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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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川躍這次卻不再回答她，只低着頭，眯着眼，細細看着膝上、網中的這張『倒映入』自己眼球的嬌美臉蛋。因為打球，她一頭秀髮的髮已經有全是汗濕，倒顯得更加水靈靈的；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因為慌亂和委屈，已經有了一些淚汪汪的樣子；臉蒼白是恐懼，卻又泛着陣陣體熱的紅；那一雙微微嘟起的嘴，如同果凍一樣，撲溜溜的在顫抖，也是在調勻呼。而仰面向天半倒在攔網上的姿勢，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她那一對高聳的，被緊身T恤箍成峯巒入雲波濤洶湧的美，此刻更是被拉扯得格外翹起來，而那一道深邃的佈滿了汗珠的溝，在T恤的領口下，更是那麼甜美，那麼白膩，那麼誘人的乖乖呈現在川躍的眼前僅僅十幾公分處，連球邊緣肌膚的孔都清晰可見，隨着急促的呼，一起一伏，倒好像是某種散發着香的冰凌。透過T恤，透過運動文，此刻可以看到少女的頭在起伏之間逐漸翹起來，頂出兩顆小葡萄一樣的顆粒狀凸起。這種視覺效果，本來可能就在設計師的計劃之中，只是此刻，倒好像是一種額外的福利。

這是一種無力，是一種恐懼，是一種在女本能上顯出的軟弱和驚惶；在最美麗的女孩子的身上，一樣會演化成讓川躍無法抗拒的誘惑。而由於川躍的膝蓋頂着言文韻的脊椎，這樣一來，她那可愛的小腦袋，就如同枕着枕頭一樣，『枕』在川躍的大腿上……那裏，靠近着川躍最無法抵抗誘惑的男部位只有幾寸遠。川躍覺到了自己的下體在毫無顧慮的起立致敬，要把自己的運動褲頂出一個大帳篷來。

川躍不得不承認，這一幕有些詭異的誘惑。懷抱裏的網球女孩是那麼暖，那麼軟，那麼香……這個就在幾分鐘前，還在球場上，靚麗的展現着自信和魅力的女孩，此刻彷彿一瞬間褪去了所有閃耀的光輝，變成了一隻楚楚可憐的、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如果説剛才在球場上馳騁的她，彷彿高貴明媚，身穿華服寶裙的公主，換上了戎裝，騎上了戰馬，揮舞起寶劍……有着身份轉換時，獨特的魅力的話。那麼此刻，就好像那位公主，被砍倒了戰馬，折斷了寶劍，摧毀了抵抗，反扭起雙臂，成為了叛軍的俘虜，戎裝上已經撕裂出雪膩的肌膚，眼神中已經出畏懼的哀懇，註定被摧殘蹂躪的命運鐘聲已經敲響，從光芒四的強者，一下子變成驚恐的倒在地上，綁在十字刑架上，等待着被任意踐踏糟蹋的弱者。

公主、戰士、俘虜，這三個言文韻，都是真實存在的，又虛幻的織在一起，眼前的一幕，滿滿的散發着：美麗的強者，等待着，被征服和被侮辱的誘惑。

而且，從她急促的呼、凌亂的眼神、紅的脖領、起伏的、凸的頭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面臨的危險，或者説面臨的命運，自己此刻，不僅僅是要質問她什麼問題、或者指責她的行為，而是對她有着『予取予求』的控制力。也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腦海裏，此刻被傷害的恐懼，被強姦的恐懼，被侮辱的恐懼，不知情節會如何演化命運將走向何方的恐懼之外，是否還有餘力，可以籌劃如何説話，裝可憐、裝純潔、裝無辜來欺騙和搪自己麼？

川躍覺自己的大腦有點短路，這片刻的場景，彷彿非常漫長幽遠，他彷彿忘記了今天的目的，一時三刻，沒有心思也沒有什麼邏輯，可以去構想究竟是什麼人用什麼手段讓言文韻來接近自己，卻莫名其妙的去傷害石瓊，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麼，自己應該如何應對？是反過來控制言文韻去反擊，還是毀了言文韻去威懾，或者應該設計什麼樣的局面，來如何深藏不的應對眼前的局面。他有點累……他彷彿回到當年，只是在享受特殊場景下，女的身體和靈魂的特殊魅力所帶來的愉悦。

他佈滿血絲的雙眼，似乎已經不在意旁的，只是肆無忌憚的享受着視覺上的「公主、騎士和俘虜」的奇特盛宴……那驚慌錯亂的眼神、呼急促的雪腮、汗滴滾珠的雪肌、圓滑細膩的鎖骨、深邃滑的溝，那件緊身的T恤彷彿要爆炸了一般，幾乎能幻想起到那些纖維組織的崩斷後，所會出來的寸寸充滿了健康陽光的運動員孔，卻又充滿了無助的惶恐處女的羞澀的肌膚。那雙顫抖的朱不着口紅，在微微顫動着，是恐懼，是慌亂，但是越是這種恐懼、慌亂、無助，越彷彿是一種邀請，彷彿能夠説話，彷彿……川躍幾乎也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如同是獵物進入了牢籠，獵人可以自由的處置一樣，一時忘記了捕獲獵物的目的，而只是在逗那隻驚惶的小獸。他居然沒有忍耐住慾望，垂下頭，吻上了言文韻的……

「唔……」言文韻顯然沒想到，川躍不是接着拷問什麼，而是會忽然對她的舌進行這般『不合時宜』的『親吻』……但是她也立刻覺到，這不是親吻，這是玩，是，是侵犯，是玩，是糟蹋，雖然動作是類似，但是其意義卻有着天壤之別……她似乎要扭開頭躲避川躍暴力的口舌纏繞。但是川躍這次卻沒有意思，要用什麼温柔的吻技去摧毀膝上女孩的心防，而是用力的繼續捏緊言文韻的手腕，讓一陣陣從手腕的肌膚、筋脈、骨骼上如同斷裂一般的疼痛，向這個女孩宣告他的霸權：我想要怎麼樣，都可以。何況你只是別人安在瓊瓊身邊的釘子。

由於言文韻是背身倒下，川躍這樣親吻上去，其實是和她的腦袋呈一個頭臉的『69』式，這吻玩起來，就是格外的靡，格外的古怪。川躍彷彿是在攝魂奪魄一樣的，言文韻口腔中的汁，發出『溜溜』的聲音。言文韻的丁香軟舌一開始還在躲閃，終究無法躲避他的纏繞，小小的口腔空間中，左右的挪移不過是徒勞，她可能是惶恐了，可能是手臂被自己捏得痛得害怕了，可能是自己的玩讓空氣都很難進入的腔，她寧可倒向親吻，寧可獻出一些『主動合』來換取一些呼的空間，也可能是被這種靡的氣氛發了女弱者屈服的本能，在掙扎了一小會兒之後，最終，只能乖乖的，順從的，如同屈服的俘虜被迫無奈的侍奉敵人一樣，和自己的舌胎點觸、纏繞、換唾，送上香甜的汁，甚至主動的將她的小舌頭，彷彿憑着本能、或者是某種電視劇裏的介紹一樣，繞着川躍的口舌在轉圈，其實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彷彿是要用這一處的順從來哀求川躍的憐憫，乖乖的繼續和他纏吻着，送上自己的舌尖，送上自己的牙齦，送上自己的咽喉，送上自己的委屈，送上自己的哀憐。

「啊……」川躍長長的吻罷，卻沒有那種情人之間的親熱和愛意，滿滿都是摧殘、凌辱、侵犯、佔有的快……言文韻似乎也能分辨出其中的區別，但是因為手臂被拉扯着，身體被攔網上的繩眼箍得一陣陣生疼，都要被勒出好幾條血痕來了，無奈的，只能驚惶的噙着淚看着川躍。當川躍終於放開她的口腔時，她發出悲哀的一聲哀鳴，兩腿徹底軟了，撲通一下倒在地上，呈現了一個向後坐在球場上，背脊靠在攔網上，卻被川躍拉扯着仰面向天，無奈的對着川躍的姿勢。

「嗚……嗯嗯……你想幹嘛？你不要亂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她帶着哭音，改了哀求，淚珠開始泛出眼眶。身體扭動了一下，但是依舊不能掙開川躍的掌心，只是在那攔網上滾了一下，語無倫次的呢喃哀告。

「我問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真的沒有誰啊……」言文韻急的就快跟個嬰兒似的哇哇哭出來一副模樣。

川躍用指尖託着言文韻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拉的更加靠後，那女孩子的脯仰面向天，被迫更加起來，彷彿是主動送到川躍眼前一樣，而雪白的脖子顯得更加的修長，喉管都在本來細白的頸子下形態畢，孔周圍卻都伐出動的紅，這個姿勢本身就是如同一種強者對於弱者的權力宣示。

「你是要告訴我……你沒有把我妹妹的照片傳給別人？是我搞錯了？」川躍的眼中燃燒起嘲的火焰。

「……」言文韻只能沉默，這個問題她卻果然啞火了，彷彿是個做了什麼錯事被老師發現了的小學生，呢喃着發出來了幾句嗚咽聲，似乎不知道用什麼言辭來爭辯。

「承認了？那還是説，你想告訴我，你只是因為好玩，所以把我妹妹的照片傳給了別人……」川躍的眼睛裏又要冒出火星來了。這樣幼稚的對話讓他有種被侮辱智商的覺。

「不，不是……不要……是我錯了……嗚嗚……我不知道……我很後悔……你別這樣」言文韻顯然是嚇壞了又似乎不知道怎麼解釋，臉漲的通紅，眼睛裏水汪汪的都是淚花了，也可能是被剛才川躍突如其來的吻，吻的意亂情，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羞的，語無倫次都不知道在辯白些什麼。但是卻掩飾不住一陣陣的羞暈恥紅。

川躍倒是稍微有些遲疑了，看言文韻的表現，要麼是裝的太像了，要麼是真的背後沒什麼人在指使？可是言文韻只是個沒有背景的運動員，離開茶黨和太子黨的爭鬥十萬八千里，和自己，和石瓊，至少還算是朋友關係呢，有什麼仇恨或者利害關係，非要冒着風險，特地來石瓊的照、甚至攻擊石瓊的私生活呢？難道説自己搞錯了？還是説，有着更多的局陷阱在等待自己踏入？

就在他這一會兒沉思猶豫的瞬間，言文韻似乎恢復了一些氣力，猛的一手臂，想從自己的手腕裏掙扎着要身而去。多年的訓練還是給了她比較充沛了體力和反應，臂膀和小腿的力量也是不同於一般的女孩。但是至少心智上，她畢竟還是一個所謂的『一般的女孩』……她這個時候其實是一個「坐靠在攔網上，手臂被人向上捏着」的姿態，無論她的腹肌多麼強於他人，又怎麼可能從坐姿迅速切換到衝刺逃跑的姿勢，不過是仰仗着本能向前傾斜一下探一下身體罷了。

而她這一『逃』，川躍立刻從短暫的惑中驚醒過來，隨手一把拎着她的緊身T恤背心的吊帶，用力一，她那曼妙得都已經在抖動的上身，固然是向前溜出去了幾十釐米，但是那件緊身的T恤背心，因為本來箍在肩膀上的吊帶被扯在川躍手中，卻沒有移動，反而是在她豐滿滋潤的身體上向上『離』了幾十釐米，哪裏像是在身逃走，簡直就像是在川躍的配合下『衣服』的覺。頓時，即使言文韻已經顧不得自己那高聳的房被運動文包裹着，更加具有某種體積和視覺上的震撼，在T恤上劃出一道圓滾滾的球挪動的波痕跡，但是無法阻止的哀羞是：那T恤被『』到了她的前，她那美豔辣眼，令人鼻血噴的文，包裹着兩顆雪一般的球，以及一段白膩若粉的肢，在這種動中，出來了。甚至因為扭動和肢的，連內褲的邊緣，都在網球裙的帶上稍稍出來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