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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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瑜姐也沒注意到我，便自己走回教室温習功課，經過堆放雜物的小角落時，因為好奇轉角的一個實驗器材，便走了過去，它不像平常出現在實驗室裏的其他兄姐妹被擦拭得金光閃閃的，而是蒙上一層灰，正是我們最近有機會用到的光學實驗儀器，一端是九顆排成九宮格的led燈，一端是讓led燈可以投影在上面觀察上下左右顛倒實像的紙屏，中間則是凸透鏡，可以活動調整距離。

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器材，但走近它之後我才發現天大的秘密，我靠近它時聽得到稀稀嗦嗦的衣褲聲，退後一點點就又聽不見，我趕緊再往前走近一小步，那些聲音又清楚了起來，然後是不堪入耳的排物批批啪啪聲。

我心臟突然跳得好快，不祥的預浮上心頭，這個時候在補習班的除了我們四個學生，也只有李禎真老師、剛到的瑜姐，還有上廁所的依紋姐姐，她明明在遠處的洗手間上廁所，而且還要拐彎才到得了，怎麼我這裏聽得如此清晰？我趕緊跑到女廁門前確定有上鎖的女廁是哪一間，果然，喇叭鎖上呈現紅表示正在使用的，就是上次我和甄書竹打炮的那一間！

我連忙回到小教室跟程誼欣借了智慧型手機查詢，這竟然是高中光學才會提到的繞現象！也就是平常所謂的「隔牆有耳」要的形成原因，因為聲波波長大，有能力繞過細縫轉彎，所以我上次和甄書竹在女廁的所作所為可能就因此傳遞到了當時正在準備上課實驗儀器的李禎真老師耳中！也可能是因為這樣，老師本來打算使用那個儀器上課講解折現象，卻撞見我和甄書竹的好事，才氣到不用儀器，而是用身體力行的方式讓陳昱豪和湯宸瑋上她來刺我？

「對不起！」我對着蒙塵的儀器衷心道歉，是我害它英雄無用武之地，也在心中對李禎真老師道歉，要不是我把持不住，老師也不會生氣到胡搞一通，以致後面產生的種種風波。

我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果然我在老師有不同於其他同學的地位，憂的是我和甄書竹這樣幾乎是被「抓姦在廁」，不管怎麼講都講不通了，無異是在我和老師的關係上打上了一個死結。

不管，我和甄書竹當天其實也沒説上幾句話，做的比説得多，我回想起來應該也沒説上幾句會被認為是在廁所推炮的對話，我找機會跟老師解釋説是甄書竹有問題問我，但是不好意思當眾問，只好躲在廁所；反正謊話被拆穿的話，最糟也只是現在這樣而已。察覺了為什麼老師對我的態度丕變之後，我的心情反倒輕鬆了，眉宇舒緩地走回輔導用小教室。

他們三個都還沒寫完剛剛的練習卷，尤其是甄書竹，多半時間都幾乎在發呆，忘記她男朋友陳昱豪之前怎麼在課堂上為她示範多種角度的入，痾，我錯了，陳昱豪只是一再地用０度角暴入而已，所以甄書竹其他角度都不會算。

我剛坐下沒多久，瑜姐竟然也進來了小教室，她看到我已經改完考卷，而且錯超少，滿意地輕聲問道：「李禎真老師幫你改的？」其實是依紋姐姐改的啦，但是我懶得糾正，便隨口「嗯」了一聲。

「咦？書竹、誼欣，你們和嘉年寫的是同一份考卷嗎？」瑜姐納悶地看看教室內四個學生的考卷，確定是同一份，不訝異我寫得那麼快且準，而其他人表現是那麼兩光。

「嘉年你錯那麼少，你去教書竹好了。」瑜姐坐在程誼欣旁邊，盯着這個國一小學，因為他不是不會寫，他只是常常心猿意馬在觀察身邊風吹草動，才會寫得那麼慢。

甄書竹抬頭看了我一眼，沒好氣地又把頭低下繼續和題目搏鬥，一點都沒有要讓我教的意思；我看她現在冷冷的模樣，想起上次她在女廁的動，心想要是換成另一種教的方式，也就是課堂上那種身體力行的實際作，她可能就會躍躍試了吧。不過我還是坐到了她的身邊，除了在課堂上還有上次在女廁裏，這是我離她最近的一次。

「嘉年怎麼不開口呢？」瑜姐放下程誼欣，坐到甄書竹的右側，我則坐在左側，但是看到甄書竹俏麗卻不友善的晚娘臉，林北真的不知從何説起。

「就像你們李老師上課説的那樣教就好了啊。」瑜姐畢竟隔行如隔山，完全不懂練習捲上在講些什麼，看着練習捲上眾多的幾何圖形，也只能催促我趕快開口。

靠，這更是強人所難嘛，李禎真老師這兩堂課的上課方式是能大庭廣眾拿出來講解的嗎？只能偷偷藏在心裏使用吧。

「啊，會不會是書竹害羞，那嘉年你當作是講給瑜姐聽好了。」瑜姐頭枕着右手，身體略往前彎的姿勢讓f罩杯的部幾乎呼之出，白罩和房界的地方甚至隱約看得見淡褐暈！

我因為不知道李禎真老師為什麼對我生氣，心情緊繃了幾天，情緒剛剛才鬆弛下來，一看到瑜姐秀可餐的部，慾竟然瞬間被發，就像在偵訊室吃完豬排飯的犯人，卸下了心防，褲襠沒兩下就高高隆起！

甄書竹專心盯着練習卷，沒有發現我齷齪的變化，瑜姐倒是馬上就發現我跨下的異狀，竟然「嗤」地發出笑聲，然後媚眼如絲看着我，有意無意地讓身子前傾的角度變大，部幾乎都要垂到桌上了。

我一方面單純覺得瑜姐真是美呆了，稱得上是美魔女，真的很想搞她；同時又覺得雖然不是湯宸瑋的錯，但他畢竟染指了老師，報復的心情油然生起；另一方面我又忌憚着如果實驗到一半李禎真老師走進來，發現我不只是對同學出手，連老闆娘都慘遭毒手，她會不會氣瘋了，從此不跟我有私底下的來往？不過我為人坦蕩蕩，就是連這種時候我都不避嫌地對瑜姐用這樣的方式講解，以後才有機會解釋我當天為什麼和甄書竹躲在女廁，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功課啊！

其實我只是為自己的好找台階下而已，參照瑜姐上次在課堂上的表現，先是被陳昱豪的背後位伺候得舒舒服服，後來又被湯宸瑋內，她卻以為從頭到尾都是我的功勞，搞不好也想再回味看看，我順着她的意又何樂不為呢？

於是我囁囁嚅嚅地隔着褲襠握着，同時張開雙腿説道：「陰莖是法線，雙腿是入線，左右腿和法線的夾角３０度，這才叫做入角等於反角，大腿和椅子的夾角不能説是入角，這一題是陷阱。」我指着甄書竹做錯的一題提醒她。

神奇的是甄書竹竟然馬上就把那題改正了，看來她願意聽我講解，一旁的劉冠銘和程誼欣也趁機把練習捲上做錯的題目改了過來，顯得我好像真的講得鞭辟入裏一樣。

瑜姐對我們上課的方式早就不意外，對我突然握住槍管的動作只是笑得更開心：「喔……原來李老師這麼教喔，連我都聽得懂。」而我也樂得光明正大面對着她的豪，除了握緊之外，還趁機了幾下。

反的原理還好示範，但是這張考卷也有不少折的題目，到這裏我就真的語了。「繼續講啊，怎麼不繼續？」看着我握着陰莖卻躊躇的模樣，瑜姐皺了皺眉頭問道。

靠啊，難道要我把甄書竹壓倒，然後示範陰莖進入小的入角度怎麼發生折？不過我想甄書竹應該也不會介意。

「折原理要一男一女示範。」白目學程誼欣的開口救了我一命。

「怎麼示範？」瑜姐眼睛發出了光，了口水才問道。

「看要穿透什麼介質啊，穿透房也可以，穿透陰道也可以啊。」程誼欣殷勤的態度完全出賣了他的心思，他就是想看人家打炮嘛！

「怎麼穿透房？陳嘉年你示範給我看看。」瑜姐不可置信地瞧着我的跨下問道。

「那要瑜姐配喔。」我一副「其實很不想要，都是你們我的」無奈模樣，其實早就想回味瑜姐的大子了。

「沒問題，老師怎麼教我都能配。」瑜姐其實也很想見識李禎真老師是怎麼「照顧」，或者説是荼毒我們的，語氣中有些急躁。

「其實嚴格來説不能説是穿透啦…」我恭敬不如從命，已經站了起來，走到瑜姐面前，然後伸手去她的上衣。

瑜姐怕我壞她的罩，畢竟這個年紀的國中男生會罩的少之又少，於是她毫不扭捏地動下上衣和罩，自然垂下的雙離我的鼻子只有咫尺之遙。

看到瑜姐碩大白皙的房彈出罩時，程誼欣眼睛都快像亞洲戰神glenn一樣爆出眼眶了，我則是更喜歡瑜姐淡褐的暈和頭，有一種令人安心的成，好想過去個兩口。

於是我不疾不徐地下褲子和內褲，然後跨蹲下來，把已經起多時的陰莖從瑜姐的溝之中由下往上貫穿，同時嘴裏解釋：「從房下緣作切線表示不同介質的界面，再從界面的入點垂直界面作法線，也就是瑜姐的溝；我的陰莖作為入線從溝下面入，由於入線和法線重疊，也就是入角０度，折角也將會是０度，因為有用到三角函數，這是司乃耳定律在國中無法解釋的例外。」我好像要示範給大家都聽得懂得似的，雙手把瑜姐幾乎握不住的柔軟大子往中間集中，然後讓陰莖從下到上反覆滑動幾次，才發現忘記塗上潤滑，陰莖滑得卡卡的。

瑜姐很善解人意地往下吐了口口水，透明帶點泡沫的口水從瑜姐紅的雙間滴下，正好落在我的龜頭上，沒多久就在我的磨蹭下佈滿了瑜姐的部內側，形成一幅濕漉漉充滿誘惑的畫面，我則發誓今天一定要加倍奉還，也要從馬眼噴出白體在瑜姐身上！

我讓在瑜姐部間滑動，表示入角等於折角，然後出用馬眼去頂瑜姐的頭，雙手不在旁扶住，而讓陰莖隨着施力左偏右偏，表示入角不為０度時，折角也會有不同的角度，其實要用意只是用龜頭造成視覺和觸覺的效果，希望能借着和頭的接觸引起瑜姐的慾讓她失態。

果然沒多久瑜姐的眼睛已經盈滿水，頭也翹了起來，跟沒生過小孩的李禎真老師和李法比，瑜姐的頭是大了些，大約比幼兒的小指，但我知道以她的年紀還是算很秀氣的頭和暈，尤其是看過nono（聽説她最近告人，我沒種寫本名，請見諒）馬卡龍般的粉紅大暈之後，我更覺得瑜姐的暈和頭比搏面的三藝人美麗太多了。

「瑜姐，這一題選擇題『光線從空氣進入水中偏向法線還是遠離法線』，如果不用上次我們課堂上的方式講解，好像沒辦法説明，請見諒。」我看着甄書竹錯的這一題搖搖頭，好像很無奈的樣子，但其實跨下已經快硬爆了，我是忍着不做提的動作，不然昂然而立的陰莖絕對會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