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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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公元前500年左右，希臘哲學家留基伯和弟子德謨克利特就提出原子的想法，他們認為世上所有物質都有一個最小組成單位，並把它命名為原子。」李禎真老師看着我們的眼睛説明着。

「這邊和國中生物的細胞學説是不是很像？發現細胞且命名的是虎克，但是提出生物最小單位是細胞的細胞學説卻不是他提出的，而是德國的生理學家許旺、植物學家許來登。命名原子的雖然是留基伯，提出原子學説的卻是英國的道爾頓。」喔喔喔！這個陷阱我中招過，國一生物考卷的陷阱選項如果提及「細胞學説是虎克提出的」，往往有人會以為是正確的。

「老師，我覺得這邊翻譯得很爛，像許旺和許來登明明是翻譯名詞，為什麼要翻譯成他們好像是親兄弟似的都姓許啊？又不是周潤發和周星馳。」陳昱豪舉手説道。

「靠夭啊，周潤發和周星馳也不是兄弟啊。」湯宸瑋轉頭吐槽了一下。

「什麼！周潤發和周星馳，你們小心別被我遇到~~~！」陳昱豪模仿與龍共舞的橋段耍憨着。

大概是段考剛考完，大家心裏輕鬆，許多同學就不時裝傻搞笑。

「還有留基伯，這什麼翻譯，搞得他好像年紀很大一樣，是個伯伯。」陳昱豪接著説。

「他確實年紀很大啊，2500多歲。」湯宸瑋右手掩在嘴邊，一副給好朋友保留顏面般提醒，但音量之大讓全班早就笑翻了。

「不然你覺得怎麼翻譯比較好？人家就姓Leucippus。」老師右手，左手拿著講義問道。

「我覺得留基伯翻譯作『老雞掰』不錯。」陳昱豪忍住笑意，抬槓著。

雖然是髒話，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很有創意，李禎真老師知道他故意搞笑，沒有生氣，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講課，天知道她這個轉的眼波真的死人了，希望別發陳昱豪的獸才好。

誰知道李禎真老師剛轉身在電子白板寫字時，陳昱豪又指著老師的背影，嘴裏用嘴型重複著「留基伯」、不，應該是「老雞掰」向湯宸瑋示意。

什麼！嫌老師是老雞掰，那你們以後都不要幹，老師都給我上就好！

這些國中孩真的很機車，又愛吃又愛嫌。

「道爾頓在老師當學生的年代，都翻譯作『道耳』，老師以後會習慣説道耳，這樣也比較容易記憶。」李禎真老師在電子白板秀出一堆實驗裝置。

「在道耳之前，法國普勞斯特提出『定組成定律』，又稱『定比定律』，也就是所有化合物的組成元素質量比是固定的，所以上週我們在組隊組成化合物時，各種化合物中的元素比例不能亂組，因此啟發了道耳提出『倍比定律』，更在之後提出原子學説。」

「倍比定律不是『洨賈斯汀』提出的嗎？」陳昱豪説完，湯宸瑋更尖聲唱著「倍比、倍比、倍比喔~~~」李禎真老師白了這兩個活寶一眼，沒有再理他們，同學們也很識相憋笑繼續專心聽講。

「之後，湯木生在陰極線館實驗中發現了電子的存在。」老師讓電子白板自動跑著動畫，大意就是在類似光燈管的裝置中，湯木生利用陰極線在當中的反應，確定陰極線也就是電子束，是連續發的電子。這陰極線在電場中會偏向帶正電的一方，所以是帶負電，具有質量所以會受重力作用最後偏向下方，而不管哪一種元素都可以發出陰極線，説明電子是組成原子的基本粒子。

「老師！」陳昱豪這次用極大的音量在李禎真老師講課的段落大聲呼喚著，看起來好像真的有正經的事要説。

「什麼事？」老師抿著嘴問。

「那個陰莖管啊...」

「是陰極線管！」

「我發現它跟我打手槍一樣，有很多共通之處耶！會偏向重力作用的方向，而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男的，都可以發出線...」陳昱豪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盯著自己的褲襠瞧。

甄書竹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又在耍白痴，突然趴在桌上做出受不了而昏倒翻白眼的動作。

這次李禎真老師無視他的耍憨，直接冷處理接著上課，他只好悻悻然自己坐下。

「之後拉福利用氦的原子核，也就是當時所稱的α粒子撞擊金箔，發現了帶正電的質子，而且確定質子在原子當中只位於體積極小的核心處。」老師又秀出另一個實驗。

「最後查兑克又發現了中子，確定了原子由周圍的電子和當中的原子核組成，而原子核又由質子和中子組成。」

「這裏要小心課本的文字敍述，它提到：『質子的質量遠大於電子，是電子的1836倍；而中子質量和質子差不多...』請問，這樣你們會覺得質子和中子哪個質量較大？換個方式説好了，老師的部遠大於女同學，瑜姐的部和老師差不多大，一般人會直觀的以為就是老師部最大，事實上，中子的質量略大於質子，是電子的1839倍。」

「老師，我大概看了一下講義的題目，很多題目都在考哪個科學家發現哪個粒子，還有先後順序，這樣我記不起來。」湯宸瑋面凝重地舉手發言。

「這很簡單，老師教大家，、湯、拉、查。」吃東西一定要先「」嘛，了之後卡在喉嚨，當然要喝「湯」；喝下湯之後進到胃裏面，當然就要「拉」出來啦，拉出來後再用中指檢「查」便便，真的發現中子。」老師唱作俱佳地先做出仰頭喝東西的動作，然後一臉嫌惡地伸出中指好像在攪動什麼東西，最後舉高中指，儼然就是利用「中指」發現了「中子」。

「道耳提出『原子説』這沒人會搞混，湯木生你就想成『湯姆熊』，『湯姆熊歡樂世界』是打『電』動的地方，所以湯木生髮現電子；原本不帶電的原子被人發現有帶負電的成分，一定還有帶正電的部分，被拉福『垃圾福』撿到便宜搶先發現，『垃圾福』發現帶正電的質子；而最後被發現的是不帶電的中子，這一切很有邏輯，不用死背啊。」李禎真老師暢地教我們記憶的方法，我也瞬間就背了起來，哇靠，果然是台師大理學遠科班出身的啊，太強了！

「老師，我覺得我的方式更好，您的方式只在文字和一些肢體動作上加強印象，我保證看過我的示範，全班同學都會記得。」湯宸瑋舉手道。

李禎真老師知道湯宸瑋又要搞怪，但是段考剛結束，沒有理由表現得太強硬，就從善如，讓湯宸瑋走到講台上。

「首先，這是原子。」在我們詫異的眼神中，湯宸瑋不疾不徐地下內外褲，出皺巴巴縮成一團的陰莖。

「啊，『圓』子是圓滾滾的圓啦。」湯宸瑋自嘲地撥著果然還沒有起的陰莖，在十二月的天氣縮得像顆小球。

「靠夭啊！」死黨陳昱豪發出爆笑。

「然後請老師一下。」湯宸瑋往前了一下小腹，示意老師去含他的老二。

什麼鬼？要是在其他地方看見這樣的畫面，我一定報警處理，但這是貝德補習班的理化課堂上，李禎真老師更是連下體都當眾被湯宸瑋入過了，便也沒那麼多矜持，幾乎沒有多做思考就把湯宸瑋的陰莖含入口中。

湯宸瑋充滿惡意地扭動了一下部，大概是要借老師的口腔刺一下他的陰莖，然後顯然是演的，全身打起哆嗦，不知道是想表達的覺還是怎樣。沒多久之後，在李禎真老師嫌惡的表情中，他那醜惡的便從老師口中一寸寸緩緩拔出，直到整都沾滿老師的口水，在光燈照下閃閃發亮。

「老師『』一下我的『圓』子，沾滿老師的『湯』之後被老師的美貌『電』到，慢慢『拉』出來之後，就進化成『直』子了。」湯宸瑋得意地展示他的大，還真的把前幾位科學家和發現的相關粒子貢獻串連了起來！

「也沒有很直啦...」李禎真老師一把握住湯宸瑋的，前後了幾下，打量了一會。

「靠。」湯宸瑋剛剛還在耍，現在看到老師主動握住他的老二還嘲了一下，身體倒是雜碎般往後縮了一下。

「那查兑克的中子呢？」老師雙手在前，興師問罪道。

只見湯宸瑋把右手中指比得高高的，然後一邊看著老師臉，一邊心虛地慢慢把手掌往老師褲襠遊移過去。

「譁~~~」只見台下同學漸漸起鬨了起來。

這也不是第一次在課堂上搞這些有的沒的，李禎真老師順從民意，就沒有太烈反應，竟任由湯宸瑋慢慢把右手手掌貼上她的牛仔短褲褲襠，然後中指隔著褲襠順著老師雙腿之間的凹陷處滑動著。

「在查兑克發現中子之前，拉福不是有個α粒子撞金箔實驗嗎？我順便説明一下。」湯宸瑋一邊用中指來回滑著老師的細縫，一邊大膽地去解開老師的褲頭釦子，然後拉下拉鍊，剛下老師的短褲，他的中指就又貼上老師淺藍薄紗內褲的褲襠，在老師三角地帶的下緣，大腿之間來回滑動。

大概是他的動作有經過陳昱豪特訓調教，好像摸得老師蠻舒服的，老師沒有什麼抗拒，而是任由他擺佈。

我還在欣賞老師的一雙美腿，還有美腿會處只剩下內褲、而內褲之下隱約的美景，湯宸瑋又把老師的內褲了下來，然後老師竟恬不知恥地遵從湯宸瑋的指示，面對著我們，雙腿分開坐上了第一排的桌上！

看著老師由於湯宸瑋愛撫而略呈凌亂的陰，心疼的覺才剛萌發；隨著老師開腿，中間的細縫分開後一片粉紅的濕漉漉組織，我的心疼轉變為興奮，褲襠瞬間繃緊。

「『啊fuck』粒子來嘍~~~」湯宸瑋右手遠離老師身體後，又慢慢伸出中指往老師大腿戳去。

「是α粒子。」老師膛起伏著，糾正湯宸瑋的發音。其實很多人不會念這個希臘字母，他不是念「阿法」，而比較像「阿爾法」的連讀，有點像「凹法」，不管了，我都念α，你們要念Costco還是IKEA都不關我事。

湯宸瑋輕輕地連續戳著老師的大腿，由上到下，由外而內，把老師大腿附近都輕輕摸了個遍，但就是反倒不去碰老師的重要部位。

「拉福的金箔實驗中，有絕大多數的α粒子都穿透了金箔，只有少部分的粒子產生了偏折。」湯宸瑋還是輕輕戳著李禎真老師的大腿，只是這次漸漸把手指往老師外陰靠近，終於輕輕點在老師的大陰上，到後來甚至趴下來用舌頭輕輕觸點著老師的外陰，同時終於忍不住用左手著自己的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