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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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葵點點頭，也用口型示意她要去換衣服，然後又看了看我倆，目光中滿是驚喜。

因為是從公司回來，筱葵穿得很正規，她踮着腳尖走向卧室，好像生怕正常步伐都能驚醒欒雨似的。我對此哭笑不已，也不知道是誰，剛進家時高喊了一聲，要醒那會兒早醒了好嗎。

「嗯……阿明……」欒雨在我大腿上發出聲音。

「睡醒啦，寶貝？」我低頭看着欒雨的白小臉蛋。

午飯後一番談心，欒雨有些累了，就直接在客廳睡着了。她此時朦朧地睜開眼睛，了眼角，嘟了嘟嘴，好像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姐姐回來了嗎？」她糊糊問道。

「我剛回來，親愛的！」卧室裏筱葵喊道。

聽着兩位嬌毫不避諱地互稱姐妹，我真覺得心裏有點飄飄然。有些事雖然已經明白，但也正因如此，那種強烈的不真實，仍叫我有些難以置信。我訕笑道：「你姐生怕打擾你睡覺，都不讓我説話。」

「瞎説，我讓你閉嘴了嗎？」筱葵這時從裏屋出來了。她換上一套居家的瑜伽服，一條輕薄貼身的米上衣，以及淺灰的輕薄瑜伽褲，凸顯着她高挑曼妙的身姿。她還沒有卸妝，白的鵝蛋臉，五官細膩緻，是跟欒雨不同的一種成御姐之美。

「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嘛。」我笑道，「過來坐親愛的，吃點什麼嗎？」對於這暖場行為，筱葵沒有意見。她既沒有張嘴就談要事，也沒有追問我和欒雨又聊了些什麼，就好像當我之前的電話不存在似的。沙發很長，我坐在中間，欒雨躺在左側，她便來到了右側坐下。

「上午從公司回來時，有些着急，我就沒額外買一些糕點。」我從茶几前拿起一塊櫻花糕，分成兩塊，遞給筱葵一份，「你中午吃了嗎，用不用我倆再給你做點飯？」

「不用了，公司食堂吃了一頓。」筱葵接過櫻花糕，小口吃了一塊，柔聲説道，「小雨睡醒了嗎，要不要姐姐親你一口再回神？」

「才不用呢，剛才睡得好。」欒雨從我腿上坐起來了，張了個哈欠，「我跟老公整整聊了一個鐘頭呢，神太亢奮了，就是累的。」她挑釁似的朝筱葵努了努嘴，其中意思連我都明白。

「是嗎，都聊什麼了？」筱葵不動神地問道。

看來這將是一場姐妹間的對話。我默不作聲，只管小口吃着櫻花糕，也不敢有太多動作。反正該跟欒雨説的事情，我都待得差不多了。該哭的哭過了，該笑得也笑過了，就連做愛環節也提前登場了。短時間內，這裏沒我啥事了，就看她們倆怎麼聊吧。

「嗯……就是一些過去的事情。」欒雨靠在我懷裏説道。

「本的事情？」筱葵説道。

「是啊，老公向我剛好一頓道歉，就差掏心掏肺了。」欒雨咯咯笑着，親暱地看了我一眼，「雖然他還有很多疑惑沒解決，但我跟他説呢，再多的事情，也要等姐姐來了再説。咱們仨就是一體的，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會瞞着誰……」這大抵就是她所傳遞的信號了。就跟我和欒雨之前聊的時候，所得出的共識那樣。但筱葵聽了之後，竟然明顯地鬆了口氣，這讓我有些不忿了。沒等欒雨再説話，我就先握住了筱葵的手，説道：「老婆，你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

「我？胡思亂想？」筱葵微微一怔，像是被我戳破心事，她的目光有些躲閃。

欒雨也瞧見這一幕了，她跟我心意相通，目光中閃過一絲黯然，又浮現出一抹和温柔。目光一轉，大約是回憶了我跟筱葵通電話時説的那些事兒，她柔聲説道：「姐姐，已經發生的事都不會再改變……除非……總之你肯定是老公明媒正娶的子啦，這點兒後宮地位還怕我搶了不成？」説着她還眨了眨眼睛。但是等等，那句「除非」是什麼意思？我確定欒雨應該是故意講出那個詞的，尤其她在説出這個詞時，還專門瞥了我一眼。這是什麼情況？

儘管知道自己還有很多真相不清楚，但欒雨竟敢在我眼皮底下打啞謎，這可就有點氣人了欸！

「後宮地位是吧。」筱葵笑了笑，朝我的肩膀靠了靠，「老公，你覺自己現在的神狀態怎麼樣？準備好承受更驚人的秘密了嗎？」這話説的，我笑了起來。我把欒雨的記看了個遍都沒有發病，當然説明我現在神狀態好極了！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這種覺，好像一層長期遮蓋着我的薄紗忽然被掀開，讓我眼前一片明朗，很多過去琢磨不透，甚至被刻意忽視的細節，現在全都能注意到了。欒雨的記彷彿一劑良藥，徹底改善了我的神狀態，整個人再不復以往的混沌。

此時此刻，我看向並肩而坐的兩個女孩，無比分明地看到，她們長得是多麼的相像。儘管欒雨比姐姐矮了小半個頭，且是短髮瓜子臉，而筱葵是長髮鵝蛋臉。但看她們同樣高挑的身材，以及容貌和神態，沒有哪個人不會把她們當作一對親姐妹。

除了我。

因為大腦的主觀判斷能力失常，我在潛意識當中，忽略了這些毫無疑問的事實。但是現在，那層覆蓋在我思想上的薄紗已經掀開，我再不會被矇蔽住了。可俗話説的好，神病人稱自己沒病，是本沒有説服力的。此時她們姐妹跟我講話，乃至透所謂的更多秘密，肯定還需要講究一些技巧。

所以，看到我笑出聲，筱葵卻很平靜。她想了想，慢慢説道：「阿明，你有沒有想過，俱樂部的存在意義是什麼？」

「存在意義？」我略微一頓，腦筋飛快地轉了起來，「為了掙錢？為了拓展人脈，發展商業？為了凝聚一批志同道合的勢力？」我每回答一句，筱葵便搖一次頭，但要我説回答錯了也不應該，因為這都是明擺着的正確答案。俱樂部的存在確實有這種意義，儘管它對於花魁的調教真的很泯滅人。我現在就是想知道，我昏的這八年裏，筱葵到底經歷了多少。

再就是，我的家人們還隱藏着哪些秘密。就比如婚約的事情，以及家人跟火熱島俱樂部之間的關係。我已經意識到自己身世的不凡了，大概是俱樂部掌權者的一份子？但聽到筱葵首先提到俱樂部的存在意義，我還是到詫異，需要從這裏開始嗎？

「你沒有聽懂我的提問，親愛的。」筱葵耐心説道，「我指的不是目的，而是意義。」

「這兩個詞有什麼區別嗎？」我挑了挑眉，到不解。

「目的就是一些很直接的事情，就像你説的，為了掙錢,為了拓展人脈。那你有沒有想過，同樣都是掙錢和拓展人脈，三百六十行，為什麼俱樂部偏偏要以作為媒介，以賣和聚眾亂作為賣點，組織這樣一個火熱島俱樂部呢？」筱葵慢條斯理地説道。

我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説道：「我記得你們以前講過。沉於的誘惑，也就是人類最本質的慾望，這樣是最容易遭受掌控的。所以如此以來，我們就能牢牢控制住其中的每一個成員，逐漸成立一個橫跨世界的地下王國……慢着……」越説越覺得不對勁。

你們以前講過？什麼時候講過？

這大概就是我的記憶真的在恢復吧，我看向筱葵，她果然欣地笑了。

就在這時，欒雨忽然説道，「老公，你從本回國後，不光是失憶問題，還伴隨着強烈的認知錯亂。你不光是把我和筱葵姐……也就是結婚的事情，還有很多一目瞭然的事兒，如果我們不點醒你，你恐怕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過來。」我轉身看向欒雨，琢磨着問道：「什麼一目瞭然的事情？」先不提這個，聽到欒雨提到結婚的事兒，我立馬到一陣羞愧。失憶和強烈的認知錯亂，可不是嘛，不但虛構出曾經當兵的經歷，我愣是將作為童養媳的欒雨忘得一乾二淨，滿腦子只覺得跟筱葵有婚約！按理説欒雨再怎麼憤恨都情有可原，她現在主動提出來，我真是臊得滿臉通紅！

「什麼一目瞭然的事兒是吧……」欒雨悠悠看向筱葵，筱葵想了想，從皮包裏掏出一個藥瓶。

「耶格爾？」我好奇道，「這跟它有什麼關係嗎？」筱葵沒急着回答，她慢條斯理打開藥瓶，取出一顆外表極為普通的藥片。我自然清楚它是什麼，一種效力遠超偉哥的新型男用壯陽藥品，僅僅一顆，就能在數分鐘時間裏提供三次充沛所需的量。還記得當初第一次「捉姦」筱葵時，那個叫李東翔的高中生因為吃了三顆耶格爾，毫無壓力地了十次！

「阿明，你覺得以人類目前的科技水平，有可能做出這種藥物嗎？」筱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彷彿在我問一加一等於幾。

所以，一加一等於幾？

好像一槌狠狠砸在我的腦袋上，醍醐灌頂也不為過。就像欒雨剛剛説的那樣，如果沒有她姐姐的這句提醒，我真的直到現在都沒意識到這件事的異常之處。哪怕我自覺已經能察一切真相。筱葵問的很有道理，以人類目前科技，有可能製造出耶格爾嗎？

「你服用過耶格爾，知道它的效果。」筱葵肩靠着我，左手來到我的大腿附近遊弋，「它不但能為你增加三次量，而且能讓你每一次都出好多，這樣的三次攢起來，甚至能裝滿一個小酒杯。但你覺得丸難受了嗎？耶格爾的處方用量是均上限三顆，就算是憑藉藥物，你覺得你的丸真能承擔得起這種造能力嗎？」她一字一頓道：「別忘了，只要你吃下一顆，幾分鐘內就會見效。」我看着筱葵認真的表情，大腦飛速旋轉，好像是有史以來頭一次，真正琢磨起這個理應是常識的問題。順着她手的位置，我看向自己的襠部，下意識夾了夾雙腿，以確認丸的存在。當然這個動作讓欒雨撲哧笑了。

「總的來説，就是三小杯唄。」我用手大約比量了一下，估摸一個酒杯的高度，以及聽裝啤酒能到幾杯的問題，「差不多相當於一罐350ml的哈爾濱小麥王……」

「噗！」

「咳！」

「有什麼不對嗎？你們都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