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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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妳們先把自己的『餐具』拿過來吧！」面面學姊説完，便將手上那隻透明管伸向股間，以假陽具端對準自己的小，緩緩地入至底。

原本有半隻手臂長的管子，在假陽具完全沒入學姊的小後，底下仍出一大截的管子部分，幾乎延伸到膝蓋處。

此時，助教們將兩個鐵桶並列在地上，而知道自己不用使用那詭異的打飯工具的值生們，也已經各自取出了原本放在她們座椅底下的「餐盤」，排成一列等候，內心竟有種期待。

來到這學園幾周以來，我們都是靠着學姊的汁充飢，幾乎沒真正吃飽過，更是沒吃過汁以外的其他食物，因此，知道自己不再像幼奴那樣都得羞恥地埋在學姊脯前，學姊的汁，造成她的痛苦及我們的屈辱，天真的我們，滿腦子都想着「不管是什麼都好。」這種樂觀想法，來接我們實際上是進入這所學園後正式的第一餐。

然而，希望卻在鐵桶上面的蓋子被掀開後，狠狠地破碎，甚至還有如踩空墜入地獄深淵般的絕望。

最前方排隊等着取餐的值生們就更不用説了，甚至坐在原位無法動彈、離座的我們，都隱約聞到一種怪異、難以形容的臭味，我怎麼想都想不出是哪種食物、哪種烹飪方式，有辦法煮出這種令人作嘔的臭味，唯一能確定的是，那是從鐵桶內飄出來的。

「先把餐盤放在前方地上吧！這樣打飯菜的同學才有辦法作業。」Apple學姊一邊教導着排在最前方的值生們，一邊開始她的動作。

「要記住，這種『食物』通常都是每人『三下』，而『牛』則是『一下』，像這樣……」Apple學姊一邊説着，一邊將身體移動到其中一個鐵桶的正上方，讓從身體出來的管子對準底下的鐵桶，緩緩下沉，直到似乎管子碰到了鐵桶的最底部，才停了下來。

接下來，會以「幾下」這種量詞，我們也猜到接下來會怎麼樣了……Apple學姊一咬牙，將身體用力往下壓，原本就已經頂在小內的假陽具，也在來自地面跟學姊體重的兩方壓力下，受到了擠壓、壓縮……

Apple學姊股間的一聲「啵！」為訊號，學姊停止了身體下壓的動作，轉而緩緩起身。

原本還是中空的透明管子，從鐵桶中探出來時，底部卻已經裝載着奇怪的黑物質。

「這樣就是『一下』，記得一定要到剛才那聲『啵』出現後，這一下才算是有裝滿，如果擔心不夠的話，管子上也有刻度，可以請其他同學幫忙確認。」Apple學姊繼續解説着，並且讓前方的值生們盯着管子上某個部位瞧。

此時，另外一聲「啵」從旁邊傳來，負責盛「牛」的面面學姊，也從蹲下來的動作緩緩起身，她底下的管子內，也同樣不再是中空的，但並不是Apple學姊的黑物質，而是略帶透明的白體。

接着，Apple學姊跟面面學姊都輪移動到第一位排隊值生的餐盤上，跟剛才同樣往下蹲坐、壓迫小內的假陽具，不同的是，剛才是把鐵桶內的食物往上，這次卻是把好不容易上來的食物，送入值生的餐盤中。

這其實就是利用很簡單的「滴管」原理，第一次的擠壓是把管內的空氣推擠出去，使裏面的壓力小於外面的壓力，就可以把那些質的食物入管內。第二次的擠壓，則是把裏面的質食物擠出到餐盤中。

（嗚……明明可以很簡單用手擠壓就好，為什麼還要這樣惡意羞辱我們……）我心中又暗自埋怨着，正如同學校一貫作風的，故意在一些簡單的道具上增加一些惡意的巧思來折磨、凌辱我們，如果這大滴管，別把頂部做成假陽具的形狀，甚至別進去我們的小內，而是讓我們可以用手握住、擠壓，比起嬌的小，不僅更為有力氣，也更為方便靈活，我們也不用被這樣羞辱與折騰了……

不過，學校這麼做並非完全沒有意義，實際上，這讓我們除了打飯菜之外，也能藉此鍛鍊小壁肌，要成為一個良好的名器，諸如此類的鍛鍊是絕不可或缺的。而且，我們也還沒完全瞭解，這惡意羞辱我們的打飯菜用的工具，還隱藏有多少種惡意的小設計，為了加速我們打飯菜的速度，也為了給我們更多的折磨……

「打飯菜的工作大致就是這樣子。」Apple學姊將剛才好不容易取上來的黑食物，都注入第一位值生的餐盤後，又回到了裝滿黑食物的鐵桶上方……按照她剛才的説明，她得幫每個同學盛三次這種黑食物裏，也就是説她還得重複剛才的步驟兩次，才算是幫第一個值生打完飯菜……即使未包含兩位輔導長，全班六十位學生，也要重複一百八十次，這還不包含不小心失敗重新盛的情況……

這樣的作法，往往也會因為效率太低、打飯菜太久，耽誤到同學們的用餐，導致來不及在午餐時間前結束，因此，學校便在這種特製的打飯菜工具上，設計了一些小機關。

「剛才學姊示範的是打一次飯的程，不過因為這個食物是要打三次才夠，所以可以這樣……」Apple學姊繼續她的示範，將身子往下壓，用力坐下去，再一次的「啵」一聲，等她緩緩起身後，管子內再次汲取了跟剛才等量的黑物體。

然而，Apple學姊這次卻不像剛才那樣移動到餐盤上方「卸貨」，而是又一次直接壓下身子，跟剛才同樣的打飯步驟，「啵」聲結束，她再次抬起身子時，黑食物的水平線又比剛才變得更高了。

「像這樣，不需要一次一次打飯、裝飯，就可以直接打滿三次的飯，再一次裝入餐盤中……」確實如Apple學姊所説，這樣就可以不用一裝一卸，又少掉許多次餐桶跟餐盤來回移動的時間，能夠讓打飯菜的速度加快不少。不過……

一般的滴管，其實不可能像這樣了一次後繼續第二、第三次，而且除非用更大的力氣取擠壓頂端的球，把更多的空氣從底下的孔排出去，否則取量也很難增加。

因此，為了克服這一點，這管子最大的奧妙之處，就是在頂端，入學姊們小的陽具部位。在管子跟假陽具的界處，其實有類似氣閥的機關，而在假陽具上，也有許多類似氣孔的構造，當值生盛飯時，用力坐下去的瞬間，假陽具球體內的空氣被迅速壓縮，除了通過氣閥往下衝出管口端之外，還有一大部分的空氣是從假陽具表面的氣孔噴出；等到氣體排出，壓力減輕，開始汲取食物時，氣孔的部位會受到小壁的阻擋，沒什麼氣體入，因此會將管內的空氣往上，連帶着將質的食物進管內；而重複以上的步驟，可以將管子內的空氣，幾乎都從陽具上的氣孔排出去，而不會經由管口而把好不容易上來的食物推出。

然而，這樣多次汲取，前提就是要快速擠壓空氣，使空氣來不及通過氣閥，所以必須要狠心迅速地用全身的重量壓擠假陽具，才有辦法如此，否則如果動作太慢，導致太多的食物失，到時沒有達到刻度標準，只會苦了自己重複更多次而已。

而且，那些空氣經由氣孔排出，其實是直接噴在值生們的小壁上，雖然威力不大，但是對於的小壁，那股微弱的氣也像是一細針般，全方位紮上小深處，帶給值生們舒服、搔癢混雜的奇特快，隨之而來的，是小僅存空間內的空氣像是都被離，小也像是被盤住而黏在假陽具上，還不停傳來像是被啄的另一種快。

如果可以放慢速度，悠然自得地享受這種鮮少有機會體驗到的快的話，其實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但是，她們今天是要負責打飯菜……學校甚至還制定嚴格的時間限制，要她們在二十至三十分鐘內打完飯菜，即使只是動作稍微生疏一點，都很有可能來不及完成……也因此，實際的打飯菜，可沒那麼悠閒可以讓她們慢慢享受了。

Apple學姊跟面面學姊，在第一次刻意放慢動作示範之後，便也不再耽擱，以她們「正常」的速度，開始幫後面的值生們打飯菜。

由於除了值生之外的我們，都因為雙腳被拷住而無法起身的原因，所以我們的餐盤，也要由值生們負責遞送給學姊盛飯，因此，早先一步盛好自己飯菜的值生們，也必須負責幫我們把餐盤遞到前方，盛滿後再拿回來給我們。

所以，為了避免同學間搞混餐盤，也才會再一開始上課之前，就要我們各自在自己餐盤上寫上名字……

對於其他值生們，所負責的工作，幾乎就是拿着我們的餐盤到前方排隊取餐而已，然而，對於打飯菜的兩位學姊，卻是十分艱辛的工作了……

尤其是，小遠比我們還要，卻要用自己的小連續壓三次，把管內的空氣經由自己的小排出來，而且如果動作慢了或是不確實，導致取上來的食物量沒有達目標話，還得再多補一次……

幸好，Apple學姊畢竟還是頗有打飯菜的經驗了，所以每一次的動作都沒有拖延或瑕疵，也就沒發生一般新手常會碰到的這類狀況，然而，已經習慣打飯菜的她們，此時卻碰到了「老手」才會遇到的狀況……

「嗯嗚……」原本還在努力打着飯菜的Apple學姊，在無數次重複用小壓泵的動作時，忽然發出一聲呻，動作也停頓了下來。

「Apple，妳還可以嗎？抱歉我都忘了妳的狀況……」面面學姊注意到了Apple學姊的異樣，悄聲向她説着。跟Apple當了一年的同學，面面學姊一眼就認出了此刻Apple學姊的嬌，並不單純是因為做這體力活過於疲累所造成的，一年前還沒被過度開發度的小，都常會因為這種打飯菜的刺而數度腿軟，甚至還要兩三個值生輪打飯，才有辦法勝任的工作，如今Apple學姊那被化，還被塑造成層層折迭的小壁，在形同與打飯工具媾的刺下，讓原本很能忍耐高的Apple學姊，也終於忍不住達到瀕臨高的邊緣。

另一方面，擔憂別人的面面學姊，也並沒比Apple學姊輕鬆，因為小乾燥、不大會分泌體潤滑，所以任何侵入小的異物，都會帶給面面學姊不小的痛楚，而這個氣泵更要不停地刮磨壁，少了潤滑，每一次的小壁與氣泵表皮摩擦，都像是的小正在灼燒着般，持續着強烈的痛楚與快，不停侵蝕着面面學姊自己的忍耐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