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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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大車中的光爛漫,既害怕光外,又受不住他的挑逗勾引,即便明知是人來人往的大道上,仍是忍不住慾引誘,和他在大車中合取樂,即便現在回想,劍雨姬都不能不臉紅耳赤,喉中竟不由乾渴起來,“那時候……那時候雨姬體內‘不勝簪’的藥力還未解……若不是他在山路上又……又了雨姬,雨姬還沒辦法穿衣下山呢!可他……他知道雨姬這狀況,才僱了大車,一進車裏就……就又讓雨姬赤的……被他盡情玩……就在車裏……和他又好了起來……那時候……那時候雨姬可真羞得想死……外頭都有人在走着,好像大聲一點都會被聽到,只要風大些簾幕就會吹開……姊姊不知道……那樣子幹……羞得雨姬真的……真的好想死了算了……”
“天!天哪!”事前全沒想到,公羊剛竟是這般折磨劍雨姬的,蕭雪婷心中不由又恨了這三哥一把。即便連親弟弟公羊猛也同牀共枕,成了男女之事,可若要自己在人來人往的處所尋歡取樂,便是遮擋得嚴嚴實實,全不虞旁人聽聞的情況下,自己也真沒那膽子,更何況是在隨時可能光外的大車上頭!也難怪劍雨姬要恨他,這種折磨豈是武林俠女所能夠承受的?
“然後……然後就是在印心谷外……前輩不許他進山,所以他在外頭搭了蓬子……在裏頭雨姬自然……自然逃不了他的手……無論蓬裏蓬外……他幾乎是想到就幹……本就……就不怕給前輩聽到……”想到那時的種種,劍雨姬只覺顫抖打從心底發起來。印心谷外終不比人跡罕至的小觀,又或路旁遮擋住了的大車上,雖是羞人但若沒有意外,至少還不會為人所知。
以明芷道姑的功力之高,耳目清明更勝旁人,劍雨姬和弘暠子在山門外大行道之事,哪有可能瞞得過她?
“那個時候……雨姬好害怕……可是……可是明知前輩聽得到……做起來的覺……更羞人卻也……也更烈一些……”不是沒試過在旁人偷窺下歡愛,在桐柏山時蕭雪婷獻出處女身子給公羊猛時,方家姊妹就在隔鄰,蕭雪婷自然知道那種既羞恥又火熱難言的滋味;只是她才剛剛嘗過更辣的,就在風姿懷抱當中與公羊猛合,那種三個人的身心都緊密結合的滋味,實不足為外人道。
要是想到連明芷道姑那般久守空閨之人,也得旁聽這種事,想來對她必是種強烈的折磨,説不定這也落公羊剛算中;若非那段時的打擾,令明芷道姑功力難有進展,只怕公羊剛也難一擊得手。
覺蕭雪婷的手輕輕撫着自己的背,劍雨姬一邊嚶聲啜泣,一邊輕聲細訴,只覺嬌軀漸漸發熱,腹中胎兒竟似也應到了她的動,在腹中不住伸拳踢腳,她也知現在的自己實不適宜如此動,可心中的言語卻是不吐不快。
“本來……本來雨姬認為那不過是……不過是條件換……事後便一拍兩散可是……可是到了中間,雨姬就知道那……那不行了……便不論心中怎麼想,雨姬的身子已經……已經習慣了他……沒有辦法離開他了……本來雨姬還以為……最多是……最多是事後生了孩子……還可以試着……試着跟他在一起……沒想到……啊……姊姊……雨姬好……好苦啊……嗚……”
“難道……難道就跟姊姊説的一樣?當雨姬在那亭子裏……把身子給他的時候……也把一切送了出去……雨姬真的……真的沒辦法離開……可是……可他又是……又是雨姬的殺父仇人……姊姊……雨姬該……該怎麼辦?我不知道……哇……”輕輕撫拍着劍雨姬哭的一一的粉背,蕭雪婷只覺心中酸苦。雖説與自己的情況大不相同,但劍雨姬中的矛盾掙扎,其苦處卻也不下於自己,現在的自己已經什麼都不管了,冒着背德亂倫之險,徹徹底底地沉淪在公羊猛帶來的無上歡樂之下;可依劍雨姬的子,要她如此臣服,可是難上加難,畢竟父仇不共戴天,無論如何劍雨姬也不可能對公羊剛低頭的。
何況……真正的問題還未必在劍雨姬這邊;公羊剛這三哥遠沒有公羊猛來得與自己親近,説不定連公羊猛都未必瞭解這個三哥;為了報仇寧可修練後患無窮的“烈陽照雪”功訣、為了製造機會尋得明芷道姑所在之所,寧可讓公羊猛背黑鍋,受這不白之冤。
開封城中若非公羊猛一氣之下出了大相國寺後便離城他住,只怕第二天起來想要出城就得一路殺出去,可見此人心機之深、下手之狠,這人的格令人始終捉摸不透。
就連此刻經脈重創,他似也毫不關心,竟連一點心都沒花在尋找藥物延命上頭,倒是一天到晚迫着公羊猛下山,早着手重建雲麾山莊,甚至出言犯及公羊猛的子們,幾次都氣得公羊猛五官錯位、眼紅腦熱,差點就要動手與他見個真章。這公羊剛的心也不知是什麼做的,與常人大大不同,極難測度,要他接受劍雨姬,只怕也不容易。
出神地想了一會兒,蕭雪婷這才發覺伏在自己懷中的劍雨姬不知何時已停了拍,摟上自己間的雙手也沒了力氣,呼也已恢復了平和悠長,也許是狠狠發過一陣,也許是藉着哭泣把心中的壓抑傾吐出來,體內的力氣也一同噴發,積壓已久的壓力與一直抗拒着那思緒的心力一同出的結果,整個人似都清得空空的,再也沒留什麼在體內,她居然就這麼睡着了。
清理紊亂的牀單被褥,讓已睡的劍雨姬躺好,細心地為她蓋好了被褥,終於直起身子的蕭雪婷只覺中反倒鬱了起來,不住一口長長的氣吐出。雖説讓劍雨姬一吐中積鬱是件好事,至少也比繼續壓抑在心裏頭要好得多,但接下來自己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公羊剛這三哥也真會造孽,出這麼個難搞的情況,自己卻活像個沒事人兒一般,難不成那“烈陽照雪”功訣不只令他功力一千里,連帶着也讓心變得更為難解了嗎?蕭雪婷搖了搖頭,這已經不是她的腦袋可以處理的問題了,無論是風姿、公羊猛甚或玫瑰妖姬都好,還是讓他們想辦法吧!
廊上的蕭雪婷一邊走着,一邊想着劍雨姬吐的真情,蕭雪婷回房的步伐不由重了不少,本來還想轉到風姿房裏,看看能否榨榨公羊猛餘力的想法也飛,芳心似也被劍雨姬的沉重所染,一時間竟是想輕鬆也輕鬆不起來;明明是秋夜漸寒的天氣,但揪緊的心卻讓衣衫單薄的蕭雪婷一點覺不到外頭的寒涼,光心底的寒意就讓她冷得很不舒服了。
走着走着,心思早不知飛到哪兒去的蕭雪婷突地聽到了什麼聲音,她這才回過神來,發覺前頭的房裏雖是門户緊掩,微微的燭光卻仍出來,尤其那既壓抑又忍不住狂放的聲音,更在在透裏面正上演着什麼事,聽得蕭雪婷不由臉紅。
在公羊猛下她也曾嬌柔軟弱地發出這種令入七跳加速的聲音,方才在劍雨姬房裏,自己更被這妹子逗得慾火高昂,連在假下都了身子,現在又聽到這種聲音,哪裏能讓她不心思飄蕩?
忍不住伸手撐住廊柱,冷冷的秋意襲上掌心,凍得她微微一醒,驚覺過來的蕭雪婷這才發現不對勁∶這兒看來如此陌生,從四周牆廊看來應是客房,顯然不是公羊猛也非風姿的房間。無論公羊猛和風姿想怎麼換個地方以添情趣,也不可能跑到這兒來呀!可現在逸仙谷裏,除了公羊猛外也只剩公羊剛一個男人了,莫非……
壓抑着忐忑不安的心,蕭雪婷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伸指沾着口唾,在窗上無聲無息地破了個小,偷偷望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景象令她差點要叫出聲來:她這角度對着牀側,一個身段火辣的赤美女雙手撐在牀頭牆上,上身平俯,雪高抬,一雙高着波濤誘人的美峯雖是向下,卻仍顯拔嬌美意態;她輕墊着雙足,只以小巧的腳尖頂在牀上,不住前後搖,得靠着背後的男人雙手箍扶纖,才能撐持嬌軀;那樣的姿勢正是蕭雪婷方才在劍雨姬牀前展現的,現在這模樣就好像自己在回憶着方才的顛狂一般,教蕭雪婷想不心慌意亂也不可得。
而她身後的男人也是一絲不掛,赤強壯的身體汗珠飛灑,皮膚盡透殷紅血,氣吁吁之中,後的肌正漸漸糾結。雖不曾從這角度看過男子行房,但從那女子漸漸壓抑不住的嬌,那男子雄渾的低吼,以及兩人合之際的種種徵象,連蕭雪婷也看得出來兩人已行至緊要關頭,將近高之際,就算知道自己在旁窺視,最緊要的也是先過了再説。
“哎……要……要去了……你……你好壞……哈……啊……真……真燙死奴家了……給……啊……給我……給我吧……”
“唔……好緊……好個小婦……你……哎……得好……老子要了你……唔……你好生接着……老子要……要通通給你了……啊……”兩人聲息談之間,伴隨着嬌沉吼,似都到了極境,兩人身軀同時一震,男人將她緊緊壓住,一點不給她逃離的空間,旁觀的蕭雪婷似可想像女子幽谷之中正承受着無比火燙的陽勁,還刺得極深,生怕有任何一點倒出來。
硬捱了這酥美無倫的一記,那女子墊高的纖足一軟,兩個人登時都倒了下去,若非那女子身段豐腴圓潤,不似一般閨閣女子那樣苗條無力,身的酥軟之中,只怕也撐不住男人仆倒身子的重壓。
不過這樣一壓,也令那女子一時嬌無已,勉力轉過頭來,雖在息之中,卻仍嬌聲輕怨,“哎……你……壓死奴家了……好重……”
“少來……”雖説了慾望,可那男人的手仍繞過玫瑰妖姬間,愛不釋手地把玩着前豐潤的果實,“以你玫瑰妖姬的身分……哪裏會這麼一壓就死了?我看你可享受得緊呢……要不要我再壓緊一點?看你裏頭……唔……還在縮……喂,想把我……到幹是嗎?”
“這個嘛……”媚眼離之間,也不知是否看到了窗上的小,玫瑰妖姬嬌媚一笑,格外媚態萬千,好像得樂不可支,又好像正期待着再次的瘋狂,“就算奴家壓不死……可給你這樣壓着……動也動不了了……有點兒難受呢!好人兒……哎……剛……別這樣奴家……除非……除非你這麼快就打算……打算再來一回……否則……嗯……否則你這樣玩奴家……奴家真會忍不住想要你呢……”
“暫時休息……若我不回覆點體力……也喂不了你這小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