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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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兇，狗不怕你才有鬼。」我看著她面對小狗時的表情，深深覺得要是她至少用平常面對我們的表情，幼犬應該也不會怕她才對。

「還有就是你太高了。」我看著身高比我高半顆頭的她，想起她的辣媽那個模特兒般的好身材，我想應該是遺傳吧。

「我兇嗎？狗狗應該知道這才是我最真的模樣吧？」她若有所思道。

「所以你平常的笑容都是裝出來的喔？」我試探地問著。

「跟人相處還是多一分防備好。」她淡淡説著。

靠，跟我同年的小孩一個，是在跩三小啦，講得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馬的，小黃我們不要跟她玩了！

剛想要找藉口遠離這個假掰的臭女生，她居然一邊摸著小黃一邊唱著歌。

自從上次李禎真老師介紹我聽了步步驚心主題曲「一念執著」之後，為了和她多個話題，我多聽了幾首同樣是這部連續劇的主題曲，可惜的是還沒有機會和老師聊到；不過李法這變態美少女倒是哼起了另一首主題曲「等你的季節」，我也馬上就聽出了旋律，不過她好像沒記歌詞，唱什麼：「只想讓你知道，我很好~~~拍一拍，摸一摸，也會想要抱抱~~~」然後一邊撫摸著小黃的。

「靠，不要亂唱啦。」我本來有點生氣她假掰的樣子，一聽到她可愛的聲音唱著言不及義的歌詞，氣都消了，「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我沒記歌詞。」她倒不是故意裝可愛，只是看著可愛的狗狗就情不自把思緒都轉換成可愛模式吧。

於是我看著她著粉紅小褲褲唱歌，小狗們好像也頗喜歡這個女孩，在我和她身邊跑來跑去。

「其實剛開始牠們也很怕我啦。」我看到她好像有點失落的樣子，她一定想不透為什麼小狗只跟我親近，我也不想讓她難過，便老實説：「一開始我也是買狗罐頭引誘牠們，小狗狗才靠近我的。」

「怎麼買？」李法難得眼睛好像發出光，我這才發現她的眼睛好大好漂亮！

「就去7-11拿錢出來買啊。」我摸摸身上的零用錢，這變態瘋婆子不會沒有錢吧。

「怎麼跟店員講？」李法追問道。

「靠夭！就拿錢和罐頭跟他結帳啊！」難道她沒買過東西？

「怎麼結帳？」李法又接著問，眼裏的殺氣愈來愈重，幹，不會想要謀財害命吧，我不要成為歷史上為了最少錢被姦殺的純情少男。

「錢督過去就好了啦！」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走，買一次給你看！」我拉起她的手腕，不敢碰到她的掌心，以免讓她以為我對她圖謀不軌。

隨著我和她的腳踏車愈來愈接近便利商店，她的表情愈來愈柔和，不過我現在才發現，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她裝出來面對人羣的！她放下心防面對小狗時的表情才是她真正的表情，是一種有點心事重重的無奈樣子。

她果然沒有自己進過便利商店買過東西，一直問我：「這不是民法上的買賣契約嗎？雖然不是要式行為，不過這樣會不會被當作無權佔有啊？」

「…」我知道這好像是國二上學期公民最後的章節，在討論什麼憲法、民法、刑法的內容，不過我從來都沒想過買個東西對她來説是那麼複雜的高難度行為。

看到她那連買東西都不會的智障模樣，我怕她連開寶路狗罐頭都不會，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割傷，硬是幫她打開了罐頭，然後才示意要她自己拿給小狗們吃，不過這樣兩天的零用錢就飛了，死李法、臭李法，要不是你長得那麼漂亮還出那麼失落的表情，林北也犯不著再花錢賄賂這些狗朋友。

隨著小狗吃著罐頭的動作愈來愈動，李法的眉宇也愈來愈温柔，她使勁地撫摸著小狗們的，嘴裏唱著的歌更是沒停過，從國語歌一路唱到西洋歌曲去了「BecauseI'mcrazyforyou.Touchmeonceandyou'llknowit'strue…」什麼鬼，為小狗瘋狂？

於是她看著小狗，我則看著她因為蹲著而出的粉紅內褲正中間的三角地帶，直到她看了看手錶，這才依依不捨地站了起來。

「小、小平同學…」她扭扭捏捏地叫了我的藝名。

「我還小平同志咧，要嘛像理化老師一樣叫我小平，要嘛就叫我陳嘉年。」我沒想到今生今世會有被她搭話的機會，趕緊面無表情裝酷回話。

「你叫陳嘉年，那老師為什麼都叫你小平？」她不解地問道。

「字寫太醜被看錯啦…」我想起和李禎真老師的初次見面，心裏甜甜的。

「嘻，原來是這樣，我媽也都叫我爸小平，所以要我也叫你『小平』很不習慣。」哇咧，難怪她每次聽到老師叫「小平」反應都很不自然，一點都不像她平常氣定神閒還帶了點漠然的雞掰樣子。

「那陳嘉年…」她突然結巴了起來，臉頰也突然紅撲撲的，但是言又止，不知道怎麼回事。

「幹嘛，你該不會剛剛偷吃了寶路，現在噎住要我幫你哈姆立克急救吧？」我看她一口氣噎在喉嚨的樣子，完全不像平時的樣子，我站了起來，往她走近一步，有點好奇地問。

「謝謝你！」她突然一把抱住我，把我的臉緊貼著她的嘴邊。

「幹嘛啦！」我嚇了一跳，但是矮她半顆頭的我一時掙不了她的熊抱，只能勉強把頭往後仰幾公分，看著她因為動而滿臉緋紅的模樣。

天啊，好好好美…怎麼會有這麼天生麗質的美少女。第一次這麼接近她的臉蛋，我才發現她的臉上連一個疙瘩都沒有，光滑地像用修圖軟體修過般的完美；她雖然穿著私立學校的制服，綁了個馬尾，但是跟穿著古裝的仙女沒有兩樣，尤其是平常看慣了她的一號表情，現在難得看到她害羞還充滿謝意的模樣，我竟看得痴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和我同年齡的國中生，竟然可以讓我打從心裏覺得配得上「正妹」這兩個字，甄書竹她們那種每天搞自拍卻毫無氣質的傻妹就不説了，娛樂圈所謂的美女，也都是媒體灌輸給羣眾的刻板印象，好像不長成複製人模樣就不算正妹似的。可惜那些複製人大軍一個個都充滿俗氣，不然就是連「正妹」都稱不上，只靠著一雙大就自封為宅男女神；甚至生過小孩的，長得再醜，光是靠著大而無當的I罩杯下垂肥，也能出道當藝人。

我才盯著李法罕見的温柔眼波瞧了幾秒，她隨即又把我的頭往她嘴邊按去，我才開始注意到除了她的花容月貌，她的頸部以下也是秀可餐啊！

13、4歲的少女大部分已經發育完全了，尤其是李法近170cm的身高更能證明她很難再「長大」了，不過她的部雖然沒有李禎真老師或瑜姐那麼驚人，以國中生的尺寸來説，卻正是令人難以忽略而且形狀最可口的大小，大約是市面上販賣的鮮包的尺寸。兩坨柔軟的隆起緊貼著我的口，讓我不讚歎起那看起來結實、卻沒想到觸那麼宜人的第二徵。

我耳際是李法的動人紅，前緊貼著C罩杯左右的堅酥，鼻子裏聞著少女的淡淡費洛蒙，身為一個風吹就起的國中生，我當然免不了跨下蠢蠢動，即使有那麼瞬間覺對不起李禎真老師，畢竟我的第一次是給了她，更無時無刻都在幻想再次和她體；不過我抵抗不了李法的魅力，還是不免因為現在的狀況而起了。

我起的小隔著內外褲往上起，雖然緊貼著我的褲襠，但畢竟比剛剛突出了一點，而由於李法身高比我高了幾公分，這突出的部位竟剛好就由下往上隔著她的裙襬和內褲頂著她小腹的位置。

她察覺到了我難堪的蠢動，不過她完全不在意，更是有點若有似無地調整了身體的位置，讓我的小更能舒服地緊壓著她跨下的凹陷。

「李法…」即使女孩子不在意，我可不能假裝沒事，畢竟人家是還未出嫁的閨女，我雖然很想借機多磨蹭幾下，卻還是喚醒理智，趕緊開口提醒我們的關係好像怪怪的。

「那很正常，那是情的表現，我不介意。」李法還是緊抱著我，表情更是柔和到讓我忘記她曾經使出無影腳攻擊我們班上兩大魔王，差點就一口親了下去。

「謝謝你，我和哥哥從小就難得在一起玩，一下子他生病跑到美國，一下子我生病跑到美國，能和狗狗玩我真的很開心。」李法看著腳邊跑來跑去玩著摔角的幼犬們，開心地眼角泛淚。

醒醒吧，你沒有哥哥，不是，我是説：「哈？你們生什麼重病要到美國治療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阿姨説她快要研究出DNA序列中含氮鹼基的異變了，到時候我和哥哥還有媽媽都會被治好。」李法在我耳邊緩緩道。靠，聽起來她阿姨好像很了不起似的。

「媽媽今天也是要去醫遠，所以才讓我自己一個人放學，不然平時她都會陪我騎回家。」李法緊緊抱著我，好像我現在才是她唯一的親人一樣。

於是李法抱著我，我也享受著跨下和她小腹緊密相接的觸，雖然只是維持著硬度卻沒有快的上升，我卻覺得無比温馨，小狗們則在我和李法腳間鑽來鑽去，一直到外出覓食的狗媽媽出現，幼犬們才抖著、踏著不純的腳步往狗媽媽飛奔，直奔進樹林深處。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家了。」李法擦了擦眼角的淚，我才發現原來她心裏面沒有情緒時是一張臭臉，連小狗看了都害怕的表情；然後面對人羣時才是那似笑非笑的偽裝；真情時的表情反倒比那裝出來的笑臉更加人！

「你那邊還好吧？有沒有辦法騎腳踏車回家？」李法看了看我跨下那一大包，好啦，比起她的部，頂多只能稱得上一小包，問道。

「沒問題啦，OK的。」我很有風度地半彎著，揮手錶示不要緊。

「媽媽跟我説過，女孩子家要懂得保護自己，不論是那邊、嘴巴、甚至是手，都不可以逾矩。」李法蹲到我面前，看著我的眼睛道。説得很好啊，那也表示今天沒戲了，我心忖著等她回家，我只要在這邊背幾個數學平方和、平方差公式，就可以消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