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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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不知何時已經西裝筆的湯主任竟出現在江主任身邊，大聲喝斥：「你怎麼可以在何主任身上？」江主任本來正得正，被老闆這樣打斷，眼神閃過一絲怨毒，但隨即用他善用的偽裝打着哈哈想矇混過關：「哈哈，我想説剛剛主任不是説大家可以自在她身上嗎？我就忍不住啦，何主任實在太漂亮了…」

「你跟學生有一樣嗎？他們是繳錢來學習的，你有錢嗎？」湯主任毫不給面子，明明江主任也幫他賺了好幾年的錢，他卻翻臉像翻書一樣不給他台階下，我甚至懷疑該不會是湯主任剛剛輸了在遷怒吧？

不過後來湯宸瑋才偷偷告訴我，並且要我保守秘密，最近江主任為補習班帶來不少麻煩，他沉職簽賭，已經有組頭和收高利貸的打電話來騷擾補習班了，江主任家裏也多次被債主噴漆，貝德補習班整體的風評在最近由於他一個人開始明顯下降…

最後在江主任的道歉中暫且結束了今晚的風波，欣欣姐也把事後避孕藥發給了今晚被內過的老師和女同學們，並監督着她們服下。我很想和賀鋒、張鴻波，甚至是聶劍飛説幾句話，希望他們能忘記曾有的不愉快，只記得我們努力切磋的種種美好，不過因為他們急着回旅館下榻，在穿好衣褲，經過蘇老師整隊後，便匆匆離開了大教室，之後才是貝德本來的學生一一離場，沒能和他們好好道別，給我留下了不少遺憾。

如果不談政治立場，他們明明和我們説一樣的話，一樣的血，一樣的洨，就像瑜姐和湯主任忘情媾時，誰會管他們誰代表台灣誰代表大陸啊，説穿了所有的隔閡不就是不夠了解彼此而已，光只是一晚的，我和聶劍飛對彼此的看法就改觀了不少，大人們是否可以不要再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醜化彼此呢？

第九十八章我的生命中，除了當初和李法一起餵養的那窩小狗之外，幾乎沒有什麼離別的經驗，爺爺、外公外婆都還健在，身體硬朗；而當初的那一窩小狗之中，長得最醜萌，「賣相」最差的小狗已經在那個颱風天被李法家收養，還冠了他們的姓成為李家狗，為我留下了一個念想，總覺得其他失散的小狗只是被好心人收養了，並不是飛來橫禍，所以我對於那些小狗並沒有太多悲傷的覺；反倒我對聶劍飛、羅小萌他們的匆匆離別，總覺太匆促，一時之間到有點不太真實，畢竟一輩子中能夠同時認識那麼多對岸朋友的機會可能就只有這次，更別説我和羅小萌還有着我幹了她、她喜歡的男生幹了我女朋友等等千絲萬縷的孽緣。

不過人總要學着接受現實，段考前繁重的功課壓力讓我其實很快就無心再回憶那些微妙的經驗，只是偶爾還會把天津話「唄兒沒輒~~~」、四川話「搞個捶子」等方言掛在嘴邊，權當懷念那些朋友的方式─其實我也不知道人家有沒有把我當作朋友，但想到賀鋒總是用奇怪的口音模仿傑哥説着「你很勇嘛」、「登dua郎」什麼的，我還是會從心裏覺暖暖的，嘴角也不上揚。

很快地，段考結束後，台灣也來了疫情的解封，我們總算不用再上網課啦！今晚就是繼上次突然以講座方式偷渡現場教學之後，久違的第一次理化課現場上課，這幾個星期來除了那次和對岸學生的「切磋」能夠讓我們盡情發之外，多半都只能對着視訊畫面打手槍，父母親也不允許我沒事在外面閒晃，導致我想私底下偷幹李禎真老師和李法都沒機會，我都快憋壞了。

一走進教室，覺空間的配置有點變化，仔細一看，原來是桌椅間的間距變窄了，與之前相比，一共多放了兩排課桌椅。

難道是有新同學？不過就算真的有新人要進來，其實也沒必要多放課桌椅，因為其實教室還是有很多空位的，那些空位多半被我們用來放書包、揹包、雜物，如果真的有新同學要來，亂七八糟的東西擠一下，其實空間還是綽綽有餘的，以現在一共40人的理化班來説，其實可以坐到60人左右。

「大家好久不見。」李禎真老師一進來就充滿朝氣地向我們問好，幾個星期沒看見老師，她覺更有成的韻味了，穿着紫襯衫、黑窄裙的身材雖然還是一樣，踩着高跟鞋的大長腿絲毫沒有因為上視訊課程而疏於保養，部甚至更大了，但整體就是覺成了一點，部到股的線條益發，上了淡妝的臉蛋也更有都市女的風采，彷彿從2008年的少女時代變成今年的阿姨時代的覺，不過誰敢説現在的潤娥不正呢，不服來決鬥！

就在我們就座之後，我迫不及待翻閲着新發的「有機化合物」的講義，也就是今天要上的新章節，做好預習才能夠在機會來臨時掌握時機爭取福利啊！

「啊！」我身邊的楊思妤驚呼一聲，打斷了我的預習，隨之而來的是教室爆炸般的喧鬧，我皺着眉頭抬頭一看，狐疑的心情瞬間變成狂喜，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覺，特別是我看到聶劍飛走進教室的那一瞬間！我明明是不太喜歡他那張雞巴臉的吧！？

不只是聶劍飛，劉昊、魏筠馨、羅小萌、傅瑤、賀鋒…回來了，都回來了，一個月前那些讓我們剛開始還覺有點討厭，後來卻忍不住懷念的團學生們都回來了！若他們在別的課程出現，我開心的覺大概要打個7折掉，但今天是理化課啊，是每堂課幾乎都在身體連結的理化課啊！我動到前列腺直冒眼淚！我已經開始在規劃今晚要幹傅瑤還是魏筠馨了！

他們一一走進教室，臉上都掛着那種「好久不見」的靦腆微笑，隨即在欣欣姐的安排下就座；增加的那兩排座位，加上本來就空着讓我們放揹包的位置，挪一挪剛好夠這20位同學加入我們今天的課程，也就不用動用到大教室，要是今天本來就在大教室上課，我心裏勢必就提前有了期待，就不會在看到他們之後覺那麼驚喜；能夠在我們平常留下無數次「征戰」痕跡的教室主場上課，覺比在那個禮堂般的大教室自在多了。

「你們怎麼會…」離聶劍飛最近的湯宸瑋問道，知情人李禎真老師則是乾脆統一回答我們的疑問，原來他們一個月前離開貝德之後，就先北上領略北台灣的風光，當然也前往其他教育機構觀摩了一番，不過我猜應該是沒有像在貝德的那天晚上玩得那麼大；接着他們繞到東部沿着花蓮、台東的海岸線一路遊覽，再到了屏東、高雄、台南；今天在嘉義過夜，接着幾天又要到雲林、台中，然後就是新竹、桃園，再來就準備從桃園機場回家了。

聽到他們只在嘉義待一天，我本來欣喜的情瞬間變成有點失落，不過總比沒有好，今晚我要找機會再跟他們好好聊個幾句，若是有機會可以，當然也不會錯過。

「這是兩岸的同學們最後一次一起上課了，請大家先專心聽講，等一下休息時間再敍舊。」李禎真老師打斷了原本躍躍試已經準備大聊特聊的我們。跟當時的第一印象不同，當時冷靜、成，覺只一心在學業上的對岸同學，一個月不見，好像也有千言萬語想和我們分享，畢竟他們當中有許多人都是在我們上次一同上課時破處的，某些人還和我們彼此共享了男女朋友；那曾經一起分享身心靈全部解放的快樂，有點像革命情；加上有段時間不見，之前的隔閡便似乎都放下了。

「今天的上課內容要仔細聽喔，下星期的野外營會用到。」欣欣姐補充道。

對捏，我都忘了，補習班收了那麼多學費，這次段考後為了回饋大家，將會舉辦一場三天兩夜的營活動，過程中也不是單純享樂，會讓我們實際在營場地和歐美人士練習英文口語，搭建帳篷時會運用數學幾何課程，更會利用理化知識培養一些野外生存的技能，行程中也會請來神秘嘉賓為大家上一堂生活與法律的課程，畢竟上次江主任大膽在瑜姐身上的舉動，讓湯主任覺有點意外，如果連身為師長的江主任都沒有法律意識，學生不是很容易闖禍嗎？因為整個行程的規劃極具教育意義，所以家長們都一致同意我們參加。之前忙於準備段考，我竟然都忘了！

「他們不是要回去了嗎？有必要和我們一起聽這些嗎？」湯宸瑋試探地問道，似乎有點期待。

「對岸的同學們明天會啓程北上，等到下週我們進行營活動時，他們會在桃園市和我們會合，兩岸的同學一起營後他們再搭機回去。」李禎真老師説明道。

「喔耶！」身為關係户，明明最有機會提早知道這個行程的湯宸瑋，看得出是真心到興奮，握拳拉弓了一下表示他的開心，看得聶劍飛都不好意思了，他大概也沒想到湯宸瑋會為了可以和他們再玩幾天而樂成這樣。

「好啦好啦，不準再閒聊了。」李禎真老師板起臉孔示意大家要收心上課了。

「19世紀初時，科學家還沒有能力合成有機化合物─簡稱有機物，所以有機化合物最早指的是僅有生物體才能合成的化合物，例如葡萄糖、酒等；但德國科學家維勒(台灣翻譯作『烏拉』，俄國人一邊往前衝鋒一邊表示狂喜，有位教了20年理化的老師表示每次看到這個翻譯就覺得很乾)在實驗室利用無機物合成有機物之後，我們才重新定義了有機化合物，現在的有機化合物定義是含碳化合物中排除碳的氧化物、氰化物、含碳酸者，也就是基本上一定要含碳才是有機物，但含碳化合物不一定是有機物，必須排除剛剛提到的如一氧化碳、二氧化碳，柯南最愛的氰酸鹽、氰化物，碳酸、碳酸鹽等等。」李禎真老師賣力地在電子白板上説明着，但講義的厚度已經説明了這個章節的特點，就是內容很多很雜；其實有機物的內容並不難，但種類就是他媽的多。

看到台下的觀眾已經因為課程內容的龐雜而有點出神，李禎真老師趕緊點了聶劍飛、劉昊、賀鋒、張鴻波四位來自對岸的男學生上台，自己則利落地解着上衣襯衫的扣子，一下子就出只剩下黑蕾絲罩的白皙上半身，老師的身材還是那麼不科學，明明白花花的子直G罩杯，緊接罩下沿的部分竟然還隱約可見肋骨，褪下襯衫的那一，還搞得部Q彈Q彈地抖動了好幾下。

雖然已經過李禎真老師一次，甚至也達成了第一次就在老師體內的成就，聶劍飛還是輕易地就因為李禎真老師碩大豐滿的部而到興奮，了口水，其他三位男學生更不遑多讓，當中早就實際過的劉昊眼睛也直勾勾盯着老師溢出罩上緣的子，那白光滑的肌膚也好，渾圓飽滿的完美形狀也好，都讓他一反之前因為老師關於兩岸「質量」説法的問題讓他曾經敵視李禎真老師的態度，反倒像個充滿期待等着老師獎勵的乖寶寶毫無戾氣地盯着老師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