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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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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痛的有些嘶啞的蕩叫,也受到了小腹下陰道內滿足的舒服,快樂……是愛的本質,但是恥辱和憤懣,也隨之而來,那種包裹異的快樂和忌,隨着言文坤開始的動作,一下下頂着她稚的子宮壁。

那個男人的臉龐,自己明明都好幾年不想起,幾乎快要忘卻了,卻彷彿在已經閉了眼的黑沉沉的充滿了歡娛的慾世界中,又浮現在她眼前。

覺到兩行眼淚,淌了下來,都到了自己因為嘶啞的叫,而張開的口腔裏。味道有些鹹苦。

後記:這一回剛剛懟完,本來還想再潤一下再發,不過算了,今天晚上約了朋友出去HAPPY,如果要潤,就要等明天了,但是明天還有事,然後清明……不好就要拖到節後了。所以今天就發出來了。寫這種H段落,我有時候寫的HIGH了,可能錯別字或者文字句法凌亂多一些,是需要修一下比較好,但是今兒為了趕發佈就將就了。

『心上人』的取題是一種雙關,楊詩慧的心上人,究竟是言文坤呢?還是那個強姦犯?

《體香》一直到現在,我居然有這麼大的更新熱情,有點超乎我自己的意料,有些章回,回覆的朋友不超過4、5人,想來都是有點氣(H論壇,裝就沒必要了,論壇發文最大的快樂來自回覆所帶來的虛榮),但是我居然一直都有這麼高的更新慾望,想想真給力,《體香》這麼高頻,而且文章質量那麼好(對,我一向這麼臭不要臉自負的),居然都寫了65回了,65回,我特地看了一下,第一回的發帖時間是6個月前,我還以為按照我的習慣,半年最多能寫上30回,當中至少斷更一兩次呢。更新熱情來自哪裏呢?一是來自我對這部作品的滿意;二是文中的人物居然好像活了一樣,也反過來在引作者;三是好幾位老讀者,常常能一語道破作者的寫作想法和慨,也會很深入的和作者叨叨,讓我有「知音不怕少,一個頂十個」的動啊。

清明可能更新,可能不更新,這個説不好。看心情。關於這段H,也就到這裏了,再寫就瑣碎了。

第66回:李謄·姐弟間李謄知道李瞳這陣子工作其實忙的,但是他也有非要當面去找姐姐、姐弟兩吃頓飯、磨一次的理由:他需要再借點錢。

他還在讀大三,除了父母給的生活費,就是偶爾打一些掛着『勤工儉學』、『社會實習』之類名義的瑣碎雜工來賺點零花錢。姐姐李瞳比他大三歲,專科還沒念完就出來工作了,雖然只是個前台收入也不高,但是好歹是在晚晴集團這種大公司工作的小白領,手頭總歸有些積蓄;姐姐又疼他,每次去姐姐家,陪姐姐吃頓晚飯,有的時候在姐姐出租屋的客廳沙發上過一夜,名義上幫姐姐做做體力活、整整電腦、修修水電傢俱、乾點有的沒的家務,姐姐勸勉自己幾句「好好讀書,別亂花錢,別盡貪玩」,然後給自己幾百元,那是常事。這對他來説,已經算是一份不錯的『經濟來源』了。

自從李瞳換了份工作去了省局,李謄本來覺得那應該是相對的鐵飯碗,工資可能不高,不過瞧着姐姐最近一段時間的用度花銷,尤其是衣着化妝品什麼的,倒好像更上了一個台階,省局裏看來好像收入不菲的樣子。不過他也沒太多概念姐姐到底能賺多少錢,也沒特別往心裏去。倒是幾周前,李瞳讓他「能不能幫辦公室裏的領導研發幾個小軟件」,其實所謂的研發,不過是拿網上程序員論壇裏,鋪天蓋地現成的動態庫代碼稍微改一下拼接一下,湊合用用的一些小工具。對喜歡搗鼓這些事的李謄來説,倒也不是太費事,只不過諸如羣發軟件、灌水機器人、小號生成器、甚至還有鍵盤監測木馬……現在機關裏的領導也都這麼懂行麼?他倒不由留了心。

能用自己的興趣愛好幫上姐姐的工作一把,他當然樂得全力以赴。倒是事後,姐姐居然封了個紅包給他,裏面有2000元現金,他才發了愣,姐姐卻説是「我們'老闆'專門給幫忙的技術高手的」,機關裏現在有個習慣,管自己的直屬領導叫『老闆』,這應該説的是姐姐單位裏那個年輕的主任了。這意外之喜,讓他實在有點手舞足蹈起來。2000元現金快頂的上自己兩個月的生活費了,參加河溪市大學生JAVA編程大賽,自己獲得了三等獎,那獎品才是一塊機械鍵盤而已。忍不住打聽打聽姐姐明顯一臉崇敬的這位『領導老闆』是何許人也,一來二去一對照……居然是自己的心上人瓊瓊的家裏人?石瓊還有這麼一位能幹的堂兄?隨隨便便就給自己這麼一個面都沒見過的幫忙的大學生一個大紅包?還是説?因為姐姐的關係?甚至是因為這位領導知道自己是瓊瓊的同學,才這麼大方?

這有點讓他心裏五味雜陳。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世界又怎麼就那麼小呢?

不過最近自己正在攢錢,已經在父母這裏編造藉口説要買參考書,要了額外的1000元,又是上次在李瞳這裏胡亂編造藉口要了幾百,就算加上那2000元,還是覺得不夠,想來想去,還是隻能來找李瞳。來到李瞳的那間出租小屋前,都想好了,就挑明瞭説是『借點錢』,雖然有『借』未必有『還』,但是編點藉口讓姐姐覺得自己有點急事的模樣,姐姐疼自己,應該還是不會被拒絕的。

而且除了錢之外,他內心深處也明白,他喜歡去姐姐家裏,喜歡在姐姐跟前蹭來蹭去的,另外一種無法言喻的,連自己都不太敢去面對的誘惑原因。

他和姐姐李瞳的『秘密』,他發誓這一輩子永遠不會訴之於口,卻也永遠刻骨銘心。

其實已經記不得具體是從幾歲開始,總之從童年時代,自己有了男女差別意識開始,姐姐李瞳,就是他覺醒啓蒙的源頭,幻想衝動的對象……姐弟兩本來就親密無間少有避諱;女孩又本來就比男孩早一些;何況姐姐李瞳,從初中開始,就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是控江三中裏知名的『長髮班花』了。

他第一次有意識的偷看女孩子洗澡時的體,姐姐已經12歲了吧,那一片霧氣中所窺視到的,前已經開始墳起的兩朵小山包、和沒來及細看的那條光溜溜的縫隙,雖然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小學生,偷看只是因為好奇,但是也讓他第一次震撼於男女身體構造的如此不同;而他人生第一次手時,幻想的場景,就是一幕更早前看的,姐姐小時候做錯了事趴着,被媽媽了褲子打股時,的那兩瓣雪股;而他第一次顫抖着親手撫摸的女內衣,就是在屜裏偶爾翻到姐姐的粉紗綢小內褲;他第一次真正的觸摸到女孩子的身體的要緊部位,也是在嬉笑打鬧時三分有意三分無意的觸碰到那團軟軟的山丘。

李謄是後來稍微長大一些,才意識到……當他一次次乍着膽子,藉着由頭,黏到姐姐身上,只為了偷偷能摸一下姐姐身上的曲線;當他一次次偷偷在門縫裏偷看姐姐換衣服或者洗澡;當他躡手躡腳掀開姐姐換下的髒衣服堆,偷偷好奇的撫還沾有姐姐氣味的內衣;甚至稍微長大一些,曾經乘着姐姐睡時,將自己的陽具隔着被窩,去頂一頂姐姐的小股……原來那時,姐姐其實都察覺到了。

其實姐姐是疼愛他,不忍心戳穿他。姐姐比他大三歲,女孩子又早,怎麼可能意識不到弟弟行為中飽含的青期少年的悸動呢?姐姐是在寬容自己,也是在愛護自己……甚至想想,姐姐可以用自己的存在,來緩解一下弟弟青期的壓抑,也是一種甜的付出吧。

其實現在回過頭來,思考社會的現實,也許這種看似有一些些不堪的姐弟間的小小的忌接觸,也許在很多有着年齡相近的兄弟姐妹的家庭中,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吧。畢竟,在衝動開始萌發的年紀,身邊的親人,總是最容易成為幻想和接觸的對象的。這一切説穿了也都算不了什麼,也許七八成的家庭中都發生過,雖然想起來也有些慚愧和臉上發燒,但是還不至於成為李謄心頭的刺。

他和姐姐李瞳之間真正的『秘密』,不是這些事,而是……那是他一輩子的忌,也是他一輩子的誘惑,更是他一輩子的愧疚。

他從小讀書成績就好,家裏又多少有點重男輕女的思想,李瞳又練枱球不成,讀書成績也一般般,隨着年齡漸漸長大,其實自己是家裏的寶;但是初三快臨近中考時,自己卻得過一場大病,昏沉沉在醫院裏躺着,連續發燒了兩三週,父母和姐姐都快急瘋了,就怕他是大腦炎……而在那痛苦難熬的三週中,因為父母同樣身體不好,已經不再練枱球,正在控江三中裏讀高三準備應付高考的姐姐李瞳,從學校裏請了假,衣不解帶的在醫院裏看護自己,喂自己吃東西,陪護自己過長夜,替自己換衣服、擦身,甚至扶着自己上廁所……她卻不知道,在李謄昏沉沉夢醒之間,因為病魔的折磨神志有些糊,在一次次的幻想着李瞳的體,並沒有經驗的初三男生,在狂亂的幻想着辱姐姐,捆綁姐姐,強姦姐姐……

而在那一天深夜,李謄又從一片夢中遺醒來,其實是覺到身體稍微有了一些氣力,口渴的厲害,但是看着伏在自己牀頭打盹的姐姐那曼妙玲瓏,無比誘惑的身體,和那一頭標緻的烏黑長髮,忽然卻不知道哪裏來的衝動和慾望,摸上了李瞳那時候已經發育的非常可觀的

而當李瞳驚醒過來,看着弟弟有了一絲生氣,當然非常高興,但是弟弟居然那麼吃力又那麼渴望的,直接到自己文的內部來撫摸自己的,她卻也到底有着本能的羞澀……但是她畢竟沒有忍心躲閃的時候,李謄做了人生也不知道是該後悔還是該慶幸的動作那時候的李謄,明明知道自己似乎有了一些好轉,口渴應該是要水喝才對,卻不知道哪裏來的罪惡想法,故意裝成半死不活的口吻,對姐姐説:「姐……我是不是要死了?」他一開始説這句話,也許只是想找個話題,掩蓋一下他實在不想放開手上那無比酥軟的觸的美妙和尷尬……但是李瞳居然當場泣不成聲,摟着自己哭得跟個淚人一樣,抱緊自己,已經本顧不得弟弟還是不肯出手來,還在摸玩自己酥軟的脯,連連説:「不會的,不會的……」,他居然無法抵擋那種温香暖玉的姐姐的氣味,拼命的吻上了姐姐的,並開始撕扯姐姐的衣服和文的吊帶。

「姐姐……我要死了。你就答應我吧?!我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那時的他,幾乎真的要自我催眠相信自己要死了,要在臨死之前品嚐一下女人的味道才能甘心撒手人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