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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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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沒車了,睡你這兒……嘻嘻……你這會兒失魂落魄的,回頭晚上肯定忍不住要我的……我住在街上的阿方旅館裏。明天一早,我來找你……陪你回河溪,去自首。我説了,我會陪你去自首的,你進去後我也會來看你的。但是如果你真想繼續扮演007,我也無所謂,明天一早你就自己消失繼續玩你的亡命天涯吧……不過我會報警的,最多拖延幾個小時或者等我回河溪再報警,但是我一定會報警的……你自己看着辦。」

「……」陳禮一直在北窗口,看着陳櫻窈窕的身影,消失在石板路的盡頭,他的眼神已經變得死灰,彷彿生氣已經消逝……他就這麼呆呆的,站了好一會……彷彿時間已經停滯,彷彿自己已經死亡,開始品味無盡的黑暗。

門……卻又被推開了。

陳禮立刻警覺的回頭。

緩緩的,走進來一箇中年漢子。他臉是蠟黃的,四五十歲的模樣,個子很矮小似乎只有一米六左右,穿着一件髒兮兮的墨夾克衫;但是夾克衫下,卻依稀可以看到他緊緻的肌,彷彿是健美先生一樣的倒三角的體型;他還帶着一個破破爛爛平頂鴨舌帽,用帽舌儘可能的遮擋着自己的臉龐,其實臉上也是風塵僕僕,滿是髒兮兮的泥垢。怎麼看着都像個是挑大活的農民工,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張虯涇的臉龐,陳禮好像覺……曾經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您……了……是陳處長吧?」他開口,就帶着濃濃的北海農村口音。

「你是誰?!!」矮個中年漢子不回答,而是從夾克衫的口袋裏,取出零七八碎幾樣東西,一樣樣的平靜的擱到桌子上,一條好像尼龍制的絲線、一個橙的小藥瓶、一部手機、幾張摺疊起來的紙張……

「真讓我了……好難找啊,我在羅山守您好久了……敢情躲在這兒呢……那個……姓陸的小女娃子呢?不在這兒?

…您不會……真滴……給死了吧。嘖嘖嘖……陳處長……你也太心狠手辣了啊。」

「陸咪……沒事了。她自己回河溪了……你是誰……公安?」陳禮開口,但是馬上就後悔,怎麼看,這個蠟黃臉蛋的民工漢子,也不像是公安。

那漢子裂開嘴,出滿口污穢不堪的牙齒……笑得有點瘮人。

後記:我反覆介紹過,《體香》是一部『思定後動筆』的小説,往往是預想好3-5回的章節大體內容,才會完成某一章的寫作。而一些重要的綱要情節,更是謀定的很早。陳禮逃亡,陳櫻去找陳禮,我是很早就想定了的情節,而且規劃過「陳禮最後一次,也是得逞了的強姦女兒」的H戲碼。但是這兩天落筆,卻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是不忍,也覺得寫不好,所以才變成了今天這回。算我欠讀者一段父女亂倫H戲,以後補在其他情節裏吧。

體香的第二部下卷,H戲碼真心少了點。不過我也無意為了H充足而強行入了,這裏正式宣佈:《權力的體香第二部:晚晴集團》下卷規劃在79回終結(就是還有3回),最後一回有一些H之外,不再有大段H了。要終結掉這一部,準備規劃《權力的體香第三部:屏行會所》了。

這個不好意思,因為《體香》的寫作初衷不變,依舊是一部H小説。部分讀者高抬,版主賞臉,雖然人氣不旺,但是還是給予《體香》很高的評價。我聽了當然很開心,但是依舊要説明:體香是一部H小説,我寫來,主要也就是為了擼管,各種最符合我個人HIGH點的擼管情節還是不可少的。所以H太少也是不對的,我爭取在之後的文章裏,儘量補入我自己也很High的構想的一些H情節。

説這個話題的原因之一,是因為前一陣熱播的《人民的名義》,有好幾位讀者將《體香》與之對比。那電視連續劇我也看了,品質確實不錯,我聽了當然會忍不住洋洋得意,自我覺良好。但是自問,這其實是本無法類比的。

《人民》是一部官場劇、反腐劇、政治劇。《體香》畢竟是一部論壇連載的H小説。

《人民》的故事雖然用了「漢東省京州市」這樣的虛擬,但是也明確指出這是中國的故事。《體香》的故事不是發生在中國,而是發生在C國,架空世界,我可以信口開河。

《人民》的原作是正統小説,結構、故事、人物都需要滿足正統小説應該有的水準。《體香》沒這份負擔,我寫得再亂,也沒人能來要求我。

《人民》的角,主要是省級機關的官員體系。《體香》東一榔頭西一槌,什麼人物都有。

當然,也不能説《體香》對比《人民的名義》沒有優勢,也有。

至少有一條:《人民的名義》要出版,所以要審核……我……我都寫H小説了,左右已經違法亂紀了,左右已經滿篇詞了,左右我也沒指望出版什麼的,應該不用顧忌什麼的吧。^_^第77回:陳櫻,夢徊驚變在小鎮陳櫻做了一個很詭異的夢。

在夢境中,自己好像來到一個喧鬧的易市場。這裏的氛圍,有點像神話玄幻小説中描繪的異世界的奴隸市場。一個個有着各種膚、各等年紀的女孩,失去了現實世界中獨立的人格地位,如同一件件商品一樣,在這個市場中被展覽和買賣。模糊的視野中,她們有的是金髮碧眼,有的是黑髮,有的是棕發,甚至有的有一頭漂亮的紅髮;她們有的穿着華麗的三點式內衣,像《星球大戰》中的莉莉婭公主,有的卻是那種麻布織造的製內衣,有的僅僅穿着一條內褲,上半身被迫出女孩的房和頭,還有的甚至本就一絲不掛,連下體也沒有任何的遮掩;她們有的是被鐐銬吊綁在十字木架上,有的是被一麻繩反手綁着,有的雖然任何的束縛,卻也不敢反抗或者逃跑,只能用胳膊夾緊身體來遮擋羞處。她們都在羞恥的哭泣,卻也不敢哭的太大聲,因為身邊總有一個個的打手,握着皮鞭打着,指揮着她們在如同展台一樣的攤位上呈現身體的細節,供來往的買賣商賈,如同評判牛羊一樣的參觀、品評、砍價、購買。

一切都那麼詭異,卻又帶着濃濃的情氛圍。

所有這些女奴的身邊,都幻化出一張灰的標籤來,上面寫着這些被髮賣的女奴的標價。陳櫻似乎可以一目瞭然的看到,一些姿平庸,有了一點年紀的中年婦女,或者還本不到年紀的小女孩,往往只有一些兩位數的標價,雖然在夢境中,也不太清楚那標價的單位是什麼……而一些正當妙齡、身材曼妙、姿過人的少女,則價格會高一些,可以到三位數甚至四位數。那張標籤的材質……如同魔法幻化出來的,又像是某種高科技的電子產品,因為標價上除了價格,還有類似人們給運動員做的技術統計一類的數據參數……似乎,是這些數據參數決定了這些女奴的標價,又是這些女奴全部人身的定義。

夢境沒有邏輯,這些參數當然是含混不清的,有的高,有的低,陳櫻好像隱隱約約覺到,這些參數,都是俗世對女孩子作為男人慾宣對象的一些評判標準,但是具體是什麼……也實在看不清楚。只是其中似乎有一些,是類似叫『純潔度』、『度』、『教育度』甚至『生育能力』之類的指標,後面跟着各種數值。很誇張……很魔幻,又好像很現實。

當自己湊上去細看這張標籤的時候,似乎在數值下面,還有着一行行小字簡介,在描繪着這些被髮賣女孩的『備註』。在夢幻的國度裏,這些文字簡介當然是模糊不清的,但是自己好像又能夠分辨出來,都是一些刺着男人慾望的『銷售宣傳』,諸如:「工匠的女兒、非常順從」、「可以分泌汁的處女」、「被俘虜的女劍士,可以強暴」……夢當然是缺乏邏輯的,因為在這些如同玄幻小説一般的背景下,居然還有「女大學教師,很温柔」、「女明星,拍過電影」、「女警察,一級警司」之類的……居然還有「奧運會女子冠軍」這樣的頭銜。

這個魔幻一般的市場裏,人來人往,各種飢渴貪婪的買賣者在吆喝、奔走、開價。但是最擁擠的,卻是市場中心的一個展台。那裏內外三層擠滿了人,似乎所有的圍觀者,都在瘋狂的叫價,要競買一個最完美的女奴。夢會自動補上某種設定,好像……是某個什麼王國的公主,但是王國已經覆滅,公主被淪落為女奴去拍賣,因為這種身份的特殊和刺,使得競買者更加的痴瘋狂……陳櫻很好奇,想上去看看這個最完美的女奴的標籤上是什麼樣的價格,但是自己卻被擁擠人羣擠到了外圍,本無法湊上去看清楚那個公主女奴的面貌和標籤。但是遠遠的,隱隱約約的,又似乎覺得那個女孩……很像自己的室友——石瓊。

「瓊瓊……,瓊瓊……」她忍不住驚怒的在人羣的外圍呼喊。

周圍嘈雜的人羣聲淹沒了她微弱的聲音,但是遠遠的,她依舊可以看到,整個市場裏的女奴布料最多的穿着,也就是三點內衣,只有石瓊,居然穿着一身雪白的公主裙,依舊華貴,依舊優雅……似乎,即使是被捋到女奴市場裏來拍賣,她依舊保有某種與眾不同的特權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種深刻的反和嫉妒,在她的內心深處氾濫起來,她停止了呼喊,竟然冷漠卻憤恨的想着:由她去!

邏輯和視角又開始混亂起來,好像自己的身份又發生了變化。自己不再是路過的遊客,反而變成了也是這些被髮賣的女奴之一。她開始瑟瑟發抖,卻無法阻止夢境中自己的身份轉變……我也是一個女奴,我是一個被髮賣的女奴,我被我的飼養者帶到市場上來販賣,我只能順從飼養者的調教,等待我未來的主人來購買我的全部,如果可以賣一個好價錢的話……

忽然之間,想到這一點,她又好像非常介意自己的標籤,以及標籤上的價格。她很想轉過頭去看看自己的標籤……然後,邏輯和視角又開始混亂起來,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飄蕩在空氣中的幽靈,可以從第三人稱視角去看『自己』……那個自己,渾身赤,只穿了一件非常豔麗的皮質的內褲,連罩都沒有資格穿戴。但是另一方面,似乎和市場中的其他女奴又有一些不同,自己的手腕上、脖子上、腳踝上,還掛着許多火紅的飾品,有點像鐐銬,卻又像某種圖騰類的裝飾品。似乎……自己雖然不如那市場中心的公主一樣的耀目,但是自己也是非常特殊的一個女奴。夢境中的自己,好像又不那麼像現實世界中的自己了。更加嬌小,更加美豔,擁有現實中的自己不曾擁有的更加渾圓的,更加高聳的,更加纖細的,更加修長的腿……而且還有一頭火紅的頭髮。配合着那些華麗的如同鐐銬一樣的飾品,這個『自己』,似乎就像自己曾經在童年的某本畫冊裏,看到過的阿修羅女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