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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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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宮門已經開了,各位請吧。”一旁的賈似道開口了,這段時間他正為了查賈寶玉的下落焦頭爛額,查到万俟卨曾今調了軍隊去過現場,賈寶玉的失蹤恐怕與他不了干係,如今見到萬圭不見,他可是幸災樂禍得很。

“宋某見過賈樞密。”宋青書一邊與他寒暄,一邊頭疼不已,賈寶玉的事情,得找個妥善的善後之法,不然賈似道遲早懷疑到我身上。

“幸會幸會。”賈似道仔細審視了他一番,現他的深淺,一時間心驚不已。

一羣人就這樣各懷鬼胎地進了宮,文武百官先進了金鑾殿,宋青書則被太監領着到一處偏殿等候。

在偏殿中等得百無聊賴,宋青書甚至動了去找李沅芷的心思,不過步不離的太監還有門外的侍衞,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光天化之下,危險係數實在太高了。

幸好沒過多久朝會那邊就傳來消息宣他覲見,宋青書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悠然自得地往金鑾殿方向趕過去了。

以他這些年的經歷,龍椅都坐過,見一個南宋皇帝實在提不起他的緊張

“金蛇王宋青書,見過皇上。”進了大殿之後,宋青書開始打量這個後世非議頗多的皇帝,只見其白白胖胖,然頗有幾分可愛的覺。

宋青書面古怪之,心想他整天吃好喝好,養尊處優,胖點也正常,電視裏那些太監,不都是長得胖胖的麼。不過説來也奇怪,趙構的鬍子卻長得相當茂盛,下頷那一縷鬍鬚恐怕有一尺來長。

“他不是已經成了廢人了麼,怎麼還有這麼旺盛的雄素?這鬍子不會是故意貼上去的吧。”宋青書正腹誹不已的時候,旁邊傳來一聲厲喝:“大膽,見了皇上還不下跪,該當何罪!”宋青書回頭望去,只見万俟卨正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站在那裏怒視着自己,旁邊的張俊則隨聲附和,陰陽怪氣地説道:“也不知道鴻臚寺那些人是怎麼教的,區區一個草民也該自稱王?要知道這可是謀反大罪。”賈似道本來在一旁好整以暇地不過見張俊將話題引到鴻臚寺上,他頓時不幹了:“右相此言差矣,宋青書並非我大宋子民,同時又身為一方領,他稱王也好,稱孤也罷,自然不必受我大宋禮節管束。”如今鴻臚寺那些官員都隸屬樞密院管,若是由着張俊把這罪名坐實,他也難免惹得一身腥臊,是以方才替宋青書説話。

万俟卨冷笑道:“賈大人此言差矣,宋青書生於我大宋境內荊州一帶,父親乃武當派宋遠橋,正所謂君為臣綱,父為子綱,他爹宋遠橋都是我大宋子民,他又如何不是?”賈似道不一時語,冷哼一聲不再回答,既然已將話題焦點從鴻臚寺上面移開,他自然也懶得替宋青書擋箭。

韓侂冑急忙暗中對宋青書示意,讓他先跪拜呼喊一下萬歲萬萬歲,給趙構一個台階下,自己才好藉機圓場。

誰知道宋青書理都不理他一眼,依舊直地站在大殿中央,得趙構的臉也漸漸沉了下去。

第1259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万俟卨構的臉,嘴角泛起一絲獰笑,決定再添把火,轉頭問後列一個白鬚官員:“何大人,見到皇上不拜,該宋律該當何罪?”那名何大人掛着一個禮部侍郎的頭銜,雖然宋朝的禮部已經名存實亡,這個侍郎也是個虛銜,不過禮儀方面的事情他或多或少還是懂一些的。

那個白鬚官員悄悄瞄了一眼賈似道和韓侂冑,心中暗暗叫苦,這些神仙打架,害得凡人遭殃,不過如今滿朝文武的視線都在他身上,甚至連皇帝也,他只好硬着頭皮説道:“這……犯了不敬之罪,理應杖責三十。”其實宋青書的行為已經涉及到了不尊敬皇帝,是大不敬之罪,按律當斬,但那何大人當了幾十年官,又不是缺心眼,哪會憨直地實話實説。

若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殺了就殺了,可這宋青書手握二十萬大軍,是割據一方的霸主,而且和賈似道韓侂冑有着密切的關係,他若是説個按律當斬,豈不是得所有人下不了台來,到時候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

万俟卨眉頭大皺,心中暗罵:這個老東西老巨猾,玩這種文字遊戲。不過他也清楚,皇上絕不會因為這件事就下令斬了宋青書的,便見好就收:“何大人德高望重,悉各種禮儀,既然何大人這樣説,那就無疑了,來人啊,將宋青書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趙構依舊一言不,彷彿默認了這一切,万俟卨畢竟是百官之的宰相,殿外的侍衞見皇帝沒有異議,便跑了進來將宋青書圍住,其中兩人伸手試圖將他拉出去,可惜手剛碰到對方的身體,便被一股無形的氣勁震開,跌倒在地上摔成了個四腳朝天。

万俟卨見狀不僅不生氣反而心花怒放,心想就等着你這樣呢:“大膽,竟敢反抗,來人啊,給我拿下!”韓侂冑暗暗叫糟,急忙出列説道:“皇上,宋青書畢竟是外國使臣,正所謂兩國戰不斬來使,若我們對他處以杖責,傳出去實在有辱皇上聖明。”万俟卨在旁邊冷笑連連,陰陽怪氣地説道:“外國使臣,敢問姓宋的是哪一國哪一家啊?”韓侂冑呼一窒,心中惱怒異常,可是他自知口才不是万俟卨這種專玩陰謀詭計的對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我還真不能下跪。”一直沉默的宋青書終於開口了,一出口便是石破天驚,“而且不僅不該我跪,反而應當貴國皇上來拜見我。”

“大膽!”

“狂妄!”

“混賬!”金鑾殿中頓時譁然,一羣人議論紛紛,趙構臉陰沉得快滴出水來,韓侂冑更是急得直上火,心想一個下跪而已,稍微敷衍一下就過去了,用得着搞得大家都下不了台麼?

万俟卨瞄了趙構一眼,皮笑不笑地地説道:“不知道宋公子有何高見,為什麼該皇上來拜見你?”他決定再刺趙構一下,與趙構合作這麼多年,他深知趙構的忍耐功夫出常人,可是一旦爆那憤怒也無法想象,當年岳飛那樣的人物,還不是被説殺就殺了麼。

宋青書一眼便他的險惡用心,不過依然毫不在意,淡淡地説道:“敢問貴國是否向金國稱臣?

此話一出,剛才還鬧哄哄的金鑾殿頓時鴉雀無聲,文武百官面目無關,有些人一臉羞愧,有些人一臉憤懣。

宋青書望向万俟卨:“万俟大人乃百官之,可否為宋某解答疑惑?”

“是有這麼回事,”万俟卨當年與秦檜一夥,可以説是堅定的投降派,他們立足朝堂的政治資本就是與金的和談,因此他也不敢自打嘴巴,只好承認,但立馬轉移掉話題,“不過這與今天的事情沒有關係,你別扯開話題。”

“誰説沒關係的?”宋青書淡淡説道,“據我所知,貴國不僅向金國稱臣,而且還約定為叔侄之國,正式來往國書裏,貴國皇帝要稱呼金國皇帝為叔叔,金國使臣來訪,貴國皇帝還要親自行禮接旨吧?”万俟卨偷下趙構的臉,知道他已經到了爆的臨界點了,頓時幸災樂禍起來,心想姓宋的這次你還不死?

“哼,你東拉西扯這麼大一堆幹什麼?”万俟卨為官多年,深刻懂得適時表達一下忠心替主子分憂解難的道理,趙構的臉果然好多。

宋青書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在下還有一個身份,金國尚書令都元帥唐括辯是我的結義兄弟;而唐括辯恰好又是金國皇帝的妹夫,按輩分算起來我也是金國皇帝的兄弟。万俟大人,我這人禮儀學得不太好,敢問在這種情況下,貴國皇帝該怎麼稱呼我?”宋青書這番話一出,文武百官頓時譁然,連賈似道與韓侂冑也一臉震驚地望着他,韓侂冑心想之前怎麼沒聽他提過這一層關係,自己正籌劃着北伐金國,到時候他會不會起阻礙作用?

万俟卨更是一副吃了屎一樣的表情,這樣的問題讓他怎麼回答,難道説趙構該喊你叔叔麼?到時候別説趙構,就是文武百官的口水也會淹死他。

幸好他反應也夠快,馬上説道:“哼,鬼知道是不是真的,你隨口撒個謊就想讓我們相信?唐括大人在金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豈會和你這樣的江湖中人稱兄道弟?”因為是主和派,所以他必須保持與金國的良好,提到唐括辯這樣的金國第一人,語氣尊敬絲毫不敢怠慢。

“就知道你會不認賬,”宋青書從懷中拿出一顆玉石印章展現在眾人面前,“你可看清楚了,此乃唐括辯的私人印章,他送給我當結義禮物的。”万俟卨冷笑道:“你隨便找一枚印章出來,就説是唐括辯的印章?”同時暗暗憷,心想姓宋的不會真和唐括辯結拜了吧?不過如今騎虎難下,就算是真的也只能不承認了。

“唐括辯被任命為尚書令和都元帥過後,專門還傳了國書到貴國,你們這裏應該有他的印章存檔,拿出來比較一下不就知道了麼?”宋青書也不着急,緩緩説道。

趙構使了個眼,早有太監去取存檔的國書了。

見宋青書底氣這麼足,万俟卨有些虛,急忙説道:“就算你這是唐括辯的印章也説明不了什麼,畢竟江湖中人人都知道金蛇王武功蓋世,若是存心偷一枚印章,又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唐括辯位高權重,私人印信何等重要,哪有隨便送人的道理。”雖然明知道万俟卨是在狡辯,不過場中眾人也覺得他這番話説得有幾分道理,畢竟印信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很大程度上是權力的象徵,他們哪個不是將印信保護地嚴密異常,哪會拿來送人?

宋青書毫不動怒,依舊平靜如常地説道:“我與唐括辯結拜的事情,貴國那些公主也知道,比如茂德帝姬,成德帝姬,順德帝姬,柔福帝姬……隨便問一個都能證明。”滿朝文武頓時不説話了,誰都知道這些帝姬之前都是在金國浣衣院裏,是宋青書幫忙才救出來的,他既然敢這麼説,那顯然不會有錯了。

畢竟浣衣院的經歷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万俟卨也不會傻缺到真去找帝姬們求證,重新揭開她們的傷疤,到時候後宮裏那些女人的怒火,他可承受不住。

“回稟皇上,與存檔國書對比完畢,的確是唐括辯的私人印信。”這個時候之前跑去取國書的太監已經回來了,幾個擅長鑑定的官員多方比對之後,又在万俟卨身上補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