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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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説，既然我們討論到內衣，情趣內衣，那就有一個穿這些衣服的場合。再還有，就是內衣和之間的關係，回頭讓她寫相關題材的文章，主動要求她去思考這其中的問題……」

「其實完全可以更大膽一些，比如讓她試穿，就是試穿理由需要找一下，憑什麼採訪記者還會試穿內衣呢？我們又該如何通過這些試穿，發起她……」聊着聊着，中午就到了，羅麗送來三人份的外賣午餐，我們一同在辦公室吃了起來。王曉彤的事宜暫告一段落，因為我安排她去的那家英皇集團，歸結底，其實是「組織」的一員。一言蔽之，就是我這個王國內的諸侯，平繳納貢金之餘，一些圈內人之間的娛樂，都屬分內之事。

今天是星期一，未來五至七天計劃落實的時刻，公司這裏一切平安，每一項合作都被按部就班地落實着，只需要按照既定程平穩發展即可。筱葵也暫時不需要出差，坐在辦公室裏審批文件，是這周的主要工作內容。

「倒是欒雨那邊，下星期會有大事。」筱葵用筷子夾起一塊雞送進我嘴裏：「她和亞買提去印度整整一星期……想她嗎？」我咀嚼着雞，聲音有些含糊：「一個星期，還好吧，反正他們該做過的事，肯定早就都做得七七八八了，是不是在我眼皮底下，區別不大。」

「你倒是看得開的。」筱葵讚許點頭，「真就一點都不在乎？」我略微沉默。筱葵説到重點上了，因為和筱葵不同，欒雨的這一切都是剛剛開始。筱葵這邊，真的是任憑她怎麼玩，我都早已有充分的心理準備，也能毫無顧忌地接受。但欒雨這邊……看到我沉默，筱葵放慢了吃飯的速度，輕笑道：「看來還是在乎，是嗎？」

「我倒不怕這場遊戲會玩了，只是關心則亂。」我思索着組織好語言，「但這也正是這場遊戲的趣味所在，如果對象不是小雨，只是隨便一個女人，那就只是倆男人一起開發一個……母狗而已。但現在的對象是小雨，而亞買提又不是抱着純粹的夫生活的心思在行動，所以……」所以自然會讓我一直掛念着。

這並沒有影響我繼續吃飯，不過桌前三人的思緒，確實已不再考慮工作上了。畢竟這一週，公司沒有大事發生，本就無需多論，就算王曉彤要去英皇集團採訪的事，也至少要下週才開始。

「你們男人呀，就沒一個老實的！」筱葵最後下了結論，哼笑着和羅麗拍掌相慶，嘲諷我道，「明明都是我允許了的外遇，你還非要打算把那女人調教成母狗，正常的婚外戀不要，非要給自己培育一個奴。哼，小麗，你説我們是不是該把他狠狠地榨一頓，免得這家夥成天胡思亂想？」羅麗有些臉紅，輕飄飄地説道：「姐，你不會是打算白宣吧？」看到羅麗有些把筱葵的話當真，我趕緊輕咳一聲道：「筱葵，瞧你把人家姑娘嚇成什麼樣了。」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沒在辦公室做過……哦，對，咱們三個的話，是沒有過。」筱葵倒是不以為意，「旁邊就有休息室，或者這裏也行，想做還不是隨時做。不過現在的確不是時候，吃完飯後，我還有好多報表要完成，阿明你呢？」

「倒是沒什麼大事……」我正説着呢，手機忽然震了一下。

筱葵挑眉道：「誰的消息？」我掏出手機，原來是欒雨詢問我晚餐打算吃什麼。

待我將內容轉述，筱葵道：「對了，你們這段時間相處得怎麼樣？」

「怎麼樣也就是……」

「第二個三十天開始了吧。」筱葵吃完了午飯，用紙擦着嘴道：「給我講一講，你在那邊的一個晚上是怎麼過的，都這麼段時間過去了，你還沒跟我説過這事兒呢。」此話既出，不光是筱葵自己，羅麗也明顯興趣的很，眼睛睜得大大地看着我。

至於我，自然陷入了一定的兩難之地。

「第一個晚上啊……」我猶豫地説道，「亞買提確實玩了好大的一場遊戲，不過這事兒説起來，叫我……」

「不好意思？」

「難以啓齒？」

「無法忘懷？」

「趕緊説吧！」兩個女人一同催促起來，筱葵甚至狡黠道：「如果故事講得好，一會兒賞你一個3P！」羅麗就這麼被賣了，不過她沒有回絕，只是無聲地微笑着。

我沉默了一段時間，思考該如何將之前的事情代給兩人。

然後，我講述起來。

事無鉅細，從那晚入住開始，到被亞買提邀請參加調教，然後扮演昊帝，及至次清晨發生的全部事情，都代了出來。這份工作量委實不簡單，我慢慢地講着，筱葵和羅麗慢慢地聽着，不知不覺間，一杯咖啡喝光了，但故事仍沒有結束，我甚至不得不中斷講述，讓羅麗再倒來一杯清茶。

「就這樣，把我累了個夠嗆，生理心理都是如此。得虧當時扮演的也就是昊帝，我是哥哥。如果換成其他人，本就是分分秒餡兒。」等到第二杯清茶都被喝光，我才總算把整個故事都講完了，下午上班時間也到了。

兩位聽眾聽了這麼久，倒是沒覺得累，不過我注意到，隨着我講出故事越多，筱葵一邊聽着，一邊愈發沉思起來。她的表態很明顯，沒有其他的情緒，就是在不斷思考琢磨我的故事。我見狀忍不住問道：「有什麼問題嗎，親愛的？」羅麗也很好奇地看着筱葵。

「問題嗎……」筱葵誠然沉思着，慢條斯理地喝着一杯卡布奇諾，微皺柳眉，輕聲道：「很多啊……」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在桌面上扣着，然後説道：「你之前講到，你整夜冒充着昊帝，與小雨做愛，而且還以昊帝的身份用了她的眼。然後小雨的整個神就……幾乎可以算是一度崩潰了吧。我明白這種調教手法的意義，原本極度珍視的東西，變得不再珍惜了，諸如此類。不過……」筱葵繼續思考着，沒有立即説話，而我聽了她的這半截話，也多少有些發楞。

筱葵思考的是這方面嗎？不錯，在我以昊帝身份進入欒雨的後庭時，她整個人都癲狂了。對丈夫的愧疚，自甘墮落的心態，還有無法壓抑的快，以及亂倫的背徳刺，那晚的調教程度不可謂不深。若説這就是第二階段調教的開始，真不愧是個階段的提升，昨晚星期沒跟他們一起住，再加上今天，我都無法想象欒雨和亞買提又在一起做了些什麼。

「不過，阿明，你有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筱葵一字一頓道：「小雨她，知道昨晚跟自己做愛的人，其實就是你。」一句極富殺傷力的反問向我襲來。

我看向羅麗，這女孩都驚呆了，顯然之前聽我講述故事時，她完全沒料到這種可能。

因為按照故事的説法，是我冒充弟弟和欒雨做愛，但筱葵這句話卻揭了另一種可能。如果欒雨一開始就知道和她做愛的是我，那這一場調教，究竟是否達到了它計劃中的目的，又是否會造成一些糟糕的後果？

「知道……是我，是嗎？」我不動聲地繼續反問筱葵。

「不錯，阿明，還是那句老話，千萬不要把別人當傻瓜，否則傻瓜的就是你自己。」筱葵此時正經開啓了公司總裁的範兒，有條有理地説道：「過去三十天裏，你沒有和他們同居，那一晚，你第一次和他們同居。然後就是在這個晚上，被蒙着眼睛的小雨，被迫跟昊帝做愛？你不會以為她的想象力和推理能力都是幼兒園水平吧？雖然，我也沒拿偵探小説舉例。因為過去三十天裏，家裏就那麼一個男人，亞買提，並且每都無疑在調教小雨。然後第三十一天才剛有了第二位男人，就是阿明你，然後亞買提一句‘其實今晚還有第三個男人偷溜進來了’，然後小雨就全盤相信了？沒錯，你是用了變聲器，那套電極裝置也能改變小雨的神經觸，但你確定小雨不知道這兩件東西嗎？」

「你跟我們講這個故事時，自己不是也説了嗎，你那晚剛進屋時，自己也在擔心，擔心小雨是否知道你進屋了，擔心亞買提早就把他的整個調教計劃都説給小雨聽了，等等。你剛剛複述時不也説了嗎，亞買提親口問小雨——阿明是否可能正在屋裏待着，然後小雨説——有這種可能。有這種可能啊阿明，小雨自己都沒有忘了這點！然後【昊帝】就這麼出現了！」

「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題。一個是丈夫冒充；一個是前男友真的來了，然後丈夫可能在現場旁觀也可能不在。哪個是最可能發生的？因為你們三人不同於普通情侶、普通的前任現任關係。兄長冒充弟弟本來就有很高的成功概率，咱們又都是組織裏的人，懂得這些重口味的情慾遊戲。普通情侶之間不會這麼猜疑，但小雨猜疑你，真的不要太簡單了。」

「所以阿明，你跟我講的這個故事，其中的疑點實在太多了。我不是説你在撒謊，也許你就是沒注意到這些疑點，我也不是説不能這麼調教小雨，只是太突然了，風險也太大。在丈夫住進家的第一天，讓作為前男友的小叔子和自己做愛……這的確是一個刺點，但還是太突然了，而且風險太大。也就是説，如果小雨知道是你冒充的昊帝，那麼……」

「這重要嗎？」我忽然開口，一句簡單的反問，讓筱葵瞬間聲了。

筱葵直勾勾地看着我，微微皺眉：「不重要嗎？」我懂得筱葵的意思，沉片刻，我緩緩説道：「那天晚上，究竟是我和小雨做愛，還是昊帝和她做愛，雖然細微方面自然是不同的，但沒有本質區別。「我見筱葵還有一絲困惑，繼續道：「按照你的分析，那晚調教的影響，無非兩種可能情況。第一種情況，就是小雨始終以為是昊帝跟她做愛，也就是我給你講的故事；第二種情況，小雨一開始就知道是我在假冒昊帝；然後，其實還有第三種情況，就是小雨一開始以為是昊帝，後來想明白了，猜到是我在假冒。」

「毫無疑問，如果情況就是第一種，小雨始終以為那晚是昊帝跟她做愛，那這場調教的影響就是我講給你的故事。作為前男友的小叔子，幾乎就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和自己做了一晚，甚至侵入了自己最為珍視的後庭。然後這場調教達到了它的效果，也就是讓小雨到愧疚、自暴自棄，等等，然後神墮落。而如果情況是第二種或第三種……哈哈，筱葵，其實也是有調教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