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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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的忍耐大概是到了極限，不斷受高連連的她，可能很快就忍不住開始發出平常做愛時的媚叫了。小乖強忍着被到崩潰哭叫的衝動勾起頭，枕在我的肩膀上望向我，用可憐巴巴的小貓聲發出希望我能聽懂的訴求，而我也毫不猶豫地吻上小乖的櫻桃小口，受着她舌的攪拌纏繞。

甜的舌吻對於動情蘿莉的殺傷力格外大，而接吻時只能發出的嗚嗚聲又恰好可以掩蓋絕頂時的甜美喜悦哭叫，緊繃的最後一弦鬆掉後，小乖就這麼被我從背後抱在懷裏幹到高，一股股温熱的愛從口噴湧而出，淅淅瀝瀝地灑在地上，而我也盡情地將頂着小乖的花心噴濃，貓貓們雖然看不懂，但動物的本能應該能讓它們理解我一抖一抖的卵袋是在向小乖的緊窄內注入白濁濃吧。

而抱着小乖的關鍵一環在於拔出之後，暫時合不攏的兩瓣間，愛裹挾着粘稠的白一點點地從口滲出來，帶着粘稠的長長拉絲滴落在地，這“蘿莉被抱着中出”的小模樣，可是相當誘人呢。

臉紅到耳的小乖癱軟在我懷裏，我也抱着小乖坐在乾淨的枯草上一邊休息一邊回味着小乖美女體的滋味。而當圍觀的貓貓紛紛散去後，臉紅到耳的小乖又十分乖巧地趴了下去，一邊發出温順的小貓叫聲，一邊用柔軟的舌一點點地將上愛和的痕跡清理乾淨。這也是小乖的一個癖之一，在被內時要擺出V字手這一點在被幹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忘記了，而在我後，用嘴幫我清理幾乎是小乖一種固執的執着了。

“喵喵喵喵！”大概是謝謝款待的意思，小乖每次乾淨我的後都會這麼説，或許她不知道一個可愛的蘿莉在這種語境下對着男人的説這句話意味着什麼吧……

於是，狸花貓小咪就這麼加入了我們的家庭。我雖然不理解小乖是怎麼和貓貓的，但她和貓咪相處得其樂融融的模樣也方便我擼貓，哎，貓咪這種生物，真的是，讓人無法拒絕啊。

窗外的太陽依舊明亮，但似乎降温已經開始了，我明目張膽地摸着小乖的絲襪腿，“還沒到通暖氣的時候，小心着涼哦。”

“有小凌在就不冷呢。咳咳，等小愛長大後我們是不會還會是像現在這樣説着沒羞沒臊的情話呢，女兒又會不會笑話咱倆呢？”作為一個一歲大的嬰兒，小愛倒是十分安靜，不愛哭也不愛講話，除了簡單的牙牙學語，沒事就喜歡盯着我和小乖看。

“到時候要把我們的故事講給小愛聽……像現在的陽光一樣絢爛漫的故事……”我忍不住將頭埋在小乖的秀髮間，貪婪地着再悉不過的香味體香。小乖身上的香味早就滲透了我們的整個被窩，甚至連小乖穿過一次的那件我的白襯衫，也是怎麼洗都彷彿帶着淡淡的子香味，那件襯衫也成了我在重大時刻必備的幸運衣……

我打開陽台上音響的電源，小乖也很默契地從曲庫中找到一首音樂按下播放鍵。這是一位盲人作曲家羅德里戈的偉大作品，《阿蘭胡埃斯協奏曲》的第二樂章，三大吉他協奏曲，也是我和小乖真正開始瞭解對方的起點。

其實我和小乖的相遇很早就開始了。高一的時候小乖因為急着要給妹妹顏寂音送東西，從商場出來後不小心撞到端着油椰的我，我手上的兩杯油椰一下子從頭到腳灑在了小乖身上，而穿着黑絲的小乖被椰滲進鞋裏後，腳上一打滑就踢掉了鞋子，摔倒在地的同時還好巧不巧地將飽椰的黑絲足踢進了我的嘴裏。那時的我在和姐姐們逛街，除了尷尬，也並沒有怎麼在意這隻身材超好的大蘿莉，而這一幕是在我和小乖相戀很久以後才被她突然想起的，她也只能無奈地表示，怎麼會如此巧，或許那本就是命中註定的邂逅呢。

還有一次是在高三時學校組織的宣講，小乖彼時作為大一的學姐出席，在講台上用她那柔柔糯糯的聲音講着大學的美好，歡我們報考。我當時沒有什麼覺，甚至不記得這位名字特別好聽的顏寂璇學姐曾在一兩年前和我發生過那般尷尬的事情。但我放學回家的路上恰好就見到她捂着腳踝坐在馬路牙子上的模樣，她不小心在那裏崴了腳，走路都十分困難——那裏的設計確實非常不合理，小月姐在那裏摔倒過好幾次呢。於是，正巧路過的我就順便幫小乖按摩了一陣黑絲美足，然後將她抱到了醫務室簡單處理。不過我們也都沒記得住這次邂逅，直到確定關係後我捧起她的黑絲小腳準備玩時，在瞬間的既視下才想起了這件往事。

和小乖的真正相識是在大學的老鄉會，這東西經歷過的人都知道，只能説是十分無聊，充滿着自信洋洋的學長油膩地泡初見世面的小學妹，學長們的吹噓攀比和暗自拉幫結派，沒有意義的吵吵嚷嚷羣體活動，我這種喜歡安靜的人剛剛坐下就後悔了，藉着上廁所的時機一下子跑掉，那天的夜晚有點冷，但漆黑夜幕下冰涼的空氣卻是讓我有種重獲新生的覺。天吶——偏偏就在這時，我注意到了一個先我一步在樓門口大口呼的嬌小身影，“你也是同鄉會上跑出來的嗎？”她回過頭的一瞬，就彷彿冰涼的夜空突然亮起璀璨的晚星，閃爍的星光如綻放的煙火一般湧入我的眼中。和秋之家美人都不一樣的小圓臉上帶着一絲尷尬和無奈，彎月眉下那萬千思緒的眼眸卻是熠熠生輝，毫無疑問，這是面容美到讓我忘記呼的一隻絕美蘿莉，我甚至都不敢讓她發現我的呼和嚥動作。

“是的呀。那裏實在太吵鬧了，我也是被拉過來的，真的有些後悔——你也是嗎？”彷彿是不滿於象牙塔中初次接觸到的市儈氣息，我和這隻緻的小美人很快就打開了話題，顏寂璇，梁秋凌，當即我們就想到了經典名著中的組合，“學校裏會不會有姓文的同學和姓仇的同學，到時候我們就是顏良文丑……”

“那還是祈禱學校裏不要有關羽好了——誒不對，好像教有機的老師就叫關羽——哇啊……有機作業還沒做……”

“小關啊？”我思索了一陣，才想起昔初出茅廬的大學生現在已經是獨當一面的老師了。作為父親罪惡研究的產物，我繼承了父親的大量知識，這可能是罪人僅有的遺產吧，而我也藉助這一點早早地謀取了一個大學有機化學課助教的職位，用助教的薪資幫助家裏渡過了最艱難的一段子，不過學校看重的可能還是“大學課上的小學生助教”這種噱頭……

而這位名叫關羽的新老師來得比我還要晚些，所以我才敢當着學姐的面這麼稱呼他，而當我解釋這段軼事的時候，也順便問了學醫的小乖，為什麼大二還要學有機，這才知道她大一的時候不幸遇到了一個很爛的老師，學姐和她吵了一架後直接硬是退掉了這門專業課，大二再修。那個老師當年可沒少被我噴，沒想到現在還在大學裏，而當我分享這個老師當年的荒唐事，和學姐一起怒噴這個老師時，我們也不知覺間走得越來越近……

音響中的協奏曲悠揚綿長，盲人作曲家追憶過往的片刻幸福時光，十分努力地回憶和想象過往的具象，那帶着淡淡憂傷的華麗優雅令我也心湧動。我對小乖也是這樣，那種“十分努力地做好自己能做和不能做的一切，生怕她逐漸遠離自己”的情，和這首我和小乖曾經攜手演奏的協奏曲恰恰有着共通之處呢。

大概是真正的機緣巧合，我事先並不知道小乖在學校的響樂團中擔任一席小提琴手的位置，而在某一天，和此刻一般陽光明媚的下午一樣的一天，我揹着吉他穿行在校園裏想找個地方彈彈琴放鬆一下，好巧不巧平常我會去的那片地方有輪滑部在練習，雖然我不介意，但還是不太喜歡在練琴的時候被人盯着看，於是就換了個路線，恰好路過學校的劇場，聽到裏面傳來的吵架聲。

“你到底練了沒有？solo五次都卡殼，每次錯的位置都不一樣，最後一次節拍都對不上……你這是在和樂團合練的態度嗎？你在費大家的時間！”頭髮花白，捏着指揮的老人憤怒地對着一個大大咧咧坐着的男子吼着。

抱着古典吉他的男子位於場地的正中心，他的面前是扇形排列的樂團成員，管樂器，絃樂器，俱是身着整齊劃一的白裙，而這男子穿着黑西裝，嘴裏卻是不斷地嘶吼着，“第五次不是我進早了，是她們進晚了，《阿蘭胡埃斯協奏曲》裏我的獨奏佔很多部分，你們都要按照我的節奏來！”推開位於劇場最上方座位的門，我剛好看到這一幕，當場就沒忍住笑出聲來。看來樂團的排練不是很能進行下去呢，這個男人完全沒有指揮的概念，甚至在演奏這種古典吉他的協奏曲時本不看指揮，不過貴為世界三大樂器之一的古典吉他，通甚至瞭解的人並不多，大學的樂團想排練這首曲子，不一定能找得到水平足夠的古典吉他演奏者，尤其是這首協奏曲中的吉他位是獨奏部分過半的真正主角。

樂手們議論紛紛，大多帶着不滿，我也瞭解了大概情況，一步步地順着樓梯走下來，剛剛好這首曲子的吉他聲部我會。文劇情也不過如此吧。

德高望重的指揮已經氣得有些站不穩，坐在椅子上用力地按着自己的額頭，而那位西服男子則是仍舊昂着頭，一副“你們都要為我服務的態度”，唸叨着什麼，是他的校長媽媽撥款才支撐着這個樂團，他如果排不了這個節目就讓樂團喝西北風什麼的話語。

本就打算幫一把手的我頓時更樂了，這個校長葉芸芝，我很早的時候就和她打過道，過來當助教的時候她還提出過“把當時還是小學生的我帶到空教室收費輔導”的這種神奇方案，完全是把我當動物園的猴子一樣耍，這種提案當然沒法通過就是了。在我在這裏工作的年頭，葉校長乾的事情可太好笑了，也是頭一次讓我意識到女人姣好的面容和彷彿要裂衣而出的巨是會分走她的智力的；而當我現在變成這裏的學生後，沒想到還會遇上她的兒子，看來兒子的智力遺傳自媽媽的説法也有可取之處呢。

“您好，我是一名路過的古典吉他愛好者。聽起來大家是在排練阿蘭胡埃斯協奏曲的第二樂章，這首的吉他部分我會，應該可以幫幫忙，不過第一樂章和第三樂章我就不太了。”我沒搭理那個人，直接找到了怒不可遏的指揮，“我先獨奏一遍吧，放一下我常用的那個版本的伴奏。我最喜歡的版本和絕對原版有一點處理上的差異，大概在……這些小節的位置，如果大家不認可的話，都可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