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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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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宋青書頓時尷尬到了極點,他雖然沒什麼念,可是被窩裏温香軟玉在懷,難免會有一些正常的生理反應。

“小姐,藥熬好了!”宋青書正不知如何回答之際,門外傳來了丫鬟的聲音,他頓時如蒙大赦,快對陸無雙説道:“你現在燒已經退了,邱大夫的藥應該能助你康復,你好好調養,我得先走了,不然等會兒來了人我又出不去了。”若非腳上有傷,陸無雙此時真恨不得跺跺腳,雖然心中有千言萬語,但也知道如今機會難得,若是被人現宋青書在自己屋中,她也沒臉見人了:“可到時候怎麼跟嬸嬸解釋?”宋青書看了一眼暈倒在牀邊的王氏,快答道:“反正她什麼都沒看到,你自己隨便找個什麼理由就能糊過去了。”

“那好吧,”聽着丫鬟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陸無雙也不敢再留他,“你…..你明天白天來找我,我……我有話跟你説。”宋青書苦笑一聲,還沒來得及答話,丫鬟的腳步聲已經來到門前了,他再也不敢猶豫,身形一閃,就從旁邊的窗户躥了出去。

看見他輕車路的樣子,陸無雙臉越來越紅了:“這混蛋,剛才嬸嬸她們來的時候明明也可以這樣逃出去的,偏偏鑽到我被窩裏來。”不過她很快想起是自己邀請對方上牀的,一張臉愈紅潤了,輕啐一口:“佔了便宜就跑,真是個混蛋啊……”腦海中情不自浮現出剛才被窩裏的旎,陸無雙一時間不由有些痴了。……回到自己住所過後,宋青書在牀上輾轉難眠,看着高高隆起的褲子,不苦笑不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如今天已經快亮了,他自然不方便去找程瑤迦,至於陸無雙,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就不要去禍害她了……

約莫睡了一個時辰左右,他便醒了過來,和談的事情太過重要,他和韓侂冑擔心夜長夢多,所以約好了今天一大早就趕路回臨安。

清晨時分,天剛朦朦亮,宋青書到約定的府門,現韓侂冑一行人已經等在那裏了,不由歉意地説道:“勞煩韓相久等了。”韓侂冑笑道:“無妨,我們也是剛到。”宋青書看到了一旁的令狐沖,只見他有些沒打采,不由打了個招呼:“吳兄,好久不見。”令狐沖一怔,立馬反應過來對方故意這樣説,是為了不讓韓侂冑知道昨晚自己去找他尋仇,心中雖然有些微動,但對他依然沒什麼好,只是冷冷回了一句:“好久不見。”韓侂冑自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笑道:“宋公子,我們出吧。”他這次從臨安連夜出來,為了趕時間,甚至連馬車也沒要,直接快馬加鞭而來;如今要儘快趕回臨安,也謝絕了陸府提供的馬車,同樣準備快馬加鞭而回。

宋青書如今戰場都上過不知道多少回了,馬術自然不在話下,翻身上馬:“韓相請!”韓侂冑微微一笑,一夾馬肚便策馬而去,宋青書回頭看了陸府一眼,他自然沒有忘掉陸無雙的約定,可就算見了面兩人又能説些什麼呢?還是來個走為上策吧。

一行人就這樣往臨安趕去,因為每個人都準備了三匹好馬隨時替換,一路上基本上沒有費時間,當天傍晚時分便回到了臨安城。

進入臨安城過後,韓侂冑將宋青書安頓在一家上好的客棧之中,一臉歉意地説道:“宋公子,我要先進宮和皇上商討一下,事先溝通好一些細節,才好讓你正式進宮面聖,可能要公子在這裏委屈兩天。”宋青書自然知道這些事情不可能真等到了朝堂上再去討論:“無妨,這段時間旅途勞累,我正好休息一下。”

“本來我該在府上招待公子的,不過畢竟人言可畏,這關鍵時刻若是万俟卨他們借題揮,説我裏通外敵和你勾結,到時候形勢會非常不利,所以還請公子理解。”韓侂冑依然在道歉。

宋青書笑道:“韓相不必顧慮,我這次是為正事而來,又不是來住房子的,更何況在客棧之中無拘無束我反而更愜意。”韓侂冑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先進宮了,公子在這裏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我會留幾個人在這裏服侍公子。”宋青書並沒有拒絕,他雖然更喜歡一個人,可是他與韓侂冑之間通話還需要人跑腿,至於這些人會不會監視他……以他現在的修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那些人又哪裏難得了他。

在客棧簡單用過晚飯,夜幕已經降臨,透過窗外望着遠處皇宮金瓦紅磚,心中尋思道:“該去看看李沅芷那丫頭如何了。”第1245章神秘皇妃説起來宋青書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厚道,上次以賈寶玉的身份在臨安,苦於分身乏術,全靠李沅芷才能光明真大地離開。

可是自己解了,李沅芷犧牲卻有點大,本來是內定的皇妃,甚至是皇后的有力角逐者,因為不再是完璧之身一夜之間被打入冷宮;其實哪怕是這樣,有李可秀十萬綠營作後盾,她依然可以過得很瀟灑,不過如今李可秀勢力灰飛煙滅之前又生了那樣的醜聞,偌大一個皇宮哪還有她容身之地。

前世據説故宮裏埋葬了太多冤魂,一到天黑過後裏面各種鬼夜哭,沒人敢在裏面逛,雖然有一定以訛傳訛的成分,可後宮之中動不動就賜死嬪妃是很常見的,更別提宮女太監什麼的了。

宋青書越想越是心驚跳,再也按捺不住,身形一閃便從窗户飛了出去,一路往皇宮方向趕去,心中暗暗後悔,應該早點來接她的,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情,我這一輩子恐怕都要在悔恨中度過。

腦海中李沅芷機靈古怪的純真笑容,宋青書度越來越快,幾乎是一步就跨過一條街,沒過多久就潛入了皇宮。

這南宋皇宮他來過幾次,輕車路地躲開了巡邏的侍衞,潛入到冷宮之中。隨便抓了一個宮女來問清楚了李沅芷所在的屋子,得知她如今還安好無恙,不由長舒了一口氣,隨即點了宮女的昏睡將她放到了假山陰影處。

宋青書並沒有選擇滅口,一來他並非弒殺之人,二來他自己也是從一個普通人成長到如今這地步的,畢竟這皇宮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保哲學,宮女不會傻到上報這樣的事情的,因為那完全是引火燒身,鬼知道會不會被滅口。

據宮女剛才所指的路,宋青書終於找到了李沅芷的住處,冷宮裏年久失修,雜草叢生,顯然很久沒有人來清理過了,到處都透着一股衰敗之意。

夜冷星稀,只見一盞青燈將一個少女孤零零的身影映到了窗户上,是那麼的纖細嬌弱,宋青書中一疼,正要進去相見,忽然心中一動,轉過頭來往院子外面望去。

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不出意外的話正往這邊趕來,宋青書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決定先況再説,腳尖一點,宋青書整個人便無聲無息地躍到了屋頂之上,藉助屋頂的陰影藏了起來,靜靜地望着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很快一行人出現在了眼簾之中,當先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嬤嬤,後面跟着兩個宮女,每個宮女手中都捧着一個碟子,一個裏面裝着一段白綾,另一個裏面裝着一個銅酒壺,旁邊還配了一個小酒杯,在兩個宮女後面則跟着幾個身強力壯的太監,這幾個太監腳步輕盈,呼均勻,顯然都有一身武功。

宋青書驚又怒,這架勢他如何來是幹什麼的,白綾鴆酒都是賜死嬪妃常用的手段,後面還跟着幾個會武功的太監,顯然是知道李沅芷會武功,用來防止她反抗的。

那羣人很快推門進入了屋內,宋青書猶豫了片刻,決定先等一等,竟是誰讓這羣人來的,反正以他現在的修為,等會兒再出手完全來得及,不會讓李沅芷碰到任何危險。

揭開了屋頂的瓦片,屋子裏的情況頓時一覽無餘。

李沅芷原本正坐在窗前託着下巴呆,現一羣人闖了進來,不由皺眉道:“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不過她很快臉一變,因為她這些人手裏拿的東西,從小生長在官宦之家,又豈會這些東西代表着什麼?

“老奴給姑娘帶來了兩樣東西,姑娘請選一件吧。”那老嬤嬤聲音彷彿烏鴉一般極為刺耳難聽,在這深夜之中,讓人不免升起一絲寒意。

李沅芷霍然起身:“你們好大的膽子,誰派你們過來的?”老嬤嬤磔磔笑了起來:“姑娘又何必明知故問,在這皇宮之中,還能有誰。”李沅芷心中一涼,終於意識到今天恐怕危險了,急忙説道:“我要見皇上。”説着便要往外走去,誰知道那幾個太監彷彿早有所料一般瞬間分散開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老嬤嬤冷笑道:“皇上何等身份,又豈會見冷宮中的一個充滿晦氣的賤婢?”李沅芷素來天不怕地不怕,又是從小被疼大的,哪裏受過這樣的氣,身形一閃便要去扇對方耳光,老嬤嬤身後幾個太監瞬間動了,雙方手數招,李沅芷不得不退了回去。

她臉一陣紅一陣白,剛才那會兒手她這幾個太監武功在她之上,若自己有劍在身,所不定還能周旋一下,可皇宮內苑,哪裏容許嬪妃帶兵刃?當初她進宮之時身上的武器便已經被解掉了。

“我爹是李可秀,麾下十萬大軍,若是知道我的死訊絕不會善罷甘休。我不信皇上會如此不智,一定是你們假傳聖旨。”李沅芷銀牙碎,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老女人。

“哈哈哈~”那老嬤嬤出一陣比夜梟還難聽的聲音,“你還當自己是那個身份尊貴的千金大小姐麼?不怕告訴你,你爹的勢力早在十幾天前被金蛇營打得灰飛煙滅,連你爹也在戰場之上成了宋青書的俘虜,估計早就被砍了祭旗了,現在的你只是一個喪家之犬。”

“什麼?”李沅芷驚呼一聲,身子不用晃了晃,幸虧有旁邊的桌子扶着,才不至於摔倒。

“既然你自己不選,那就老奴幫你選吧。”那老嬤嬤冷笑一聲,使了個眼,幾個太監便拿着鴆酒,一步一步往她了過去,而李沅芷彷彿整個人失了三魂六魄一般,整個人一動也不動,似乎本不知道即將到來的危險。

宋青書面帶寒霜,正要出手之際,忽然院子外傳來了一個宮女的聲音:“娘娘,您身份尊貴,為什麼來冷宮這種晦氣之地,實在太不吉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