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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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後，李禎真老師拿起面紙簡略擦拭，然後全程不發一語地穿起衣服，就像跟江旺城從未有所集似的彼此穿好衣褲。事實上，一分鐘前他們幾乎就行了夫之禮！那猥褻醜陋的陰莖只差幾公分就進入了李禎真老師的陰道，而且以江旺城的時間來推，只要進入了，就應該會在裏面，閃都閃不掉！

看到老師暫時得救了，我趕緊穿好褲子躡手躡腳跑回隔壁大樓，然後再蹦蹦蹦蹦地用龐大聲響下樓，一邊大叫：「主任，燈怎麼全關了！不是還有國三英文班嗎？」看到我現在才下樓，已經穿好衣服的江旺城驚訝地問道：「怎麼回事？今天國三英文班沒上課啊。」

「我剛剛在樓上便便，突然燈就全關上了！衞生紙又用完了，我摸了好久才找到我的面紙。」我隨口掰出謊言，聽起來合情合理。

「可惡的依紋，叫她巡教室和洗手間要巡確實，每次都這樣馬馬虎虎！」江旺城不知道是真的生氣還是故作憤怒，畢竟要是他知道剛剛的行為都被我知道了，那可真的是杏壇醜聞！比邱毅的困哈星還過分！痾，好像也沒那麼過分，還是困哈星比較過份。

「主任在跟我講鐘點的事，你也知道這一行鐘點是機密。」主任心不甘情不願地用遙控器打開了鐵門之後，一個瘦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李老師三言兩語代了為什麼她還在補習班，而男朋友前來準備接她下班，卻發現補習班鐵門是拉下着的情況，然後他們就並肩走了出去，老師男朋友頭上隱約發着綠光。

第六章：老師與我的私下輔導。

隔天的數學課放學後，我因為成績不理想，被留下來輔導到晚上9點半，也親眼看着剛下班的李禎真老師離開補習班，確定她不用再留下來被江旺城主任作額外的「輔導」，這才放了下心，開心地騎着腳踏車往回家的路上。

李禎真老師應該就是所謂的培訓老師吧？平常在補習班編纂講義，觀摩其他老師上課的影帶訓練教法，有空再兼做一些行政和清潔工作，美其名是全職，其實在貝德算是廉價勞工，薪水是比工讀生好上幾倍，但是比起真正大咖的老師們，收入又不到人家一半。

咦？那個在牽着機車的人背影好面？不會吧，不就是10分鐘前才從我面前離開的李老師嗎？

「老師？」我放慢腳踏車速度，騎到老師身邊。

「嘻，沒油了。」老師吐了吐舌頭，一點老師的風範都沒有，幾乎是把我當作她的大學同學般，一副傻大姐模樣。

「那我騎去買油來加，您要加哪一種？95？」我忖量着大約回頭幾公里處就有加油站，但以老師這樣牽着機車慢慢走，也要好久才到得了，不如我騎去買再回來給老師加。

「不、不用了...」老師連忙搖着手。

「沒關係啦，我被留班晚歸是家常便飯，再晚一點我媽也不會覺得奇怪。」説着我就要往前騎去加油站。

「真的不用啦！」老師的尖叫聲讓我緊急煞車，趕緊甩尾回到老師身邊。

「我忘記帶錢出門，我得牽回家拿錢。」老師羞赧地低了下頭。

不會吧，這麼衰，沒帶錢出門，還剛好騎到沒油。

「沒關係啦，我身上有錢。」我拍拍口袋，零用錢還剩下幾百塊，加油應該不用這麼多吧，我想。

説着我也不管老師在我身後「小平、小平」的呼喚，便往加油站騎去，然後還用我自己的水壺裝滿了95無鉛汽油，然後沿路回去找老師。

「喏~~~」我把裝着汽油的水壺遞給老師。

「謝謝，你真好。」老師對我笑了笑，然後把油加進油箱，再發動了一陣子才讓機車恢復功用。

「下次小考前題給你嘿！」老師調皮地以題作為我義舉的謝，不過那一點引力都沒有，我媽只看在校成績，在補習班就算考0分她也沒有意見，畢竟那是「貝德資優學苑」，裏頭都是一些變態。

想到那些變態的時候，我心中浮現的不是霸凌我一年多，校排名在10名內的湯宸瑋、陳昱豪，更不是我曾經每天都要不小心看上好幾眼的私立女中校花甄書竹，而是隻見過一次面的李法，這個個和腦子都有很大問題的才叫做變態吧我想，好像就是人家説的亞斯伯格氏症候羣什麼的，一副社障礙的樣子。

科科，我在腳踏車上賣力狂踩，離家裏還好遠呢！

咦？又是你？我騎到一個野溪的橋邊，我看到李禎真老師的機車停在路旁，她則在橋上走來走去。

「老師，怎麼了？」我隨著老師來回踱步的身影往橋下看，想看看老師在瞧什麼。

「有支小狗。」老師繞到堤岸邊，想看看有沒有下去的路。

咦？真的耶，有支醜醜的阿狗在橋下眼巴巴地看著上面。晚上九點多，老師你是多好的眼力才會看見牠啊。

就在我剛回神的時候，老師已經從草叢中找到下去的路了，不過那支阿狗很機車，本來在淺淺的溪水中一副等待救援的模樣，等到老師真的排除萬難、披荊斬棘地下去，牠竟然跑了，傲嬌地和老師始終維持一段距離。

「小平，下來幫忙！」老師清亮的聲音在橋下呼喚。

「喔。」好康的沒有，拍康的一堆，我認命地也從老師下去的路徑下橋，轉眼間身上已經掛了一堆草屑、鬼針草什麼的。

「你從那邊把牠趕過來。」老師指揮著我圍捕那支笨狗，溪水雖然只到膝蓋，但我和她經過一番追捕，還是搞得全身又濕又髒又臭，幸好那支醜醜的阿狗應該曾經是家犬，雖然對我們有些畏懼，但當我們真的四支手一起湊到牠身上抓住牠時，除了發出一點點悲鳴，並沒有借著咬我們來抵抗，只是逆來順受地讓我們把牠抬上橋。

「應該是被棄養的吧，為了怕牠再追隨著主人，主人才把牠丟在橋下。」老師哀傷地看著路邊的阿狗，而那支阿狗確定自己離被淹死或餓死的危險，竟然連聲謝謝都沒説就沿著馬路跑走了。

「哼，連謝謝都不説。」我和老師並肩看著牠的背影，才確定我真的比老師矮几公分。

「北七喔。」老師輕輕敲了一下我的頭，狗當然不會説謝謝啊。

「謝謝你，小平。」老師向我出温暖的微笑，不過我卻不敢直視她，因為她本來就清涼的打扮被溪水一濕，已經跟只穿內衣不多了，黑的罩明顯地在路燈下從上衣透出形貌。

「我也替狗狗謝謝您，要不是老師發現牠，牠就沒命了。」其實我還蠻喜歡狗的，雖然家裏沒養，但是我很喜歡逗路邊的狗，甚至有多的零用錢還會買飯給牠們吃。

「嘻，尊重生命嘛。」老師發現自己的黑罩又曝光，仍不以為忤地伸出雙手食指指著酒窩裝可愛。

「你家還有多遠？」老師看著我也是全身濕透，關心地問。

「大概再沿著這條路騎半小時。」我搖指著看不到底的這條馬路。

「哇，有點遠耶。」老師把手放在下巴作出沉思貌。

「車子上鎖。」咦？老師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我先帶你到我家洗澡，烘乾衣服再回去。」説著老師就拉著我的手要我坐上她的機車。

「不不不用了啦。」身為國中孩，大人要求我做什麼事，我的第一個反應都是不要，不過説完不要我就後悔了，畢竟能到老師家裏，好像也算是種特權，算是我在貝德這一年多來唯一勝過其他人的地方。

「新同學李法都知道全身濕騎腳踏車會著涼，而你家還住那麼遠，如果你冒，那會有好幾天不能好好唸書，也不能看到補習班的老師和同學了，那樣好嗎？」老師杏眼圓睜，一邊説之以理、動之以情，不過看不到補習班的老師和同學我反而開心，不對，那這樣也會看不到李禎真老師和李法了。我也不知道哪筋不對，竟然聽到李法的名字之後就失去抵抗的意志，任由老師把我抓上機車。

「抱著我的。」老師抓著我的大腿要我把腳好好放在腳踏墊上，然後雙手也要有支撐的地方，相當注重學生的安全。

「這樣不好吧？」我哪敢伸手去摸老師的，遇到這種尷尬的場景，我突然又想下車了。

「小孩一個，我都不怕你了，你還怕啥。」老師對我拿捏著男女分際的模樣到好笑，不過我明明就已經不是小孩了，之前還在你舌頭上了不是！？

於是我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把手放在老師纖，鼻子聞著老師的少女體香，掌心覺老師的體温。

不到兩分鐘，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好像是租給附近師遠學生的套房。老師拿出鐵門鑰匙開門，我們上樓進了其中一間。

那個套房相當狹小，大概就是我的房間大小而已；廁所兼浴室小小一間，單人牀佔了房間幾乎一半的空間，只能再放個書桌和鞋櫃，然後只剩窄窄一條走道。不過看得出老師很注重清潔，地上一塵不染；更讓我開心的是，房裏看不到一點男用品，想必老師不是跟男朋友同居，男朋友也不常來這裏。

「你先等我一下，我先換個衣服。」説著老師就拿著衣物進了浴室，一分鐘後，她換上了短袖T恤和短褲，然後要我進浴室下衣褲後遞出去給她，讓她洗乾淨後烘乾；也給了我乾淨的換洗衣褲，那是老師平時自己穿的。

「暫時不穿內褲一下下沒關係吧，等我烘乾衣服再還給你。」老師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然後晚上九點多的鄉下地方果然環境非常謐靜，聽不到其他聲響，老師的腳步聲愈來愈遠，看來是到外面共用的投幣式洗衣機和烘衣機處理我的衣褲了。

我不習慣用蓮蓬頭，我喜歡把熱水裝在水桶中，然後一瓢一瓢舀起，一個大水桶剛好是我洗澡的用量。於是我打開水龍頭放水，在熱水裝滿水桶之前，我好奇地四處打量老師的浴室。

老師果然沒和男朋友同居，她的洗手枱只有她的盥洗用具，剛剛玄關也沒有男生的鞋子，不過洗手枱上倒是有支刮鬍刀；剛看到的時候我有點傷心，不過隨即意識到那應該是刮腋的，果然刀鋒附近的髮是纖細的，不像我老爸的刮鬍刀上的鬍子那麼。

正想要開始洗澡時，我看見籃子裏竟然有老師剛換下的衣物。嘖嘖，您太疏忽了，讓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孩走進浴室，怎麼可以不收好換下的小褲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