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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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遲疑一下,示意玉真子等人守在外面,便推門走了進去。
“小妹建寧,見過王兄。”福康安剛一進門,就看到不遠處一個宮裝少女,對着自己款款行了一禮。
福康安聞到她身上傳來一陣幽香,心中微微一動,走上前去,兩人相距漸近,見到她一張秀麗的面龐,皮白膩,心想:“這小公主生得好俊!”建寧本來就算得上一個美人兒,此番為了勾引福康安,更是心打扮了一番,平裏七分顏硬生生提到了今天的十二分美貌。
“公主客氣了,按道理應該小王給你行禮的。”福康安扶起她的時候,無意間觸碰到她手腕的肌膚,只覺得冰涼滑膩,心想吳應熊那小子豔福不淺。
建寧眼中一寒,她平裏演戲捉人是最擅長之事,連忙出一絲燦爛的笑容,很快掩飾了過去:“這幾年王兄威震遼東,讓蒙古士兵聞風喪膽,小妹一介弱質女,哪受得起王兄一禮喲。小妹特備薄酒,希望王兄能夠賞臉……趁機和我説説以前經歷過的那些戰事,比如小金川之役,還有廓爾喀之戰,以前只有靠太監宮女道聽途説,小妹心中一直甚為遺憾。”福康安年少成名,自詡不在歷史上任何名將之下,被建寧撓中平生最得意之處,不知不覺就在席間坐了下來……
第一百三十九章公主的另一面(上)端起眼前酒杯,福康安略微有些猶豫,建寧猜中他心思,笑了起來:“怎麼,怕我下毒啊?”福康安雖然明知皇室除非到了最後關頭,不然很少用這種簡單暴的方法,但悉漢族文化的他深知“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因而看着建寧微笑不語。
建寧伸過手來,接過他手中的酒杯,放至邊,淺嘗一口,又奉還到福康安面前:“王兄,這下你總放心了吧?”酒杯邊沿淺淺的印,在建寧白皙手腕的映襯之下,分外鮮豔,福康安心中一蕩,雖明知這樣有些不妥,但男人的荷爾蒙還是讓他有些享受屋中的曖昧氣息。
福康安本就是花國高手,把玩了手中酒杯一番,輕輕一轉,對着沾有建寧印的那一邊一飲而盡。
建寧雖然心中惱怒,但為了後的幸福,不得不笑語相。福康安見剛才自己傳遞了足夠的信號,對方居然絲毫都不生氣,心中更是浮想聯翩。
温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建寧覺得渾身越來越熱,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小寶為什麼還不來……
福康安腦中也漸漸糊起來,看着眼前女人臉蛋兒被酒意一蒸,紅彤彤的分外嬌豔,只覺得小腹中升起了一絲熱氣,遂站起來往建寧走去。
“公主,我有點醉了,吐詞可能有些不清楚,我們捱得近點兒,我再給你講講當初小金川碰到的一件奇事。”福康安來到建寧身邊坐了下來,順勢就摟住了她的肢。
建寧下意識想拒絕,但不知道為什麼,渾身軟綿綿的,似乎喪失了力氣,推了對方几次,都沒有推開,而且看着福康安俊朗的側臉,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這樣也好,等會兒吳應熊那龜蛋進來看見了,福康安就有理也説不清了。”建寧心中安自己,也就順勢倒在了福康安懷中。
福康安只覺得懷中女人越來越軟,想到對方擺明了一直在投懷送抱,也不由得心大動,攔抱起她便往一邊牀上走了過去。
建寧這下才有些慌了,心中一邊將遲遲不來的韋小寶罵出了娘,一邊喃喃道:“不要……不要……”福康安見建寧的反抗軟弱無力,還以為她故作矜持,心中一笑,牢牢制住她的雙手,順手將牀邊半懸的紗帳放了下來……
聽到屋內傳出的聲音,玉真子與田歸農面面相覷,心想小王爺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連吳三桂未過門的兒媳也敢碰。
他倆雖然心中有些驚訝,但並沒有生出什麼懷疑,福康安向來是追花逐柳之士,在盛京城中也經常憑藉自己高貴的身份以及俊秀的外表,將不少漂亮女人勾引上了牀。
只是現在在吳三桂的地盤,這樣做總歸有些不妥,但兩人身為下人,現在也不好衝進去掃主人的興致,只好一邊祈求福康安動作快點,一邊派人封鎖方圓百米範圍,不讓任何一人靠近。
平西王府中,吳三桂父子見韋小寶看戲看得入神,心中終於舒了一口氣:“寧願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現在看來總算勉勉強強將韋小寶給安撫下來了,等會兒再補上一份厚禮,對方回到京城念及自己的好處,在康熙面前總得有幾句好話……”他們又哪知道韋小寶此刻正想着建寧那邊:“辣塊媽媽,沒想到老子韋小寶也有主動當綠龜的一天……”回頭見吳應熊臉上正出諂媚的笑容,心中不由腹誹不已:“笑笑笑……你老婆正被那個小白臉玩呢……咦,對了,公主又不是我老婆,我在這兒心疼個什麼勁兒呢?大不了也就是和那個小白臉做一回連襟兄弟嘛,哈哈哈。”這樣一想,韋小寶心裏果然舒服很多。
“韋爵爺,宋將軍,大……大事不好了……”這個時候一個身着黃馬褂的大內侍衞跑了進來,來到韋小寶與宋青書面前,正稟報,突然發現了吳三桂父子也在,頓時出一副言又止為難的表情。
“既然兩位大人有事,我們父子就先到那邊去看看賭局。”吳三桂笑着站了起來。
“事無不可對人言,平西王客氣了,”宋青書回過頭來對侍衞説道,“平西王不是外人,你但説無妨。”
“可是……可是……”大內侍衞看了吳三桂一眼,頓時吐吐起來。
“儘管説!”宋青書也覺得有些惱怒,直接喝道。
吳三桂父子聽到宋青書説“平西王不是外人”,雖明知道對方有刻意示好之嫌,心中卻是舒坦不已,不由好奇看着那個侍衞,看所謂何事。
大內侍衞一咬牙,硬着頭皮大聲説道:“寶親王世子福康安闖入安阜園,現在公主房中,正對公主圖謀不軌。”此言一出,喧鬧的平西王府頓時安靜下來。
吳三桂父子的笑容戛然而止,宋青書大怒站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侍衞慌忙解釋道:“公主本來一番好意,念及同為皇族中人,請福康安過府一敍。哪知道福康安狼子野心,幾杯酒下肚過後居然開始對公主動手動腳……”
“那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韋小寶將手中茶杯一下子砸到地上,表情憤怒地質問道。
“我們被福康安的手下攔在外面,進不去,”侍衞面羞愧之,“所以才連忙來請兩位大人回去。”
“還愣着幹什麼?走!”韋小寶瞪了左右一眼,帶着手下風風火火往安阜園跑了過去。
聽到未婚被玷污,吳應熊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吳三桂畢竟飽經風,此刻心中已經充滿懷疑,連忙對吳應熊説:“你彆着急,估計是韋小寶不忿阿珂被福康安搶走,故意栽髒嫁,我們先跟過去看看情況。”阿珂在內室聽到消息,也急急忙忙跑出來,神焦急地問道:“我在裏面聽到下人福公子對……對嫂嫂……這是真的麼?”
“別胡説!”吳三桂面沉如水,下令道,“將那個亂嚼舌的奴才拖出去砍了!府中其餘人等,若敢私下議論此事,一律處以極刑。”王府眾人紛紛噤若寒蟬,目送着吳三桂父女三人帶着衞隊緊隨韋小寶等人而去。
第一百四十章公主的另一面(下)宋青書有意無意控制着速度,讓吳三桂一行人正好趕了上來,兩撥人馬也不多話,直接往安阜園飛馳而去。
衝進安阜園沒多久,一行人就被福康安手下攔了下來:“來着何人?”的確是福康安的手下,吳三桂心中一沉,策馬上前:“福康安可在裏面?”認清了吳三桂的面容,福康安手下一驚,心知今恐怕要闖大禍了,連忙笑着説道:“原來是平西王爺啊,奴才這就派人去通知福大帥出來接。”説完示意旁邊一人往裏跑去報信。
“不必了!”宋青書沉聲喝道,手腕一翻,直接將那個人了回來,扔到一旁,“先綁起來!”猶豫良久,看着對面兵強馬壯的兩路人馬,福康安的手下還是放棄了武力攔截,只好心中祈禱裏面的人得到消息,快點收拾好殘局。
玉真子和田歸農正坐在院中調笑,突然發現一大羣人衝了進來,連忙拿起武器守在房門前。
“玉真子,田歸農,福康安可在屋裏?”想到皇上賜給自己的公主,説不定正在房內受辱,吳應熊肺都快氣炸了,排眾而出,質問道。
“世子千萬別誤會,小王爺他只是和公主喝酒聊天而已。”玉真子連忙解釋道。
“不要!嗯~”這個時候裏面突然傳來一個充滿哭腔的女聲,那種獨特的息聲,在場男人哪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宋青書臉大變,當先衝了過去,玉真子倉促之下伸手出來想攔住他,結果被宋青書一招震到數米之外。一腳踹開大門,房間中的情形頓時落入眾人眼中。
福康安發覺公主的反抗柔弱無力,還以為她只是故作矜持,最後聽她聲音中帶着哭腔,也不甚在意,想到對方金枝玉葉的身份,反而有種格外的忌。
當房門被踹開的時候,福康安正伏在公主身上,看清了院中眾人,腦子突然從意亂神中驚醒過來,看清了身下的公主,心知今之事,絕對無法善了,若是繼續留在這裏,保不準一條小命就沒了。身為遼東的兵馬大元帥,福康安當機立斷,立馬招呼手下掩護自己:“走!”説完便從另一邊窗户跳了出去,宋青書並不加阻攔,反而快速上前拉起被子蓋在建寧身上,“微臣救駕來遲,還望公主恕罪!”哪知建寧看都沒看他一眼,反而一直盯着門口的韋小寶,眼神冷靜得可怕。
“艹尼瑪!”一向温文爾雅的吳應熊也忍不住破口大罵,想到自己未過門的子居然被另外一個男人給上了,而且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以後恐怕會一輩子活在別人的嘲笑聲中,“跟我來!”説完招呼親衞隊,準備往福康安逃走方向追去。
“回來!”吳三桂也一陣頭疼,本以為只是韋小寶等人演的一齣戲,卻沒想到福康安真的上了公主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