較低，需要幾個有一些經驗的孩子來充充數，可以算是省隊成員，至少可以在控江三中之類的完中讀完高中。母親走了不少關係，還給了那個姓奚的一筆錢去偽造居住證明和打點領導，母女兩個就懵懵懂懂的來到河溪市，先以借讀生的身份唸書，然後準備參加集訓選拔。

後來事情好像出了紕漏，那個奚教練的領導，什麼陳處長出事了。奚教練也許是因為害怕，退還了錢還躲着不肯見，張琳本來以為，自己眼見就要馬馬虎虎讀一張初中肄業文憑，開始在河溪城裏找工作甚至混碼頭了……不想，母親又不知道從哪裏，通過自己的親叔叔張琛，一個保安……居然挖出來了一條關係線，又費了些周折，還是將自己順利的送進了省隊的集訓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