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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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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陣,我決定打破沉默。

「你們不打真軍?」昊帝愣了愣,才意識到我在跟他説話。

「啊……打真軍……我想還是戴套比較好……」牀墊角落已經散落着七隻用過的避孕套了,裏面盛裝着滿滿的

我點點頭説道:「你用了幾個?」

「四個。」昊帝咧嘴一笑。

欒雨懶洋洋躺在寧妃姐的肚皮上,汗水順着脖頸下,她慵懶地看着我,嘴角挑起一抹笑,「我告訴小叔……讓他必須戴的……否則不跟他做。」許是這句話的哪些內容刺到了昊帝,他呻了一聲,欒雨嗔道:「怎麼又變大了!」

「抱歉,二嫂……」昊帝脹紅了臉,説道,「只是我一想到,往了半年的女朋友……突然成了二嫂……就覺好刺……」欒雨聽了,也跟着嬌一聲,相信她的陰道應該縮緊了,於是也導致昊帝緊跟着又是一叫。

「瞧你這話説的……」欒雨呢喃道,「你哥哥還在旁邊呢……」

「説得對,小雨。」我繼續幹着寧妃姐,開口説道:「上了別人的女朋友或子,那叫戴綠帽,是不能容忍的。所以小雨成了我的子,你要是敢圖謀不軌,我就得收拾你了。」昊帝點着頭,桿一點不停地進欒雨的裏,只聽我繼續講道:「但家人之間沒有關係。你看我和姐姐,還有筱葵和姐夫,大家都是親人。自家人之間發生點什麼,無論是亂倫還是換,一家人之間,又何必分得那麼清楚呢?」我了口氣,説道:「欒雨是我的子……你不許碰她……這是戴綠帽……但是二嫂和小叔偷情……屬於亂倫……這就沒關係了。」我敢肯定,我和昊帝以及姐夫的,在這片刻間都脹得不行了。而筱葵、欒雨和寧妃姐的陰道,也在瘋狂分泌着,潤滑着我們,讓我們幹得更加輕鬆,也更加賣力。

恍惚間,我又聽到耳旁傳來一陣呢喃細語。大概是之前發生的某件事,或即將發生的某件事,足夠資格成為某種命運分叉口吧。我恍惚間做出了決定,並在這裏存檔。

今夜,無人入眠。

第三十七章結局巴蜀地區,物華天寶,人傑地靈。

江城,濃霧瀰漫的深山密林,不知藴含着多少不可名狀的古老存在。

一座莊園坐落在山坳間,佔地千畝,奢華無度。然而附近居民説,他們在當地住了一輩子,從不知到還有這樣一個地方。即使最近,足有數百人聚集在此,歡縱享十,也無人可知。

直到他們發現,一輛輛豪華轎車蜂擁駛出密林……這些車從何而來?

深山裏隱藏着一座秘密莊園的故事,開始在這幾座山坳間傳開來,或有一成為江城新的都市傳説也沒準。到時也許會有熱衷解謎的私家偵探,或者遭受排擠的刑警探員,因為某個案子聽聞這個傳説,展開一番彩冒險也不一定。

總之,作為傳説的始作俑者,我現在還無需思考這些問題。

「婚禮很重要,但到底該怎麼辦,還是要仔細斟酌一下。」客廳裏,我端着一杯茶水,身旁坐着筱葵和欒雨,茶几對面是父母親和岳父岳母,寧妃姐、昊帝、和姐夫則零散坐在周圍。再就是更角落裏的孫叔叔和孫阿姨,他們其實沒多少話語權,但仍享有旁聽資格。

「爸爸的意思就是,如果你真的想舉辦婚禮,還是隻能跟筱葵舉辦。」父親的態度很明確:「不管私底下如何,明面上,我們畢竟是福布斯排行榜的名人,上市公司的大股東,這種事情不但不會成為秘密,甚至乾脆就是報紙上的花邊新聞!」都什麼年代了還報紙,但這不是吐槽的時候。

「那我再到美國去,跟欒雨舉辦一個秘密婚禮,只邀請親朋好友參加,這總可以吧?」我提議道,「我檢查過美國最新的婚姻法了,在大部分州里,只要經過牧師祝福,婚姻就具備合法。現在摩門教的一夫多制就是這樣執行的。」為了最大程度保障欒雨的「合法權益」,我想盡辦法,打算給她安排一個夫身份。這不是跟筱葵離婚就能解決的問題,因為這樣做對筱葵同樣不公平。我想要的是大家都能幸福,父親也支持我的想法,但在究竟該如何做這方面,還是需要認真思考。

「美國那裏,如果你打算長期定居,可以這樣選擇。」父親這樣説着,但肯定是不願我們這樣做的,他嘆息道:「你好不容易從本平安歸來,小雨也是,然後又要跑美國去?就不能多在家裏陪陪你的爸爸媽媽嗎?」

「哎呀,又不是説馬上就走,也不是説永遠不回來。」我撒起嬌來。

確實如此,我才二十六歲,筱葵剛滿二十五歲,欒雨更是剛從大學畢業,甚至還沒正式找工作、第一次踏入職場呢。大家都很年輕,距離真正的婚姻生活還有一段距離,這期間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為慶祝聖子歸來而舉辦的聚會「十夜談」結束,齊聚百草莊園的俱樂部高層紛紛離去,只剩下昊家、葉家和孫家留了下來。天空中持久凝聚的偉力終於消散,這讓我摸出了門道,那就是每次動用許願機器,它的威力都會持續生效十天,以保證世界朝着期望的方向發展。

「這就是你期望的世界嗎,親愛的?」七月盛夏,難得的一個豔陽天,我坐在花園的一張太陽椅上,欣賞着遠處的樹林。筱葵穿着一襲翠綠的長裙,踏着一雙繫帶矮跟涼鞋,戴着一隻寬檐帽,正站在我的旁邊。欒雨則坐在旁邊草地上,穿着潔白的連衣裙,踏着加厚平底涼拖,手裏正拿着一杯果汁。

聽了筱葵的話,我低頭看看欒雨,恰好微風吹來,蕩起她額前的碎髮。

「小雨,你喜歡嗎?」我問道。

「嗯,這樣好的。」欒雨好似一隻開心的貓咪,神采飛揚。

我輕撫着欒雨的頭髮,攥着筱葵的手,看向她,「我在想一些往事。」筱葵低頭看着我,目光平靜柔和。

「你十四歲那年,作為待選花魁來到昊家,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温柔地説道:「兩年時間,我們暗生情愫,私定終身……」風和煦地吹着,我的手被欒雨攥着,放在臉上輕輕撫摩。我轉身看向自己的另一位嬌,聲音有些顫抖,「明明是早有婚約的關係,卻直到十六歲那年冬天,我昏入院治療,你才第一次見到病牀上的我。而等到我終於恢復神智,第一次認識這個照顧了我八年起居的姑娘時,居然已經二十六了……」

「老公,你這話有語病……」欒雨有些哽咽,沒有抬頭,嘴角卻帶着笑。

「這不要緊。」

「這不要緊。」我和筱葵異口同聲,然後大家都笑了起來。

要説語病,我兩段表白均未附帶人名,説給兩個人的話,卻也能當成給一個人的傾訴,也算是一種語病了。不過就像筱葵説的那樣,這都不要緊。

白雲悠悠,遠處響起跑車引擎的轟鳴。在商量完我和筱葵、欒雨的婚事後,孫叔叔又跟欒雨嘮了兩句家常,準備開車離去了。作為父親自幼相識的老友,他跟我們家族關係匪淺,能讓兒子成為昊家女婿,就是一項鐵的證明。但我深深懷疑,孫叔叔和岳母之間,保不齊也有點啥關係,因為他待欒雨真的太好了。

「什麼?親子證明?」我遠遠聽到姐夫打電話的聲音:「老婆,有必要嗎?我覺得糊里糊塗也好啊……」

「怎麼回事?」欒雨順着聲音望去,表情驚訝。

「好像是你寧妃姐,這次聚會玩得太狠,懷疑自己被下種了……」筱葵表情複雜地説道。

「然後姐夫覺得,不管是誰的孩子都行,他不在乎?」欒雨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嘗試理解的模樣,「綠帽奴的癖好欸……」

「怎麼説你姐夫呢。」我輕敲欒雨額頭,聲音卻滿是寵溺。

欒雨沒事,故意跟我賣萌,捂着腦袋嘟着嘴,兩眼淚汪汪而已。筱葵的表情是真有點不對勁,像是受了打擊,她深深地嘆着氣。

「孩子,是吧。」我平靜地問道。

筱葵沒説話,只是點了點頭。

白雲飄蕩在天空中,隨風不時變化形狀,沒有固定的模樣。我凝視着天空,心思鬥轉,卻恍然發現,自己長久以來的擔憂,如今竟完全不是問題了。

「許願機的冷卻時間是三個月,然後就可以進行新一輪的命運調整。」我慢悠悠説道:「無論是開闢平行宇宙,讓世俗眾生朝着期望的方向發展,還是逆轉歷史,還是其他一些修修補補,比如青永駐、年歲悠長……都可以輕鬆實現。兩位老婆,接下來三個月,咱們好好琢磨一下,到時候都要許哪些願望唄?」

「媽呀,這麼厲害?」筱葵笑盈盈道:「那我能許願,讓老公再也硬不起來嗎?」我差點沒一口氣順過來嗆死。

「哼哼,就吹唄。」欒雨則是一臉不屑:「反正咱們俱樂部的教義寫得很明確——如果對世界的修改達到一定程度,就算許願者本人也無法察覺到這些修改!説白了就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唄。沒準兒咱們現在的生活,就已經是許願後的結果呢?」

「你別説,大有可能。」我張嘴道:「就事論事,我剛才就在琢磨,咱們三個家族,如今這毫無底線的亂倫常態,究竟是真的常態,還是我許願後的結果呢?」我剛説完就發現,自己似乎問出了一個非常經典的哲學問題。

我是誰?

我從哪裏來?

我要到哪裏去?

「我是昊明,兩位嬌的老公,舊·魂結社·今·火熱島俱樂部的聖子殿下,擁有許願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笑嘻嘻説出了超級討打的話。

「我是葉筱葵,昊明的子,霸王花魁姬,從十四歲起,被一步步調教成最完美的愛尤物……」筱葵思考着,聲音變得呢喃起來,「也許……一個更加平凡的身份,會是我所期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