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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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我經歷的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我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令我無法離開這一切。明，我不能説我絕對不能完全離它，但真的……不容易。」我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筱葵，你願意和我好好地過一輩子嗎？作為一個子，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至少是相對正常的女人，和我好好地過一輩子？你願意嗎？」未等筱葵開口，我在停頓了片刻後接着説道。

「我不是問你能不能做到，我問的是你願不願意。包括……包括小雨也是，雖然你現在是我的弟弟的女友，但我就問你，你願不願意……和筱葵一起，和我一起，好好地過一輩子？」

「願意！我絕對願意！」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欒雨她望着我，將自己的想法口而出。我望向筱葵，卻見她緊緊地抿着嘴，皺着眉頭。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裏頓時不由的一沉，而欒雨則是立刻急了起來。

「姐你開口啊！這些年來是什麼支撐着你你心裏難道還不清楚嗎！？你能不能別老那麼自卑啊你這臭混蛋！」在我驚愕的注視下，欒雨瘋狂地搖着筱葵的身子，而後者的身子則似狂風亂雨中搖擺不已的柳葉般無力擺動着。當欒雨那面帶淚水的叫喊停下時，筱葵那原本有些失神的雙目這才緩緩轉動了起來。

「……明，我……我有這個……資格嗎？」筱葵的嗓音輕如霧裏飄花般輕盈，便是那紅的動也似天池湖水般平靜。

我沒再説什麼，只是輕輕將這個可憐的女孩樓入了自己的懷中，讓她那脆弱的嬌軀得以在我的膛上尋覓到一處安的處所。

「筱葵……傻瓜蛋啊你，也不想想，我如果真的會嫌棄你，早就在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把你揍一頓了是不？一開始的時候，老公承認，我的確是氣得差點就想把你怎麼了。在……一度也是把你在心裏罵了個遍。但瞭解的越多，我就越不在為你的力而到氣憤，而是……心疼。老婆，過去究竟有些什麼，我還不是很清楚，看這樣子你們直接告我只會害了我。但至少……筱葵……」我撫摸着嬌的臉蛋，毫不意外地在掌心到了濕潤的覺。拭去她面容上的淚水，我俯身在筱葵的瓣上輕輕吻了一下。

「……請允許我説一句……筱葵……苦了你了。」泣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欒雨的眼眶迅速變紅了。她帶着的笑容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錘了一下，然後便握着筱葵的胳膊，繼續着自己那靜聲的泣。

「明……你是認真的嗎？」筱葵望着我，她的眼眶當中帶着一絲紅的外圈。她的眼睛濕潤，和她的臉一樣。

「我……明，你子我身上的一切部位……都曾被太多太多的男人們……用所有你能想象得到的、想象不到的方式玩過，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他將我的手帶到了自己那對比哈密瓜還要豐滿、比饅頭還要堅的白玉上，將我的手掌扣在了她的暈上。

「被撫摸、被親吻、被、被把玩，這只是最基本的而已，所有玩過我的男人都這麼幹過，幹過無數次了。還有鞭子的打和捆綁，還有汁的分泌和汲取供應，而且你知道嗎，這些事情……太多的人都是知道的。」接着，筱葵又把着我的手放到了她光潔的陰上。

「我……沒有永久地剔除自己的陰，不是做不到，而是……客户需要。

有的客户喜歡玩白虎，我就需要保持陰户的光潔。有的客户喜歡玩多的，我就需要用藥膏讓陰快點增長。聽明白了嗎，明？你老婆我不是陰徹底長不出來，也不是保持着刮陰的習慣，而是……我的陰長不長，長多長，甚至長什麼樣被修剪成什麼樣……都是依賴於客户的需求……」或許是我的手指被放到了陰上的緣故，或許是自己本身為口中的話語到羞澀與……別的什麼情緒，筱葵的俏臉有些紅，她甚至還苦笑了一下。

「老公……我的陰很……厚實吧？呵呵……喜歡嗎？」看到我無聲地點了點頭，筱葵淡然笑着將腦袋靠在我的懷裏輕輕蹭着，而那整個赤的嬌軀則整個地緊貼着我的身體。起着頂在筱葵的豐溝谷間，不過我此刻卻沒有力去想別的。

「客人們也都很喜歡呢……誰不喜歡陰肥厚的蕩母狗啊。有些人，就喜歡讓我趴在牀上撅着股，把在興奮下分開的和裏面的給他們觀賞甚至把玩。當然，也包括眼在內。吶，明，我説的是觀賞，和把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在欒雨羞紅而不敢直視的目光下，筱葵將我的手指進了她的陰道里。

「我完全不記得自己被多少過，完全不記得。因為，實在是太久了，太多了，而也沒有人會刻意去做這種統計。畢竟……唉，總之，我完全不記得自己被多少幹過。但……尤其在我當了花魁以後，呵呵，幹我我的男人沒有不記得我的，沒有不記得你老婆的起來是什麼滋味的，沒有人不記得。」筱葵伸手撫摸着我的臉，厚實的部刻意頂了頂我堅硬的長槍。

「而且老公，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在失憶前絕對沒有幹過我的。

也就是説，我們……差不多兩個月前第一次做愛……的確是我們的第一次。也就是説，在輪到你這位丈夫享用我的身體、我的之前……嘖嘖，太多的男人已經享用了太多次了，而且其中大多數都會一直記住……我的起來是什麼滋味……

「筱葵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必然十分怪異的表情，但眼神中卻有着一絲怎麼也無法遮掩的無奈與悲哀，而這恰恰是讓我更緊地摟住她的緣故。

「口、、、足、，還有……各種你能想得到的方式和做愛方法乃至是……各種遊戲什麼的，明，我沒有任何一個第一次可以給你，它們……全他媽不是你的。而且我他媽也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曾被一個老男人幹大了肚子，雖然孩子被打掉了，但就他媽連下種懷孕的第一次……呵呵……

也不是你的。因為，我的肚子是直到六個月時才被打……」

「姐你別……」

「閉嘴！」忽如其來的大吼令哭腔開口的欒雨嚇得噎回了自己的話，而她的臉蛋上已經佈滿了淚水。可與此相反，此刻的筱葵眼睛中反而乾澀了下來，和我一樣。

「六個月……就因為那個豬想要玩孕婦，喝實實在在的孕婦產的水，所以他……讓我的孩子在媽媽肚子裏呆了六個月……然後打掉。六個月啊……孩子的手印和腳印甚至都已經形成了。她甚至都能開閉眼睛，聽到媽媽肚子裏的聲音了。

而我……我甚至都已經知道她是一個女兒了。我的女兒，我的第一個……孩子，或許是唯一的一個也……説不定。還沒能見到一面，還沒能……看看這個世界……

就這麼……被打掉了，為了滿足……那個人的……因為那個人……就因為那個人……

想玩玩……」我的心好像被離心機狠狠地擰成了碎片般劇痛，我的心好像被壓路機反覆在地上碾壓般劇痛，我的心好像……

筱葵沒有哭，甚至聲音中也沒有帶着哽咽。雖然説到後來有些結巴，但卻也只是稍微有點顫抖而已，而已……

「筱葵，」嬌再未發一語，而我則是在足足沉默了一分鐘後，才勉強用平靜的語氣張開自己的嘴。

「別人我不追究了，那個人，你告訴我他的身份，我去把他殺掉。」我知道我對不起欒雨，因為在過去的一分鐘裏，我握着她的手的手在她的手上抓出了五道血痕，而她一聲未吭。

躺在我的懷裏，背對着我的膛，光滑的後背在緩緩起伏着。又是半晌之後，在欒雨那自己未意識到因為姿勢不對而有些發僵的小腿被我從她股下挪開後，筱葵才緩緩張嘴。

「他已經……生不如死了，他的企業也會被咱們收購。作為自願的賠罪，他的……明，再等一個星期，我送你一個禮物，一個保證可以讓你喜歡的禮物……」是麼……

人頭也好，什麼也好，我不在乎所謂的禮物。

我只是強忍着那不知會讓我做出什麼的強烈衝動，儘量用平穩的姿態將筱葵温柔地摟在臂彎裏。我撫摸着她正在輕輕顫抖着的光滑後背，然後把她的身子放到我懷裏最舒服的位置當中。

「筱葵，你先告訴我一個準信，有沒有人止你在當花魁的期間懷孕？如果有，你還要當幾年？」在我的懷抱下，躺在我懷中的筱葵漸漸停下了那無聲的顫抖。她深呼了一下，低着頭，既沒有看我也沒有看欒雨，聲音有點沙啞。

「理論上講，隨時都可以。明，我每個月的排卵都是固定的。八年裏，我被玩了太多次孕婦嬉戲了。所以，剛才算是動了。因為那一個是最大的，一般的一個月就打掉了。所以你要是想和我生一個的話，下個排卵給我下種就是了，我無所謂的。」筱葵的聲音平淡得好像是在敍述着別人的事情，敍述着一個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人的事情。她究竟……她究竟……

懷上一個孩子，然後一個月，被打掉。

懷上一個孩子，然後一個月，被打掉。

懷上一個孩子，然後一個月，被打掉。

懷上一個孩子，然後六個月，被打掉。

她究竟是經歷了多少次這種經歷，才會用這麼平淡的語氣？

她身為一個……女，究竟多少次地懷上自己的孩子，然後在明知無法成為一個母親的同時，再墮胎？只為了，能讓那些男人能把玩一次孕婦？

所以説……她已經厭倦了……或者是在厭惡嗎？厭惡並厭倦……成為一個母親？

此時此刻，我實在是無法説出任何一句話。我的淚水已經不爭氣地從眼睛中淌而出，但我絲毫不覺得這丟臉。不丟臉，而且恨不得得能更多一些。我只是緊緊地摟着筱葵的身子，將她的後背幾乎用盡全力地融入我的膛當中。而欒雨早就已經是泣不成聲，她的眼眶猶若被滴入了最辛辣的芥末般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