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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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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卻倔強地搖搖頭着:“是我傷的你,就由我來給你治好。要是你死在我手裏,你讓我怎麼……怎麼向鍾靈那丫頭代。”。

聞着少女絲上傳來的清香,宋青書覺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忍不住伸手握住木婉清的雙手。

木婉清身子顫抖了一下,微微掙扎一下現雙手沒法從他手中掙,也就由着他了,她現在的注意力都在宋青書所中之毒上面。

看着吐出來的血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顏,木婉清欣地笑了笑:“應該差不多了,你把這瓶藥敷在傷口上……”還沒説完,整個人就一頭栽倒了宋青書懷裏。

宋青書大吃一驚,扶起她臉蛋一看,現她嘴上泛着一絲妖異的鮮紅,顯然是殘留的餘毒通過血進入了她體內,到了這個時候,他哪還管之前説過什麼話,連忙扶她坐直身子,快點了她背心數道大,雄厚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到她體內,趁這些毒素還沒徹底進入她身體之前努力將其出來。

“哇~”大約一炷香時間過後,木婉清吐出了一攤豔紅的毒血,終於悠悠甦醒過來。

“你這樣做實在是太危險了,這點毒其實是毒不死我的。可你不同,要是不小心把你害了,你讓我……”見她醒來,宋青書一邊責備,一邊心疼不已。

儘管對方一直在責備自己,木婉清卻從話語中聽出了炙熱的關切之情,心中反而升起一絲甜

“哎呀,你的傷口裂開了!”眼角餘光一掃,木婉清現宋青書膛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都滲透了附件的衣裳,不由焦急道,“你快用金瘡藥敷敷。”宋青書隨手便點了傷口附近幾處道:“沒事,你看這樣不就止血了?”

“點止血只是權宜之計,你還是用金瘡藥敷敷吧,這樣傷口才好得快一些。”木婉清催促道。

宋青書不由苦笑,一臉為難:“以我今時今的武功,天下間恐怕沒幾個人能傷到我,身上哪會帶金瘡藥這種東西。”

“只會吹牛皮,那你為什麼又這麼輕易傷在本姑娘手中了?”木婉清臉微紅,嘴上雖然埋怨着,心中卻是動無比。

“我身上有金瘡藥,哎呀……”木婉清正想從懷裏拿藥瓶的時候,突然現渾身麻無力,估計是剛才中毒的後遺症,“我現在動不了,你自己拿吧。”宋青書瞄了一眼她的衣襟,有些訕訕地笑道:“這恐怕有些不方便吧,不用了,等你恢復了再拿給我敷也行。”

“讓你拿你就拿,哪那麼多廢話。”木婉清不杏眼圓睜,説到最後不由小聲咕噥道,“沒見你對鍾靈那丫頭多守禮,在我面前卻來裝君子。”宋青書簡直是瀑布汗:“好好好,我拿還不行麼?”當宋青書的手伸進木婉清衣襟之時,兩人不由同時一顫。

“失誤失誤,我真不是故意的。”宋青書急忙解釋道。

“嗯,”木婉清臉頰紅得像血一般,扭過頭去不敢看他,“你快點拿,別……別亂摸了。”宋青書簡直哭無淚,他好不容易想正人君子一回,哪知道一來就讓她誤會,看木婉清這樣子,顯然是不會相信他剛才只是不小心了。

取出藥瓶,宋青書直接將金瘡藥倒在了傷口之上,看得木婉清神一動:“你也不檢查一下,就不怕我這瓶裏裝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麼?”宋青書暗暗好笑,木婉清果然是一副傲嬌的子,明明心中對我極好,嘴上卻不肯承認。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要殺我,婉清你也不會害我的。”宋青書柔聲説道。

木婉清心中極為受用,不過卻下意識冷哼了一聲:“你恐怕心裏同時還補充了幾個人吧,什麼九公主,周掌門,曾姑娘……還有鍾靈那丫頭,也是絕對捨不得傷害你半分的。”宋青書被她一番搶白得訕訕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木婉清話一出口就後悔了,見本來温馨的氣氛被自己得冷場下來,她又是生氣又是委屈:“氣死我了了,我看你以後遲早會死在女人手裏。”

“死在女人手裏難道不比死在那些臭男人手裏要幸福得多麼?”宋青書心中同時又補充了一句,最好讓我一百歲的時候,累死在女人肚皮上……

見木婉清柳眉豎,宋青書趕緊抄起她的腿彎將她橫抱了起來:“現在天已晚,而且看這風颳的,恐怕快要下雨了,我們還是先找個客棧落腳吧。”

“嗯。”不知想到什麼,木婉清臉又是一紅,温順地點了點頭,“別回剛才那個客棧,我這樣好丟臉。”

“放心吧,離這裏十幾裏外還有一個鎮子,我們去那兒落腳吧。”宋青書突然笑了起來,“婉清,你的身子可真輕。”

“你又不是沒抱過……”木婉清沒好氣地小聲咕噥一句,便羞得將頭埋在了他膛,再也不肯搭理他半分。

宋青書一怔,這才想起當初在華山上自己就抱過她了,不由會意一笑,也不再言語,抱着她便往附近小鎮趕去。

看着兩人身形漸漸消失在遠方,李莫愁從大樹後面閃身出來,心中極為猶豫,究竟跟不跟上去呢?不跟的話,自己就沒法知道他和古墓派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就這樣跟上去,難道就在一旁看他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第566章紅齒白的神秘公子木婉清不知道身後還有一個糾結的旁觀者,她頭埋在宋青書懷裏不敢抬起頭來,他身上有一種讓人舒服的味道,木婉清想了一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獨特的氣息,最後突然靈光一現,原來是陽光的味道。

聞着這種令人安心的味道,木婉清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突然現耳邊傳來一些雜亂的聲音。

她偷偷抬起頭來一看,現兩人已經身處市集當中,一路上不少人站在一旁對着兩人指指點點,她不由大窘,急忙小聲埋怨道:“你怎麼不喊我起來啊?”

“你醒了啊,”宋青書低頭看着懷中的女人,微笑道,“你剛解了毒,多睡一下有助於你身體康復。”

“這麼多人看着呢。”見他絲毫沒有放下自己的意思,木婉清頓時嬌嗔不已。

“他們要看就看吧,俊男美女到哪裏都是受歡的。”宋青哈大笑起來。

“我沒你這麼不要臉。”木婉清羞得滿臉通紅,可她內心又有些捨不得離開這温暖的懷抱,於是從懷中摸出一條絲巾蒙在臉上,然後重新將腦袋埋到了宋青書懷裏。

宋青書被她鴕鳥心態的動作給逗樂了:“你躲什麼躲啊,我們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我不管,我可不想被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木婉清甕聲甕氣地答道。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被人看見容貌,那我陪你。”宋青書笑着拿出那副銀面具蒙在臉上,畢竟他的行蹤還是需要保密的。

説來也奇怪,當臉上蒙着東西過後,木婉清整個人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再也沒有之前那種不自在,還時不時抬頭打量周圍的人和物。

宋青書尋得一間客棧,剛進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裏面店老闆笑呵呵地了上來:“這位一定是宋大爺吧?”木婉清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宋青書也是一怔:“你認識我?”店老闆笑而不語,反而轉頭招呼店小二過來:“宋大爺,天字一號房已經一早給您準備好了,請您和這位……您夫人先上去洗漱休息一番,等會兒我們會將酒菜送到兩位房間的。”木婉清聽得心中砰砰直跳,心想這人真是壞到了骨子裏了,明明趁着自己睡着了先跑到這兒來訂好了房間,卻又刻意帶自己出去繞一個大圈子……不過他只訂了一間房間,那我豈不是要和他……

木婉清扯着宋青書衣服的手緊了松,鬆了又緊,顯然心中極不平靜。

宋青書卻沒注意到懷中佳人的情緒變幻,反而疑惑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些東西不是我訂的。”店老闆也是一怔,不過將他上下打量一番,最後肯定地説:“沒錯啊,之前有位公子出手極為闊綽,讓我們以上賓之禮接一位戴銀面具的年輕公子,可不就是公子你麼?”宋青書心中極為震驚,他此行北上行蹤極為隱秘,連金蛇營內部知道的都不多,怎麼會有人知道自己的行蹤?不沉聲問道:“那位公子什麼人?”

“這……”店老闆一臉為難,“公子您這不是讓我為難麼,我們做生意的哪是僱主信息的道理。”宋青書暗暗冷笑,你要是真那麼正直,就不會説這種話了。

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到他手中,宋青書沉聲道:“我也是你的僱主了,現在你告訴我沒問題了吧。”店老闆訕笑兩聲,不漏痕跡地把銀子收到了袖子裏,小聲説道:“那位公子應該不是本地人,我也在這個地方開客棧開了十幾年了,他若是本地人我肯定認識。”注意到宋青書似乎有些不耐煩,店老闆急忙補充道:“不過那位公子顯然不是普通人,身上衣服料子極為考究,舉手投足出一身貴氣,只可惜俊得實在過分了點,紅齒白,也許是富家公子在丫鬟堆裏混久了,沾染了不少脂粉氣……”宋青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吧,我們先上樓了,準備好熱水送上來。”説完便抱着木婉清徑直往天字一號房走了上去。

進了屋過後,就只有他們兩人,木婉清再也不好意思讓宋青書抱着了,掙扎着從他懷裏跳了下來,看着裝飾考究的房間,不由嘆道:“沒想到窮鄉僻壤的,居然也有這麼雅緻的房間。”宋青書將窗户掀開一道細縫,正在掃視樓下情形,聞言不淡淡一笑:“屋裏點的香是上好的龍涎香,被子料子是最名貴的蘇錦,那些茶具也是景德鎮官窯的上品,就連茶葉都是雨前龍井,你覺得這麼偏僻一個鎮子上的客棧有這財力麼?”木婉清一下子驚醒過來:“這一切不是你佈置的?”

“我此番北上有要事在身,哪有這個閒功夫。”宋青書沒好氣答道。

木婉清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自己在胡思亂想,不又羞又窘,萬幸的是對方不知道她剛才的那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