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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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星馳的電影鹿鼎記裏面，開頭的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被灑了一臉石灰，其實就是氧化鈣，當韋小寶要打水讓陳近南洗臉時，陳近南阻止了他，説只能用菜油來擦，用水會灼傷他的眼睛，就是生石灰遇水會放熱的道理。」老師興奮地説道，而我也聽得津津有味，雖然世代不同，但我看到周星馳的電影重播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算是國中生中的異類；不只是我，在後面的紫棋姐也出微笑附和着。

不過其他同學大概是課業壓力太大，沒太多時間看這些老電影，好像有點意興闌珊。

「老師，我們沒看過周星馳的電影啦。」陳昱豪沒好氣地説。

「哈？那你們會錯過很多有趣的片段。」老師出苦笑，輕輕地搖着頭。

「我們都看三上悠亞、明花綺羅…」

「夠了！」不等湯宸瑋接話介紹完他認識的本AV女優，李禎真老師已經忍住笑意把下頷稍微往前出，出下排牙齒左右磨了磨，稍微可愛地表示她的憤怒。

新來的莊政權同學看到我們這暫時和樂融融的上課情況，也出了傻笑，後面的紫棋姐更是不時和我們眉來眼去，也頗為樂在其中。

「雖然這些化學反應式有點複雜，但老師幫你們整理成一個小故事：湯宸瑋從隔宿營回來後，對營火晚會的歡樂場景念念不忘，於是在家中二樓的大理石地板上自己點上了營火，開心地唱着已經過氣的911樂團的歌曲。」老師還沒講完，湯宸瑋補充道：「是快要過氣啦！」老師微微一笑接着道：「大理石的主要成分就是俗稱灰石的碳酸鈣，一經加熱就變成生石灰；此時經過湯宸瑋樓下的汪江城主任，眼見樓上發出熊熊火光，以為失火，不明所以就衝上樓去，同時提了一桶水就往地上潑。你們猜猜會發生什麼事？」

「火熄滅？」湯宸瑋道。

「夢裏還留着温暖~~~」在教室後面的紫棋姐突然高音唱着，還不忘用鄧紫棋的鼻音哭腔。

「靠夭啊，那不是戴愛玲的『死灰復燃』嗎？」陳昱豪笑到直忘情拍着桌子。

老師也忍不住笑了，接着道：「火熄滅之外，水量如果不多，温度可能會達到100度而導致沸騰，然後沸水變成水蒸汽，進而把二樓的湯宸瑋和汪主任像蒸包子一樣活生生蒸！」哇，沒想到這麼可怕，我們面面相覷。

「所以平常檳榔加的石灰其實是石灰，如果是生石灰的話，吃下去不用等植物礆發生反應促進血循環才變得臉紅紅，直接滿口沸騰的口水，臉不紅都不行。」老師接着説下去：「當時已經考上檢察官的黃若立前來驗屍。」

「喜憨兒保障名額。」陳昱豪小聲道。黃若立則是面對着他真的擺出一副智障的嘴歪眼斜鬼臉，然後才沒好氣地恢復正常表情，小聲説了聲「幹」。

「看見地上的湯宸瑋還有補習班博學多聞每個科目都可以教的汪主任，不嘆氣：『唉，啊只是基本的化學原理…唉，啊那麼厲害的補習班主任…唉，啊現在都死翹翹了…』，就在他不住地嘆氣之後，大量的二氧化碳和地上殘餘的石灰水反應，又生成碳酸鈣沉澱把本來燒壞的大理石地板補了回去，最後地板恢復原狀，只有湯宸瑋和汪主任死翹翹，可喜可賀，可喜可賀。」老師微笑地説。

「整理一下，灰石加熱變生石灰，生石灰加水變石灰，人也變，石灰加二氧化碳又變回灰石，像不像國文的迴文修辭法？」老師得意地説着。

老師當然是誇張了這些反應現象，但是合理的故事程真的讓我一次就記得了三個反應式的變化過程還有伴隨的生成物。只是當老師説到汪主任在故事中死掉的時候，微笑着的嘴角揚起的誇張幅度讓我有點不寒而慄的覺，好像她真的很恨他，而不只是像對湯宸瑋的淘氣而到些許無奈而已。

目前為止，新來的莊同學眼裏滿是興奮和愉悦，他沒想到我們這麼漂亮的補習班老師竟然除了美貌，還有説不完的幽默舉例，不僅能愉快地上課，還能夠真的學到東西。看來要讓他留下來是十拿九穩了，我不免期待下週起加入的助教能夠為這個班級帶來如何的化學反應。

就在這時候，遲到的同學們也三三兩兩進了教室，本來嘴角掛着笑意的新同學，看到李法走進教室時，笑容竟慢慢收起，取代的是有點訝異的表情，大概是被李法有點早卻不失青的健康體態還有絕世美貌嚇到了吧。

看到他這傻樣，我才想起李法第一次來上理化課時，陳昱豪和湯宸瑋都比平常還多話，看來是類似的反應，只是我當時眼裏只有李禎真老師，還有被李法使用暴力的行為嚇到，所以才沒意識到李法的人之處吧。

李法因為要練習接力，特地把平常放下的劉海梳了上去，出和她父親一樣略高的額頭，看起來又有不同風格，變得更加可愛。

不過，即使今天的李法比平常還要更人了，身邊的氣氛卻有點詭異，除了正義小女警楊思妤那一個之外，整天幾乎都沒人和她説話，大概是被之前的言影響吧，也就是簡宜蓁把李法被我內後的大膽照片四處傳播之後，有人謠傳李法是個女，加上本來就見不得她姣好的外表，女生幾乎都不跟她説話了。

「老師，我覺得我這個故事更好！」湯宸瑋相當有自信地舉起手來，然後自顧自地站了起來，接着問：「平常我們聽到生和，第一想到的是什麼？」

「生米煮成飯啊。」陳昱豪賊賊地回答。

「對！」湯宸瑋接着道：「我們班目前最『生』的就是新同學了，所以我拿莊同學來舉例。」在陳昱豪的示意之下，莊政權站了起來，手足無措地被拱到走道中間。

「莊同學本來是生的，遇到水之後，體温升高才變。」湯宸瑋用看起來三八搞笑，其實內涵十分惡毒的手法走到李禎真老師身邊，然後輕輕拉着老師往莊政權身邊走去。

本來偶爾把眼神投向李法的莊政權，在李禎真老師站到他身邊之後，這才發現老師緻的五官和傲人的身材，自此再也無法把眼神從老師身上移開。

莊政權不知道我們一向是怎麼上課的，但被一個有着F罩杯部，還微微出溝的正妹老師站到身邊，呼不免就急促了起來。

「紅樓夢裏面説女人是水做的，生的新同學遇到水做的老師，就變了。」湯宸瑋拿捏着尺度，只稍稍把莊政權往老師的身邊推了一下，但莊政權光是靠近老師聞到那股少女的體香，加上身體的柔軟接觸，在這風吹就起的國中階段，當然是窘迫地不覺彎下，遮掩已經發生的生理反應。

新同學的臉龐和耳朵瞬間紅得就像第一次吃檳榔似地，湯宸瑋馬上給了他一個台階下，説道：「這很正常啦，配合最自然的反應學習，才會記得長久，我就是這樣段考考100的。」然後有點哀怨地看着李禎真老師，緩緩道：「老師，新同學那麼難為情的反應都被您看到了，為表公平，您也讓新同學看看女生的反應好嗎？」李禎真老師聲音微微顫抖：「這…」然後看了看莊政權，本來一臉愉悦投入上課氣氛的莊政權，現在斂起了笑容，幾乎要哭出來似地，尷尬地雙手放在小腹前遮掩已經隆起的褲襠。

如之前提過的，湯宸瑋其實私下有意地控制入班的學生量，讓李禎真老師既不會被炒魷魚，也不會讓太多人進來稀釋他玩老師的機會；大概是怕突然發脾氣破壞了剛剛建立的愉快氣氛，讓好不容易入班的新生失，尤其是在這第30個學生數的關卡，影響着加薪的機會，加上以前已經相當程度地被學生和男友調教過了，李禎真老師只意思意思反抗了一下，便任由湯宸瑋從兩旁把老師的上衣肩帶拉下。莊政權本來故作鎮定地看着老師水汪汪的眼睛，但當老師花俏的碎花罩完整出之後，他就再也無法把眼神從老師的部上挪開。

老師飽滿的部還是一樣幾乎從罩中滿溢出來，這次在陌生的新同學面前，更是隱約出暈，隨着呼起伏，以明顯的幅度地上上下下。

「莊同學不用害羞，我們補習班很開放的，只要知道這都是課程的需要，其實沒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湯宸瑋一邊説着一邊把老師的罩背扣解開，「我自己來。」在湯宸瑋解開老師的背扣後，李禎真老師鼓起勇氣自己把雙手從肩帶中穿出，然後卸下罩，出渾圓卻堅的碩大部來。

相對於老師重的息，莊同學則是忍住了呼，只是死死地盯着老師的部。

「噗哈！」莊政權突然咳了起來，打破了剛剛一度凝結的空氣。

「你怎麼了？」老師關切地往前走近一步，忘記自己的房已經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新來的學生面前，單純的只是想關心新同學的狀況。

「忘記呼，被口水嗆到…」新同學出羞赧的苦笑，剛舉起手想要示意老師不用擔心，卻不小心輕輕在老師的部下緣拂拭了一把，讓老師的豪震撼地在他近在咫尺的面前抖了一抖。

「老師抱歉！」莊同學本來就手足無措，這一下更是羞紅了臉，只能不住地繼續咳着。

但就是這幾下，反倒讓本來尷尬的氣氛變得和緩了些，老師雙手不再尷尬地遮着部，而是自然地垂下，讓一雙巨還有纖細蜂構成的美景在新同學面前自然呈現。

教室後方的紫棋姐倒是沒有太驚訝，大概是已經經過汪主任的提醒，經歷了行前教育和心理準備，便沒有對眼前的發展顯出太大的意外，不過她還是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前，然後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那是對李禎真老師雄偉器表示的敬意，還有對自己部的自慚形穢。

其實紫棋姐部不會很小，偶爾有機會從她彎C作影印機的領口看進去，其實還是接近C罩杯的。

看到我發現了她有點滑稽的舉動，紫棋姐板起臉孔，用力指了指教室前方，意思是要我認真聽課，但微揚的嘴角掩蓋不了她的笑意。

「沒什麼反應啦…」老師有點無奈地着豪，意思是新同學褲襠的隆起表示他起了反應，湯宸瑋表示讓新同學把老師的反應「看回去」以示公平，但除了白皙的皮膚起了稍微暈紅之外，老師的部並沒有太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