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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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來看看陳昱豪你能撐多久。」已經做好準備的李禎真老師把噴霧器拿給坐在陳昱豪附近的湯宸瑋，然後湯宸瑋就比總是噴得竹山隆範滿身水的山崎弘也還開心地拼命按著噴霧器，也不想想自己下巴裂開，還總是喜歡惡作劇。

結果陳昱豪明明想要在甄書竹面前逞強，從被噴水到投降也沒花超過一分鐘。

「你看，水的熱傳導那麼好，一下子就把你的熱量導走，加上從你身上蒸發的水氣，由於高於室温，密度較小會往上方對，便形成你的熱量一直隨著水氣往上散失，旁邊的冷空氣則一直補進來，接收你身上的熱量再往上散失的效果，當然很冷！」李禎真老師倒是老神在在，明明也是頭髮滴著水，竟連發抖的反應都沒有。

「靠夭，消另耶！」陳昱豪説著不知道哪個地方的台語腔調，「消另」應該是「瘋冷」的台語，像他也常常經過我身邊時大叫「消草耶」，表示「很臭」。

「好啦，辛苦你們了。」蔡老師拿出巾讓我們擦乾，還送我們全新的「黑豹」T恤作為補償！靠！作者真的沒接漫威電影黑豹的業配，純粹只是蔡老師真的很懂我們心裏什麼叫做！

「酷耶！」湯宸瑋雖然零用錢超多，但也沒時間到處逛街買品，羨慕地差點用噴霧器自噴，他也想要黑豹T恤！

才兩三個動作，蔡老師已經打進我們的圈子了，一方面是他讓李禎真老師的濕身實驗滿足了湯宸瑋他們的胃口，一方面是懂得收買人心，很快就讓陳昱豪那夥人也接納了他。

「對的原理就如剛剛所説的，體，包含體和氣體，受熱後密度變小導致往上動，旁邊的冷水或冷空氣就會補進來繼續受熱，很快就可以讓整桶水都受熱均勻。」李禎真老師果然因為廢紙在她的襯衫和身體之間填充空氣的效果，已經經過十分鐘以上都沒有呈現寒冷受凍的覺。

「輻的話，黑或糙的物體容易收也容易接受輻熱，白或光滑的物體則不容易收也不容易失去輻熱，所以你看棉被很少設計成黑，不然冬天蓋著黑棉被，你先用傳導傳熱給棉被，然後棉被表面黑又很快把輻熱發出去，你不就整夜都在失温嗎？」李禎真老師進度上得飛快，開心地往下説著。

「廚房中使用的錫箔紙其實有分不同面，一面是糙，一面是光滑銀白。所以我們烤雞的時候，把錫箔紙光滑的一面包在內側，糙的包在外側，讓錫箔紙可以收烤爐的熱輻之後傳導給烤雞，卻不容易失去熱輻，原理就是這樣。」

「咦？那這樣的冬天，老師為什麼要穿黑罩呢？」全班除了我以外長的最像喜憨兒的黃若立問道。

「神鬼傳奇裏面的低緯度沙漠民族明明快熱死了還是穿黑啊，有時候熱輻不是主要考慮的因素。」老師回答著黃若立的質疑。

「那老師穿黑罩的用意是什麼呢？」黃若立明知故問，女生內衣褲的顏除了媽媽買的沒得選之外，就是自己喜歡覺得美觀啊幹！

「如果有熱源的話黑就比較容易收熱輻，這樣有助於取暖。」做完實驗後一直不發一言的蔡老師緩頰道。

「那我們可以實驗看看嗎？靠雙手作為熱源，放在罩上看能不能維持温暖的覺。」陳昱豪面無表情提議，其實我知道他隱藏了大量的惡思想，擺明想揩油！

「那也需要對照組啊。」甄書竹在旁沒好氣道。

「那就我來吧。」坐在陳昱豪後面的李法一言不合就衣，除了下半身褲裙之外，上半身只剩白的罩，剪裁利落，把李法C罩杯的少女酥襯托得非常健美，口擠出的溝則在健康中不失。

「我來當熱源！」接著陳昱豪這雜碎竟然不怕蛋蛋被踢爆，雙手就作勢放在李法的雙上！

「可是我的罩濕掉了，條件差太多了。」老師提醒著。

「那就讓李法也濕就好了啊。」大概是看到男朋友總是殷勤地想對李法一親芳澤，醋意橫生的甄書竹接過噴霧器，瞬間就把李法噴得比老師還濕。

「誰先受不了就表示誰保暖的效果較差。」湯宸瑋主動把老師襯衫內的廢紙出，這樣才公平；然後讓李法和老師都只穿著罩，然後湯宸瑋雙手放在老師黑罩上，陳昱豪則雙手貼緊李法的白罩，想看看除了熱傳導之外，熱輻的影響之下是不是黑罩的李禎真老師可以撐比較久。

「傳導、對、輻對於熱的傳播的影響可能不是單一的，往往可以以複數的概念應用著，例如烤時，除了利用木炭火光的熱輻，用鐵條貫穿香腸，也同時利用到了金屬的熱傳導，而物體放在烤爐上方而不是旁邊或下面，也利用到了對；再比如保温瓶，內膽的光滑是避免散失或接受輻熱，內膽和瓶身之間真空，則防止傳導和對等等。」李禎真老師趁著和李法比賽不需要用到嘴巴，繼續講課。

想當然耳，李法的身上比老師濕，儲存脂肪的房又比老師小，比起老師較為纖細的身體當然撐不住，很快地李法就發著抖投降了，陳昱豪意猶未盡地聞了聞剛剛摸李法部摸到的雙手，李法也皮笑不笑微笑著給了他雙手中指。

「李老師，我看同學們資質都非常優異，這些內容大家都瞭解了，不如來分組比賽。」蔡老師提議道，同時拿出了獎品，有一些是很有趣的書，例如幫助同學把公民學好的「大學刑法課」，電視劇行屍走(TheWalkingDead)的小説，只是封面好像印錯變成「TheFuckingDead」等等，也有指尖陀螺，手機行動電源等等。

看到有獎品，大家都High翻了，尤其是段考剛考完，除了我以外大家心情都輕鬆得很。

「既然李法同學身體也濕了，我們就來分組比賽看哪一組設計的保暖效果較好。請大家利用教室內隨手可得的物體，幫助同學保暖。」於是在蔡老師的協助下，我們分成四組，除了李禎真老師和李法，籤決定另外兩組組長，最後以李禎真老師、李法、湯宸瑋、還有我為組長，各組則想盡辦法讓組長不要口説出認輸，看誰撐最久，第一名到最後一名通通有獎，只是第一名那組的獎品當然更豐富。

李禎真老師那一組和我比較的有黃若立、杜悦蓉，李法則很倒楣地又和虎視眈眈的陳昱豪一組，愛起鬨可是真的長得很抱歉的蔡芷珊也在那組，湯宸瑋那組有甄書竹、何孟賢，我這組則是有範怡妗、程誼欣，基本上各組組長都是先把全身濕，然後各組開始發揮創意幫助他或她保暖，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不能用「體接觸」的方式，否則大家抱在一起甚至加上配的動作，豈不是到明天都分不出勝負？還有，止供應衣物讓組長穿著或蓋著，可以做其他用途，但不能直接給組長穿上，湯宸瑋也止使用百寶袋。

首先，四位組長都已經全身濕，態水的熱傳導比氣體快，所以要避免失去熱量，四位組長都不約而同地瞬間把全身光，蔡老師看到女朋友在大家面前得一絲不掛，竟然完全沒有表示意外，我懷疑他別有用心。

李禎真老師和李法一絲不掛的樣子是非常誘人，可是我和湯宸瑋就比較抱歉，他肥肥的股和我黑黑的豆皮壽司看了實在很倒胃口，可是為了獎品，組員們都只把我們當作普通的人體模特，沒有其他想法。

接下來要面對的是對的問題，水在體表蒸發時，每公克帶走540卡路里的熱量，如果要避免劇烈喪失熱量，最好是能夠減少水蒸氣的對。

我這一組趕緊把桌椅疊成一個小城堡，但桌椅的數量不足以蓋成建立物，只能以椅子作為支柱，桌子倒過來跨在椅子兩端，讓本來朝上的桌面變成朝下，遮住我的正上方，減少我身邊的水蒸氣往上對，而我也減少表面積和冷空氣的接觸，整個人縮成一團。

可是我不能直接坐在地板上，地板是固體，熱傳導比體還要命，所以野外求生時如果要度過晚上，都會想辦法隔絕地面接觸以減少熱量劇烈散失。

於是程誼欣下他的外套讓我墊在股上，我則坐在他的外套上，縮成一團躲在桌子和椅子搭成的簡陋建物底下，範怡妗和其他同學則圍在四周減少冷空氣往內對，同時也聊勝於無地用體温供應輻熱給我。

我大致看了一下週圍，老師那一組和我們差不多，黃若立不知道是真笨還是假憨，明明説不能供應衣物，他還是把褲子下，用手撐著褲子在老師身邊擋風。

對啊！不能穿上，可是可以這樣用，只是黃若立面對著老師翹高老二的狀態還是讓我覺得他單純只是想要凌辱老師。

我這邊的範怡妗看到黃若立那組這樣玩，也趕快和其他人全身光要如法炮製，可是他們隨即瞭解即使這樣延長我支撐的時間，他們自己也受不了啊！今天真的很冷！

於是女生她們也只下褲裙，男生則下褲子，撐起衣物圍在我周圍減少熱量消耗，我雖然身體忍耐的是全身濕淋淋的冰冷覺，眼前卻有範怡妗可愛小褲褲隱約透著陰的美妙畫面，還有幾個不的女同學平常沒機會一親芳澤，現在卻都被我把下半身看光光，誰穿什麼款式內褲，陰是草叢還是黑森林，甚至白虎都一目瞭然。

老師別過臉去，以免黃若立20公分以上的大碰到她的嘴，可是我看她還是有意無意地多看了黃若立的兩眼，那可怕的形貌真的太令人震撼。

大家的舉動都大同小異，也有利用口香糖鋁箔紙反熱量的，也有在組長身邊哈氣的，但大多效果不大。

很快地李禎真老師開口了：「我必須認輸，我真的不行了。」大概是因為她從一開始就被噴濕上半身，又不像其他學生穿長褲或褲裙，為了維持老師的形象，她穿裙子，加上她上課很耗費體力，所以她一直都比其他人散失更多熱量，竟然第一個投降。

「吼~~~老師你放水喔！」她那組的同學鼓譟著。

「不是，我真的很冷。」我看李禎真老師的朱都凍成紫了，身體也不斷髮抖，果然不是故意投降。

蔡老師忍住對女朋友的心疼，緩頰道：「李老師的表面積比大家大，動物脂肪在常温下是固體，熱傳導比較快，所以對李老師比較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