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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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是坐這邊吧。」耶幹,對齁,上週因為課堂活動的結果,我這一個月要坐在李法、楊思妤、範怡妗身邊才對。
我把書包搬到李法身邊,她也趴在桌上,微笑地看著我。
看來她已經掌握到微笑的要領了,不再像以前一放鬆就板著一張臉。
累了一天,今天由於運動會提早放學,離上課還有一個多小時,我面向李法的方向趴著閉上眼睛休息。
過了一會,我張開眼睛看見她還沒睡著,而是趴著面向我的方向,睜著大眼睛在看我,「看三小…」我口而出,其實沒有任何不悦的意思,純粹是國中生避免害羞的方式。
不過一開口我就後悔了,因為李法是很不會察言觀的小孩,如果她誤以為我在生氣就不好了,剛要解釋,她接著道:「看你緣投啦(台語)。」哈,她也會這招,我這才放下了心。幸虧她不是説「看我懶叫像薯條」,這樣的話我就要回説也不看看我的薯條可是可以讓你仙死的。
説來奇怪,明明兩天前才和李法老媽戰多次還獲得了無上的快樂,現在看到李法我卻完全不到尷尬,只覺得看見她很開心,我是不是往變態沉淪了啊…
我很少聽到李法説台語,在李法生澀又可愛的台語口音中,我進入了夢鄉,直到理化課開始。
只是今天不是由李禎真老師的聲音作為上課的開場白,而是汪江城主任的跳票解釋。
我醒來才發現李法坐在我右手邊,而我左手邊是楊思妤,後面則是範怡妗,再後面就是空的課桌椅了;而本來位置偏後的湯宸瑋和陳昱豪都坐到了前面搖滾席,期待著李禎真老師另一次的彩表演,看來大家都已經協調好位置。
「各位同學,主任答應大家要找新的助教,已經徵詢了阿諾、皮卡丘的意見,不過阿諾在忙著拍魔鬼終結者6:黑暗宿醉,不是,是黑暗宿命,皮卡丘也只回了『皮卡皮卡』,暫時都不能成行;不過我們姑且還是請到了鄧紫棋來當助教,而新的助教已經應徵到了,還在培訓中,下週絕對會出現。」汪江城主任臉部紅氣不地繼續唬爛著,果然是老江湖啊,台下的同學也被他風趣的言語逗得哈哈大笑。
於是紫棋姐又拉長著人中走了進來,然後模仿起櫻桃小丸子中美環的鼻音:「大家今天也請多多指教。」姑且就當作是低配版鄧紫棋矇混過關了。
這節課已經是期末考前的倒數第二堂課了,李禎真老師一開始就發下考卷讓我們練習,一方面也顧及到我們運動會剛剛才結束,讓提早寫完的同學多點時間休息。
由於貝德補習班對平常考的成績也非常重視,所以嚴格杜絕作弊的機會,已經寫完的同學如果要趴著休息,必須把考卷到老師那邊先讓她批改,避免假借休息的機會作弊偷改答案。我不太在乎如果多檢查幾次可以挽回幾分的差距,畢竟今天真的是累爆了,我就先卷休息了。
「簡宜臻你確定不再檢查一下嗎?」老師皺著眉頭提醒了一下。
「反正都不會寫…」簡宜臻懶洋洋地回到坐位就趴著睡覺了,她身邊都是平常和她沒有往來的同學,上起課來也特別沒勁。
為了節省時間,李禎真老師和紫棋姐手上都分別有考卷在忙著批改,李禎真老師拿出一張今天平時考的空白卷,對簡宜臻説:「你找一個同學教你,在全部考卷改完前,你這張考卷的分數和剛剛那張取平均值當作今天的成績,不然你幾乎要拿0分。」哇,要是這張小考0分,那週末勢必要來理化輔導,等於剝奪她準備其他科的時間,這樣不就兩頭空了,總統和高雄市長都…我是説全部科目都會受到影響,果然是太可笑了啊。
「那我找陳佩如。」簡宜臻嘟著嘴道。
「她跟你差不多,我還在煩惱要怎麼辦咧。」老師沒好氣地回答,眼睛還盯著考卷加速批改。
「那楊思妤好了。」虧她還有臉皮找楊思妤啊,楊思妤也因為李法的事賭爛她到不行耶。
「我自己都還沒寫完。」楊思妤冷冷地道。平常好脾氣的她難得出這麼恐怖的臉,我看就算她寫完了她也會找藉口不教的。
不過老師並不知道她們這一掛在冷戰的事,只是説:「是找人教你,不是找人告訴你答案,楊思妤跟你那麼好,這樣不行。」同時楊思妤也哼了一聲表示友情已是明黃花。
老師還在狀況外,喃喃道:「你的成績太爛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不如…」
「帶到河邊?」湯宸瑋接著道。
「什麼啦…」老師不懂華農梗,呆萌呆萌地皺著眉頭。
我倒是覺得湯宸瑋的吐槽和搞笑常常都戳中我的笑點,以前和他關係不好時,他説什麼玩笑話我都覺得他在針對我,現在自己能力變強了,不再那麼自卑,倒覺得他是個不錯的朋友,或許真的是我自己也需要改變心態吧。
於是我忍俊不地笑出聲來,李禎真老師也隨即「啊」一聲,接著道:「太好了,陳嘉年一定不會放水告訴你答案,他這兩個章節也學得不錯,就讓他教你吧。」
「老師,我…」我剛要抗辯,老師又接著道:「你一定是要説,老師,我、我樂於接受這個任務對不對,老師先替簡宜臻謝謝你了。」馬的不能睡了,我呲牙咧嘴地看了楊思妤和李法一眼,她們笑著看了看我,然後回過頭去檢查自己的考卷了。
我和楊思妤換了位置,我坐到走道邊,而簡宜臻搬了椅子坐到我旁邊,聽著我的講解。不過為了避免被其他人聽到我的解説,我們都放低音量談,甚至用起了筆談。
「這一題齁,要看元素在第幾週期,才知道它比八隅體多還是少幾個電子,多一個電子就會有丟掉一個電子的傾向,而丟掉一個電子之後就會帶一個正電。」我懶洋洋地看著考卷上的問題解説著。
「上次的事是陳昱豪叫我做的。」簡宜臻小小聲地説。
「早就猜到啦。」我毫無情地應著。
「我很有誠意要道歉。」她囁嚅著道。
「跟我説幹嘛,受傷最嚴重的是李法。」我本來心情還不錯,想到她可以這樣為了惡作劇散佈李法的照,臉陰沉了起來。
「公開作惡、關門道歉,這是哪一國的道歉方式?」即使壓低了聲音,坐在我右後方的範怡妗也還是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啐了一啐,諷刺道。
「不然怎麼道歉你們才願意相信我的誠意?我已經知道我是屬於反派的一方了,陳嘉年和李法愈來愈順利,我卻什麼都不順,我不會再和主角作對了…」簡宜臻紅著眼眶説出心裏話,而我這才驚覺原來我看起來像是電影或小説的主角啊?其實我不這麼覺得,每個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只要做的不是違背良心的事,都不必要去遷就其他人的想法;何況,真正的反派是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是反派的。
「説得簡單,李法因為你,被全校人看見全還被內的畫面,你不用玩那麼大,你就在這班上表演就好。」哇靠,範怡妗發起狠來,連我都害怕啊!
「等一下,內不內的,有沒有人問過我的意見…」才剛要抗議,轉身看到範怡妗微揚的下巴,一副誰有意見就宰了誰的表情,我把剛到嘴邊的話了下去。
「有必要這樣嗎?」簡宜臻張大著嘴巴質問道。
「這樣才能確定你道歉的誠意,還有求和的決心。」範怡妗別過頭去不再理她,埋頭寫自己的考卷。
簡宜臻看著範怡妗和楊思妤兩個曾經的青梅竹馬,現在形同陌路甚至是仇人的表現,彷彿下了決心般,把褲裙和粉紅的棉質內褲下,為了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合理一點,簡宜臻嘴裏喃喃念著「失去電子帶正電變成陽離子,得到電子帶負電變成陰離子,陰陽離子化合成不帶電的化合物…」然後躺在沒人坐的那一排座位地上,自己抱著屈起而張開的雙腿,讓陰部用最大的幅度羞恥暴著,用一個彷彿在解剖青蛙的姿勢躺著。
「你要幹嘛?」我不敢直接正眼欣賞她的陰部,更不敢二話不説就上,便問道。
「我現在是反派壞人,書也念不好,跑步也輸了,好像陰離子;你是正派的好人,思妤和怡妗都站你那邊,李法也愛你,就好像陽離子,所以趕快正負離子結合,中和掉我的負能量吧。」簡宜臻噙著眼淚,自己掰開大腿內側的大陰屈辱地説。
馬的,聽起來好像是我們聯合起來欺負她一樣,我突然有點不,看了她的小一眼,然後不甘示弱地説:「我陳嘉年就算是憋死,從這裏跳下去,也不會動你…」等等,那片茸茸的陰裏頭,兩旁略有素沉澱的褐大陰之間,小巧緻的小陰,還有粉紅的陰道口怎麼那麼賞心悦目呢?
再仔細一看,之前在我家就已經看過簡宜臻的器官,當時是隱約只有一個小,現在口已經比之前明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破處了。想到這裏,罪惡稍稍降低,本來嘴硬不想對她怎麼樣的覺也已經抵抗不了「真香定律」,我正想褲提槍上馬,卻又想到這會不會又是什麼詭計,警覺地褪下內褲,出已經變硬的大,躺在地上説:「我怕又被你陰了,你自己騎上來證明你是自願的。」簡宜臻隨即跨坐在我身上,但怎麼就是沒辦法讓陰莖進入她的陰道,大概是她剛破處那邊的口還很小,而我隨著發育期雞雞愈長愈大,真的有一點點吧。
簡宜臻就像處男找不到口一直往道那邊戳,我的龜頭一再從她道附近頂到極限,然後才從陰蒂滑開,她也一直隨著龜頭戳到陰蒂而「痾痾」的悶哼。
「我戳不進去,你來啦…」簡宜臻紅著臉,雙手按在我膛上,示弱道。
我看她不再像有什麼盤算,便讓她躺下,以傳教士體位跪在她雙腿之間,扶著陰莖就要進入她的小,但就像她自己嘗試的一樣,龜頭總是在口叩關卻進不去,只是一直把她的小陰撐開,然後一用力馬眼就從她的陰蒂滑過。
奇怪,我端詳著她的外陰,確實有個口,而且小陰已經充血往旁張開,雜亂的陰和褐的陰之間粉紅甚至略顯蒼白的陰道口更是愈看愈順眼,外陰也佈滿她自己出的了,可怎麼就那麼難進去…會不會是我不夠硬,畢竟雖然她下半身的生殖器已經是成甚至靡的形貌,但比起李禎真老師或瑜姐,甚至李法或李法媽媽,簡宜臻的上半身本是幼兒體型,讓我實在有點意興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