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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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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沒有啦。”

“好吧,你小子成功了,你謝姐現在已經顏面盡失了,你滿意了吧?”

“你説的太嚴重,我可沒這個想法啊,再説了,不就趴着做嘛,這算什麼丟臉?而且你這話本身就有水分,説誰覺得丟臉我都信,可你能有丟臉丟面子的想法?打死我我也不信。”董學斌哼哼道:“你老説我不瞭解你,我倒認為我特瞭解,我知道,你那格太強勢了點,總喜歡騎在別人頭上,不喜歡被人騎在身上,所以才不喜歡這個體位,然後還找一大堆理由,我看你啊,就是怕結了婚以後我不聽你的話,你這人掌控慾望太強啦,老想着拿住我!”謝慧蘭被他氣笑了,“你小子這什麼邏輯?嗯?”

“就算我説的有錯,也差不多了,你肯定是想保住今後在家裏當家作主的位子,壓我一頭,這才不願意被我騎在股上做的。”

“呵呵,我可沒這個想法。”

“説的跟真的似的,你的話從來就不靠譜。”

“現在結了婚,呼,你就是咱家的一家之主,你謝姐可沒想剝奪你的權利,你這麼説的話可太冤枉我了啊。”

“我要是一家之主,那這事兒就聽我的。”

“這個除外,我説了,這個姿勢我很不喜歡。”

“你瞧瞧你瞧瞧,你就是太強勢了,我今天還就非得騎在你頭上一回了,明天你要打要殺隨便,讓我給你負荊請罪都成!”

“你謝姐可真生氣了啊?”

“生吧,反正我就做了,愛咋咋地。”倆人嘴上打着仗,身上也沒停。

不知不覺已經做了小半個小時了。

謝慧蘭的體力漸漸被耗盡,氣吁吁地趴在那裏,抓着牀單的手也越抓越緊,將牀單攥成了一團,好半天都沒説話了,得厲害。

董學斌心底深處對謝姐還是有些發憷的,所以到最後,董學斌也怕起到反效果,又擺着謝慧蘭的身子回到了之前平躺時的樣子,換了這個姿勢最後禍害着她。接着,董學斌只覺後背一痛,好像被謝慧蘭的指甲扣住了,越來越緊,謝慧蘭嘴裏的呻聲也漸漸高了起來,是那種特別有磁的呻,謝姐眼神柔和到了極點,緊緊望着董學斌的眼睛,身子和大腿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謝姐不行了。

董學斌也不行了。

幾分鐘後,一切趨於平靜。

董學斌累呼呼地抱着謝慧蘭的身子,親親她的嘴巴,摟着她躺在被窩裏。

謝慧蘭雍容地沾了沾額頭的稀罕,呼了口氣,拍了董學斌一下,“去,給你謝姐扯一張紙。”

“噯。”董學斌心虛呀,趕緊照做。

謝慧蘭眯眯眼,“給我擦擦下面,好吧?”

給我吧。”董學斌又給她擦擦下身,然後將紙團扔到牀下。

“拿杯水給我。”謝慧蘭支使道。

董學斌苦笑,應了一聲,又給她拿水遞給她。

喝完,謝慧蘭淡淡瞅了他一眼,一轉身,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和他説。

董學斌咳嗽了咳嗽,“那什麼,晚安啊慧蘭。”謝慧蘭沒搭理他,眯着眸子慵懶而疲憊地睡下了。

董學斌也一躺,知道謝姐沒有真生氣,美滋滋地從後面摟着她,也睡了。

第797章【新婚第一天】第二天早晨。

天亮了,有光跑進了卧房。

董學斌先一個醒了,痠背痛的他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雍容美的面容,正是謝慧蘭的睡臉。此時的謝姐就躺在他身旁,正臉對着他,呼吐氣均勻,睡的很香。董學斌眼珠子就開始盯着慧蘭一個勁兒地看,越看越入神,他想不到謝姐連睡覺都這麼美,心中不愛慕極了,伸手輕輕捏住謝慧蘭額角上散落下來的一縷黑長髮,拿在鼻子上美滋滋地嗅了嗅。

真香。

這以後就是我媳婦兒了啊!

如此,哥們兒夫復何求呀?

董學斌心頭一片滿滿當當的情愫,想着昨晚跟謝姐的那胡天海地,董學斌覺得心中很充實,很滿足。

自己真是祖墳上冒青煙兒了。

有個這麼漂亮的大老婆,董學斌認為自己得多活十幾年,太養眼啦。

董學斌越想越樂呵,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把被子開,頓時,謝慧蘭身上光溜溜的曲線就暴了出來,見狀,董學斌嗓子眼兒一干,立刻伸手摸上去,像撫摸一件陶瓷藝術品一般摸了摸謝姐的大腿,受着上面的熱乎氣兒和優美的弧度,順着弧線慢慢向上,董學斌單手握住了謝慧蘭豐腴的,手心一片細膩的觸上面又白又軟又有韌覺好極了。

這時,謝慧蘭長長的睫兒微微一動。

董學斌忙住手,愛意十足的眼眸兒直勾勾地望着她,“慧蘭,醒了?”謝慧蘭也沒睜眼,帶着睏意嗯了一聲,“幾點了?”

“大概……”董學斌抬頭一看錶,“七點鐘不到吧,還早。”挪了挪身子,謝慧蘭將眼睛張開一道縫隙,慵懶地看了他一眼,“七點都沒到,這麼早醒你謝姐幹什麼?”董學斌笑道:“沒想叫你呢,就是忍不住想摸摸你,誰讓你太漂亮了。”謝慧蘭漂亮的眸子眯得更細了,“你小子昨天是不是透了?過癮死了?”這是要算後賬了啊。董學斌馬上乾咳道:“沒有啊,咳咳……”

“沒有?”謝慧蘭角泛起一個微笑,“讓我跪着,趴着,撅着,把你謝姐像只狗一樣禍害,這還沒過癮?那你想怎麼才過癮?”董學斌哎呀一聲,臉紅道:“瞧你瞧你,説的太難聽了啊,什麼狗一樣的啊,就是正常的生活,我可一點兒侮辱你的意思都沒有啊,我你還不瞭解嗎?我對你一直都特別尊重,而且特仰慕您老人家,我疼你都來不及呢,哪兒還敢欺負您老呀,真的啊,那啥,對了,昨天出什麼事兒了?”董學斌一看逃不過,開始裝傻了起來,“我喝多了點兒酒,記不太清楚了。”

“裝的像。”

“我裝什麼了?真記不得了。”謝慧蘭笑笑,“記不得就記不得了吧,婚禮的事情我也記不清楚了,咱倆結婚了嗎?噢,反正好像還沒領結婚證呢吧?法律上還不算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