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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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是先別想吃了，愈接近目的地，愈覺到隱約的不祥預，希望李法沒事才好。

到了台南的某大醫遠，搭電梯直上住遠的病房區，在走廊面便看到李法的美麗媽媽，她已經和搭火車前往的同學先會合了，正津津有味地聽著同學講述李法運動會傳奇的一戰，而昨晚來和她換班的李爸爸應該是剛回去嘉義休息了，和我們失之臂，尤其是瑜姐更是到扼腕(李法媽：？)；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李法爸是瑜姐的大學同班同學，而平常都是李法媽來補習班處理李法的繳費等相關事宜，所以李法爸和瑜姐雖然住得不遠，也已經好幾年不見了。

隔十幾個小時再次看到李法媽，想起昨晚的惡作劇，我到有點犯罪後的心虛，看到她和醫生、護理師們討論李法病情時散發出的知美，那股現代都會女的優雅和，讓我有點後悔昨晚怎麼沒直接衝回本壘，不過機會多得是，就先不想太多，先關心李法的狀況吧。

幸虧現在疫情已經相當程度地減緩，所以以前必須視訊探病的規定已經取消了，我們可以面對面地關心李法。

由於李法在美國擔任醫生而且學術研究上頗具威望的阿姨安排，李法住的是單人房，我和同學們會合後大陣仗地由瑜姐輕輕推開房門；手裏拿著遙控器看著動物星球頻道，本來一副生無可戀的李法，看到是我們，本來還想裝模作樣一下，但看到除了我以外竟然還有那麼多同學關心她，總算像是剛熔化的雪般綻放了笑容，抿著嘴嬌笑了起來。

「李法妹~~~」範怡妗過去牽起了李法的右手，「秀秀喔~~~(台語的『惜惜』，在我的記憶中，大概只有老人家看到小朋友跌倒才會發出這樣做作的聲音。)」那是瑜姐牽著李法的另一支手，關心地打量著李法的氣。

「本來就沒怎樣啦，只是那天運動會跑太累了。」李法有點手足無措地回應著同學們的關切。我實在沒有探病的經驗，混在人羣中不知道該説些什麼，而李法看起來確實和平常沒兩樣，可能是剛睡飽又看見那麼多關心她的人，看起來氣甚至更好了些。

「那下禮拜的課你會回來嗎？」開朗的裝魔人湯宸瑋也關心地問，我倒懷疑他只是不想錯過任何有機會染指李法的機會，或者因為他是補習班小開，多一個人回來上課他家就多一份收入吧。

「這倒是沒辦法了，接下來李法要到美國接受一個療程的治療，可能要缺席一陣子。」李法媽，也就是陳湘宜教授用她那充滿知的悦耳聲音讓我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哈…」眾多同學唉聲嘆氣著，而李法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是噘著嘴，眼睛瞧著身上的被子。

「等你回來我們再去看黑豹的續集嘿，上次看的黑豹還不錯吧？」湯宸瑋邀約著，不過復仇者聯盟已經來了終局之戰，黑豹還會有續集嗎？而且重點是人家的男主角已經去世了…這湯宸瑋真是有夠帶賽，之前喜歡的本女子偶像團體櫸坂46也倒了，不動Center平手友梨奈退團出走，改名櫻坂46重新出發，坂道系列從來沒遇過如此大劫，簡直是行文化的人形的盧，誰沾到誰倒楣。

「我又沒和你看過黑豹…」李法吐槽著。我這才想起那次段考結束後的週末，湯宸瑋他門那一掛跑去看黑豹，我和李法還有範怡妗、楊思妤這一夥則是去看角頭2，湯宸瑋怎麼會誤以為李法當初也和他們一起去看黑豹呢？

我冷靜思考這一陣子他的改變，也或許是我心境的轉變吧，以往我認為他處處都針對我，現在才發現可能是他真的沒想太多，就單純覺得李法很正很想上她，雖然是這樣的狼心思，卻沒有太多的惡意，不然也不會連他其實沒和李法去看過電影的這件事也記錯了。

反觀我自己，雖然説豔福不淺，但每每做那回事，好像除了單純發慾望，我還帶著許多惡劣的心態，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許多女的難堪之上，難道在無形之間我已經變成我最不想變成的那種人了嗎？

雖然我沒和李法講上幾句話，但她語還休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她本來就是很不會掩飾心思的女孩子，但病房滿滿的都是人，我要怎麼表達我的關心呢？

「李法，你理化課缺課的部分要不要我現場幫你複習一下。」湯宸瑋看似人畜無害地突然説出這句話，而有補理化課的同學都不約而同心態受到了撼動。

現場補理化課，那不就是要在病房內OOXX嗎？這種喪良心的作我可做不出來。

「靠夭啊！」陳昱豪手肘頂了頂湯宸瑋，瑜姐的眼神也突然閃爍起了不安。

在大家幾乎是神轟炸的探病之下，楊思妤察覺到了李法的疲態，拉拉瑜姐的袖子輕聲道：「時間不早了，該早點讓李法休息了。」此時搭火車和公車自行前往醫遠的同學們也已經討論好了晚上要去逛台南的花園夜市，聽説規模不小，而且有台灣難得吃到的「十三香小龍蝦」(嚇到了吧，把「猝不及防」打在公屏上！開玩笑的，純粹義務幫朋友宣傳，還有讓大家知道台灣也吃得到這樣的美食了)，不過李法媽聽到「小龍蝦」，倒是雙手互著自己的手臂道：「美國螯蝦就美國螯蝦，還小龍蝦咧，以前在北美的時候河裏面隨便抓都幾十只，那個寄生蟲…矮額…」不過她也不好掃了大家的興致，最後關於寄生蟲的意見應該是隻有我聽得到。

而湯宸瑋則是決定要和瑜姐去吃什麼「燒工廠」的，我不好意思蹭飯，很識趣地和瑜姐説回程就不坐她們的車了，要和楊思妤她們一起坐大眾運輸工具回去。

「李法妹你醫遠的三餐也吃膩了吧？有想要吃些什麼嗎？我們幫你送過來。」範怡妗問。

「十三香小龍蝦…」李法也知道陳湘宜教授對這節肢動物很有意見，可是大概是聽到同學們討論得熱絡，一方面又會不會是有點叛逆心思，竟然就説要吃小龍蝦。

我自己也沒吃過，只是常常看到村霸─華農兄弟在視頻裏或抓或吃，這下又被同學們講得倒有點好奇了。

陳教授看了李法一眼，但沒有表出不悦，只是淡淡道：「好吧，不過同學們不方便幫你送過來，等她們逛完夜市還要回嘉義，實在太晚了，怕他們父母親擔心；陳嘉年是搭何主任車來的，那我和陳嘉年去幫你買，剛好晚一點和你老爸換班時再把陳嘉年載回去就好。」

「陳嘉年你知道攤位在哪邊吧？」李法媽轉頭問我。

「剛剛聽她們説，賣小龍蝦的就在食品攤位區的前面，火紅的招牌，應該不難找？」我看了看手機關於攤位的照片，確認應該找得倒。於是為了完成李法代的任務，即使百般不願和李法媽獨處，怕她發覺我身上的任何異狀而察覺昨晚的惡作劇，我還是充滿尷尬和心虛地和李法媽一起搭上她的白跑車，驅車前往台南市北區的花園夜市，其他同學則一起搭公車前去，湯宸瑋則和瑜姐還有陳昱豪去吃燒工廠了。

唉，我有點怨嘆地看清楚了李法媽的白跑車，據和李法媽之前的約定，如果昨晚在李法家的是這台車，我就可以為所為了，也不用做壞事做得那麼心虛，怎麼現在才換這輛車呢？

「要辣的還是不辣的？」我們剛靠近攤位，負責招呼的大姐姐就殷勤地問著，而旁邊一個體重至少100公斤的壯漢則和客人東聊西扯，看起來應該是老闆。雖然他體型像殺豬的，五官卻滿有氣質，只是嘴裏不絕於耳的開車梗讓我這國中生有點無法適應。

小小的攤位只賣小龍蝦一種商品，據辣或不辣分成兩邊，可是光看外表完全分不清哪邊是辣的，因為商品都是紅通通的。還真別説，那綜合的香料味實在引人食指大動，難怪什麼王剛、華農這些對岸的美食UP主(華農：美食UP主？)都常常用小龍蝦入菜。

「辣的會很辣嗎？」我問道。

「你可以試試啊。」説著壯壯的老闆就送了我兩支鉗子讓我嘗試。

「喔。」説完我就拿起一支免費贈送的蝦鉗幫李法試試看辣度，同時李法媽也稍微嘗試了一下。

「嗯~~~可以呦。」我和李法媽幾乎是不約而同被「十三香」的味道征服，加上龍蝦尾─也就是小龍蝦主要的所在，還蠻容易剝的，於是除了李法的份，我也自己買了一大盒邊吃邊逛夜市。

大概是花椒的香味還有麻而不辣甚至微微回甘的味道驅使，我沒兩下就把一整盒小龍蝦啃光了，買了杯檸檬愛玉稍微緩解開始浮上舌稍的辣意，此時也已經回到李法媽的車上了。

才剛上車沒多久，李法媽就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調侃道：「你吃那麼多海鮮，等一下會不會受不了？」

「小龍蝦明明就淡水的，什麼海鮮；而且，是受不了什麼啊？」我本來還在聞著手指頭上殘留的香味，被她這樣一説，剛剛明明散發著成都會女美的阿姨，從側面不經意看見她襯衫下堅的部，加上從嘉義前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車上意了瑜姐被安全帶緊緊勒住的豪好一陣子，被她這麼一説，又看到她雖然無法稱為巨，卻實實在在有著完美型的雙峯，竟也泛起了些微遐想。

「你還有沒有和李法？」阿姨斂起笑容，在停等紅燈時轉頭問道。

「沒有啦，自從您上次告誡我之後我就沒有。」其實我也不記得了，每堂理化課都在開炮，我都搞糊塗了。(其實是因為作者都在拖稿，間隔太久忘記劇情了啊。)「那你想嗎？」李法媽右手輕輕過我的褲襠，我被安全帶束縛著，即使想抗拒也無從逃離，何況我本沒有閃的意思，反倒是從襯衫釦子之間的縫隙看了進去，阿姨堅的部撐起紫的罩，正是引人犯罪的顏。

就算沒跟李法，也跟一堆人有啊，講得好像我水庫即將潰堤憋不住了的樣子。我在心中吐槽著。

「阿姨，排襠杆不是這，那邊比較小支的才是。」我裝傻指著排擋杆道。

「哼，你多大支我會不知道嗎？」阿姨突然忍俊不笑了出來，然後把車開到某個公園的路邊停好。

「試過車震嗎？」李法媽，也就是剛剛在醫遠走廊還和護理人員討論得有理有據的陳湘宜教授，利落地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然後稍稍起窄裙，出黑透明褲襪和裏頭的紫內褲，有點艱難地跨起長腿，隨即翻身壓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