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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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此次席間的人由林國安換成眼前這個。
提起林國安……眼前這個相貌還有幾分相像之處?
“呵呵,公爺大概也覺得此人長得與林國安大人很像吧?”見楊存一進入廳堂中便將目光投到站在裏面的人身上,白永望倒主動開始解惑了,説:“其實也差得不遠,這位乃是林國安大人的侄子林興安大人,暫時輔助下官管理杭州城的事宜。”照理説,就算再怎麼樣也該有個官位才是,不可能因為身為某未大人的的協助人員,便可以大華國的朝服上身,尤其那還是六品的官服。不過既然白永望有意不提對方的官職,楊存也懶得計較了。
他勉強扯扯嘴角,應付道:“是嗎?難怪……”那六品官員倒也上道,趕緊適時跪下,並朝楊存行了正式的跪拜大禮,三叩首之後放聲高呼:“下官叩見敬國公,公爺萬安。”禮節之間畢恭畢敬,並無半點不妥。
“呵呵,大家隨便聚聚,林大人又何必行此大禮?”楊存嘴上説着,人卻壓沒動,冷眼看對方將大禮完整行了一遍之後,才拖着肥胖的身軀爬了起來。
世襲國公乃屬一品大員,他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六品,衝自己行一個禮,楊存自問還受得起,雖然這年齡上的差距是有點大。
好在,這可是一個不按照年齡説話的時代。説到這裏,好像……從來沒有一個時代按照年齡説話?有的也只是尊卑而已。現在是,幾百年之後,那個鋼筋水泥、快節奏、提倡着人人平等的時代,也他媽的是。
“公爺所言有理,不過就是自己人而已。都不必拘謹了,坐吧。”適時出面,趙沁雲將楊存往主位上讓。在場的人中,也只有他才有坐那個位置的資格,所以楊存也不客氣,一股就坐了上去。
來送往,推杯換盞,觥壽錯間,所説的話無非就是早已嚼爛的那幾句。
本來就不,又因為不是同一條道上,更深入的話也不敢多説。不説廢話,難道就這樣大眼瞪着小眼?楊存直覺要是以後都要悉這種應酬的節奏,他幾乎敢打包票,不用等到自己的胃掛了,臉首先就得癱掉。
至少在此刻,他的臉部肌都已經笑到筋了。
席間那個林興安有幾次想將話題引到今所見的上水村上頭,結果都被玩太極上癮的楊存不動聲地擋了回去,而白永望和趙沁雲一同扮起深沉,除了打哈哈活躍氣氛以外,不參與其中。
這讓楊存鬱悶的只想問候他爸媽。
裝得難受,加上白天所見到的慘象,怎麼還會有胃口吃得下眼前的山珍海味?
這些東西可是用那些百姓們的血汗換來的啊!白永望特意重申是哪位名廚做的菜餚,楊存吃得索然無味如同嚼蠟。又想起安巧他們也不知在何地受苦,便開始覺得無趣。
往往這種時候也就只能裝醉了。厭倦這種虛假的應酬,那些歹毒丈夫們臉上的假笑還真讓人到噁心。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醉了,喝了幾盞酒之後,楊存當真就開始頭昏眼花。
最主要的是胃裏翻江倒海叫囂着,應該是去上水村的時候進氣了。
靠,老子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
然而偏偏就是有人不識相,非要撞過來。
再次端起一杯酒,林興安看着楊存如玉般的臉孔染上醉意,便更得意起來,湊到楊存面前就是一陣不要報酬的逢拍馬。
“早聽聞國公爺是少年英雄,更是百年楊家後世子孫中最出的一個。今下官見到,才發覺百聞不如一見。公爺的風姿當真讓我們這些下屬滿懷敬仰,就請……”本來想要告罪一聲去趟茅廁,結果這廝偏偏又堵住自己離開的路。也不知道是胃裏實在承受不住了,還是林興安這一番話添加什麼催化劑,楊存看着眼前一開一合的香腸大嘴,沒有任何不好意思兼帶客氣之意,“哇”地一張口,便將胃裏的穢物全吐了出來。
就是可憐了一臉呆滯、嘴巴還處在喋喋不休狀態上的林興安了。
楊存吐得極有藝術,林興安前代表其品級的圖案可是遮了個乾乾淨淨。
“呼,總算舒暢多了。”滿意地呢喃一聲,楊存便軟軟往地面上滑下去。
這個時候,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跟着趙沁雲進來,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趙沁雲絕對説不清,所以楊存篤定他們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不過可惜了,本來還打算找個理由親自探探趙沁雲別院的底,但是……自己這身體怎麼回事?明明之前還好好的不是嗎?
直到楊存倒下以後,鴉雀無聲的廳堂中才重新恢復人聲鼎沸的狀態。
“快,來人,快將公爺扶起來。”
“這怎麼會醉了?公爺的酒量一向很好啊。”
“真是可惜了,晚輩還為公爺安排了表演節目呢,可惜錯過了。來人,扶着公爺去客房歇息吧。”表演……表演你個頭啦。看你那張臉就已經彩絕倫了,還用得着看其他表演?趙沁雲你他媽的敢不敢有點節?
最後一句話是趙沁雲説的。楊存聽得格外清楚。
其實他沒事,至少不像這些人所看到的那樣爛醉無用,本來是覺得胃裏難受,但是吐過之後便清醒了。不過為了讓自己耳子清淨,楊存只好裝下去了。臨出門的時候悄悄睜眼觀看,居然發現林興安還站在原地,一臉糾結看着他的官服發呆呢,來來回回的人也沒半個注意到他。
這活的就是一隻被遺棄的小狗嘛。靠,算你行,老子都要給你跪了。那麼噁心的東西你那麼看着,當真覺不到噁心啊……
要裝爺就裝到底,乾脆不睜開眼睛被人服侍進屋,又是有人擦臉,又是有人鞋,這樣的享受又豈有放過之理?忙碌了一陣子,人們開始逐漸退了出去。一室寂靜無聲,楊存正預備睜眼之時,“吱”的一聲門開了。
接着便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充斥在鼻翼間的是一股奇異的花香,很好聞,楊存之前還有些暈眩的頭瞬間就不疼了。
光聽腳步都能察覺出温軟有致,這樣的步伐即使不看,也猜得出來人必定是女子。察覺到對方行到窗前,楊存乾脆打消睜眼的打算,看她怎麼辦。
不過幾個呼的時間,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自衣襟伸進楊存的衣服裏。
那種一瞬間的涼意讓楊存打了一個寒顫,一道柔弱的聲線隨即在耳邊響起:“爺……您哪裏不舒服?奴婢替您……”
“安巧?”楊存失聲叫道:“唰”的一下睜開眼睛,看向身邊那抹暗香來處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一樣的眉眼,一樣的長相,甚至那乖巧都是一模一樣,唯獨能夠區分出來的就是這個女子眉梢眼角處比安巧多了一些風情,不像安巧那樣容易害羞。
突然明白趙沁雲話中“特意”兩個字的含意了。眼前的少女無論是臉孔還是長相,楊存都仔細看個清楚,這真的是少女本來的長相,並不是戴假臉皮一類。
但是相似到這種至少也有八分的程度,趙沁雲他怎麼找到的?
如果安巧、安寧,還有這個女子三人站在一起,讓人絲毫不會懷疑其實她們是三胞胎。
“你……叫什麼名字?”也許是太久沒見到安巧,思念加上擔憂,讓楊存忍不住對這眼前這個女子温柔起來。
“奴婢沒有名字,公爺喜歡什麼奴婢就叫什麼。”女子垂眉順目的樣子當真便與安巧無二,一邊説一邊伸手解開楊存的衣服道:“公爺可是還覺得難受?奴婢去取了巾子為公爺擦身。”説着便起身而去。
“別走。”抓住那條玉臂,隔着薄薄的布料,受那種沁人心脾的體温,楊存突然覺得自己也許真的醉了,在醉眼中看到一個與安巧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
呵呵,還好還好,還知道她不是安巧本尊,也……不算是醉到無藥可救吧?
“呀……”被楊存猛然一拉,半起的女孩子止不住身勢,直直就往着楊存的懷中倒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無意,一隻小手以極其準確的角度按在楊存的命子上。
“嘶……”直脖子,楊存明顯覺到受到刺挑逗的命子,怒了。那般高昂的姿態,將衣袍頂成一個小小的帳篷,出現在少女視野裏。
也不知是當真驚慌還是刻意的偽裝,少女晶瑩粉透的臉上瞬間滿是懼,連忙爬下身子誠惶誠恐地磕頭,口中連呼:“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故意的。”跪就跪了,可惜忙中出錯。少女沒發現,因為自己跪下的動作,直起來的時候櫻正好對着那個膨脹的部位。
這樣視覺上的刺,對多少染上醉意的楊存更止不住地熱血沸騰起來。他笑地看着少女出糗,伸手壓上她的肩膀,阻止她繼續低頭的動作。
這時候少女才發現橫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什麼。
那副美妙不勝嬌羞的樣子,看得楊存是心癢難耐。看着女子也是一副不知世事的模樣,楊存便聽從心中真實的想法,真正醉上一回。
“哦?知錯了?你做錯了什麼事嗎?爺怎麼不知道?來,好好給爺解釋解釋……”嘴角噙着一抹笑,吊兒啷噹的樣子。逗着少女的楊存在此刻心中有着這段時間從未有過的輕鬆,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在現代嬉皮笑臉、遊戲人間的無良少年。
沒有擁有過就不知道失去的痛,不曾被壓迫過,便不會知道能放鬆整個身心是一件多麼值得慶幸的事情。一張相似的容顏讓楊存回到一開始遇到安巧姐妹花、還沒有正式和趙沁雲他們鋒的子。
巧遇高憐心、替她小懲蕭九、和安氏姐妹一起嬉戲。現在才真切體會到,唯有那些在杭州路上的子才是最值得珍惜回味的回憶啊!
他心中唏噓不已,手下的動作也不閒着。撫上那宛如凝脂一般的臉,受着指下美好觸的同時,楊存心中一蕩,再也忍受不了相思成災,抓住少女的手一個用力拉她起來,然後雙雙往牀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