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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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接下來又繼續喝了會兒酒聊了會兒天,宋青書注意到她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便道:“這裏太冷了,回房吧。”
“嗯。”沈璧君身子縮了縮,江上風本就大,更何況他們還在桅杆上面,若非一直喝着酒暖身子,再加上被對方半摟在懷中,她的身子骨早已凍得不行了。
不過往下面看了看,這麼高讓她有些眩暈和不知所措。
宋青書知道她的尷尬,笑着説道:“我抱你下去。”沈璧君抿了抿嘴,小聲嗯了一下,宋青書將她抱在懷中,不由笑道:“難怪有人説女人是水做的骨,璧君你當真是柔若無骨。”
“討厭,能説出這樣話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登徒子。”沈璧君只覺得耳邊風聲呼呼直響,等再張開眼睛之時,已經在屋子裏了。
將她放到牀上,宋青書起身説道:“你好好休息吧。”正離開之際,一個柔軟的小手忽然抓住了他:“其實……其實你可以不必走的。”第1921章山下偶遇宋青書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那我就不走了。”這下輪到沈璧君傻眼了,本以為他會做點面子上的功夫,假裝推辭一下,自己再考慮是不是真的要留他,可沒想到他直接答應下來,讓她後面一肚子説辭都沒了用武之地。
“我只是……只是留你睡覺,你……你不要想歪了。”沈璧君急忙辯解道。
宋青書笑得很開心:“我知道是睡覺。”沈璧君臉一紅,總覺得話裏有歧義,馬上補充道:“是單純的那種睡覺。”
“難道還有不單純的睡覺麼?”宋青書笑得更開心了。
沈璧君明明已經沐浴過了,可此時一張臉依然像抹了一層胭脂一般,不知道如何回應是好,索翻身過去背對着他。
望着眼前那無限美好的背影曲線,宋青書暗讚一聲,然後也鑽進了被窩。
沈璧君緊張得説不出話來,整個房間陷入一種曖昧的寧靜氣氛,只能聽到有些微微雜亂的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響起了沈璧君有些發顫的聲音:“你説了是單純的睡覺的。”
“我就抱一抱,天氣涼了,抱着睡暖和。”宋青書很自然地答道。
沈璧君抿了抿嘴,終究還是沒有再説什麼。
這樣過了一會兒,沈璧君終於忍不住問道:“那你為什麼開始……開始解我裙子。”
“你睡覺都不衣服麼?科學研究表明,睡覺的時候穿得越少,休息也就越好。”宋青書依舊一本正經地回答。
沈璧君:“……”又過了一會兒,沈璧君小聲説道:“那現在又算什麼?”宋青書正答道:“你之前不是練功練了渾身筋脈疼麼,我在給你疏鬆筋骨。”沈璧君張了張嘴,終究還是默認了他的施為。
又過了一陣,沈璧君整個人都有些發顫,聲音又柔又媚:“那現在呢?”
“我就蹭蹭,不進去。”宋青書説出了前世行的那句經典台詞。
沈璧君貝齒輕咬嘴,整個人肌膚早已抹上了一層桃紅,眼中離着一層水潤的光澤:“宋大哥,我總覺得上了你的大當。”宋青書笑道:“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離開。”沈璧君抓過他繞在自己前的手狠狠咬了一口:“你非要這樣戲人家麼?”宋青書倒一口涼氣,看着手臂上細細的牙印,不由苦笑道:“沒想到居然是你先把我疼。”沈璧君終於搬回了一局,角微微上揚:“誰讓你一直欺負我……”她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肢,卻忽然身體一僵,馬上意識到了什麼,整個人頓時説不出話來。
宋青書得意一笑,從後面輕輕抱住她動人的身體,受着後背那猶如牛一般白皙細膩的肌膚,緩緩貼了上去。
“上次在成都被刺客打擾了,今天繼續怎麼樣?”宋青書湊到她耳邊問道。
沈璧君心想你都兵臨城下了,我還能怎麼樣,只能低着頭嬌羞無限地嗯了一聲。……隨着一聲能讓任何男人聽到都血脈噴張的婉轉嬌哼,房間裏很快就被翻紅起來。……接下來幾,兩人除非偶爾去甲板透透風,幾乎都沒出過門,一個力旺盛,一個初嘗滋味,很快世上就少了一個循規蹈矩的淑女,多了一個熱情如火的少婦。
這一天,看着遠處隱隱可見的江陵城,宋青書忍不住説道:“當年李白寫《朝發白帝城》的時候,身邊一定有一位像你這般的絕代佳人。”沈璧君此時大半個身子都依偎在他懷中,正柔情意地望着情郎,聽到他的話不由一怔:“宋郎,李白寫這首詩的背景……應該是當年他因永王璘案,放夜郎,取道四川赴貶地。行至白帝城,忽聞赦書,驚喜加下寫的,他當時既然被朝廷放到夜郎那樣的蠻荒之地,又豈會帶女眷?”她從小就琴棋書畫樣樣通,是江南遠近聞名的才女,這些典故自然耳能詳,是以聽到情郎的這番推論,覺得有些一頭霧水。
宋青書詭異一笑:“如果不是身邊有位這樣的絕代佳人,又豈會寫得出千里江陵一還這樣貼切的句子?”沈璧君先是一愣,不過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養在深閨中什麼也不懂的大小姐,特別是經過這幾天宋青書的調教,更是對一些一語雙關的詞語越來越悉。
很快反應過來,忍不住嗔道:“宋郎!~~~~”從她拉長的嬌嗔中聽出了不滿,宋青書不由得哈哈大笑:“難道不是麼,從成都到江陵這麼遠,本以為要很長時間,結果和你在一起天天呆在房間裏,覺時間過得好快。”
“不許説了!”沈璧君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想到這些天兩人在房間中那些畫面,她便羞得不行。
“好好好,不説就不説。”宋青書順勢將她摟入懷中,受到她柔軟彈的身子,心頭一熱,直接將她抱着往房間走去。
沈璧君被唬了一跳:“你……你要幹什麼?”宋青書答道:“等會兒上岸後旅途多有不便,抓緊時間好好享受一下。”沈璧君臉蛋兒騰地一下全紅了,急忙説道:“現在還是白天呀!”
“白天又怎麼了,這些天白天又不是沒有過。”宋青書哈哈一笑,惹得沈璧君急忙把頭埋在他膛中,彷彿這樣才能化解她心中的羞澀。……在江陵上岸,一路北上,幾天過後,兩人來到了武當山腳下的武當縣,宋青書對沈璧君説道:“馬上到武當山了,我們先吃點東西休整一下再上山吧。”
“好。”沈璧君微微一笑,這幾天風塵僕僕,若非對方一路照顧,她未必堅持得住。
找到了一家客棧,兩人剛一進去,便引了裏面食客的目光,男的英俊拔,女的傾國傾城,站在一起真是好一對璧人。
當然,大家視線更多的還是落在沈璧君身上,饒是武當此處人傑地靈,經常有公子小姐前來拜訪,可這般美貌的仙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怎麼這麼呢!”宋青書眉飛舞,不僅沒有絲毫拘謹,反倒一把攬住身旁佳人纖,彷彿向眾人宣誓着主權——這是老子的女人,羨慕吧?
“小二,來幾個美的小菜,再上一壺好酒。”宋青書金刀大馬坐了下來。
“哼!”這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一聲輕微地哼聲,若非宋青書功力通玄,恐怕也聽不到,下意識循聲望了過去。
(本章完)第1922章古怪的小道士只見角落邊上坐了幾個道士,為首一人端坐着一老道,坐在那裏不怒自威,儼然一派掌門的氣勢,不過宋青書想了很久,都沒想到武當山上有這人的存在。
他身邊則坐着幾個小道士,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其中兩人,雖然臉上有鬍子,可身形比普通男人瘦削幾分。
“娘娘腔!”宋青書腦海中冒出一個詞語,他倒沒有多想,畢竟這兩個道士面目平凡,就算是女扮男裝,想必也長得不咋地。
宋青書本來也懶得搭理這些閒人,不過轉念一想,武當即將舉行掌門繼任大典,又有一個一看就非一般人的道人出現在這裏,還是探聽一點口風為好。
“小二,這些道長的素齋算我賬上。”宋青書招呼小二道,要探聽情報,還是要找個契機嘛。
那老道有些意外,微微行了一禮:“多謝公子。”
“道長是來參加武當山掌門繼任大典的麼?”宋青書順勢問道,他心中總覺得這道士有幾分面。
那老道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答道:“不錯,不知公子此行為何啊?”他同樣也覺得有些奇怪,眼前這年輕人樣貌似乎有些悉,難道自己再哪裏見過麼?
宋青書微微一笑:“在下也是來參加這繼任大典的。”那老道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奇了,張真人這次特意沒有邀請武林同道啊,只是請了武當一脈的這些人做個見證。”宋青書一怔,難怪自己沒有得到消息,原來是張三丰特意低調處理,不過想想也是,他如今年事已高,早已不問世事,想來也不想和武林中各大派有什麼牽扯,更何況當年百歲壽辰上,張翠山夫婦硬生生被六大派死,一件喜事成了喪事,想來他應該潛意識也不想再邀請其他門派到山上來吧。
“道長也是武當一脈的麼?”宋青書好奇道。
老道還沒回答,旁邊一個道士已經得意地介紹起來:“當然,我們師父是武當五觀之白雲觀的觀主。”
“原來是愚茶道長,失敬失敬。”宋青書終於想起來了他的身份,武當一脈源遠長,這些年開枝散葉,道觀也算是遍佈天下,其中最出名的有五觀,武當山的紫霄宮是本部,身份超然;另外還有真武觀,觀主是沖虛道長;白雲觀,觀主是愚茶道人;上清觀,則是天虛道人,武林中出名的黑白雙劍,也是出自上清觀;最後是玉清觀,觀主是馬真,滿清高手張召重也是這個門派的,李沅芷的師父陸菲青,同樣也是出自這個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