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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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秘客本不聽她的，她徑直取了餐具，坐在了蘇明身邊。

“秘客，她是撒旦娜，地獄領主。”蘇明溜溜地用叉子吃着面，琴酒適時地把新泡好的面桶放在他手裏：“撒旦娜，這是秘客，地獄邊境領主，第二維度至尊法師，我的學生。”撒旦娜表現的非常親熱，滿臉都是笑容：“你好強呀，那些男地獄領主總是特別好戰，我們女生一定得團結才行，有時間的話多來找我玩。”秘客只是笑而不語，微微點頭。

“秘客，一會你去幫撒旦娜解決一下她地獄的觸手問題。”

“我明白了，老師。”

“很好，你們都可以走了，這件事只要我和海拉就足夠解決了。”蘇明下達了逐客令。

哈米爾打開了傳送門，方便帕勒姆去取回他的坐騎，扭頭向蘇明詢問：“我去嗎？”

“不必，阿提蘭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巫士。”哈米爾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既然不需要魔法對抗，那麼帶着巫士有時候反而是拖累。

撒旦娜雖然想和蘇明待在一起的，不過地獄的問題始終得解決，而且也得給他們孤男寡女留下獨處的空間嘛，説不定什麼時候就擦出愛情的火花了。……辦公室裏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只留下了蘇明，海拉和琴酒，火鍋和方便麪的氣味充斥在房間裏，琴酒走到窗邊開窗通風。寒冷的夜風瞬間帶走了暖意，蘇明也把空碗丟在茶几上。

“琴酒一會和我們去紐約聖殿，然後你轉道去倫敦聖殿和淘氣大師取得聯繫，幫我盯着變種人的動作。”

“淘氣大師？”琴酒的表情有些奇怪。

“嗯，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非常淘氣，小心一點。”蘇明摸了摸口，骨骼和內臟都沒問題了：“我們出發。”

…

…和琴酒分別後，蘇明和海拉的第一站是卡瑪泰姬，在雪花紛飛的山間，海拉站在庭院裏拍打着自己的肩頭。

摩納克正巧在庭院中打掃着積雪，看見蘇明帶人過來趕忙起身接。

“這位是……？”

“海拉，赫爾海姆的地獄領主，冥界女神。”蘇明看着水壺。

“什麼？你把地獄領主帶到卡瑪泰姬是怎麼想的？”摩納克大驚失，很快進入了戰鬥狀態。

蘇明擺擺手示意他放鬆：“不要在意，海拉本來就生活在主維度，而且是九界之中，三大聖殿以及卡瑪泰姬是用來防禦外維度入侵的壁壘，不是用來防她的。”

“可是她可能拿這裏的情報去和其他地獄領主做易。”摩納克還是皺着眉頭，他對此極不放心。

“一道壁壘總不可能永遠防住所有人，我才是防禦的關鍵。”蘇明淡定地説道，神態充滿自信：“放下武器。”就算是以前，如果只有防禦法陣而沒有古一的話，這堵牆早就被打破了。現在也是一樣，防禦工事永遠是被動的，關鍵要看依靠壕溝防禦的人，人最重要。

蘇明的手段和古一不同，摩納克就是因此才不適應，可以理解。

摩納克聞言之後想了想，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短杖，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鬍子，十分禮貌地向海拉頷首示意。

“抱歉，女士，我不是針對你，而是地獄領主身份太了。”按照道理來説，真正的淑女應該伸出手來，讓紳士在手背上親吻一下，表示諒解，然後兩人還能去聊聊天氣，或者跳個舞什麼的。

然而海拉的腦袋像是木偶一樣緩緩扭向了一邊，她本沒把摩納克放在眼裏，螞蟻對她的懷疑，她本沒聽見。

摩納克有些尷尬地手，嘆了口氣，為了緩解氣氛，他又看向喪鐘。

“你回來是為了什麼事？”

“聯繫一下納摩，你們曾經是隊友，我有事情需要你幫我問。”摩納克嘬了一下牙齒，掏出鬍子臘來，用拇指蘸了一點，慢慢捋着自己的鬍鬚：“納摩……他不太合羣，和我們誰的關係都不好，要不要美國隊長出面？”

“史蒂夫現在應該已經返回SSR了，他和佩姬還有弗瑞對此毫不知情，魔法界需要對他們保密。”蘇明拒絕了提議，這件事就連霍勒威都知之甚少，史蒂夫還是繼續談戀愛去吧。

沒有蘇明的情報，SSR什麼也查不出來，他們手裏只有血樣，屍體已經沒了，那構成不了充分的證據。

還是和以前一樣，血鬼依舊是故事裏的生物，而光是上校失蹤一事，就能讓他們焦頭爛額了。

SSR裏還有那麼多其它勢力的間諜，想要做成事？呵呵。

摩納克無奈地扯起自己的領子：“好吧，好吧，我聯繫他試試，説真的，和他説話都讓我骨悚然。”蘇明也知道，海王納摩要比海王亞瑟難打道得多，這邊這位格彆扭還是自大狂，而且報復心還十分強，要是誰污染了海水，就跟殺了他媽一樣嚴重。

如果能選，蘇明也不想和納摩打道，但誰叫他只認識這麼一個亞特蘭蒂斯人呢？

摩納克的黑巫術擁有種種常規魔法不具備的能力，他一溜煙的跑進房內，很快端了一盆水過來。

接着，就在海拉費解的眼神中，他開始不斷掐死兔子。

一具具茸茸的屍體被丟在地面上，紅彤彤的眼睛代表死不瞑目，彷彿對於為什麼要殺它們充滿了疑問和恐懼。

而內心無比悲痛的摩納克，卻手舞足蹈地繞着水盆跳起了舞，他需要溝通元素來和大海，因此這就是薩滿之道。

倒是海拉饒有興致地看着他跳舞，用心中的悲痛代替施法代價，這還真是天才的想法，只不過到最後一定會瘋掉的吧？

悲痛不會被遺忘，而是刻在靈魂深處，這些隱藏的情緒總有一天會殺了這個法師的……

第685章鑽也許是得益於二戰時期的隊友情分，也可能是因為拿出了當年救援納摩的證據，格彆扭還顯得有些娘們兮兮的納摩在撂了不少狠話之後，在魔法通信中，向摩納克給出了阿提蘭的位置。

蘇明並沒有面，全程由摩納克去，自己的真實身份納摩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