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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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褲子穿好瞬間，隔壁廁所的隔間板突然一聲巨響，那是雙手在門板上施力讓身體藉以躍起而發出的聲響，我還沒反應過來，湯宸瑋的頭已經從廁所上方探了出來，嘴巴誠摯地輕聲道：「上次謝謝你…」我沒想到他本還沒離開女廁，他大概是聽到我悉悉嗦嗦的穿褲子聲，以為我穿好褲子了，這才從上面探頭和我説話。他平時顧及面子沒有機會跟我當面道謝，才抓住這次的偶遇，想説私底下謝我上次幫他的母子亂倫善後，承擔了內瑜姐的責任。

只見湯宸瑋本來温柔的臉上變成有點哭笑不得的表情，不過該看的他倒沒有少看，大半時間都在看甄書竹汩汩出一坨坨濃的陰部。

甄書竹羞紅了臉，不敢再看我們任何人一眼，像沒事般地草草擦擦生殖器開口，然後穿上內褲、安全褲和裙子，遮住被內後一片狼籍的陰部，又恢復以往那個高高在上的氣質大小姐模樣，坐在馬桶上不發一語。

湯宸瑋沒有再説一句話，他推開他那邊的門走了出去，然後陳昱豪也拉完大便完煙了，他們便有説有笑走下樓到隔壁棟上課，完全像沒事發生一樣。

「這次不算，下次再還你。」甄書竹身子緊貼在女廁門口，確定不會再有像剛剛突然出現的閒雜人等，這才躲躲藏藏下樓去上課。

哈？被還不算，我看是甄書竹自己被我幹上癮了吧，才找藉口讓我和她還有機會進行下一次的條件換。

第二十章本中二孩所就讀的補習班─貝德資優學苑有一點我覺得很酷的地方，就是它的放假從來都不照規定。例如説雖然民進黨執政後向資方靠攏，不太喜歡放颱風假，但偶爾縣市長雖然老大不願意，總算宣佈放颱風假了，貝德還是會自己衡量風雨;如果風雨太小，為了趕進度絕對會要我們去上學。又比如這次雙十國慶的放假，我們還是要乖乖去補習。

「之前我們已經講過光的直線前進、光線的反，今天要來講光的折。」今天已經是微涼的秋天，李禎真老師難得雖然還是穿着紅短裙、出長腿，上半身卻包得緊緊的，還罩了件紅亮皮短外套，喜氣洋洋地，卻一點都不像平常豔光四的模樣;而湯宸瑋、陳昱豪、黃若立，也因為老師的保守穿着而意興闌珊，全部都用右手拄着腮幫子斜身上課。

「光和聲音都是波動，不過聲波放在第三章講解，光則放在第四章，從這個編排可以看出它們其實有所不同。例如，聲音是力學波，在介質中傳得比較快，而且固體中的聲速大於體大於氣體，真空中卻完全不能產生力學波。」説完老師拿出一的假，很滑稽地跳起了舞，舞姿之智障，完全不像她自稱高中以前都念舞蹈班的模樣。

「Ihaveadildo，Ihaveamouth。Uh，dildomouth！」老師把假嘴裏，隨即拿出，靠，原來是在惡搞最近當紅的PPAP啊。不過這搞笑的一，讓三人組馬上回復正確的聽課姿勢，專心地看老師接下來還要放送什麼好康的。

「如果剛剛這假是個力學波，從空氣進入固體介質中的時候，什麼質會變？什麼質不變？」老師晃着手中的大尺寸假，在嘴邊比劃着。

呵，這是複習上個聲波章節的內容嘛，波動穿透不同介質稱為折，頻率不會變，但是介質不同波速一定不同;然而，波速等於頻率乘以波長，那波長勢必改變。我回想着之前老師為了示範這個質，讓陳昱豪的在她嘴裏，最後還口爆的驚悚畫面。

「今天要繼續深入探討光線的折質，光線進入不同介質，會變的不只是波速和波長而已，還有角度的變化。」説完老師下外套，起上衣，出裏面的...馬甲！這是三小？本來以為她今天包得比較緊，沒想到裏面穿得那麼過分，是件黑亮皮的馬甲，而且是直接的！

老師的好身材在馬甲襯托下，更顯得細大，我想就算老師只是穿普通的馬甲，部也幾乎呼之出了，現在直接，一對大子雖然堅，卻因為太大，房下緣還是不免有受到地心引力拉扯的痕跡，在肋骨上方呈現兩個完美的半圓形。

「徵求一個同學到前面來協助老師講解。」老師還沒説完，湯宸瑋已經幾乎和我同時舉手。

「你們兩個站起來。」老師説完我和湯宸瑋就站了起身，不過老師眼神稍微看了一下我們下半身，又搖搖頭示意要我們坐下。

「黃若立你站起來。」其實黃若立剛剛也想舉手，只是他反應太慢才把機會讓給湯宸瑋和我，現在有機會逆轉勝，他果然下半身也站了起來，他已經着隆起的褲襠站了起來。

「好，就決定是你了。」老師看著黃若立的跨下嘴角出微笑，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和湯宸瑋沒起所以喪失資格？

可惡，都是甄書竹和李法害的，跟她們搞過幾次之後，我對異的身體已經不再那麼，不像黃若立還停留在風吹就起的炮國中生身體，竟然平白無故喪失這次機會。

「來，黃若立，下褲子躺在這邊。」在老師風情萬種的示意之下，黃若立背對我們躺在第一排的桌子上，雙腿在桌邊垂下，翹得老高。

黃若立的陰莖是我看過最大的，足足有17.5公分左右，不過他有早的問題，雖然説他本人一點都不在意啦，他覺得陰莖就是什麼時候想噴出美乃滋就能噴出，隨心所達到高，這才是好的陰莖。

「這是黃若立的『入光』。」老師先面對同學，要我們把黃若立頂天立地的大當作入光線，「請你控制好它的方向。」然後要黃若立握緊他的雄器官。

我的媽啊，老師愈玩愈大，上一堂課是用假當作入光，用自己的陰當作法線，劈腿一字馬當做介面，今天入光如果改用成陰莖，其他照舊，那老師不是勢必要被一下來説明入光與折光的關係嗎！？

我雞雞變大後將近15公分已經讓老師小倍壓力，如果黃若立的17.5公分，等等，他會不會也還沒發育完？要是他以後變成20公分，老師的小還裝得下嗎？不對，我死都不要再看到老師的小被別人的陰莖滿了！不過看到老師的房就在黃若立朝天翹著的附近，這猥的畫面當然有著方面的意涵，而我的陰莖竟然在這時候才慢慢變硬，充血得真不是時候！

剛想到這裏，老師的房已經和黃若立接觸了，老師著F罩杯的白部，讓豐滿的房組織從上而下接觸黃若立已經漲紅到發紫的龜頭，然後老師雙腿張開緩緩蹲下，出短裙內白的絲質小內褲，紅短裙中白的內褲特別顯眼。

不過更顯眼的是上半身的動作，只見黃若立的龜頭把老師的房頂到凹陷，但怎麼樣也不可能貫穿房，所以龜頭最後還是往旁滑開，貼著老師房外圍一路跑到老師腋下，老師也搞笑地用腋下夾住黃若立的陰莖，故作挑逗地從口中吐出：「Uh！Armpitpenis。」延續剛剛的惡搞PPAP。唉，你今天怎麼耍寶都沒關係，就不要變成「Uh！Pussypenis」就好了。

只見此刻黃若立的表情相當複雜，他躺在桌上，老師在他兩腿之間的桌沿讓他龜頭頂著房組織，他只要稍稍仰頭就可以看見老師風情萬種的模樣，同時龜頭受老師部軟綿綿的觸，可是他卻好像沒有太興奮，只是皺著眉頭。

「抱歉，大概是摩擦力太大，等我一下。」老師也察覺這件事，趕緊頭低了下去。

等老師眼神再次跟班上同學對上時，她嘴裏已經多出一脹得通紅的了，她竟然低頭去含黃若立的老二！

老師的雙頰稍微鼓起，下三白的眼睛由下往上像不良少女瞪著我們，但是嘴裏的工作卻沒停下，她上上下下幾次，確保自己的口水濡濕黃若立的龜頭。

幸虧這次幫學生口只是想要減小龜頭和房的摩擦力，所以老師沒有真的使勁，不然以黃若立這炮的表現，他隨時會在老師嘴裏爆發。

我戰戰兢兢地看著黃若立的離開老師嘴巴，確定它還是硬的，還沒有，才稍微放心。

接下來老師又讓黃若立的抵著她的房，然後老師半蹲讓黃若立的龜頭在她房上施力，這一次，黃若立的一路滑到了老師的溝之間，呈現了一個讓人想入非非的畫面，有點像是已經漲價到快比便當貴的統一大亨堡。

「同學看出這兩次的差別嗎？」老師雙手託著部下緣，在黃若立四周簡單比劃模擬著剛剛的動作。

不是我故意不給老師面子，是真的看不出來啊。

「再一次喔，看清楚了。」老師説完又讓黃若立的尖端抵住她的房，然後在房凹陷到一定程度後，偏離本來行進的路線，又滑到了腋下。接著老師重複著這些動作，黃若立的一下在房外側接近腋下，一下在兩個白花花的大饅頭之間。

「不懂也是正常的，畢竟當初牛頓也有看走眼的時候。」説完老師在電子白板上畫著圖。

「當初牛頓嘗試以粒子角度解釋光的折，而另一個科學家惠更斯則把光解釋成波動；基於牛頓不可撼動的權威，當時波動説不被重視。但是大家後來發現牛頓的粒子説可以解釋光的直線前進和反，但若以運動定律預測光的前進路線，推測光速在介質中受引力影響而變快，是不對的，光線在真空進入介質的時候光速應該是變慢才對，所以後來才有光的粒子、波動二象的學説。」老師畫著入線和折線的關係圖，嘴裏滔滔不絕説道。

「事實上，光線進入介質後，因為光速的改變，不只波長變了，連行進路線也會偏折，所以剛剛這條入線入後，折光往這裏偏；從這角度入，折光又改往這偏。」老師拿出蠟筆，在自己房上畫出紅藍的法線、折線，表示剛剛黃若立的角度不同，偏折的方向就有所不同。

我看著老師本來白皙無瑕，連一顆痣都找不到的完美房，現在上面畫了幾條紅藍的詭異痕跡，一點都不覺得美觀被破壞而惋惜，反倒因為想起之前我在老師全身包括臉上用作畫，然後在多波段光源儀下呈現的絢麗彩而心想，老師是不是想起上次我們單獨的情課後輔導，不然怎麼會在課堂上跳舞、作畫？這些跟理化課關係不大的元素竟都被她拿來上課使用，莫非老師心裏不自覺地想起了我和她相處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