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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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説什麼呢?用什麼話去做開場白,去開始撫摸這具對他來説最具有誘惑力的身體呢?
他無法止住自己的慾望,躡手躡腳的踱步到衞生間裏,站到陳櫻的身後,輕輕的從撫摸女兒的肩膀開始。
「爸爸是為你好,才關心麼……櫻櫻,最近在學校裏……還好吧?」這是沒話找話,也是為自己又開始一輪對女兒身體的探索和試探的口吻。也許是一種錯覺,也許真的是現在隔很久都見不到女兒,覺女兒的身高又似乎高了些,那份驕傲和冰雪的覺,在高挑的身高上得到了更多的釋放;肩膀的弧度也更加有女人的圓潤和柔和。即使只是摸在針織衫上,覺也是那麼的束縛和貼手,那手簡直連往返。本來就想先摸一摸肩膀,表示一下『父女之情』,但是觸手到那針織衫上的網格,就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慾望,摸上去就不想離開,划着圈子撫女兒的臂膀,然後彷彿是着了魔一樣,一點都沒有醖釀的,就從臂膀上入女兒的腋下,而目標當然是那兩座誘人的少女峯,在針織紗下頂的鼓鼓的圓球形。
但是陳櫻明顯是覺到了自己的企圖,小小的掙扎了一下。他似乎還在女兒的嘴角看到了嘲的冷笑,但是似乎又飄然無蹤彷彿只是錯覺。她的肩膀扭了一下,從父親猥褻的懷抱裏掙開來。
陳禮只能訕笑,總不能每次一看見女兒,就跟條狼一樣上去用強迫的暴力吧。他只好繼續尷尬的站在身後,正想沒話找話;可能是陳櫻也怕自己進一步作出什麼猥褻的舉動,也終於漫不經心的答了自己的話:「好的,能有什麼不好?我住的可是女生五宿……整個學校裏能有幾個人住得起?
…
…就是不夠錢花。」陳禮皺眉頭了:「怎麼還説不夠錢花?」陳櫻譏誚的一笑,已經不搭理父親,走出了衞生間,一邊將自己滿頭的長髮束束,用橡皮筋紮起來,一邊説:「現在什麼都貴麼。再説了,和朋友們在一起,總有開銷的。」陳禮忍不住有點光火了:「櫻櫻,每個月給你的生活費,可不少了。你羅叔叔的兒子人在加拿大留學,一個月花銷都不如你多……是你自己要注意節制點才對吧。你一個小姑娘家,還在讀書,買那麼多化妝品幹什麼?買台自行車都要花掉10000多。球鞋買了一雙又一雙,動不動就好幾千塊……又穿不了,堆得到處都是……」
「那不是一般的自行車,是Redox的死飛單車……籃球鞋是種收藏品,將來可以升值的。再説了,不都是些體育用品麼,健康的啊……你自己都是搞體育的,別那麼老土好不好!我現在都在考慮,是不是要買輛車……現在學校裏好幾個高年級的都有車了……瓊瓊都有一輛Z4了。」陳禮忍了又忍,趕上去兩步,努力壓抑着情緒説:「買車?!你胡説什麼!哪有大學生住在學校裏還開着車去上課的……櫻櫻,你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不能和你那個室友石家的女兒比……她老爸……她們家有錢有勢。你家庭就是一個普通的裁判出身……你一味攀比,爸爸怎麼供養的起?」陳櫻「喔?」了一聲,轉過頭,背對着陳禮,把腳上兩隻AJ的球鞋蹬掉,出兩隻穿在湖藍棉質運動襪中的腳丫,盤腿坐上了沙發。那腳型固然柔美動人線條九曲委婉,這會穿在運動襪中,顯得越發有一種特殊的滋味和人的可愛,彷彿都有某種酸酸的、卻又誘人的體味就散發出來。陳禮馬上又看得腦子有點嗡嗡的,卻聽女兒已經好像嘲笑好像認真在那裏彷彿和自己開什麼玩笑一般:「我只是説説,買不起也只能算咯。我自己去打工看看唄,總有些'工作'特別能賺錢的不是麼,你那麼會玩,應該啊……再説了,這裏又不是你在接受什麼採訪的場合,啥裁判不裁判的,您當裁判,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您不是也都是正處級幹部了麼,頂個縣委書記呢。同學們都管我喊官二代呢……電視裏都播了,那什麼簽約儀式不都是由您出面……'事業有成'的啊,跟我這兒裝什麼清廉啊。」陳禮聽她揶揄自己,也是哭笑不得。本來,説自己是個『裁判』,是自己的口頭禪,但是確實也有點故作姿態的味道,女兒對自己知知底的,被她挖苦也只能聽聽了。只是聽到最後,不由有點發愣,自己去參加晚晴集團贊助簽約儀式的這種事,女兒都會留意?這個小丫頭的眼睛還真毒啊。
其實最近一段時間,在局裏,在外人和下面基層看來,自己是混的風生水起,也稱得起『事業有成』四個字;但是內裏的『古怪』,卻連他自己都越來越到不安。
公共關係辦公室風頭太勁,人人都以為那個叫石川躍的小子要飛黃騰達、難以駕馭,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對自己不利;而且有一些風聲,説有人在背後砸自己黑磚,向局裏甚至總局舉報自己十幾年前的事;就連最近幾年,自己替幾個省『週轉比賽』的事,怎麼那天老劉似乎是開玩笑也提了一句?
他打電話給許秘書試探,那裏卻一點風聲都沒有。思來想去,他也想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要出事,一味縮頭退讓是沒有用的。老劉畢竟不懂體育圈裏的事,只有自己有用、有用、更加有用,使得老劉離不開自己,強勢出擊,那麼總能爭取時間,再控制住局面。
他藉口和晚晴公司的談判事關重大,年輕人難以控制,直愣愣的參與進來省游泳隊的事;並且輕鬆的利用自己在省局和圈子裏的影響力,主導了談判過程。名義上,公關辦公室還歸在羣體處這裏,但是羅建國這個縮頭烏龜,當然是不會有任何異議的。一把控制住談判,也就是等於控制住了公關辦公室,至少先把功勞搶過來,順便壓制一下那個石川躍再説。不過那個年輕人也真耐得住子,居然在這麼複雜的背景下,自己無論下什麼『命令』,他都一絲不苟、笑容可掬、恭謹服從的照辦;不知道的,還以為石川躍是他陳禮一手培養的干將呢。
現在,和晚晴公司順利簽約,這起事件使得河西遊泳隊一下子闊綽起來,社會影響力上説也很巨大,總局都派了兩位司長來視察,那天分管副省長李零都點名表揚了自己,自己算得上是『上動天聽』得表現了一把,局裏基層幹部又在暗示吹捧自己「升副局長指可待」。這下一步,乾脆將這個公關辦公室合併到競技賽事處來,這樣,石川躍就成了自己名正言順的直接下屬,到時候,還不是要他圓,就他圓,要他扁,就他扁。
為了這個,他甚至連對石川躍那個漂亮的小李瞳,都故意『目不斜視』。其實那個小秘書也饞人的,尤其一頭長髮,居然都快留到了部以下,簡直讓人看得都摸一把玩兩下;自己控制了公關辦公室,那小妞不過是個編外試用文員,就等於是自己的下屬的下屬的下屬,要『玩玩』還不是手到擒來。但是,他分得清楚什麼時候是該玩的,什麼時候是該看看就算了的。他已經覺到了石家下一代人帶來的威脅,只要能夠將石川躍控制在手中,甚至達成一定的妥協,他完全願意捧捧這個官二代,在自己手裏折騰幾年。至於石川躍風好,喜歡玩年輕女孩子,那是再好不過,李瞳這種小妞,石川躍喜歡玩,自己就不碰,他玩他的,自己要自己的;最好把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些事情上,能和自己各取所需相安無事才好。
有了這次贊助簽約作為底子,也許那些糟心的事情都會淡去,自己升副局長的事情,又有了機會也不一定。
但是,他依然覺得有點『不對』的地方,還是『不對』。自己一手主導了這場談判,按理説,就連水上中心,都必須接受成為自己『嫡系』的現實;只是希望聯歡的時候,讓許紗紗來敬杯酒,怎麼徐澤遠還要推三阻四的。這個小蘿莉,也不知道為什麼,實在太饞人,自己遲早要到手,徐澤遠雖然護徒心切,但是難道敬杯酒都過分了?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他老徐可不要有求着我的時候。
不過更讓他心裏有點糾結的,還是他對徐澤遠這個人的瞭解。老徐沒什麼基,也很會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純粹的老黃牛似的老體育人。其實什麼老體育人,在這個圈子裏混的久了,老體育人就是老江湖的代名詞。怎麼總覺從幾個月前,徐澤遠就有點故意和自己做點小對,要和自己撇清一下的意思呢?難道他聞到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的味?
最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前兩天,居然有個自稱是觀江區公安局經偵大隊的支隊隊長,叫什麼薛復山的上門找到他,詢問起了南海省的一起體育腐敗方面的案子……他到底是堂堂的縣處級正職幹部,這個薛什麼的警察怎麼敢不打招呼就來找他『取證』?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先跟局黨委這裏通個氣麼?雖然南海的那個案子,和他並沒關係,那個薛復山也一口一口『陳處、陳處』的很客氣,但是自己曾經在南海出過點紕漏,這種事情總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也許……幹完這些事,自己真應該平安下水,考慮去那個王海的什麼公司,擔任個顧問董事的職務得了。自己也許是老了,跟不上趟了,官場裏的水,越來越深,越來越看不懂了。
乘他呆呆出神的時候,女兒陳櫻已經鑽過了自己的身體,穿上拖鞋,似乎要溜到自己房間裏去了,迴避自己如同瘟神。
他不有點火,許紗紗一時三刻搞不定也就算了,女兒是自己養大的,還要買這買那的,自己在她面前要多沒尊嚴有多沒尊嚴,反正女兒身上自己哪裏沒『玩』過,還跟自己裝什麼純潔小聖女?
他似乎是慾火,也可能是怒火上升;見女兒要溜,反手一把扯住了陳櫻纖細的臂膀,手掌上用力,幾乎將陳櫻掐的有點疼痛,換了一副帶點嬉皮笑臉,但是也帶着點冷峻威脅的口吻:「別説這些了……櫻櫻你也難得回家……你給爸爸按摩一下,回頭就陪你去挑挑看,等你畢業了給你買好麼?」他一邊説着,一邊用力把陳櫻拽到自己的懷裏。陳櫻厭惡的掙扎了一下,但是手臂依舊牢牢的被自己拽着,如果這個時候開袖子去看,應該已經有一條血痕了吧,他一邊笑着説那句連他自己都有點噁心的話:「爸爸疼你麼。」説着,另一隻還在空閒的手,就從身後攬上了女兒那柔軟如同柳一樣的肢,甚至稍微往下一點,去受女兒部的圓滿嬌媚了。又摸到了……終於又摸到了……好酥,好圓,好的小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