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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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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笑着,胡姬用勾人的眼一直盯着楊存不放。

楊存則是抓住她的手,等他將手指掰開、出自己的衣角之後,才繼續無害地説:“等休息夠了,我會派人送你回去。”

“什麼?”胡姬突然瞪大眼睛,像是本沒有聽懂從看起來情意綿綿的楊存話裏傳遞出來的真實意思。

“放心…我變不會趕人。”楊出天真無認笑容。

“啊……公爺您不能這樣啊,我已經是您的人了啊……”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有點兒太大,胡姬一時接受不了。她奮力的想掙扎起身,但是因為被捆綁的時間有些長,血脈不通的情況下,她未能如願。

“是我的人?”挑高眉梢,楊存還是像剛才那樣笑了笑,不過眼中卻已經是一片冰冷,沒有半分暖意。

“所以説,你想要我負責了?”那般駭人的眼神裏,胡姬看到死亡的味道,頓時嚇得連再多動一下都不敢。

再次輕輕淺淺看了她一眼,楊存雲淡風輕地出門去了。而在門聲響起的那刻,胡姬才反應過來,捂着口軟軟倒在牀上。

天啊,剛才那個……是什麼男人啊?明明主子説他很好對付,貪戀女,只要滿足他,很容易就能接近他啊?可是,為什麼?自信魅力十足的胡姬不明白在自己那麼乖的配合這位國公爺之後,他還是那樣的無情?

而且剛才的那雙眼,她真的不覺得那是一個很容易對付的人。

第八章正式惡站在陽光下有一種久違的温暖。楊存剛打算要看看安巧,結果又想起自己才和胡姬歡好過,身上必定有味道。安巧那丫頭的鼻子又靈,為了不讓她吃味,還是先洗個澡比較保險一些。

其實對待女人,楊存的心一直都很柔軟。就像是魔門小妖女,即使她三番兩次想殺了自己,自己還不是一樣放過她?

但是這樣的縱容也有容忍的限度。試想,要是留下胡姬,那又讓安巧情何以堪?這是趙沁雲送來的,儘管早就沒有節,楊存還是不想讓安巧傷心。

當然,攬月也是趙沁雲送來的,不過那狀況又不一樣。

“嘿嘿,公爺,那位火雞的味道怎麼樣?”剛走出兩步,立刻就傳來一道猥褻的聲音。整個一品樓裏能笑得這麼猥褻的,除了自己以外,不會再有別人。楊存回頭,對笑得很狗腿的楊三説:“要不,你去試試?”楊三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不過很快的他又以更諂媚的姿態呈現,假意恐慌道:“奴才哪敢啊?那可是世子送給爺的。”

“不敢?不敢就好。兩件事,第一件是等火雞醒了,你找人立刻送她回世子府邸,另一件事,趕緊給爺燒洗澡水送過來。”楊存説着,忍住想踹人的衝動。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要一看到楊三的股,他就想給他一腳。

“啊?要送走啊?為什麼?看起來那麼新奇。”楊存的吩咐讓楊三張大了嘴巴。

一個異域的女子就叫新奇?聽聽,這是什麼見識啊?要是可以的話,真想把他姓裏的那個楊字收回來,簡直太丟人了。楊存冷下眉眼就是一陣威脅,道:“怎麼?你有意見?”

“奴才哪敢啊?”那麼幽怨的樣子,不敢才怪。也懶得理會,楊存便前往客房等他的洗澡水。

而趙沁雲的別院裏則是另外一幅景象,陰沉得像馬上就要下雨的天空。

“世子,對楊存這個人,你怎麼看?”已經不年輕的臉、不怒自威的氣勢,正是杭州知府白永望。不過這個時候,他的臉上又加上不少凝重之

“楊存……”嘴角噙着薄涼的笑,趙沁雲兀自轉動着手中的酒杯,眼中陰寒的目光,和他在楊存面前那個三好青年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這個人很難評斷。”

“聽説您送過去的女人又被退還回來了?他到底有何打算?還是本就看不懂我們的意思?”皺着眉頭,白永望的深沉是經過積月累下來,所以一眼望過去本就看不透。

“白大人怎麼看?”

“臣覺得,世子是正確的。這個人的確不像他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那樣,而是心機很深。”這一點,其實在楊存剛來杭州的那場宴會上就已經得出結論,現在只不過更確定了而已。

“是啊,我對他可算是用盡手段,但是這個人還是油鹽不進,也算是個人才。真是可惜,可惜了。”舉起手中的琉璃酒杯,趙沁雲看着,眸幾經變換,可惜始終都有一抹冷厲在裏面。

“世子愛才,臣知道。不過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最重要的時刻,若是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世子還是應以大局為重。既然楊存留不得,那隻好……”凡是經歷過大事的人,心總是格外的冷,更別説殺人了,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嗯,只好這樣了。白大人,楊存這個人着實不簡單呢,何況他的身上還有金剛印,所以派出去的人一定要多加小心。”輕描淡寫的語氣,好像他們現在討論的並不是殺人,而是天氣如何的話題。

“臣知道。那麼世子覺得派藥屍去如何?”眼中殺氣盡顯,白永望徵求趙沁雲的意見。雖然在年齡上他比趙沁雲年長許多,不過由於身份的關係,還是不得不尊敬着。而且就單單趙沁雲這個人來説,也是那種心機深沉到不是讓人可以輕視的對象。

“我個人覺得還是算了吧。”趙沁雲搖頭,語氣倒是温和了一些,道:“藥屍沒有頭腦,不一定傷得了他。而且藥屍的毒也未必就能要了他的命。”

“世子的意思是……”白永望雙眼眯起,自然也想到被藥屍所傷的楊存丫鬟安巧活下來的事,再加上陳家的那個孩子,這已經是第二例了。

“浣奴説,藥屍的毒這世上本無人能解,可是如同大人所想,還是有例外啊。既然丫鬟沒死,那他怎麼會死?”

“世子指的是龍池吧?”

“嗯。”點點頭,並沒有任何隱瞞,趙沁雲就説出自己的觀點,道:“藥屍本來就是出自龍池之手,浣奴也不過就是把它加工了一下而已。雖然獨角蟾蜍是神物,其毒劇烈無比,也很難保證龍池一定解不了。我們可不要忘記,龍池可也是玩毒的人。”

“身為朝廷命官,膽敢和龍池搞在一起,我看楊存他是不要命了。若是事情揭發出來……”笑得陰冷至極,白永望笑得冰涼一片。借刀殺人,本來就是這些玩權術的當官人最厲害的本事。

“大人,你錯了。此事揭發不出來。”趙沁雲搖頭,顯然不贊同白永望的觀點。

“嗯?世子何出此言?”只要有心,哪會還有揭發不出來的事情?白永望笑得陰沉,自然是不相信。

“唉,大人為何不想想,龍池其人窮兇極惡不説,你又何曾聽説過他有主動出手救人的時候?就憑現在他能替楊存的人解毒,便足以看出二人關係非同小可。那麼,以楊存的謹慎、以龍池的兇狠,又豈會將此事淪為別人手中的把柄?”

“這個……倒也屬實。”白永望沉,懊惱之前不曾想到。就算有知情的人,除了和他們是一夥的以外,恐怕就算為了楊家,也會永遠閉嘴吧?這個真相還真是讓人失望。

“其實世子您也不必憂心,楊存那邊臣會盡量處理妥當。至於龍池,也許是我們想太多,他未必真的是楊存的人。或許,解毒的高手另有其人也説不準的。”説不準嗎?趙沁雲苦笑了一下,準不準其實他的心裏有數。楊存始終不肯與他站在同一戰線上,誰説一定跟楊存沒有關係,只是有些事情放在心裏就好。説出來,也不過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已。

“那就有勞大人了。不過還請大人聽我一言。”

“嗯?世子請説。”見趙沁雲的臉是少有的嚴肅,白永望也只好洗耳恭聽,順便看這位世子又顧及到什麼。

“如果大人沒有十足的把握一舉擊殺楊存,最好不要先動他身邊的人。惹惱他,不會有好處的。”有一句話説:“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如果説這句話是正確的,那麼趙沁雲無疑是一個很合格的敵人。

想起最後一次見她的情景,為了一個小小的丫鬟都能讓他對自己的態度有異,這樣的人一旦觸及到他的底線,也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真是可惜啊,一開始只是父王提起這個人值得爭取,自己本人還沒有特別放在心上,結果打過道以後才發現楊存這個人還真是不簡單。如果不是立場相對,説實話他不介意跟對方做個朋友。

可惜啊,可惜。

“對了,白大人,請恕我再提醒一句,你只有一次機會。”趙沁雲再次出聲。

在舉事的緊要關頭突然就出現楊存這麼一個人,還是一個強而有力的對手,不按常理出牌,未嘗不是一個巨大的障礙。

“這個臣知道。”一切事務迫在眉睫,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用來費了。

“對了,大人,我父王給你來信了?”仰頭喝盡杯中把玩半晌的酒,趙沁雲問得漫不經心。

“呃?”白永望一驚,詫異一閃而過之後,還是回道:“是,是津門的事。”

“嗯,魔門的人怎麼説?”用事成之後封為國教的誘惑拉攏魔門為自己做事。

其實本來一切的計劃都是完美的,可惜的是榮王太貪了,太不知好歹,只好讓他清醒一下。

“魔門的消息説一切都沒有問題,還在掌控之中。”

“那就好,注意一點,別讓那小子死了。我們還指望榮王在關鍵時候做事呢。”説完起身,趙沁雲已經明顯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