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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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紗紗沒想到他説出這麼無恥卻又恐怖的一席話來，驚恐的不知道該説什麼才好，腦子裏依舊一片混亂，那個琛哥卻又開口了：「但是光強姦你也不行，強姦犯是真的要坐牢的……雖然小明星你真的水靈的，能夠玩到你這樣的小姑娘的第一次……嘖嘖……哥哥表示：深榮幸。但是坐牢那滋味，哥哥是不想再嚐了，太嚇人了，為了減低傷害，哥哥只能……死你……」許紗紗覺得天旋地轉，但是某種動物知危險的本能，讓她意識到這個叫琛哥的人，説道『死你』三個字的時候，也許不是玩笑在調戲自己説着玩。

「強姦，殺人……如果不被捉住，沒事。如果被捉住，哥哥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出來了。當然了，小明星，你才幾歲啊，未成年吧？嬌滴滴的，又是咱們的體壇美少女……今天晚上要被五個男人玩一晚上，然後要死掉，被痛快死也就算了……被活活死的滋味……嘖嘖嘖……可真不好受。也真是可惜……我們這屬於雙方都不討好。嘖嘖嘖，你説咱們能不能不要把一次簡單的粉絲求照片的行為，搞的那麼血淋淋的？」

「所以還有第二個選擇。那就是你今天配合一點，自己主動點衣服，自己再笑開點主動點擺幾個姿勢，給哥哥幾個好好來幾張照片。買主呢，願意出十五萬，錢多了，又是你配合的，哥哥混江湖講義氣，就不能白了你，也分你兩成，對你沒聽錯，三萬人民幣，可不是個小數目了。你們靠點運動員補貼其實沒幾個錢吧……而且哥哥人格擔保，拍完照片，我們就走，今天即不會打呀殺呀的得血淋淋的，也不會碰你，就只是看看……體麼，這種事情你長大了就會知道，其實沒什麼的，説不定你拍完了還覺得漂亮的留作你們叫什麼……對了……青的紀念。其實你也不損失什麼……而且……最妙的是……」他很認真的用手指晃了晃，彷彿在做一個什麼提案，講到彩的地方：「因為你配合哥哥，拍了照片，那配合的照片拍出來，肯定是不一樣的，你回頭也就不方便去警察那裏説哥哥的這不是那不是，警察也不能信啊……這樣，我有了安全保障，也就沒必要又是強姦又是殺人的，你也沒什麼損失，還賺了錢……風險一下子小了，收益卻高了。哈哈……其實哥哥膽子很小，就是來賺點錢買米下鍋。」他揮揮手，身後一個個子很小，賊眉鼠眼的小男人從一個挎包裏拿出來一部大個的單反照相機，遞過來，忽然笑嘻嘻的衝許紗紗一齜牙：「小明星……你隨便選啊……琛哥是就這麼一説，你小強哥哥可不怕坐牢，希望你選貞潔烈女路線啊……今天晚上哥哥要是能到你家這樣的國家明星，我你媽的，能在你身上來一炮，你小強哥哥是覺得死在牢裏都值得啊……而且我告訴你啊，女孩子一邊掙扎一邊還是被得死去活來的。那滋味……一輩子能嘗上一回，也是特別有味啊……」周圍幾個人都鬨笑起來。琛哥卻隨手一巴掌，輕輕拍在那小強的腦袋上，罵一聲「你他媽真沒出息」，然後回過頭，對着許紗紗又是很『無辜』的説：「對不起啊，我兄弟沒什麼文化。小明星，兩個選擇，不配合，被輪姦，被拍照，被殺掉……配合，只是拍幾張照片，那個買主是為了在被窩裏看你這樣閃閃亮的小明星的照片擼幾管玩的，他是那種會出十幾萬買照片的人，就是絕對不會把照片傳出去的……你想清楚，千萬不要讓哥哥失望……」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我求求你……」許紗紗其實已經哭的滿臉都是一條條悽冽的淚痕，她已經覺到對方是認真的，她不敢想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會落到這種圈套和事件中，她此刻到無助，到恐懼，到求生不得求死難能的悲哀，她是個純潔的小女孩，正談着人生第一次的戀愛，她從來沒有給異看過自己的體，只是給『準男朋友』隔着衣服稍微輕薄愛撫過一下身體，難道今天晚上，她真的會被五個野的男人輪姦？還是説，她要被無奈，在五個男人和一台照相機面前，自己就跟什麼情女郎一樣，主動的衣服，擺姿勢，讓他們拍攝體的、甚至是蕩姿勢的照片？即使這些照片，真如琛哥所説，只是會躺在某個變態的買主電腦裏，至少眼前幾個猥瑣兇惡的男人，也會有個備份吧？將成為她一生無法抹去的污點麼？將成為他們再來要挾迫自己玩自己的手段麼？

她得罪了誰麼？她妨礙了誰麼？世界上那麼多女孩子，為什麼她要遇到這樣的事？是因為自己長的漂亮？她第一次恨自己，為什麼不是一個相貌平庸，身材臃腫的普通學生？可是世界上那麼多漂亮女孩子，這種事情為什麼輪到自己？為什麼有人會花錢做這麼兇惡殘忍危險的事情，為了來獲得自己的體照片？真的只是為了意自己？還是因為自己現在太出名了，她忽然連跳水都恨起來？為什麼自己要學跳水？為什麼自己要參加比賽？為什麼自己要去新加坡？

「別他媽的廢話了，時間有限，快點選，哥哥不可能這麼辛苦跑過來，然後拍拍股走掉的吧，要麼，哥哥來，要麼，你自己……」琛哥搖搖頭，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你殺了我吧，氓！！！」她忽然忍不住心頭的憤懣，咬着牙，哭着，淚水滴答答得了下來，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卻似乎又被自己這句話嚇着了。渾身顫抖着，連口水都無法止的淌下來。

張琛搖搖頭，嘆口氣説：「看來只能向不合作裏走了，小強你拍照啊……」説着，那個叫小強的已經舉起相機，開始妝模作樣的調試。

這個琛哥，卻像會變臉一樣，忽然收起那副笑嘻嘻的談判模樣，換了一副兇惡的表情，眼睛眯一眯，似乎肩膀上那隻紅的蠍子都要舞動起來，如同沉穩的老獵手要出擊行動一樣，湊上來，自己扭了扭脖子，手伸到了許紗紗的前，一左一右拎着她那寬鬆的圓領T恤的領子兩側，猛的用力一扯！但聽見一聲『滋啦』的裂聲，那件圓領T恤頓時被撕裂開來。

許紗紗簡直不能相信這個琛哥的氣力會如此之大！今天自己穿的是一件圓領的棉質印花長袖T恤，那布料不是很纖薄，甚至可以説是介於T恤和衞衣之間，自己是特地挑選來新會上穿來抵擋寒的，此刻又被身後那可怕的黑大個緊緊的勒在自己的前。這個琛哥，居然可以僅僅在領口這裏用力的兩下里一扯，就將這衣服如同紙片一樣，被生生從領口這裏撕裂開來，那個『PIZZA』字樣的印花頓時被從中撕扯開。自己更覺鎖骨上下，可能被那T恤的纖維組織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和力度擦過，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此刻也無瑕細看，可能已經在自己嬌雪白的肩胛處肌膚上，扯出了兩條血痕來……頓時，被分成尚未斷裂的兩片，自己裏面的那件堆紗的少女文，和一片嬌雪白的肩膀、脯、肋骨處無瑕的肌膚就全了出來。連兩隻可愛清純，小小墳起弧度的初小，也受到這種烈的摩擦而發出難得的盪漾，頭處即使有着少女文罩杯的保護，也有一陣陣的彷彿帶着屈辱的刺的疼痛傳來。

「啊……」她尖叫，腦海中一片混亂。

這不過是一個瞬間的動作，她卻彷彿受到某種類似慢動作一樣的屈辱。居然腦海中一剎那泛起無數個奇怪的念頭，其中有一件，居然是深悔自己今天選擇的內衣。她不像衿衿姐一樣有一些高檔的女子內衣，大部分的內褲文都是小姑娘的少女風格。今天是新會，特地選了一套新買的粉紅純的堆紗內衣和內褲，單清純可愛，又在邊緣處稍稍用了一些堆紗處理，顯得更加緻玲瓏，但是最要緊的是，可能是為了『視覺效果』，她還在文裏，墊了墊……她年紀小，小巧的房其實並沒有徹底的發育成，此刻，本來只是為了在T恤上的視覺效果，給師弟師妹們一個『好印象』，居然……居然……居然給幾個氓看到了自己的罩？！

自己純潔無瑕的上半身，自己那件可愛的粉紗小文，自己那一對楚楚可憐的小房，第一次半，居然是在這麼可怕的一個場景，而接下來而呢……又會發生一些什麼？自己會被掉文麼？頭只能出麼？自己會被掉褲子麼？兩條腿他們可能會摸的吧？自己會被掉內褲麼？

…

…那裏的和縫隙只能給他們看麼？不僅給他們看……他們還要用一些自己只偷偷想過的法子，用最骯髒恐怖的東西，來玷污自己最羞澀純潔的地方麼？然後呢？他們真的會殺掉自己麼？還是説，真的會發生『到死』那種可怕的事？自己那絢爛青的生命，最後的一刻，是被男人輪姦、凌辱、折磨、糟蹋，成為幾個可怕男人慾的工具麼？

她有一種深深的絕望，光明燦爛充滿了陽光雨的人生，幾乎在一瞬間變得一片狼哭鬼嚎，而琛哥的手已經隔着那文的罩杯和襯墊撫摸上了自己緻小巧的房……這和江子晏摸上來那種痠麻麻甜絲絲的羞澀覺是不同的，她此刻，連羞恥都覺不到，只是恐懼，恐懼體，恐懼被衣服，恐懼被強姦，恐懼被拍照，恐懼死亡……最恐懼的是，自己的人生居然變得如此一片灰暗，僅僅是一次暴力的脅迫？！難道一切笑語歡歌、青無悔、動體育、拼搏奮鬥、五環榮光都是海市蜃樓，如此不堪一擊？！是什麼力量在背後摧毀着自己？誰又能來救自己？

「混蛋！！！不要！！！！不要啊！！！！」在許紗紗無助淒涼的哀哭聲中，琛哥開始笑着拉扯自己那粉紅少女文的肩帶，拉起，又『撲』的彈回去，以他剛才的力氣，肯定能一把扯掉那纖薄緻全憑工藝技巧的文，但是他似乎真的很享受這個過程，那文隨着這動作，稍稍離開許紗紗的頭和，又彈回去時，產生的那種觸覺上的驚悚和恐怖，居然讓她的心臟一陣陣的絞痛，那種疼痛和快截然不同，和衿衿姐説過的「男人碰你身體重要部位時的快樂」也本沒關係。

周衿曾經和自己談起過某些忌的話題，「如果遇到強姦」：「如果遇到強姦，當然就要跑；如果跑不掉就要順從，至少不要怒對方，要保住命，還要給對方一個避孕套，減少自己受到的傷害……什麼女人的貞比生命重要，那都是男人們自己在那裏胡扯的。」説的時候，她覺得這是很酷的很時尚的話題，還有些小誘惑，但是真的遇到，才明白這不是個玩笑，而是女孩子真的也許會遇到的人生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