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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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陳嘉年同學是氫氧，李法同學是氫離子的話，你們就能組成水分子，水分子的解離程度也很低，就像你們的情也是那麼好。」蔡老師拉著我的手要我往李法靠近，我也自然地站到李法身邊輕輕抱著她，彷彿在向他炫耀我們的情也不差，倒是李法變成了包子臉，好像有點害羞。

「可是當我和禎真組成的弱酸溶入了水中，會發生什麼事呢？」蔡老師眼中發著光，走到了李法身邊。

不會吧，我知道蔡老師大概有綠帽癖，難道他想要當著我面去搞李法，送奧克蘭運動家的球帽給我戴？

「你們應該背過沉澱表了吧，呂秀蓮共同姦她、劉氏被、碳酸遇到2A鹼土族。」蔡老師接著問道，李禎真老師則滿眼笑意看著他表演，坐到了電腦桌前，一雙長腿地翹著二郎腿，大腿和股的線條在裙襬下若隱若現。

「嗯，有學過沉澱表。」我點點頭，有點害怕他假借教學或利用權勢上了李法。

「陳同學你放心，禎真和李法都是氫離子，微觀上來看我和禎真結合或我和李法同學結合都是一樣的，但巨觀來看整杯水溶的離子濃度卻很低，除非我和李法是沉澱表中的成員，否則我們只是維持原狀，在水中到處遊移，卻不會發生反應。」看到我局處不安的模樣，蔡老師安撫著我不要那麼緊張。

「倒是陳同學，你知道水中氫離子和氫氧離子的解離程度嗎？」蔡老師矛頭一轉，站在李法身邊，問著就站在李法旁邊輕擁著她的我。

「我只知道很小。」

「在25度攝氏時，是10的負14次方M。」蔡老師道。

「我還沒教到體積莫耳濃度啦！」李禎真趕緊老師補充道。我這才知道接下來又要學一個新的濃度表示法。

「簡單説，就是1公升的水中，只有10的負14次方莫耳的水分子解離成氫離子和氫氧離子。剩下的都還是以水分子的形態結合著。」

「今天如果禎真是碳酸，和氫離子、鈉離子結合成碳酸氫鈉的話，溶解在純水中又是什麼樣的光景呢？」蔡老師一邊説明一邊向李禎真老師使了使眼，指了指她的包包。

李禎真老師皺起眉頭，嘟著嘴直搖頭表示不依，但蔡老師還是堅持著搶過她手中的包包，拿出了一看起來很眼的假陽具，看那個顏和材質，那是我們之前在課堂上依照真人比例做的啊！

當初做了三，一是依我的尺寸形狀做的，另外兩分別屬於來幫李法做筆記的李情，還有黃若立。

沒想到除了唐欣助教以外，李禎真老師也會偷偷把假拿回家玩啊！

那假顯然不是仿黃若立的那，因為尺寸不合，他的長度足足有20公分以上，依外型來看只有可能是我或李情的仿真假陽具。

嘻嘻，我用膝蓋想也知道那假是依照我的雞雞仿製的那一，老師您幹嘛那麼客氣，想要我的隨時可以開口啊，不過老師再怎麼想要，大概也想維持最後的一絲尊嚴，所以如果不是假借教學為目的，就不會主動找我，只能偷偷用假滿足自己了吧。

「碳酸氫鈉別名小蘇打，化學式NaHCO3，是常見的弱鹼，又名焙用鹼，可以加在面糰里加熱後分解出二氧化碳造成蓬鬆的口，魷魚遊戲裏的椪糖也是利用糖漿加入小蘇打之後加熱製成的。」蔡老師不用看講義，滔滔不絕地補充著。

「明明是碳酸和兩種離子組成的鹽類，明明名稱有酸，為什麼在水中呈現弱鹼呢？」蔡老師提問道。

雖然和李法不，但蔡老師總知道她是貝德補習班的學生，早就習慣我們「特殊」的上課方式了，便沒有多加掩飾，故作淡然道：「現在你是氫氧離子，李法是氫離子，你和李法這樣的結合方式太脆弱了，要表現出每公升的水中只有10的負14次方莫耳的水分子解離，氫離子和氫氧離子結合的程度不是這樣而已。」

「那是這樣？」我吻了吻李法的鬢角，故作害羞地不再有進一步動作，倒是蔡老師急的，語氣變得急切不説，呼也重了起來：「你學過莫耳吧，水的分子量18，1公升的水就是1公斤、1000公克，足足有55.56莫耳的水分子，卻只有0.00000000000001莫耳能解離，其他的都結合！」我還是故意裝傻，雙手抱住李法的脖子，試探問道：「結合？」看到我去碰李法的身體了，蔡老師嚥了嚥口水，但看到我停留在這樣的動作，幾乎是氣急敗壞地走向李禎真老師，嚷著：「離子帶電就像禎真的衣服這樣，帶一個正電就是失去一個電子，剛剛説禎真代表氫離子，衣服如果是電子，那禎真就要失去一個電子，去一件衣服！」看著蔡老師單純到可愛的急鬼模樣，我和李禎真老師都憋住笑，但當蔡老師起李禎真老師的長裙時，李禎真老師就有點笑不太出來了。

「禎真，你的學生就是我的學生，我一定要教會他。」蔡老師明明是想看我和李法或李禎真老師，卻裝作滿腔教學熱忱地把李禎真老師的紅洋裝起後，在老師半推半就中把整件洋裝下，出李禎真老師那看起來相當誘惑的粉紫蕾絲套裝內衣。

本來是急著要來請老師幫李法買避孕藥的，我的心情相當緊張，但現在房內的氣氛變得那麼詭異，我本來意興闌珊的老二開始有了一點點興奮的覺。

「老師，李禎真老師現在是碳酸耶，帶的是兩個負電才對吧...」李法有點不太好意思地指出蔡老師的錯誤。

蔡老師隨即靦腆道：「我知道，我只是舉例示範，現在該失去電子的是你才對...」蔡老師第一次在李法面前實際演練，含蓄地提醒了一下李法該扮演的角。

「喔，那我身為氫離子，就該失去一個電子。」説著李法就把昨天穿來我家還沒換洗過的制服褲裙下；一雙筆直白皙長腿的頂端，白內褲褲襠之間，少女那初具徵卻不亂的陰形貌稍稍透了出來，看起來相當誘惑。

「等、等一下...」雖然是他自己想要引誘我對李禎真老師或李法做出的事，好為他們今晚漫的約會增加一點調劑、促進氣氛，不然蔡老師好像不太容易變硬，但看到素不相的女學生在面前到下半身剩下內褲，蔡老師有點尷尬地想要制止李法。

「不適合嗎？那我上面好了。」李法慧黠的眼神緊盯著蔡老師，手上毫不猶豫地一顆顆解開釦子，把制服上衣下。

「不、不是...」蔡老師尷尬地想要制止她再下去，可是詞不達意的舉動只讓李法更調皮地玩了蔡老師起來。

「不是這件？那是這件嘍？」李法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蔡老師，面無表情地將少女款式的罩下，解除了上半身最後一道防線，出一雙在尖端微微翹著的，沒想到在樸素的罩之下，那粉紅的尖端是那樣小巧可愛，又透著異樣的，誰看了都想含進嘴裏。

被李法這樣詭異的眼神一瞧，蔡老師想要再繼續制止的話哽在嘴邊，只得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和女朋友風味迥異的體，除了隱約能看見陰的小小一件內褲，李法已經幾乎是一絲不掛了。

一個是充滿輕女風情、上圍特別豐滿的長腿都會儷人，一個是娉婷嬝娜名模身材，看似清純卻引人遐想的青少女，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看到李法這故意捉蔡老師的調皮模樣，我的跨下也有了異樣的覺，但還沒到能硬的程度。

「你們一個是氫離子，一個是氫氧離子，但平常是以水分子的型態出現，也就是結合在一起的形式，不會輕易分開，也就是我們説的解離。」

「老師，『結合』的意思是？」我配合李法剛剛的舉動，也故意裝傻，不像之前在蔡老師面前都很乾脆地直接去幹李禎真老師這樣。

「你們之前寫考題應該有看過，有些題目會把帶正電的離子畫成凸出來的方塊，帶負電的離子則是畫成凹進去的方塊，當他們凹凸互補之後就變成不帶電的化合物，就像氫離子和氫氧結合變成不帶電的水分子一樣。」蔡老師整理了一下思緒，引導著我們兩個。

「像這樣嗎？」我誇張地伸出舌頭，往已經在憋笑的李法走了過去，她配合地張開嘴巴，我機械式地把僵硬的舌頭伸進李法的嘴裏，做出「結合」的動作。

「不、不是啦！」蔡老師只差沒有一邊跳著一邊跺腳，眼看女朋友已經到剩內衣褲，不是很稔的女學生也只剩下內褲，他牙一咬，終於決定自己來示範，故作鎮靜地解開皮帶，拉下拉鍊，下了長褲。

「男生和女生就像離子一樣，明明身體大部分的構造都差不多，但就有一個部份剛好是男生凸出來，女生凹進去的，你們就凹凸互補、結合在一起，這樣老師才能繼續往下講。」蔡老師讓李禎真老師坐在牀上，不好意思地指著自己的內褲褲襠，同時指了指李禎真老師內褲褲襠之間隱約凹陷的部位，示意我和李法結合。

可以看得出蔡老師現在還是軟的，所以他也沒辦法示範給我們看，我還落井下石道：「可是我沒戴保險套，就這樣結合的話不好吧？我怕女同學懷孕，不如老師先示範給我看？」

「老、老師沒有要你和李法結合，為了方便講解，就把這假陽具當作另一個氫離子好了，李法不再扮演氫離子，而是帶負電的氫氧，那李法和假陽具結合就不會有懷孕或傳染病的疑慮了。」説完蔡老師就握住假遞給了李法，雖然不能直接和李法合，但其實我也很期待看李法當著兩位老師的面自己用假入自己陰道的畫面。

「還不夠濕啦...」李法小聲地在我耳邊説。

「喔...」我一邊吻著李法，一邊撫摸著她的頭，甚至還半蹲下來褪下她的內褲，她的陰蒂，看到我嫻的手法，蔡老師有點不敢相信我會是之前那個看似懵懂，在他們引導之下以解題為藉口和他女朋友的國中生。

看著我們超齡的互動，蔡老師也忍不住坐到李禎真老師身邊，把中指放在李禎真老師內褲的褲襠中間，順著外陰部輕輕地滑動著。

「老師不方便示範結合的動作，老師必須看著你們的演示正不正確。」蔡老師道貌岸然地解釋著，為他暫時還硬不起來的狀況做出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