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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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呶着,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都把腦海裏的這些蕩的呼喊真的叫了出來。
但是,無論是身體的誠實快,還是形勢所迫的無奈,都不能徹底的掩蓋她內心此刻的『萬念俱灰』的刻骨絕望。
七年了……從第一次被父親『玩身體』,到今天,已經七年了……自己終於還是失去了童貞,而且過程依舊是『被男人強姦』……七年的煎熬,此刻,如同一場可笑的鬧劇……自己用盡了方法維護的童貞,終究還是獻給了一個對自己毫無愛意,只有辱、只有侵犯、只有玷污的男人。
原來,無論自己內心做過多少次『思想準備』,失身的瞬間,還是那麼的痛苦,那麼的絕望,有一種被徹底毀滅、徹底淪落、從此自己再也沒有希望的悲涼。身體,終於被玷污了!貞,終於被奪走了!無論自己嘲笑過多少次處女情結,無論自己和父親玩過多少次手、口、、、腿、足的遊戲,此時此刻,她才能受到少女失身瞬間的,那種被徹底佔有、成為這個男人的附屬品的儀式。
沒有了,自己什麼都沒有了。自己辛辛苦苦幾乎是在每天的煎熬中保留的童貞,終於成了身後男人的戰利品。彷彿自己的體和靈魂瞬間成了這個男人的俘虜,不管自己做什麼、説什麼,不管自己今後還有沒有希望,有沒有生活,都不能挽回,自己和這個男人產生的不可磨滅的聯繫。
抱緊我,了我的主人,再我,再我……再糟蹋我,再一次徹底的佔有我……給我憐憫,給我温暖,給我,給我快,給我價值!!!還有……給我愛?她的腦海裏,漂浮來沉淪的呼喊,那呼喊帶着淒涼的哭泣……
就在剛才,其實她是用了很大的勇氣,忍耐着羞恥,想定了主意,要用自己唯一的資本:女孩子的身體誘惑力,來勾引石川躍,換取他的同情,也許還有他『佔有慾』。她就是意識到,那是為自己博得生存機會的一種手段。她對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談不上任何好,但是至少,此時此刻,讓他來姦污自己,甚至哪怕只是做輪姦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選擇……也許某種內心深處在青期就種下的憤怒和叛逆,能夠被自己父親的『敵人』姦污,讓父親一心想得到的童貞淪落在他的手裏,也是另一種刺和惡趣味!
但是,當這一刻,自己從少女走向女人的一刻真的發生了,當石川躍兇猛的陽具真的入了自己的陰道,甚至衝擊到自己的子宮頸,她又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崩潰,自己究竟是死是活,自己的掙扎是否能夠換取來機會,又似乎都不重要了。
我,再我,體在繼續癲狂的媾,汁在繼續無忌的分泌,尊嚴在繼續融冰的粉碎……自己在徹底的淪陷為這個男人慾的一個玩物。
「啊……」
「啊……」
「啊……」
「主人……」
「哥哥……」
「爸爸……」
「我……」
「爛我……」她不願意壓抑自己,一聲接着一聲的胡亂的叫,淚水從自己的眼眶裏,淌到自己的雪腮上,從自己的下巴上滴落到自己已經痕累累的脯上,這是下體傳來的,第一次被男人玩時的充實,這是女孩子的自然的本能,也是為了掩蓋自己一時內心的絕望、崩潰和痛苦。
也許,就讓石川躍就這樣把自己強姦到死,在被姦污的痛苦和的快中就這樣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也算是自己一個而不錯的結局了。
「乖,再來,馬上滿你……叫我主人,叫自己櫻奴……叫,馬上就叫……」身後的石川躍,在抬動自己的身體的頻率越來越快,十手指在自己的股裏幾乎掐到骨頭了,他滿意麼?他的快活麼?自己的童貞能夠換來他的憐憫麼?無論如何,他也似乎到了的邊緣,口音已經變得非常的低沉,低沉、重、急促,如同從地獄裏傳來的呼喊。
陳櫻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説,在這一刻,她甚至已經灰心到就想讓這個男人折磨死自己算了。自己的身體,終於給男人徹底的玷污了,她甚至都在懷疑生命的意義……但是,就在她的瞳孔深處,彷彿看到,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一絲不掛的,像是一個十三歲的自己,單薄、窈窕、幼稚、嬌,着小女孩不該出來的房、下體、手腳和小,卻在不停的鼓勵自己,鼓勵着自己回應,鼓勵着自己活下去……還要爭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她從來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
「主人!!!哥哥,爸爸,主人!!!櫻櫻什麼都給你了……麼?主人想,就吧,進去,徹底的殘我……殘櫻櫻,殘你的櫻奴……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就是你的奴了,我的唯一的用處,就是給你糟蹋,給你的呀,只給你一個人,隨便,只給你一個人玩,隨便玩……什麼時候都可以,什麼地方都可以……來吧!來吧!!進來呀!!!」她嘶啞着,聲語,淚如泉湧,是泣訴自己悲慘的命運,也是別有心計的為自己做着荒誕的掙扎……她由着被石川躍姦説泛起的慾望而悽惶的叫,她也是畏懼,她畏懼自己付出了一切,等一下石川躍還是不肯饒過自己,會讓外面的人進來輪姦自己之後再『放棄』自己。所以,即使只是語呻,她也要讓自己用最後的那點神智,來説一些能打動石川躍的話,「只給你一個人,只給你一個人玩……」。
不管她多麼憎恨自己的命運,多麼憎恨男人,但是這一刻,石川躍的『滿意』,是她唯一的希望。
但是那一聲聲來吧,來吧,進來吧,卻終於將自己和石川躍都埋沒在無邊癲狂的高之中,猛然,她的子宮和陰道內壁,受到了,那堅硬的男人陽似乎在瞬間發出一陣顫抖,有一股燙到無法忍受的體,如同加了壓的滾水噴水槍一樣,在自己的體內最深處,宣着男人的霸權。陰道、子宮頸、子宮內壁都彷彿要被燙傷、衝散了一樣;而自己的下體,那最酸澀的丹田,和子宮幾乎是連鎖在一起發出動的搐,一股股瘋癲的體,如同一樣從體內奔湧而出,如果有失身的痛苦,此刻就是痛苦的巔峯,如果有少女的羞憤,此刻就是羞憤的極限,但是如果有的愉悦,此刻又何嘗不是愉悦的頂端……自己的大腦,一陣烏黑的衝擊波襲擊而來,瞬間,斷了線……
她似乎暈了過去……又似乎是睡着了一樣……那咬牙堅持在膛裏的理智,終於也崩潰了……
彷彿周圍都是光暈,彷彿周圍又都是黑暗的片段……彷彿時間過去了很久,又彷彿只是沉浸在高中的數秒……自己好像是昏了,如同陷入沉沉的睡眠,卻又如同是在一個奇異的夢幻之中。周圍的光暈越來越幻,然後就是彷彿有一張張臉浮動,有石川躍的臉,有石瓊的臉,有柳晨老師的臉,甚至有李謄的臉,最多的,一張又一張,是父親那漸老邁卻依舊的臉龐,在自己的周圍,若隱若現的浮現……還有,還有,還有……似乎是早已故去的母親,那病體枯憔的形容,又在自己的周圍帶着木然的表情浮現……彷彿在半空中傳來鬼神一般的獰笑……她自己都忍不住跟着發出悽冽的慘笑……
是過去了幾分鐘?
還是過去了一整個世紀?
…
…有人在撫自己的身體,是石川躍要繼續下一輪的姦污麼?似乎不完全是,好像是石川躍在解開自己的手腕處的綁帶……
已經被吊了半天,血通不暢,幾乎接近麻木的手臂,終於被放了下來……那一刻,她才受到一點點的温存和舒適。
她的手臂,她的手腕,她的肢,她的腿,她的小腹,她的房,她的下體,全是疼痛和酸楚……她沒有氣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徹底的軟到在冰涼的地面上……少女的身軀,和那糙的地表,進行着親密的接觸……非常的難過,卻也非常的真實。
她微微睜開眼,從淚眼朦朧中,看到了石川躍那似乎是冷漠的,又似乎是在呆呆出神,品味着姦污了自己身體餘韻的臉龐……
她赤的肌膚上,立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自己已經被姦污了!自己最後的資本已經出去了!自己已經成了這個男人的臠和玩物了?他會怎麼處置自己呢?會讓外面的那幾個氓進來繼續輪姦自己麼?會直接處理了自己麼?還是會將自己拘起來,壓榨自己身體最後的利用價值?這究竟取決於他剛才玩的是否滿意?還是取決於自己的馴服和身體的魅力?還是説,本沒有任何決定條件,完全是早就在他腦海裏想定的處理……他怎麼可能相信自己不會報警,甚至報復?他怎麼可能冒着風險給自己自由?他會怎麼選……是不是自己奉獻了一切,卻依舊不能把握這最後的機會?
自己在等待他的審判……
不對!自己不能等待他的審判!他的表情雖然有着快樂的得到女孩子貞潔的餘韻,他的肌膚上雖然還泛着得意的紅潤,但是他的眼眸深處,是一篇不可捉摸的冰冷……自己的安全,自己的機會,自己的生命,自己要來爭取!
她從來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
她幾乎是鼓足了丹田裏的氣力,再一次從嘴巴里擠出微弱的聲音:「……石……」因為剛剛被姦污,身體的凌辱帶來的痛苦,使得她一時羞恥和憤怒依舊難以壓抑,有點不知道怎麼稱呼石川躍。
但是石川躍似乎發現了,高深莫測的一笑:「你不是叫我主人麼?」
「恩……主人……你……可以不可以?」
「什麼?」
「開機……」
「開機?」
「是……開機……開攝影機……然後……再……再玩我一次……」
「……」陳櫻努力鼓足自己的勇氣,不管再怎麼羞恥,她都要説下去:「你要是沒氣力,拍一段我主動再給你……吹下面的也可以……」拍攝……拍攝……拍攝……留下視頻,只要石川躍肯留下視頻,就是一種要挾,一種籌碼,此時此刻,主動要求凌辱自己和脅迫自己,才是自己的機會。
但是石川躍的表情卻變得很奇怪,他饒有趣味的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體……即使剛剛被他姦污,成為了他的女人,這樣的目光,居然也看着陳櫻忽然覺得一陣陣的羞澀難當,居然忍不住縮了縮身體,用手臂擋了擋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