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高聳,豐滿,言文韻的房,實在是具有亞洲女少有的充滿了特徵魅力的形態。首先是肌膚的澤,其實如今的女孩子都會多少注意一些身體的美白,但是她身上那種,從鎖骨往下開始,在一片雪白中,因為慢慢開始拱起來的弧度,所形成的光影些微的變化效果,配合着肌膚的細膩顆粒和肌膚下若隱若現的靜脈,簡直如同寫真片中經過反覆修片,才能訴説得出的,藝術品一般的房肌理的澤,上半側球如同雨後的珠光暈柔和,下半側球又如同成的早麥澤細膩,兩顆球互相靠近擠壓出一條完美的谷底溝痕,又用互相映的光芒補充着澤的生動。從形態上,D罩杯的球本身固然美豔誘惑,但是和那些略微有些豐潤甚至虎背熊的壯歐美女不同,她的上肢身體,尤其是一條若柳蠻,幾乎還和小女孩一樣玲瓏緻,細巧健美,這使得她前一對尤物顯得更加突出;兩座羊脂玉峯雖然高高聳立,滿滿香,但是其形態卻一點也不另類、變形或者誇張,而是呈現一種自然的半圓球形,有時候真的讓人懷疑,不是地心引力失效了,就是內裏不是脂肪,而是某種具有彈力的類似肌一樣組織構成。而她那萬叢綠中一點紅,最是誘惑羞澀,掩飾不可見人的頭,卻是兩顆紅豔豔的,有些小可愛的凸起,與有些女孩能呈鉚釘形或者冠狀的頭不同,言文韻的尖尖,卻是很小巧的,呈一個非常可愛有趣甚至有點少女清純的小草莓尖形,周圍的一圈暈也是微微的殷紅,倒是不泛開,只有一元硬幣大小,和頭一起,形成兩個完美的同心圓,只要湊近細看,還可以在暈中看到一顆顆細小的皮膚顆粒,更顯得我見猶憐,如泣如訴。
石川躍嚥了一口口水,第一次玩言文韻的身體是在香釧中心,她抗拒了,躲閃了,自己只是受到那種『摸到了』的快,然後是在泓祺中心,自己只顧了玩言文韻的一對腳,只想着慾快活,第三次是在屏行,自己卻只有憤怒和焦慮,而昨天晚上……只有模糊的記憶碎片而已……只有這會而,自己才能徹底的完美的收穫這一對河西網球公主的傲人美。他能受到手掌上言文韻的兩隻手還在微微的發力,本能的回去遮擋。他乾脆把言文韻的兩隻手拉到她的背後窩這裏,碰在一起。
「自己握住!」他的聲音似命令,又似誘惑。
「你……」言文韻的臉更加是臊的通紅,她的一對美目的閉着的,但是也知道自己兩手握住是一種什麼樣的臣服侍奉、任人玩的誘人姿態。她似乎是嗔怪,似乎是嬌,似乎是抗拒……
「聽話,你要學會聽話!乖乖聽……話……知道麼?」川躍的聲音,更加温柔,但是温柔中已經帶上了淺淺的威脅。他一向都很會把握這種尺度。他當然有無數種方法和姿勢可以徹底的去玩言文韻的身體,但是他一定要這麼做,就是為了讓言文韻主動的自己兩隻手背手握起來,用某種儀式的行動來訴説如同奴隸一般的恭順和屈服。主動和被動,要有一定的比例,小心的調整,就能達到最理想的目的,征服女人,不僅僅是身體,更重要的是靈魂……實在記不起來昨天自己説過什麼,做過些什麼,但是為了彌補,也是為了保險,也是為了享受,他要盡情的折辱並享受這個女孩的靈魂墮落的過程。
言文韻閉着雙眼、嬌羞通紅的臉蛋上,果然出了屈辱、羞澀和馴服的表情,屈辱……女人的屈辱總是伴隨着更加引男人去踐踏蹂躪折磨姦的慾望,但是川躍能夠把握這種尺度,雖然已經模糊的記不清昨天晚上自己對言文韻的攻勢到了什麼程度,但是又有什麼區別?將這個河西的網球公主的靈魂和尊嚴徹底的碾碎,化為自己的所有品,是自己計劃內的。果然,他能覺,言文韻的兩隻手,雖然是百般不情願,也很明顯的在她的背後,握了起來。
這個動作真是人,充滿了和奴的意味,象徵着束縛、不能動、不能抗拒,並且是主動的將自己呈現出一個不能抗拒的姿態,而兩手反綁的自然結果,就是肩膀會自然的向後,將鎖骨和肩胛骨進一步的拉伸,肢會自然的更加筆直立,膛會隨着這一系列的肌和關節的聯動而的更加起來,前兩朵驕傲的玉峯更加高聳,遞送到川躍的眼前。川躍嘿嘿笑着,言文韻的這個動作,使得他已經可以肆無忌憚的盡情的享用眼前河西網球公主的一對玉了,任憑他看,再也不能遮掩,任憑他摸,再也不能躲閃,任憑他玩,再也不能拒絕,任憑他,再也不能抵抗,他的手,毫不客氣的伸過去,捻上了那一顆紅的,卻明顯已經在充血的頭。
「啊……」他轉動手指,言文韻立刻咬着下發出嗚咽。那頭也隨着自己的手指輕輕的轉過幾十度角度,手上的顆粒如同一顆小橡皮糖,充滿了彈力和質,而且在捻動時,伴隨着言文韻屈辱蕩的呻聲,在一瞬間,都懷疑有汁要從裏面噴了出來一般。
「真的很美。你自己平時看到,應該也很喜歡吧。」他是一種習慣,儘管是在玩,是在凌辱,是在享用,但是一定要誇讚出來,這不僅僅是給予被玩的女孩必要的讚美和尊重,這種誇讚也能讓他自己獲得享受。一邊誇讚,他一邊伸開五指,以頭為圓心,先是在小巧上暈輕柔的捏,將那整顆頭和暈『按』下去,讓它們如同一個火山凹坑一樣,陷入到的包圍中,又緩緩鬆開,讓這一部分的肌理反彈起來,彷彿是測試那頭的彈力,又彷彿是在誇耀那峯的規模,畢竟,不是所有女孩的房,都可以這麼被玩的。
他的手指繼續旋轉着張開,張開,從頭,暈區擴張到山峯的各個方向,將手掌心貼上頭,壓癟它,手指卻已經從五個不同的防衞,陷入到那芳香四溢、味香甜、柔軟棉滑的峯中。
抓一把,會從自己的指縫中溢出來。鬆一下,又能受到峯的反彈力伴隨着頭在自己的掌心普溜溜的律動。再看眼前的網球美女,已經是醉眼離,似乎有淚滴要從眼眶中奪路而逃,死死咬着下才能忍住不發出呻叫,而無法掩飾的,是自己的小腹處,能夠受到一陣陣的滾燙,那是她下體區域自然的反應,甚至大腿的內側,都在充血,自然的發出哀鳴,而且,她雖然努力防護,不讓自己發現,其實已經忍耐不住,兩條大腿微微的收縮,前後稍稍的挪動。她可以解釋為是一種抗拒,是一種掙扎,是一種拒絕,其實川躍卻很清楚,那骨子裏是女人的本能,希望用接觸、摩擦、觸碰,來藉心頭的慾望。這其實無關愛,也無關情,甚至無關對方是否美麗是否帥氣,是否是自己心儀的愛人,這就是寫進人類基因裏的慾望本能。女人的股,在被男人的陽具所侵犯,女人的房,落入男人的手掌被玩,女人就希望有人,甚至哪怕是什麼有什麼東西,去同時觸碰和摩擦她們的下體,那兩片遮擋的陰,那一片神秘的三角地帶,所有的部位,所有的細節。
但是今天早上,他不是僅僅打算再玩言文韻一次得到一些歡娛,他的腦子已經昏沉沉的,但是總覺到自己昨天説了太多不應該説的話,不管對言文韻的關係走到哪一步,都已經不可以再回頭,他必須徹底的征服這個女孩子,即使要毀滅了她的人格和尊嚴也在所不惜。
他猛的,一隻手捻着言文韻的一顆頭,稍稍一拉,另一隻手,反過來摟着言文韻的肢向自己的身體一抱,言文韻又是受力又是吃痛,本來已經被自己玩的五三倒,更加無力抗拒,嚶嚀一聲,撲到了他的懷中,兩座白玉一般的房徹底的壓靠在他的膛上,用頭的顆粒和峯的飽實在奉獻着少女的一切,而整個下體也貼到了川躍的小腹下沿,那沙拉拉的恥,那已經不僅僅是可以用肌膚上的觸神經去受到她大陰的形態,甚至能受到她已經開始外翻的小陰下,陰道內壁分泌出來的羞人的汁。
「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你要開始學會聽話,學會服侍男人,害羞,恥辱,都很美麗,但是不能停留在這裏,你要學會更多……」
「嗚嗚……」言文韻撲在川躍的懷裏,似乎是一動不動受着被川躍徹體相處的慾,聆聽着川躍的聲音,但是川躍能看到,她的頭顱,似乎微微的做了一個不易察覺的點頭的動作。
「叫……我……一聲……主人……叫……」
「……,……主人……」細不可聞,但是卻如汁香。
川躍笑了,笑得那麼歡娛,笑得那麼惡,笑得那麼殘酷……他輕輕的扶着言文韻的肩膀,將她整個身體稍微上上下下的挪動一下,讓自己的陽具可以在言文韻的陰户上下,輕微的擦動,也不知道是對自己的享受,還是給言文韻的獎勵。
「你學着來讓我……讓男人……舒服和快樂……」『嗚嗚』言文韻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似乎被羞恥和慾望煎熬的不可動作,她的下體已經在分泌汁,雖然不多,也談不上氾濫,但是石川躍能夠受到,黏黏的,濕潤的,似乎有些骯髒的,其實是清純和哀羞的,訴説着這個女孩最後的屈服。
「我……要怎麼做?」她似乎是有氣無力的,滿頭秀髮已經凌亂濕潤,稍稍抬起頭,看着川躍的眼睛,離着,眼淚已經在雪腮上印出兩條水痕,用細不可聞卻是哀求的語調在奴的求援着。
「其實怎麼做都可以……憑着本能就可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固定的過程……比如,你試試看,自己捧着自己的頭,把我的身體蹭一下,從頭開始,一直到下面……我保證,雖然你的,是號稱河西體壇第一美,但是隻有這一刻,才是她們真正受到最高峯的快樂的一刻。」川躍笑的越發,也越發從容。
他明白慾的快樂,他也明白,言文韻在被自己姦污後渴望得到自己的認可渴望得到某種身份或者安全的覺,他也明白,自己豐富的經驗可以在言文韻身上達到的控制力,他只需要強調一些,引導一些,再每一個指令和調教中跟上一些理由,一些讚美,一些安,一些鼓勵,就可以藉着這種自然的力量,去剝奪這個女人的自尊,貞潔和矜持。
他本來並不一定要這麼做,但是此刻想來,也許昨夜醉酒,也是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理由吧,不一定是壞事。但願自己在河溪之路,也不用那麼刻意辛苦,刻意一路不醉醒,去達成自己的企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