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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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葵沒有再通過鏡子看着我，同時，由於我正緊抱着她的身子，我可以明顯到嬌身子的輕微顫抖。

「……對不起。」我無聲地張了張嘴巴，卻只能説出這麼一句話來。我還沒有跟筱葵攤開關於俱樂部的事，在這種情況下，和老婆閨搞到一起去的我只能是啞巴吃黃連。

筱葵一時之間也沒有再吭聲，我也只是靜靜地擁抱着她的身體沒有説任何一句話。怎麼辦？這就質問她有關俱樂部的事情嗎？在筱葵生的當天完全地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然後緊接着在第二天……

「明，你應該也注意到了吧，你的……神有些問題？」筱葵忽的伸手將鏡子扣死了，我看不到她的表情，而他也看不到我的臉。

「……貌似……的確如此，筱葵，你……知情？」昨天的事情我記得一清二楚，一比較就知道自己絕對是有着神類疾病。而筱葵當時……也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甚至欒雨，在意識到我的神不正常後，應對得也頗為……

「唉……你知道我有多累嗎？」忽然，筱葵再一次説話了。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那被我緊緊摟在懷裏的身體卻是緊緊地繃着，而那語調中也染上了一層嗚咽。

「明，你知不知道在你……去了本後……我過得有多累？」筱葵的胳膊飛快地動了起來，我看不到，但我可以覺到她用自己的右手緊緊抓住了我的右手。越過她的柳覆蓋在她小腹上的那隻手被她緊握着，手心十分柔軟而又灼熱。

「……筱葵…………」

「你……你我……在你十……十七歲去本前，我們……我們就是認識的……

你知道嗎？」筱葵的聲音中帶着她從未有過的嗚咽，由於鏡子被扣死了，我無法看到筱葵的表情。不過我知道，正有淚水從她的眼角處滑下。而聽着嬌那嗚咽中哽咽不已的話語，我的心也在搐着。

「你知不知道……你最喜歡吃小籠包了？」我眨了眨眼睛，用力地眨了眨。

「不記得了吧，要不然……你也不會以為這只是我愛吃的。的確……我愛吃……

「悠長的呼聲，筱葵在平衡着她的氣息。

「……但那是因為，那是你喜歡吃的，知道嗎？明？」我喜歡……吃的嗎？

「從……十六歲生那天沒有機會。從十七歲開始，從你去了本的第一年後開始，從我十七歲的生開始……」筱葵的手緊緊攥着我的手，非常地用力，而在我懷裏的她的身體也是高度緊繃着。我眨着眼睛，一聲不吭，緊咬嘴。

「……每一個生，從十七歲時的那個開始，一直到現在……每一個生，我都會想今晚這樣……給自己做一頓大餐……」又是一個悠長的呼聲，緊接着，筱葵猛地發出響亮的鼻子聲。

「都是一樣的菜式，一模一樣，就像你今天看到的這樣，都是……我最擅長的，你最愛吃的……」忽的，筱葵將自己的身子翻了過來，面對着我。我眨着眼睛看着她臉蛋上的淚痕，看着那在幾句話的功夫裏就忽然出現的淚痕，和那迅速泛紅的眼睛。無言，伸出手來，輕輕將那三滴剛剛湧出的淚水拭去。

「……每年的那一天，每年的我的生……我都是一個人坐在那一桌餐前……

假裝……假裝你就坐在我的對面。然後……」她嚥了一口唾，哽咽了一下，而我則是用力地抱住了她的。

「……只能是吃下一碗煲仔飯，一盤釀豆腐和菠菜而已。其他的……倒也習慣了，倒掉……就是了……就像今天一樣……」她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我的腦門上，那從檀口中傳來的香氣卻好似煎熬。我抿着嘴巴，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七年啊，你這混蛋，我在生這一天做了七年的飯……今天，終於可以做給你吃了……明，昊明，你知不知道我期待這一天期待了多久了？你知不知道我……我……我……」她抬起頭來，望着我，緊緊地咬着自己的嘴，那已然有些紅腫的眼眶上沒有再出淚水，但卻讓我的心……

「……筱……」

「你閉嘴！」忽如其來的怒吼完全在意料之中，但這卻也是我第一次見到筱葵對任何一個人……包括任何人在內……第一次怒吼。當她幾乎毫無形象可言地對我大吼出這三個字時，那尖鋭的聲音頓時讓她的下一句話變得有些沙啞。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蛋！老孃他媽的期待這一天多久了你他媽知道嗎你！？你他媽什麼都不知道！！」怒吼，雖然去的很快，讓我的心墜入了谷底。在筱葵迅速地怒吼之後，她望着我，抱着我，將腦袋緊緊地靠在我的膛上。沒有説任何一句話，只是緊緊地抱着我。

「筱葵……我想……你説的應該沒錯……我……的確混蛋。」在張開口的那一刻，我絲毫沒有對自己沙啞的聲音到意外。雖然依舊對於她所説的過去的事一頭霧水，毫無記憶可言，但這並不妨礙我的內心狂湧那愧疚之情。

靜靜地相擁着，一時間，我和筱葵又是一次良久的無言。整個房間內只能聽到筱葵略為重的息聲，此外寂靜無比。我稍微抬了下頭，屋外……也是十分寂靜。

「吶，明……」忽然，筱葵再一次開口了。她的聲音比較平靜，卻又帶着一絲沉重的覺。

而在開口後，卻又停頓了。

「説吧，老婆，今天……不，你…………就儘管説吧，我……我的好老婆……」

「明……你不累嗎？」她望着我，眼睛當中依舊藴含着滴滴淚水。她的臉紅潤，她的髮絲散亂，她那俏麗的臉蛋上還帶着淚痕。她的聲音略為沙啞卻帶着温柔的語調，就好像是在為先前的怒吼而無聲地表達着歉意。

「累……？」我眨了眨眼睛，對於此時的筱葵究竟會説些什麼，我完全沒有預知的能力。

筱葵鬆開了我的擁抱，她垂下了眼瞼，然後抓住我的手，向着……她的內褲當中伸了進去。

「你……」我驚異地眨着眼睛，當自己的手指被筱葵帶着入到她的陰內時，我清楚地覺到了那柔膩的中帶着濕潤的觸覺。手指下意識地在那裏攪動了一下，頓時，一股水汪汪的觸覺讓我驚愕地瞪起了眼睛。

「覺到了吧……」筱葵將我緊緊地擁在懷裏，並用她的胳膊蓋住了我伸到她下體的那條臂膀。

她擁着我，額頭貼着我的嘴。看不到表情，只能受着那灼熱的體温。

「和昨晚沒關係，這是常態。只是……穿着睡衣擁抱了一小會兒而已。我的下體……就已經開始濕潤了……」我無言地被筱葵擁抱着，手指依舊深陷在她那濕潤的腔道內。我絲毫沒有動彈，手指更是完全處於僵直的狀態下。便是如此，我也就更能受到筱葵內的是如何緩慢地分泌而出。

「筱葵……這是……什麼情況？」筱葵抱着我，用手撫摸着我的臉頰，而她自己則是始終沒有抬起自己的頭顱。

依舊將腦門貼在我的嘴上，將自己的腦袋垂在我的膛那裏。顯然，是為了避免與我的直視，亦或者……被我看到她的臉。

「就是這個情況……明。」筱葵的聲音很平靜，也沒有太大的音調起伏。但越是如此，我越是知道她必然壓抑着強烈的情。

「我的身體……很容易……很容易就可以進入到正常女的發情狀態中，呵……

老實説，這種程度的發情我多少年前就習慣了。吶，明，我必須向你坦白一件事……

「閉上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當筱葵説到這裏時，我已經知道她打算提及什麼了。只是沒想到，不是通過我氣勢洶洶地問，而是由她用這種方式……來表述。

「説吧，筱葵，親愛的。」

「……其實呢，我在和你做愛的時候，雖然蠻用心的，但卻完全沒有放開自己。你所見到的……只是我最……相對而言，最……怎麼説呢……相對最矜持的一面吧。嗯……在丈夫面前的矜持。」因為無聲的笑，我的鼻孔中呼地噴出了一口氣。在丈夫面前的矜持嗎？的確，在馬爾代夫的那一次羣不算，就我親眼目睹的那倆次……接客來説，筱葵在面對我時的確很是矜持。雖然這種被她稱作矜持的牀戲若是換到別人身上，也肯定是相當的情澎湃。

「這個……我倒是可以覺出來，你的本事……筱葵……呃……」我有些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比較好，自己老婆的身上雖然還有着海量的謎團，但就眼下的這個話題而言，我該怎麼回答呢？稱讚她技高超？

「……嘛……這個……那個……這個……」

「哼…………」筱葵用鼻子輕聲笑了一下，她的手掌繼續在撫摸着我的臉頰，而那額頭也是依舊抵在我的嘴旁。

「你……今天去找凱瑟琳了對吧？」筱葵的話讓我又一次眨了眨眼睛，同時到了一絲尷尬。老公嫖娼被老婆逮到什麼的，就算自己老婆也是這種女人，終歸……

「嗯……」

「她下午打電話告訴我，説你今天的狀態很不好。只……哼……才剛了一次就昏倒在了牀上，害得人家美女還得把你拖到浴室裏洗個澡。嘖嘖……你説你啊……唉……怎麼就那麼……那麼讓我不省心呢？」什麼叫做尷尬？此時我算是真真切切地受到了。自己老婆揹着自己當……

就算是當女好了。而做老公的我揹着當女的老婆去嫖她的同事，幹到一半——有耶格爾在，才一次應該連三分之一都不算吧——就昏倒，還得讓老婆同事給洗身子，然後還得讓老婆同事通知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