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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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種事……）不知何時開始，聽着洛教官這甜美的聲音，竟然會讓我們都到寒直豎了。然而，她接着卻説出更讓我們差點忍不住尖叫出聲的發言：“當然，教官一人或許無法顧及每個學生的受，不過沒關係，還有後面的助教們可以幫忙，他們也會給妳們滿滿的‘愛’，以前妳們的學姊，不管原本是有什麼不乖的行為偏差，只要讓助教坐在她旁邊，只要一堂課，就能讓她們乖巧許多，雖然現在的位置是按照妳們的座號排的，不過畢竟我是妳們的‘班主任’，要更換座位還是可以的。如何？小賤奴ZZ，有想要跟哪個助教愛愛嗎？”聽到這，我羞紅着急忙搖頭，內心糟到極點，原本以為這一位教官會對我們很友善，但是卻沒想到她“太過友善”了，而且竟然還是我們的班主任教官，這就像是知道自己宿舍房間的管理舍監是想把我們成巨的變態舍監一樣令人絕望，尤其剛才的期待與好，更是讓我有如天堂墜入地獄一般。

“教官，賤奴知道錯了，不會再犯了……求教官饒恕……賤奴會乖……不會再偷偷自了……”

“好吧，這次就到此為止，時間耽誤太多，該回到我們剛才討論的事情了。當然，如果哪位小賤奴也忍不住想要教官或助教‘愛’妳們，也可以舉手反映，只要別影響上課，要開多久都沒問題喔！”

“……”全班鴉雀無聲，這種要求大概找遍全校也沒人敢主動提出吧……

教官看到沒人反應，微微聳肩，繼續説：“那就繼續了喔，剛剛就有説，要決定妳們的制服裝飾了。不過還是給妳們一個個挑吧！”從剛才我不受控的呻影響班級秩序前，洛教官就在帶領全班討論着“制服造型設計”，雖然一直沒有人願意積極發表意見，不過洛教官不以為意地，繼續延續着剛才的討論，我剛才的狀況本無法專心參與，只得小聲向旁邊的紅請教。

剛才聽到洛教官“愛之教育”方式的紅，臉似乎不大好看，大概也是擔心自己如果犯錯或是功課不佳，被迫要“跟助教愛愛”的可怕後果吧……不過我向她請教時，她倒是很熱心地跟我説明……

我們的制服項圈，雖然從顏上就已經跟其他班級做出區隔，但是為了要更能發揮特及方便顧客辨識及欣賞，往往還會加上一些東西。

而洛教官拿出來的幾個對象，就是要讓我們挑選的，可以吊在項圈上的裝飾品。

第一個，也是最基本的，是我們要替我們自己的制服，用鮮豔的筆，寫上班級與名字，這好像是為了避免制服遺失或被其他同學誤拿之外，戴上寫有“小賤畜ZZ”斗大明顯字樣的項圈，顧客們看到也能馬上叫出我的名字，也不用記誦顏就知道我屬於哪一班級。

第二個，雖然我們止在項圈環上面增添其他可能會遮掩到項圈上面文字的東西，但是相對的，因為我們的制服項圈在前頸的項圈下方，有個小巧的圓環，我們可以在環上面掛上一件飾品，這也是讓我們的制服項圈變得不那麼單調。而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要我們決定要使用哪一種裝飾品。

不過，説是裝飾品，聽完有哪些東西可以掛上去後，如果可以選擇，我寧可什麼都不要……

一個是比乒乓球小一些的金圓形鈴鐺；一個是長度約五十公分的細鐵鏈；還有一個是金屬製成的，手掌大小、像是一個女正面開腿坐姿圖案的掛飾；還有另一個稍微小一點的金屬掛飾，但是那卻是男人器官的形狀……

還有一個奇怪的玻璃水晶，約只有一個指節的大小，乍看之下似乎是這些裝飾裏面最正常的，不過聽教官的描述，那顆水晶會在我們身體發情或是高時發光或閃爍…………我們得各自從這五種裝飾挑出其中一個，掛在我們的項圈上……

從第一排開始，洛教官讓同學們一個一個選擇自己想要的飾品，還一邊提醒我們：“只能選一個喔，如果很喜歡的話，其他裝飾品也一樣可以在販賣部買得到。”不過估計不會有哪個女孩會想用自己體辛苦賺來的點數去買這些東西吧……

我位在第四排，輪到我還有一點時間，我也一邊觀察前面同學的選擇，一邊思考着要挑哪一項裝飾。

包含芊芊在內，多數女孩都是選擇鈴鐺，或許這是跟其他物品相較之下可以接受的選擇。不過當前面多數人都選擇鈴鐺，輪到後排的我們卻遇到個麻煩……鈴鐺被挑完了！

“沒辦法了，鈴鐺已經被選完了，不然就試試別的裝飾品，鈴鐺之後再自行去販賣部購買吧！”到了第三排時，洛教官對着一臉楚楚可憐樣的同學説着。

沒有了鈴鐺這個第一選擇，後面的女孩被迫挑選其次比較好一點的，那個女孩最後挑選了那個據説自己動情、快要高時，會發光閃爍的水晶。

之所以會應我們動情、高這類生理反應，好像是因為會在項圈內側貼上一層薄薄的應貼紙，偵測配戴項圈的人如體温、心跳等變化，再透過片演算得來的，無論它是否真的準，如果是在校外，眾人皆不知內情的狀況下，這還算是可以接受的裝飾品，但是在這所學校，每個助教、舍監，甚至同學們，都知道這水晶發光的話就代表配戴者正處於動情狀態，那可就是最糟糕的選擇了。

果不其然，那個女孩剛佩戴上去，就發現原本清澄的水晶內部，開始散發一點微弱閃爍的黃光，雖然在教室光燈照下並不明顯，但是如果捱得近了還是可以被看到。

我們都是坐在假陽具上，雖然它沒有震動，我們也在避免它對小所造成的刺，但是小被異物入仍然是不爭的事實，多少也會帶來一點快，就算所有同學們彼此都心照不宣，但是當自己脖子上項圈裝飾品發着光，宣告着自己的狀態，仍然是件巨大的羞恥事。

早上就已經被迫在眾人面前被手多次高的我，又想到萬一戴着這飾品，回到宿舍定然會被舍監測試那個功能，一定又會被着達到高，説不定又會昏厥過去了。一想到這，我也下定決心不選擇這個水晶了。

另外，基於同樣的理由，我也不敢選鐵鏈，平時或許可以説服自己那只是個裝飾，但是助教跟舍監們可不這麼認為，説不定會被他們牽着鐵鏈遛着走。一定會的。

幾度衡量下，我最後跟坐我隔壁的紅一樣，都選擇女金屬飾品，雖然手掌大的圖案又沉又顯眼，這選擇也意味着，掛有擺出不雅姿勢的女掛飾的項圈，也不能當成是一般“時髦的裝飾”；即使外表還能穿着正常的衣服，戴上這項圈，就等於是隨時隨刻都把自己的低賤身分昭然若揭了。

（反正……這所學校的每個人……都知道了嘛……不只我的身分……還有我高ZZ的事……）當我終於挑揀了一個女金屬掛墜時，我也試着安自己，卻反而到更加心酸。

那個掛飾其實很大，掛在項圈上覺沉甸甸的，時時提醒着自己項圈及掛飾的存在。

不過，我也注意到，不只是鈴鐺，輪到我的時候，就連女金屬掛飾跟水晶也所剩無幾，而剩下來絕大多數的，都是最乏人氣的男生殖器掛飾，這也意味着，在我後排，全班人數一半左右的同學，都只能選前排女孩不想選的飾品。

雖然在學校沒有公平正義可言，但是我仍有點替後排的同學們擔憂不平，尤其是還位在我後面兩排的小可……才剛這麼想着，教官接着也陸續宣佈了女金屬吊飾跟水晶也都沒有了，最後剩下來的，就只有幾乎沒人挑選的鐵鏈跟男生殖器造型的吊飾而已。

然後，等到鐵鏈也沒了，剩下後面的女孩們也沒得挑選，只能無懸念地被迫戴着掛有男生殖器模樣掛飾制服項圈，過着屈辱羞恥的生活了。

除了“制服”以外，我們的“餐具”也要寫名字，在像是給寵物狗用的碗盆側邊，寫上了“小賤畜ZZ”，宣告了我是這碗盆的使用者；班上大多數同學也都一樣有屬於自己的用餐碗盆，但是仍然有幾位同學，大概還沒有去販賣部購買吧？所以別説是碗盆了，就連書包都還沒有，對於這些同學們，學校似乎也有準備一些舊的、公用的碗盆，可供這些同學們“租用”

…

…

“這些餐盤，每週都是五點，所以只要每週被使用個一次，就足以租借到畢業了喔！”洛教官一邊説着，一邊拿着幾個看上去不知道被多少個女奴學生使用過，帶着一股奇怪異臭味的髒舊碗盆，遞給那些還沒有碗盆的同學們。

（明明只要兩倍的點數，就可以買到全新的，就連我這個比較好一點的，也只是20點而已……）我內心暗自想着，也受到學校對於我們點數的壓榨剝奪，竟是如此過分。

而看到這一幕，也讓我突然對自己有個全新的碗盆，有了一絲欣喜、惜福，原本讓我到恥辱、鄙夷的用餐器皿，似乎也變得寶貴一些。

不過，當我們要將自己即將使用的碗盆收回書包內時，卻被教官制止了。

“各位小賤奴們注意喔，餐盤平時是不能收進去書包的，否則髒了書包跟裏面的課本、文具，那不就糟糕了嗎？所以，小賤奴們的餐盤，會有另外一個‘放置’的地方，以後妳們用餐結束後也直接把餐盤放那兒就行了。”（這樣啊……難怪會要我們寫下自己的名字……）聽到洛教官的説明，我本以為是有個集中放置我們餐盤的地方，而為了區別是誰的餐盤，才有需要寫上我們自己的名字……

不過，當兩位輔導長，面面學姊與Apple學姊，開始着手將我們每個同學的餐盤，移到那個放置地方時，我們都張口結舌呆愣住了。

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共同放置、收納的地方，我們的餐盤實際上還在我們自己的座位，只不過從桌子上，移到了座椅底下……更確的説法是……我們股間正下方……

等我們回過神來，才想通了學校這種歹毒的設計……放在股間下方的碗盆，盛裝着的將不只有我們的食物，我們被固定在位置上，聽課、學習這段期間，不管是因為羞恥或小內假陽具的刺下，所分泌、滴落下來的、汗水，甚至是失的，也都同樣會落到碗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