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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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照走動時,開始先是覺有滑動,然後又走了幾步後,勒的覺越來越重,力度也越來越住中間集中,到最後,我能很明顯的覺到,凹陷夾繩了……雖然看不到,但卻能覺得到。絲襪看起來寬,但是收攏起來後,卻是跟條繩子一樣,像那種非常結實的繩子,關鍵是,這條“繩子”還有非常好的彈……這一下凹陷夾繩,讓我難受不已,就像是有人拿着繩子,在用力勒緊我的下體。
而女的生殖器外部,從陰阜那個點往下,在雙腿站立或併攏的狀態,都是呈一條縫的形狀,然後到陰部最下的會陰體,經過門,再往上到股溝,説白了,女下體的一條長溝,把下體跟部豎着分隔成左右二邊。
而這個拿長簡絲襪襪簡做成的丁字褲,剛好全部陷進了溝縫之中。
陷進股溝還不算什麼,穿丁字褲股後面其實也就是這樣的,並不會覺有多難受,而凹陷進陰縫裏,被陰緊緊包夾的那部份,才讓我覺痛苦與難受。
夾繩的覺本來就不好受了,但是再加上走動……每走一步,我都覺得是那麼艱難,但是又不得不走動,而跟觀眾互動時,臉上有時還要保持微笑。
每走一步,夾在陰縫裏的繩狀的絲襪,就會造成在腿的前後擺動作用力下,摩擦着周邊的皮膚。
絲襪別看很光滑,但是你湊近仔細看,你會發現,絲襪上全是小,而絲襪的光滑,只是在手跟絲襪都乾燥的情況下,摸的時候才顯得光滑。
如果絲襪被打濕了,不但變得不光滑,反而還有糙。
絲襪深陷在我陰縫之中,剛開始時,只覺得到像夾繩那種糙,然後繼續被摩擦時,慢慢覺下體有些發熱,而且伴隨着每一次的摩擦,心裏都像有隻小蟲在爬動,而現在,我覺像觸碰到了更為的地方了,每一次摩擦,都讓我產生酥麻的快,如果説原來還只是小蟲在爬動隱隱約約的話,現在就是像貓在用爪子在撓。
那股酥麻的快,在不停的在挑逗我的心絃,讓我有種想加大、加重刺的衝動……雖然心裏憋着一股煩躁的氣,但是對面觀眾,我還得微笑着讓他們拍照。
好不容易應付完媒體記者照相,我心裏才鬆了一口氣,在面對鏡頭時,我生怕被下體被刺的快,讓我表出那種不自然的表情。
我恨不得馬上解開那讓我難堪的東西。
就在我想去廁所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
“慕容,準備一下,要上台了,剛才有記者在給你拍照,不好通知你,小凌那邊已準備好了”一個工作人員,小跑着過來通知我道。
我真是……真是想哭了……強忍着走路時,下體被絲襪陷進縫裏帶來的那種想讓我發狂的摩擦。
雖然我儘量減少了喝水,雖然早上剛到展會時上過一次廁所,但是幾小時過去了,本來就帶有幾分意了,本來想去廁所鬆開緊勒着我下體的絲襪的,順便上個廁所,結果人家都準備好了,就等我了,我哪還好意思開口説你們等我一下,我先上個廁所之類的話?
從台後到台前,就是那幾十米的距離,讓我走得是那麼艱難……每一次的跨步,都會牽動到大腿部,那隻本來應該是以陰丘為支點,攤開包裹着陰部的絲襪,現在卻滑動收攏了起來了,並在絲襪的彈力作用下,合攏成了像一條繩子般,深陷還緊勒進了我的下體陰縫之中。
而女的整個下體,從下到下,全是些的部位,陰蒂、道口、陰道口、會陰,門……無一不是又、又柔的地方。
而這些器官,還全在一條陰縫的那一條豎軸之上。雖説平時的坐跟站,陰蒂、道口和陰道口會被大小陰所掩蓋,並不會直接被內褲所接觸到。
但是,我卻NoZuoNoDie(不作死就不會死)。
每走一步,絲襪與下陰間的摩擦所帶來的快,就如同電一樣襲遍我全身,就像我在洗澡時,會翻開自己陰蒂包皮,清洗裏面那顆凸起的存在一樣。
那個小顆粒,並不是一碰就會給女帶來那種似電的快的,這個是看各人程度而定,但是至少對於我來説,平時洗澡三四次,就會讓我身體產生強烈酥麻觸電覺,而且瞬間傳遍整個身體,不但讓我心底如同貓抓,有種讓我罷不能的覺,同時,這種覺也過於強烈,也讓我不自覺的收手。
就像碰到燙的東西,人的手也會不自覺的放開,真要握着一個燙手的東西,除非是有不得放手的理由,還要有強大的自控能力才行。
現在,就是我就是那種覺,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更本不敢把手伸進裙子裏解開那道束縛,只能任憑它的折磨。
而更糟糕的是,本來只有絲絲意的,但是在被打濕了的絲襪那糙覺,不但摩擦着我的陰蒂,還着摩擦着我的道口……如果説那隻陷進裏的絲襪,它那糙的摩擦是對我體的物理攻擊的話,那酥麻的快跟意,不但是對我在神上的折磨,同時也在間接對我體的折磨,因為我不但要強忍着那如電過體般的快,還要控制自己,不要讓自己出來……在這物理跟神的雙重襲擊之下,讓我有種説不出的受。
一方面是那如同貓撓,酥麻觸電覺,一方面是那強忍的意。
如果這不是正在展會上,而是我自己在家衞生間的話,我覺得我會乾脆放飛自我,呻着,一邊放,一邊享受着這種快……而現在呢,我除了咬牙強忍之外,還得面帶微笑,連走路都得小心冀冀,生怕被別人看出什麼來……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什麼都不穿,真空還比現在強……得我現在我哭無淚,尷尬死了。
比較慶幸的是,我彈古琴,是坐着的,不用走路,也意味着不用再擔心走路時那絲襪會摩擦我的陰部,如果是邊走邊彈,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小凌拿着一隻蕭,微笑着走上了舞台,腳步穩健。
是了,小凌可是比我還慘,我是自作自受,被絲襪勒進了陰縫,小凌卻是被人強了按摩在陰道里,而遙控器還是別人手上。
想起李主管開強震時,小凌那痛苦的樣子,應該比我更難受吧……人就是這樣的,找一個比自己更慘的,就會發現自己原來還是幸福的……我覺得我像只把頭埋進土裏的鴕鳥。
還好,坐着彈琴,沒有了走動,自然也沒有了摩擦,除了還能覺到那強烈的夾繩勒之外,少了那動態的刺後,到至不會再擔心那種強烈的酥麻跟意……今天的我們展台表演安排大概是這樣的,第一場是我跟小凌的合奏,一曲改編成琴簫合奏的《左手指月》(真有這曲,有興趣的自己找下古琴版)。一首很有古風味道的曲子。
我用手指輕輕拔動着琴絃,在拾音器幫助下,古琴那如仙氣飄飄般聲音被音響放大,在展廳中徹響。
這首移植改編的《左手指月》,運用了很多傳統古琴曲技巧,雖説有些短小,但是足夠悍,大氣磅礴又不失細膩婉轉。
在空靈縹緲的彈了一小段開頭後,小凌的簫聲加入了進來伴奏,整個曲子的意境,就更高了一層。
琴聲與簫聲融合在一起,相輔相成,主次相互轉換,古琴聲與簫聲,沉穩質樸、返璞歸真,就像在展開一幅煙波浩渺般的水墨畫卷般。……一曲完畢,當我的目光從琴上轉到場下觀眾席時,看到那觀眾們舉着的的手機,無數鏡頭對準着舞台上的時候,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不是怕我彈不好,而是怕那難以羞恥之事的被人發現。不管是我也好,小凌也好,要知道我們二個在這舞台上,都有着各自的難言之隱,我還比較好,只要靜坐着不動,那讓我恥辱的刺,自然不會發生,而小凌的情況,就被動了多,也不知道李主管那個變態有沒有給她使壞……但是至少,在這個舞台了,我們都沒有出錯。
洗手間裏,當我掀開裙子,我已經快忍不住要出來了。
從舞台下來後到,我連忙趕到洗手間裏,解決我的問題。
洗手間有些遠,但我又不得不走……摩擦再次襲來,我輕咬着下,強忍着那酥麻的快跟意,用手提起裙邊,步履匆匆。
我只想盡快趕到洗手間裏,雖然加快腳步會造成更強烈的摩擦刺,但是我真的顧不了這麼多了。
但是我穿着這身衣服,沿路上,有好幾波人攔下我,想合影的,都被我客氣的拒絕了,還合影呢,我這都覺我快要死了。
真的,我真覺我快要爆炸的那種覺,我強忍着,不停的壓制着身體傳來的那種慾望,就算展廳開着空調,也讓我直冒冷汗……
“唔……”強烈的快跟意,讓我喉嚨都忍不住的呻。
還好聲音很小,加上展廳人聲鼎沸,並沒有人注意到我的異常。
“快……快點”我心裏不停在催促自己,但是摩擦刺快夾雜着的意,在我雙腿擺動之下,如海一樣一波一波的不斷湧來。
“要來了……快點。快點”在那不停的摩擦之下,除了意,就像有一樣什麼東西要從我身體裏衝出來的一樣。
我的臉已經保持不住淡然的表情了,還好這時已經進到女洗手間裏了。
洗手間的蹲位非常多,但上廁所的人也多,一路過去,全是有人,我不得一間間的找下去。
還好,在最裏面還有空位,我進去後,一把關上了門,迅速掀起了裙子。
“可惡,找不到結頭……”由於被裙子遮擋了視線,沒辦法底頭看到下體,我用一個手去找結頭的時候,不知道是太急了,還是怎麼回事,就是找不到打結的頭。
“快不行了……”那覺越來越強烈了,我乾脆放開裙邊,想用雙手去扯開襪結。
但……這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本來我就像到了懸崖邊,在被我用蠻力一扯,那本來就深陷進陰縫,緊緊夾在陰縫間的絲襪,被我扯動了起來後,卻是更加的刺到的部位。
四周本來還吵雜的環境,覺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就像慢放一樣,一股橫蠻強勁的麻痹,從下體傳進了心間,我體內像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一樣,我再也壓制不心裏的那股煩躁之力,在剎那間爆開之後,那股衝擊波瞬間傳遍並活了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