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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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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玩,掐,捏,摳,繼續,在那飽滿的冰藍和玫紅上一寸寸的宣告自己的主權……甚至強行分開許紗紗要併攏的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就是偏偏要劃過她那被襠部布料包裹,有一條中間的結合縫的會陰。一切都是我的,從這件非常緻的泳衣開始,到你們的體,從你們忌而複雜的痛苦,到你們掙扎而屈辱的靈魂,從你們的美,到你們的菊門,從你們的,甚至到你們從菊門到之間那一段恥骨的皮……總之,一切都是我的。

然後他的手指,已經忍不住更多的,從股上,開始更多偏移到兩個女孩飽滿的陰户和門了,從玩股調情到更加刺直接的身體了。温柔終究將被暴取代,曖昧的終點總是真正的玩。他的手指,隔着那提的氨綸布料,劃過所有女孩子本來應該『夾緊』的秘密地帶。周衿還是拼命的咬牙壓抑自己的呻,但是明顯,已經被自己就這麼用手掌和手指玩的神魂顛倒了,她的陰即使在襠部冰藍布料的保護下,也在努力的一一放,一一放,是本能的在邀請和哀求着自己更多的侵犯;而許紗紗則到底年紀小、經驗少、清純稚,更是已經軟倒在沙發上,眼淚滴答滴答的一顆顆掉在布藝沙發的襯墊上,完全是一副痴的狀態,小小的嘴下已經有難以掩飾的口水都不自然的淌了下來,只是憑着運動員天然的肢力量才能支撐着自己的身體……

但是即使如此,她們依舊,一個稍稍向左,一個稍稍向右,有意的分開兩面,不敢、不肯或者是不願去看對方。

川躍大概能體會一些她們之間複雜的受,但是也無法完全的梳理清楚……也許周衿表面上在獻媚,其實是在愧疚,愧疚的恨不得毀了自己來逃避人生;也許許紗紗表面上在麻木,其實是在表演,是在刻意的表演給周衿看:看看你把我毀成什麼樣……當然,無論是哪一種情緒,也都不可能完整的佔據她們的心靈。就是這複雜的情織,如同雞尾酒的調製,一層又一層,會給她們帶來更多的醉,也同時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快就可以了。

「啊……別,別這樣……」當自己在周衿的大陰勾縫裏摳了一下,其實已經把那冰藍的布料幾乎是『』了一些進入她的時,周衿實在忍不住,痛苦卻又是飢渴的發出一聲追魂攝魄的呻哀求。她依舊羞恥,依舊痛苦,即使已經被川躍玩過很多次,即使身和心都已經墮落,但是此刻,和許紗紗在一起,當她的羞恥要展現給第三者看的時候,她依舊如同第一次被川躍姦時一般,悲憤、羞澀、苦惱,卻依舊要和慾望作着徒勞的拉鋸。雖然……那個『第三者』其實別過頭去,本不肯去她。

然而石川躍卻注意到,聽到她這一聲恥的哀求或者邀請,許紗紗的小粉拳頭還是捏了一下,似乎也發出了一陣聽不太清楚的囈語。川躍實在覺得,她們這一對姊妹師徒之間的情緒有些好玩,忍不住笑着,挑撥似的調侃説:「紗紗,你看,到底是特地為你訂製的泳衣,小股勾的好高,穿着也漂亮也合身,你衿衿姐可能是股有點大,勒的就有點受不了了?」這是玩笑,也是羞辱,這是挑逗……卻也是讚譽……

周衿即使趴在沙發上,聽到自己如此刻意的羞辱調侃,嘴裏發出『嗯嗯』恨恨的呼聲,卻也帶上了哭音。可愛誘人的美居然又是如同躲閃、又如同獻媚一般的搖了一搖,盪漾起一陣美豔的藍光影,隱隱似乎聽她呻着説了句什麼,細細辨別好像是:「都是你摸得……」川躍卻有心調戲,聽她心頭哀羞嘴上抗拒,又是在兩個人的股上都換了比較輕柔的撫,甚至在那泳衣上摸出『沙拉沙拉』的聲音來,從上至下,路過周衿的菊蕾之處固然是輕柔的若有若無的劃過,路過那飽滿的陰户時,也是用手指在她的陰一圈上淺淺的盪漾着畫圈……一圈一圈卻不深入。然後湊上去,問一句:「我摸的不好麼?你告訴紗紗實話,給我摸的舒服,還是不舒服?」

「別這樣……別這樣……嗚嗚……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周衿的聲音越來越離,她的在無力的作着搖動,她的身體已經屢次被川躍玩的非常,此刻川躍的脅迫凌辱,又如何真的能夠抗拒……

川躍微微湊過去,用他慣用的魔的聲音繼續摧殘她的靈魂:「你知道我想聽什麼的……乖……再問你一遍……你告訴紗紗,你給我摸的舒服?還是不舒服?」

「你……」周衿已經是咬牙切齒,但是哀求是無效的;甚至,這是石川躍有心的折磨和凌辱,挑逗和調侃,給了今天本來就心情複雜的她,一個『自我踐踏』和『自我凌辱』的機會。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石川躍玩,她甚至已經逐漸瞭解石川躍要的是什麼樣的絕對征服,今天許紗紗也在,就在身邊,就在幾釐米遠,甚至都可以聽到這個小師妹的微弱的帶着恥辱和慾望的呼聲,又安知不是川躍的刻意安排呢。她居然牙關咬了又咬,肢扭了又扭,等於是把美豔的部扭了又扭,往川躍的手掌裏送了又送,終於不得不屈服,嘶啞着荒謬的用悶悶的聲音回應着,聲音越來越響:「嗚嗚……舒服的……舒服的……舒服的……你摸的我舒服的不行了!!!行了吧?!我不配穿這個衣服,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賤的奴,只配穿上後勒得緊緊的,給你又摸又的!給你玩!給你!行了吧!?哇哇!!!」她從最初發音的低沉羞憤絕不可聞,到了第三聲『舒服的』已經很清晰,到了「你摸的我舒服的不行了!!!」已經如同一種嘶啞的高叫牀一般的宣,連下體都在不停的動,股擺得如同晃悠的鐘擺……然後就是大聲的哭泣,痛苦的哀求,絕望的自毀,彷彿是情緒崩潰了,『哇哇』簡直哭的跟個嬰兒似的……

川躍聽她憤然的吐出語,立即覺到手指上一陣陣的熱力濕在襲來,他能想象,穿着這樣的泳衣,被自己迫説出這樣蕩的話語,給自己摸玩股乃至摳陰户和門,甚至都將冰藍的布料『』到陰户內層去,周衿的下體一定已經氾濫了,甚至懷疑她已經高了。川躍也其實能瞭解一些她的心情,知道在許紗紗面前凌辱她,是她痛苦的死,但是,似乎在內心深處,周衿也在渴望自己能夠在許紗紗面前盡情的凌辱她,折磨她,鞭笞她的靈魂和尊嚴,似乎是把這種當面的屈辱,當成一種『解釋』:紗紗,我對不起你,但是我是被的沒辦法……你看看他是怎麼折磨我的……?也許吧……

但是,無論是玩她的體還是折磨她的尊嚴,凌辱她的人格,無論周衿怎麼想,只要能換來自己的絕對快,他也是在所不惜的。他正要加點碼再戲她一兩句,卻沒想到的是,一邊的許紗紗,聽周衿聲音嘶啞的哀鳴,居然是也開了口,用帶着童音卻有一些些嘲諷的口吻,居然是噎着憋了一句哼哼出來。許紗紗是羞的不敢抬頭,也不肯像周衿一樣其實已經是在扭動肢和股來求歡,但是她依舊是忍耐了極限的羞恥憋了一句出來,那一句雖然如同蚊聲,卻也隱約聽得明白:「我也舒服的……」川躍幾乎要笑出聲來,相比周衿情緒的難以捉摸,他能聽出來許紗紗這短短一句中的挑釁、冷漠、厭惡和羞辱,但是也有一點點這個年紀的小女生特有的調皮,她可能有一半的意思是在向川躍表示自己的臣服,不願意在這痛苦荒謬的場面下,淪為「比不過周衿好玩」的附屬品……畢竟,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對於自己的魅力,是懵懵懂懂的,有時候會缺乏自信;但是有另一半的意思,他甚至都替許紗紗想明白了她的後半句:「我也舒服的……我怎麼就沒這麼叫?是你自己賤!」……也許吧……

在這個小女孩心中,依舊視自己為清純,為潔淨,因為這種清純和潔淨的被玷污,依舊在蔑視和憎恨她的衿衿姐麼?

石川躍其實也想過這件事,在最初,他讓張琛去『搞定許紗紗』的時候,周衿在裏面是扮演了角的。小美人魚可能一時三刻反應不過來,但是最終一定會想明白這一節的。當然她年紀小,心思單純,也許一直以來只是懷疑,並無法確認;直到今天過來天霖,看到周衿在自己房間中被自己摟着摸玩,才是她崩潰的一刻。這種崩潰,一定伴隨着萬念俱焚的絕望,和深深的怨恨,她今天表現的更加的臣服,其實是一種自暴自棄的絕望。

川躍也明白,另一方面,對周衿來説,在善良和惡,在矜持和放蕩之間的搖擺,對於許紗紗,即覺得無顏面對,又覺得嫉妒難忍的情緒。只要自己不去捅破這層窗户紙,也許周衿並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一切,但是真的被自己捅破了,除了乾脆放蕩下去,她又有什麼樣的情緒調節方法呢?她早就失去了選擇……甚至從內心深處來説,她就早徹底的把身心都給了自己。

這些情緒,伴隨着更多的支離破碎的小情緒,纏在兩個女孩心裏,這些本來是無所謂的……但是,讓他覺得富有成就、征服的是,兩個女孩這些複雜的情緒中,唯獨對他,卻依舊是不敢抗拒、也不敢逃避,甚至有着濃濃的依賴和無奈的馴服。他享受這種快樂,儘管今天多少是『無心柳』,但是此刻也不惜刻意的挑逗和折辱兩個女孩,去觀賞這種靡的盪……

在夏婉晴面前略略處於下風的他,在此刻,在兩個弱小的女孩這裏,得到了徹底的平衡和滿足……

當然,這種折磨、凌辱,對於周衿和許紗紗之間,也是要平衡的……周衿已經被玩的辱不可當,其實已經了身體,語都在口舌之間,如果繼續折磨她,她甚至可能會崩潰。那麼,許紗紗再怎麼樣,也要進一步奉獻自己的少女羞恥,來供他開心,也是來安周衿。

所以他又在另一邊加強了對許紗紗的玩。

「紗紗?你呢?

…」他不用説清楚『你呢』背後是什麼台詞,他可以給這個小女孩充分的發揮想象的空間和機會。

他從許紗紗的陰部部位用手掌進去,等於在許紗紗的小腹下一墊,將許紗紗的小股抬得更加的高聳,而手掌的入,也使得許紗紗兩條腿更加分開……許紗紗本來就是有個身體的特質,就是大陰特別高,顯得陰部特別飽滿,其實這種形態,能夠將小陰徹底包裹進去,也是一種清純幼稚的體態。但是在泳衣的包裹下,在此刻靡的姿態下,只會讓她可愛的,緊緊的,鼓鼓的一整塊,被玫紅的襠部布料託着,送到自己的手指中。雪域玫瑰本來並不是什麼太的設計,但是此刻這種小股撅高,小陰部向後的姿態,簡直是一團玫瑰紅玉夾在雪白的長腿當中,請君觀賞,請君狎玩,請君辱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也也太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