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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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是已經上了一個多學期的理化課，光看學生們表現出來的傑出大小考試成績，家長們絕對會把這個補習班的建議奉為圭臬;可是以我自己的體驗，現在看到這張倡導單隻會覺得好笑，明明上課都在做愛，你不要跟我説錯過「啊啊啊啊啊」的呻聲會導致成績退步啊，但神奇的是班上大多數人的成績還真的都在全校前幾十名內，讓人不反思難道是一般的教育出了問題，我們這樣才反而是對的嗎？

我相信百分之99的學生家長都會把這件事當一回事，不在他們的孩子上視頻課程時打擾，但我家的電腦是放在客廳隔壁的房間，老爸在這個房間放了一些雜物，進進出出的頻率頗高，希望他別在課程彩的時候進來，要是撞見我在做一些的事，或是看見老師或甚至，李禎真老師絕對會變成國際級的社會新聞主角！

今天的老師還是穿着一樣，灰的連身裙，裙襬短到不行還穿着透明黑絲襪，更誇張的是上半身前開叉幾乎開到肚臍，深深的溝和出大半顆的兩邊子真的讓人目不轉睛，我看着那又白又圓的人間兇器，已經不在額頭上浮現三條線了，不過課程又不能不上，我只能硬着頭皮看老師今天怎麼講解課程，就在這時候我爸真的走進來了，一方面是拿東西，一方面是關心我上課順不順利。

「哇！」老爸突然驚呼一聲，我就像一個打手槍被抓到的小鬼，連忙把窗口縮小。

發現老爸已經看到李禎真老師的穿着，我也不藏了，把本來縮到最小的窗口恢復原狀，努力克服尷尬聽講。

「你們老師好漂亮。」我那個土土的老爸彎下來，把頭湊在我耳朵邊，一同透過電腦屏幕欣賞着這個秀可餐的美女老師。

「我要跟老媽講了。」我面無表情，威脅他再不走我就要當抓耙子報告他神出軌的事。

「別別別...」老爸拿起他的記事本，往客廳走了兩步，隨即趁還沒到表定的上課時間，李禎真老師還在做課前的準備，便又走了回來。

「阿年，老爸和你聊幾句男人之間的事。」老爸站在屏幕旁，用平時難以見到的正經表情看着我。

「？」我只用表情表示疑惑，沒有開口，我知道他會自己講下去。

「你之前幾個月不是説部痛嗎？那是長大的象徵，你開始在發育進入青期了；可是洗衣服時你媽都沒看見你內褲上或牀單上應該有的東西，我就在猜你應該有在打那個啥...現在我看到你補習班老師，我懂了，你的成績進步很多，我也對你打的那個啥沒有意見，你放心，今天到你課程結束前我都不會再進來這個房間了，你可以鎖門，我和你媽、你弟都絕對不會進來...」老爸克服尷尬，隱晦又正經地跟我分享青期應該經歷的長大過程，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可以對著李禎真老師幻想，而且他應該也認為我已經在這麼做了，所以都因為有在自而不會夢遺；可惜他不知道我已經長大得比他想像中的過份了，他以為我只是用打手槍宣過多的力和，其實我睡過的女搞不好都比他還多。

「謝謝老爸...」聽懂了他的意思，其實我也很他願意和我聊這些，而不是逃避、裝作眼不見為淨，只是我們家的男人都不擅於表達情，我連一句父親節快樂都沒和老爸説過，只想説把成績維持住就是對父母親最大的謝，現在更不知道該説什麼，只能硬擠出這四個字。

「嘖嘖，能和這樣的美女睡一次，折壽1年也願意啊。」老爸在談話尾聲硬是恢復以前那個口不擇言的模樣，這樣反而比較自然。我卻心想，呵...要是真的和李禎真老師睡一次折壽1年，我可能隨時壽命都要到盡頭了。

「其實這樣上課也不錯，我們以前大學教授更誇張，不只穿著，為了示範還當眾衣褲...」老爸喃喃説著。

「咦？老爸你説的那個大學教授該不會是陳湘宜教授吧？」我突然被雷劈到似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老爸驚訝地笑著問。

「沒啦，我聽過有人分享她的事蹟...」我沒有透説我和老爸的大學教授女兒在同一個班，而且還是男女朋友的事，只是想從老爸這邊打聽更多情報。

「她上課那個生猛，尤其是講到犯罪的時候，都...」老爸發現他好像透得太多了，就此打住，不過我早就已經知道陳湘宜教授的上課方式了，就跟我們李禎真老師一樣啊，和學生搞和同事搞，不過李法好幾次跟我説她很羨慕她老爸，據多方資訊總結判斷，她媽媽一輩子都沒被別的男人幹過，無論是體或神上都是百分百的純潔，我這才確定我之前乾的都是她媽媽的雙胞胎妹妹，想必當年在課程需要時陳湘宜教授也都請妹妹來李代桃僵被吧。

「老爸你是中正大學畢業的啊！？」我從不知道爸媽的學經歷，只知道他們好像有大學學歷，也都是公務員。

「是啊，中正法律，不過沒去考司法特考，只通過普考混政府的一口飯吃，所以平常也沒臉説我是中正法律畢業的，畢竟我們同學將近一半是律師、司法官了。」老爸笑著説。

「那你知道李逸平教授嗎？」我再問。

「知道啊，是我們中正的學長，後來嫁給、我是説娶了陳湘宜教授，師生戀捏，不？他大我兩屆，你這樣一説你們老師的眼睛到額頭這附近的覺還真的有點像李逸平。」老爸一邊説著一邊幫我按下喇叭鎖然後真的帶上門讓房門從裏面反鎖，這樣我在裏面打手槍也不會被打擾了。

靠，原來我平常看起來貌不驚人的老爸竟然也曾經是陳湘宜教授的學生，那他對李禎真老師這種上課方式應該可以接受，甚至以後看到老師可能也不會太驚訝了。不過目前他還以為老師只是穿著，還不知道老師上起課來比陳湘宜教授狠太多了，據李法以前説的，陳湘宜教授一生只有過李教授一個男人，李禎真老師則幾乎已經和全班男學生都睡過了。

另外就是以前從未發現，被老爸一説我才驚覺到的，李禎真老師和李逸平教授都是李姓同宗，五官還有部分相似，這當中到底有什麼關聯？他們是親戚嗎？就算是，我幹過李禎真老師再幹李法，算亂倫嗎？我可不在乎，畢竟我連李法的親阿姨都幹過了。

哈，老爸是陳湘宜教授的學生，我和李法繼續發展下去，我都幾乎要成為陳湘宜教授的女婿，古時候師生的關係就像父子一樣，這樣一説我名分上不就和老爸平起平坐了！

正當我還在胡思亂想時，我注意到視訊課程的畫面是我們平時上課的教室，拍攝的範圍是能夠容納整個電子白板和講台，還有第一排座位的部分；至於欣欣姐是不是和平時一樣站在教室後面，一時無法得知。

我看著視訊課程網頁的右上角，寫著一行字，碘氟鏷錸氮氚氮氧氚氦錸碳鋰碳鉀釷碘硫然後也是一大串元素的學名...三小啦，是活表嗎？還是沉澱表？可是看起來完全不像，尤其是重複出現的氚，到底是什麼意思？幸虧以前在講同位素時，老師有説過氫的同位素氘和氚表示時以D和T表示。

要是一般的家長在理化課的視訊課程看見這些，大概也不會放在心上，理化課有化學元素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但身為對這些大部分元素再悉不過的國中生，我本能地把它們都用元素符號重新寫在紙上：「IFPARENTNOTHERECLICKTHIS」靠北！加上標點符號之後，就是IfParentnothereclickthis，這是加密訊息啊！「如果家長不在這裏，就點進來！」我興奮地點進那個秘密標示，終於進了「真正的」視訊課程網頁，老師真是的，連紳士也防！

不過我奇怪的是進去新的網頁後，畫面裏的李禎真老師穿的還是和剛剛一樣的衣著，倒是她看見我登入後，開心地點開有著我電腦攝影機鏡頭畫面同步視訊的視窗：「陳嘉年你不簡單，你是第三個進來的，打個招呼吧。」哈？我這樣冰雪聰明還只是第三個進來的，我倒要看看比我還快破解這串密碼的是何方神聖！？

這時我才發現螢幕右方有已經登入的同學攝影機鏡頭的即時視訊，目前在線上的有湯宸瑋和李法，機智如李法，會比我快登入我不意外，而這套系統是湯宸瑋他們家補習班開發的，他連破解都不用就知道要直接進來這裏，也就是説除了李法，我就是班上最聰明的。

看到曾經和我有點小誤會的湯宸瑋，我尷尬地説了聲「嗨」，看到畫面中和真實生活中同步打招呼的我自己，我可以百分百確定這邊的李禎真老師是即時的，那剛剛那個用來防家長的網頁，難道是提前錄制的？有沒有必要把國中視訊課程搞得像好萊塢諜戰片啊！

於是，我總算確定了，沒辦法確定真的在密室中上理化課的，會被引導到另外的網頁上起「安全的」理化課，當中的課程就是一般補習班看得到的普通課程，沒有平常香豔刺的元素，而有緣點進這邊的，接他們的將會是和平常一樣真人演練、慾橫的理化課！

老師又等了一下，眼看上課時間到了，突破「家長情守門員」機制進來的，已經有超過一半的同學了。看我這些同學平時呆頭呆腦的，沒想到腦子靈活的嘛。我趕緊戴上耳機，期待著老師帶來的課程。

「歡大家來到新的章節：反應速率與反應平衡。」李禎真老師的畫面出現在螢幕正中央，足足佔了七成以上的畫面，這樣等一下有彩畫面時，解析度和畫質不會比實際在現場觀賞差太多。老師的臉蛋和上半身佔滿了螢幕，而非剛剛出現在講台上只剩小小一個的畫面，想必現場有人在縱攝影鏡頭，才能將老師的身影對應課程需要放大或縮小。

「我們這學期到現在，現在上的已經是六個章節中的第四個章節了，前面三個章節都與化學反應有關，這個章節要討論的就是如何改變化學反應的速率，還有怎麼讓已經穩定的化學反應再發生變化。老師平常上課時已經示範了許多化學反應，現在請大家發表改變化學反應速率的方法。」我們都心知肚明她所謂的示範了許多化學反應，不外乎用器的結合和學生實地演練化學的「鍵結」。

「接觸面積，像老師今天出的皮膚面積那麼大，我都快有『反應』了。」湯宸瑋在分割畫面中舉手，老師讓他的畫面放大兩倍，他拋磚引玉發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