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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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動自己的瓣,是為了躲閃?還是為了摩擦?還是為了提醒身後的男人,把自己的內褲掉,好方便進入她的身體,無論什麼樣的玩,她都已經不是在抗拒而是在『邀求』了。
能夠覺到,一富有魔力的手指勾起自己的內褲的鬆緊帶邊緣,將那一小塊貼身的布片拉起來,順着自己渾圓的向下拉扯,卻不褪走,只是勾到自己的膝蓋上沿。一滾燙剛強的東西,那征服了自己,卻也牢牢控制着自己的東西,從自己豐滿的兩片瓣的夾縫中探索着,要進入的處。
自己的整個身體,其實都是在滾燙的發出體温來邀請,喉嚨裏發出嚶嚀的嗚咽,股主動翹起來一些,兩腿稍稍分開一些,連那條小內內都被在膝蓋處稍稍的扯開……背貼着他健壯的膛,房、陰、小腹、腿、,都由得他繞過來翻過去的的雙手肆意的狎玩。這樣的體位,其實自己的肢有點吃力,股稍稍側向撅着,也有點過於蕩無恥了,對於川躍對自己的的姦污來説,已經不算什麼大事,只能算是清晨的小點了……進來,進來,進來吧,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體是你的,靈魂也是你的,尊嚴是你的,人格也是你的,你予取予求,你可以盡情享用……
辱吧,吧,吧,吧……願自己沉溺其中,願自己不再醒來,這不僅僅是的誘惑,而是一種依附的覺。
當川躍的那剛強的,從自己的外陰上的摩擦,到進入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自然,是那麼的順滑,陰道內緊繃的內壁肌理,是歡,是抗拒,是在羞恥的顫抖,還是在熱烈的唱,總之在生理上,都是包緊了那東西。每一絲都是嚴絲合縫。在龜頭的擴張處被擠壓到依舊是有些疼痛,當川躍開始,從深處到淺處,再從淺處到深處……她呻出來,卻不是叫疼,而是一種鑽心刺骨的嫵媚。
「啊……」
「啊……」
「輕一點……」
「嗯……」
「嗯……」
「別這樣……」
「停下……」
「別……」石川躍這個變態,總喜歡迫自己在被玩時,要自己説一些辱的話,一定要説的細緻,説的情,説的意四又辱沒自己到了極點。但是這會兒,可能他也在半醒半倦的晨起狀態中,自己可以不用太刻意,只需要讓咽喉釋放,胡亂叫一些沒有意義的字符。
這並不是烈的辱,也不是暴的強姦,這一切,彷彿只是清晨倦起,情人或者女朋友或者子,侍奉自己的伴侶,也獲得自己的快的某種漫的本能。她幾乎沉溺其中,忘卻了自己和川躍自己古怪的關係。只是呻、哀啼、彷彿是懇求川躍輕一些,彷彿是本能的女孩子在受到玩時的聲,但是她自己都知道,那一聲聲叫,也有幾分是在取悦這個男人,拉近和他的心的距離。
取悦這個男人?!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無恥,如此的蕩,如此的不堪,居然要取悦這個男人?居然要在自己的温暖清香的被窩裏,用自己的身體去接這個男人的姦污之外,還要主動的用細微的表現去取悦這個男人?他進了我的房間,睡了我的牀,了我的身體,發了他的慾望,把我變成了他取樂的工具……不,他最初強姦了我,脅迫了我,凌辱了我,控制了我,一點尊嚴和人格也沒有給我留下,所有純潔和矜持也都侵乾淨,我居然還要如此的討好他,唯恐他在自己的身體上獲得了樂趣還不夠,還要為他做這個、做那個,甚至還要主動獻上自己的嫵媚和意,只希望他能滿意?只希望他在玩自己的身體的時候要能快樂一點,享受一點,再快樂一點,再享受一點?或者是希望他在自己的體上,能夠獲得不輸給其他女人的身體上可以獲得的快樂?
可是他……滿意麼?
想到那些女人,想到那些她也搞不清楚有幾個,都是誰,有些什麼優勢,為在川躍提供什麼樣的服務,或者在川躍的生活中佔有什麼樣的地位的女人,她忽然覺得很悽楚,但是又覺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失落,彷彿溺水的人手上有一稻草,需要緊緊的把我:如果川躍厭倦了自己怎麼辦?如果他覺得別的女人好,再也不來自己,玩自己,辱自己怎麼辦?如果別的女人的頭更粉或者更紅,暈更大或者更小,房更軟或者更,肢更細或者更柔,陰户更幹或者更濕,長腿更細或者更……自己又能怎麼辦?
自己需要這些,不僅僅是的愉悦,還有金錢、利益、前途、Avril裏的音樂和金酒、MiniPanda裏的香薰和牛排……而自己所擁有的,其他的女孩子不也擁有麼?自己願意付出的,其他人不也願意麼?
這些荒的念頭讓她越發的不安,一邊居然本能的,忍不住自己開始動瓣,用自己的肢拼命的發力,在用一種難度極高的動作,僅靠肢的拱動,就用自己的,在側方位去反過來合川躍的,這樣的動作,應該可以讓川躍少用一些力氣,卻獲得更多的快吧……一下,又一下,又一下。兩個人的的距離並不遙遠,在牀褥的摩擦下倒也無法發出『啪啪』的體撞的聲響,但是那種扭曲、合、深入和搐和汗水的分泌卻一點沒有減少,身上的被褥、身下的牀單,酥軟的枕頭,巧的牀架都已經被扭的不成模樣……而對周衿來説,一聲聲的悶哼之外,彷彿恐懼發了更多的刺,陰道內的分泌汁已經氾濫不堪,從兩個人的合處都滲透出來,自己那香香的小牀眼見已經成了靡的汁的容器。
取悦他,繼續取悦他,也是取悦自己,悶哼、嬌、呼喚漸漸變成了川躍最愛聽的那些言辭,雖然只有片段可聞:「……川躍……」、「……川躍……」、「你吧,進去吧……」最後那句已經不知道是哀求他的,還是取悦他的諂媚。
身後自己的背對的石川躍,卻似乎覺到了周衿的異樣,也加快了的速度,但是一邊的呼嘯的息,一邊卻用健壯的臂膀箍緊了她的身體。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撕咬,甚至咬出一條小小的痕跡來「叫我什麼?你又忘記了?」
「……」
「叫我什麼?」
「主人……嗚嗚……」
「然後呢?」川躍的動作越來越猛,即使是側方體位,和她那飽滿彈的觸時也已經發出盪漾的啪啪聲。她幾乎是在崩潰的邊緣陷入更加的崩潰,撕心裂肺,又有一些聽天由命的,拋下矜持和廉恥,拋下貞潔和自尊,大聲的叫起來:「主人!主人!主人!
…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
…
…嗚嗚……進去吧!!!別管我!!!嗚嗚……我吧!我吧!我吧!嗚嗚……」那是一個晨起在她的心頭已經盪漾的半天的嗚咽,終於從嘴巴里衝口而出,彷彿是防洪大堤剎那間的崩潰,整個人已經伴隨着臣服而亂的叫聲,意識都漸漸模糊了。
「啊……我死啦……」伴隨着又是重重的,在子宮深處的一擊,她痛苦而又舒適的大聲叫出來,幾乎都怕這聲音能驚醒鄰居,而『我死啦』三個字其實只是毫無意義的癲狂語言而已。被川躍一把緊緊的摟在懷裏,太深了,兩個人合的太深了,房被壓得成了兩攤雪,而兩人器的融更是深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真懷疑此刻去下視自己的小腹,能看到自己纖細的肢上,有川躍陽具『頂』出來的痕跡。
一股滾燙的熱在自己的子宮壁上噴,分不清楚是什麼,究竟是自己的汁,還是川躍的陽,或者只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什麼東西。她想收拾一下理智,卻發現理智已經蕩然無存;她想叫喊一聲心酸,卻發現聲帶都已經麻木;她想掙扎一下身體,卻發現所有的肢體關節都充滿了快和慵懶。……她幾乎覺到自己是又睡了過去,幾乎覺到時間停滯。就這麼躺着,身體完全是酥軟的,所有的骨骼關節都沒有氣力,人彷彿要融化到川躍的身體上,就這麼躺着,就這麼品着在極樂世界中的餘韻,看着半空中紅、藍、綠的光暈……彷彿過去了十分鐘,又彷彿過去了幾個小時…………漸漸的,快已經不如最初那麼讓她扭曲到癲狂,但是依舊,滿滿的從陰道里,從子宮裏,散佈到自己所有的肌和血管中,身體一開始固然彷彿是覺要散了,卻又能漸漸受到某種活力,從肢體的細胞中開始甦醒,甦醒,以更加旺盛的生命力,來喚起自己的神智和更加幻不可理解的神……
今天不該睡得太晚的,學院裏安排自己去西體公司做課題調研,下午還要去上課,週末要考英語,晚上還應該背一下單詞……神智慢慢在恢復,似乎一天的安排,都如同滾軸一樣在自己的眼簾前刷新,卻並不讓人疲累,而是充滿了誘惑力。能這樣開始自己的一天,被自己的『主人』在自己的小牀上玩開始的一天,用體去服侍男人,用子宮去接的提議談,在快散去,屈辱散去,悲哀散去,情散去,卻覺到前所未有的活力充沛,是生活的力量?即使這個男人是一個如同魔鬼的一樣的強姦犯?真的是人生的一種變態的愉悦和充實麼?還是墮落的可怕和無奈?
…
…她起牀,披上睡衣,劃拉劃拉擰開水龍頭洗漱,洗臉、刷牙、用洗面和潤膚喚醒肌膚,用香草薄荷味的牙膏泡沫清潔口腔,把亂糟糟的頭髮梳理一下,在背後扎一個簡單的馬尾,對着鏡子開始化妝。
打一點粉底,用一點腮紅,理一理睫,修一修眉線,淡一些,但是要修飾……上午要去西體公司,自己這次是作為「河西大學體育產業研究學院的研究生」去做一些調研的,要神體面,更要有知清純的模樣……
忍不住在化妝鏡中對着身後自己那粉青的牀鋪瞄了一眼。石川躍也半躺起來了,豎起兩個枕頭,背靠在牀背上,出他健壯的肌和肩膀,甚至還有兩顆鉚釘一樣的男頭。似乎饒有興致的在看着自己化妝。剎那之間,周衿覺得,這一幕實在是荒唐,卻也充滿了温馨和漫,忍不住又要啐他一句:「你不用上班的麼?」
「……」川躍似乎沒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