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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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的登記員安臘卡現在和陳瀟算是好朋友了,這位自稱聯盟萬事通的“熱心人”曾透過不少八卦消息,飾品通資深大師馬維娜是同盟中出了名的冷麪女,脾氣古怪,屬於最難打道的幾個人之一。
圖裏亞一見馬維娜,連忙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訕笑道:“原來是馬維娜大師,李察,快來過來,見過馬維娜大師。”陳瀟走上前來,對馬維娜躬了躬身:“馬維娜大師。”馬維娜沒有理睬陳瀟,目光落在圖裏亞手中的酒瓶,嫌惡地皺起了眉頭:“你身上的酒味好像越來越重了!”不知道怎麼的,平大大咧咧的圖裏亞在馬維娜面前似乎矮了一截,心虛地説道:“這是李察帶來的陰影帝國特產紫漿果酒……”馬維娜瞪了陳瀟一眼,冷哼一聲,正要開口,另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圖裏亞大師會收徒,原來是收了人家的酒啊。”這個生硬圖裏亞的臉一下子變得冷了起來:“朱利埃特,我怎麼收徒是我的事,你有什麼資格指指點點?”場中形勢似乎變得有微妙起來,陳瀟聽説過這位朱利埃特,同樣是聯盟資深大師,擅長金屬通,從某個熱心人的八卦消息來看,朱利埃特對馬維娜大師有那麼一點意思,可惜人家本沒看上眼,不知是否貝安的關係,冷麪女貌似對圖裏亞這個酒鬼顯出了一絲特別的關注。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現在明顯多了一頭公老虎,兩頭取向正常的雄之間,自然是嗷嗚嗷嗚你撕我咬的死對頭關係。
“你怎麼收弟子確實不關我的事,不過,你知道,我最近也收了一個弟子奧克洛,年輕人之間總要有點競爭才會進步,不如讓他們比一比,相互切磋促進嘛。這樣吧,要是我輸了,我就劃給你五千貢獻點……哎,差點忘了,你這幾年喝酒誤事,好像貢獻點只剩下一千多一點了吧,可憐的傢伙……這樣吧,你輸了只需要出一千,算是我讓你佔點便宜,怎麼樣?”奧克洛這番話飽含挖苦,意在當着眾人尤其是馬維娜面貶低圖裏亞,圖裏亞氣得鼻子更紅了,只不過他知道那個奧克洛是有數的天才,曾得到過會長涅特的讚賞,本不是“李察”這種貨可比的,看來只能忍氣聲了。
“怎麼,這麼膽小,連比都不敢比?”朱利埃特還在咄咄人,貝安看到父親如此受辱,氣憤地捏緊了拳頭,臉漲得通紅,不過就算是她自己,也不是奧克洛的對手,更別説是“李察”了。
這時,陳瀟忽然開口了:“對了,老師,你不是説要帶我上藏書殿的第三層見識嗎?正好就有人送貢獻點了!”即便是大師,賺取貢獻點也不容易,圖裏亞曾承諾過等過段時間再帶陳瀟上第三層看幾天,看來也是為這個弟子捨得下血本。陳瀟並不是個不識好歹的人,“人予我一分,我報人三分”的恩道理還是知道的,如今朱利埃特送上門來,正好借花獻佛。
圖裏亞吃了一驚,就聽這位新收的弟子繼續説道:“那個什麼豬大師,我拜師的時間太短,老師只來得及得到傳授了一點裝備的鑑定術,敢不敢比這個?對不起,我來自鄉下,不會説話,還請大師原諒。”其實陳瀟如果展示真正的能力,肯定能讓那個奧克洛甚至是朱利埃特本人抬不起頭來,只是受目前所用的這個身份所限而已,不過,光是“魔眼”的天賦,就已經足夠狠狠地打臉了。
“哼!如果你的老師有這個膽子的話,就讓我們見識一下,你新學的鑑定術吧!”朱利埃特聽出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制器師無禮的態度似乎是故意的,不過鄉下人就是鄉下人,沒有聽過奧克洛的名頭。
奧克洛可是金屬和飾品雙系通的新貴制器師天才,對材質有相當獨到的理解,鑑定原本就是他的強項之一,如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制器師提出要比鑑定,簡直是自尋死路。
圖裏亞父女的眼睛同時亮了亮,想不到“李察”竟然還有這種急智手段,一下子將比試拖到了自己唯一最擅長的方面來,有那種逆天的魔眼天賦在,五千貢獻點,幾乎是板上釘釘地賺定了。
圖裏亞並不是傻瓜,眼珠一轉,裝作怪責地看了陳瀟一眼,又看了看馬維娜,一咬牙:“誰沒膽子!比就比!”
“那好!馬維娜大師和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次比試的見證!”朱利埃特心中大喜,殊不知已經給自己挖了個坑,正一步步走下去。
第四百四十章完勝!涅特的要求奧克洛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瑪門王族青年,在三位大師面前雖然顯出了相當的恭謙,但看向陳瀟的眼神卻透出掩飾不住的傲慢和蔑視。
奧克洛確實有自傲的本錢,年少有成,雙系通,又是王族出身,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當然,雙系通的制器師不少,但雙系通的制器大師在整個魔界都是鱗鳳角,一字之差,千里之別。除了那位震撼魔界的三系通天才大師阿瑟橫空出世外,聞名的雙系通的也僅有第一制器大師涅特和後來出現的霍福德而已。
血煞制器師同盟的會長涅特曾説過,“如果奧克洛能夠一直努力下去,在雙系通都獲得巨大突破的話,那麼將來的成就肯定會在我之上”,這句話雖然有點為王族天才造勢的嫌疑,但奧克洛與同層次制器師的許多次較量,竟是從未失敗過,天賦是毋庸置疑的。
這個閲覽大廳裏已經圍滿了制器師,在這裏要耗費貢獻點是沒錯,但這種天才與“幸運兒”之間的較量,就算是有貢獻點都未必能看到,所以大多數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閲讀,自覺地充當了觀眾。
“現在,請在場的任意一位制器師拿出任意一件裝備來,作為比試的道具!”朱利埃特的話一出,許多制器師爭先恐後地拿出自己的得意作品,更多的是想在三位大師的面前展示一番,引起更多的關注,其中也不乏有拍朱利埃特和奧克洛馬之輩。
朱利埃特隨意地挑選了武器、防具和首飾各一件,擺在了中央的桌子上。
“好了,奧克洛,李察,你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工具不限,手段不限,誰能最快最確地鑑定出這些裝備的屬,誰就是勝者。”周圍鬧哄哄的聲音一下子靜了下來,不僅是為了避免打擾比試的兩人,對於制器師來説,這也是一次很好的觀摩和學習機會,但是,幾乎沒有人看好陳瀟這個“幸運兒”。
在朱利埃特喊開始的時候,奧克洛已經拿出了相應的儀器,開始測試那把匕首的屬,鑑定是一門高深的學問,要想在不影響裝備的前提下準確地鑑別出每一種屬並確到百分比,除了需要練掌握和縱各種測試儀器外,還需要有老道的眼光判斷,因為測試儀器更多的是一種參考數據,理解和經驗才是最重要的元素。
這件卓越級的匕首在奧克洛看來並不是極品,但奧克洛依然嚴謹地按照各種程度確地進行測試,絲毫沒有眾目睽睽下的緊張或失措。那種投入的節奏和施展道具的練手法看得那些制器師暗暗羨慕。然而這個時候,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完成了,這個結果是給哪位大師?”説這話的正是陳瀟,眾人都以為聽錯了:開玩笑吧!這傢伙什麼東西都沒用,就走上去裝模作樣地看了看三件裝備,還打了個哈欠,然後在紙上寫了幾行,本以為是臨陣磨槍列公式什麼的,居然就完成了?你丫的以為自己是大師?不,大師也沒這麼快!
這一來,不僅是朱利埃特和奧克洛,連馬維娜都吃了一驚,只聽陳瀟又説道:“這樣吧,我寫三份,老師和馬維娜大師、還有那個什麼豬大師各一份,免得有人輸了耍手段不認賬。”陳瀟飛快地又寫了兩份,給了三位大師,馬維娜和朱利埃特看了一眼,齊齊出凝重之,直接走到桌前,開始鑑定除奧克洛手中的另外兩件裝備。
朱利埃特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甚至忍不住拿過奧克洛手中的匕首開始鑑定,而馬維娜的眼神中也不斷晃動着驚訝,只有圖裏亞大師泰然自若地站在一旁,不時灌一口酒掩飾心中的得意。
“難以想象的天才。”鑑定完畢的馬維娜放下了手中的裝備,深深地看了陳瀟一眼,目光落在了圖裏亞大師的身上,“這一次,你收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弟子。”這句話幾乎直接判定了奧克洛的失敗,而朱利埃特大師的臉變得蒼白無比,卻是一聲不吭。奧克洛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可能?天才這兩個字,不是他的專利嗎?
奧克洛顧不得失禮,一把搶過朱利埃特手中的紙條,就看到上面果然寫出了每一件裝備的屬,不僅如此,還有每一件裝備所用的材質,只不過,有些材質後面加了一條備註——“不認識,老師還沒教到這裏”。
“只不過是一點天賦罷了。”圖裏亞大師心中得意無比,當着馬維娜的面不便張揚,謙虛了幾句,陳瀟也沒有囂張,運出小侍女老婆的低眉順眼大法,恭謹地站在了圖裏亞大師的身後。
此時圖裏亞手中的紙條已經給了周圍的制器師,有人大聲唸了出來,那三個拿出裝備的制器師都是一副駭然的表情,當唸到那條備註時,很多人都笑了出來,然而看向陳瀟的眼神無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怪不得一向冷麪的馬維娜大師竟然連續用了“難以想象”和“不可思議”兩個形容詞,這個叫“李察”的傢伙能拜在圖裏亞大師的門下,還真不是幸運,而是擁有真正的變態天才能力!
這下子,一直沉寂的圖裏亞大師只怕要名動血煞了,或者説,真正幸運的是圖裏亞大師,竟然能找到這樣天賦的弟子!
“不可能!我是不會輸的,一定是你們這些卑劣的傢伙用了什麼作弊的手段!”奧克洛失態地大吼了一句,一向被人捧得高高在上,已經習慣了仰頭做人,如今被狠狠摔下來,那種落差使得這位所謂的天才一時難以忍受。
朱利埃特大師的臉更難看了,這三件裝備是他親手選出來的,奧克洛這樣説,豈非連他這個老師一起罵進去了?
周圍的制器師都不是傻瓜,有些平時就看奧克洛不順眼的人紛紛叫了起來。
“輸不起就別比,還什麼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