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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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啦，現在別提這個了，我們還有晨洗的問題要解決呢！”氣消了的，反倒有點彆扭地説着，率先帶着自己的盥洗用具走出房門。

看着態度趨於和緩，我心中舒了口氣，幸好沒有演變成宿舍革命，否則不僅我跟很可能就此鬧翻惡，使我們這段室友的子格外艱難之外，連帶也會使我在這學校的生活更不好過……

“莉莉，妳別在意剛剛説的那些話，她的個就是如此，有時過於直率不會顧慮對方的受，但是她本人並沒有惡意的。”芊芊幫緩頰，但是我也清楚這脾氣，所以即便芊芊沒有替她解釋，我也並沒有為此心有不悦。

相較之下，還有一個我更在意的，是我股上的文字紋身，待會要被公開處罰的內容。

剛剛在舍監室，因為我的關係，害得芊芊得在其他舍監及在場的不同寢室的女孩面前，羞恥地念着我所犯的行，然而，該如何被懲處，我卻仍然不知道，更正確來説，夢夢學姊會因為我這樣的行為被如何連坐罰……

我們在幼奴時期，最常被懲罰的，都是跟小便有關，例如小頭第一天就因為這樣被公開處罰過一次，而後來也會有因為在課堂上或宿舍內失而被懲處的案例，不過雖然這幾周我們失次數不少，但是前面有“布”擋着看不出來，而且如果是在寢室內憋不住，學姊也有規劃一區讓我們方便，並且會幫我們掩飾過去，就算真的因為在課堂上失，多也是當場被逮個正着才會列入公開處罰，否則基於“無法斷定是哪位幼奴的小便”，也只會從單一人的公開處罰變成全體幼奴共同承受的班級處罰比較多，而且我發現比起叫一個人到台上懲罰給眾人看，課堂上的助教們更喜歡自己私下處罰所有幼奴，因此，我們雖然因為種種原因被叫上教室講台前打股等等的處罰並不罕見，但是會上到公開處罰，還是像那種直接在助教或舍監面前失，又沒辦法用制服裙遮掩或是在被發現前擦拭才會被判公開處罰，當然，比起沒在時限內使用完廁所，這樣的公開處罰會稍微重一些，但對幼奴來説只是股多挨幾下打，反而是直屬學姊的連坐罰更為嚴重。

這次，我算是史無前例地犯下“私下自”這種被記載入校規與女奴守則中的罰則內容，想起夢夢學姊已經因為晴晴的“欺騙”行為，被狠狠制裁過一次了，我很擔心我會像晴晴一樣，讓學姊受到另一次很冤枉的“制裁”

…

…

現在寢室只剩我跟芊芊兩人，雖然對芊芊不好意思，但是總比回來時才提出這要求讓芊芊更尷尬還要好，況且，我對學姊的擔憂與愧疚，恐怕也讓我無法再忍到晨洗之後才被告知了。

“芊芊，我能問妳……我的公開處罰……嗚……”我想了一下，要對方直接告訴我自己要怎麼被處罰，還是頗尷尬……“夢夢學姊……我的直屬學姊……要受到什麼連坐罰嗎？”看到芊芊聽了我的請求後面難的表情，我又説道，“拜託了。”

“嗯唔……”芊芊猶豫幾秒鐘後，終於拗不過我這種要求，説：“好吧……不過咱剛才其實沒看清楚，可能要……”我明白芊芊的意思，趕忙轉過身去背對着她，撅起股讓她看清楚上面的文字説明。

“唔……”幾秒鐘後，芊芊才抬起頭來，臉上現出疑惑的表情。

“怎麼樣？”我顧不得羞恥地急忙問道。

“沒有，沒有夢夢學姊連坐罰的內容。”芊芊説道，“似乎只有對莉莉妳個人的處罰而已……”

“這樣啊…太好了……”聽到學姊不用被罰，我不鬆了一口氣，看來我們結束幼奴身分，學姊也不用受我們牽連拖累了，這樣即使我要被打到股開花，也甘之如飴了。

“不過莉莉妳的處罰……跟以前不一樣……”芊芊又説，“是‘公眾手高’五次……”

“公眾手……嗎？”我雖然尚未完全明白這是什麼處罰，但是聽這名字也大概可以判斷，是要我當着大家的面表演手吧……

（嗚……升上小賤奴，處罰也已經不是被打股這麼簡單了……公眾手…私底下不准我們觸碰身體，被處罰卻要我們在全校面前做這種羞死人的事……還要五次高……這樣我會做到昏過去的……）可能是看到我愁眉苦臉的樣子，芊芊忽然安我道：“莉莉，別太擔心上台的事了，至少有咱的學姊可以陪妳一起的。”

“芊芊的學姊……！？安安學姊嗎？”我聽到這消息，驚訝地一時忘卻了剛才的憂愁，“她不是特優生嗎？怎麼也要接受公開處罰？”

“不是啦，不是處罰，是要被獎勵……”芊芊解釋道，“咱的學姊剛完成了個學習成就，她的主人決定藉着今天朝會後的公開處罰時間獎賞她，所以她應該也會陪妳一起上台。”

“唔……不過怎麼會在公開處罰的時候……”

“咱聽學姊説，那個時段其實正確來説，是‘公開獎懲時間’，不僅處罰，如果有要接受獎勵公開表揚的，也是會這樣被叫上台去”

“那……她要被獎賞什麼？”

“嗯唔……咱也是昨晚跟學姊去買東西，聽其他學姊提到，才知道獎賞的事情，但是其他學姊怎麼問，學姊她就怎麼樣都不肯説，所以……”

“嗯……”我有點漫不經心地響應着，我也不是特別想打聽已經有主的優等生安安學姊，能得到怎麼樣的獎勵，就算知道心情恐怕也只會更差。雖然我知道芊芊很努力試圖安我，但不管怎樣，“被獎賞”跟“被處罰”，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好啦，該去晨洗了，別讓都洗完了還等咱們呢。”芊芊説完，又開玩笑似地補充道，“而且咱還得幫妳清洗呢。”

“咿嗚……”聽到這句，我才想起自己晨洗是全身連碰都不準碰，到時務必得勞煩芊芊跟，不過當我不好意思地望向芊芊，她卻像是並不以為意。

“芊芊，對不起……”我誠懇地為自己給芊芊跟造成晨洗上的麻煩一事道歉，但是芊芊也只是聳了聳肩，説：“沒什麼，打從咱們成為室友，咱就知道隨時會有這情況，搞不好明天就換咱要拜託妳跟幫忙了。”

“唔……”確實如芊芊所言，“身體觸碰權”要給或不給，本來就是舍監一手掌握的生殺大權，就算我們都盡力表現得完美無缺，舍監還是可以憑一時喜怒剝奪我們身上某些部位的觸碰權力，甚至這樣還比較合理……

（不過……）不只是我，就連芊芊跟也是被止碰觸部，而且不只是自己，就連其他女奴也不能碰觸的話，那不但彼此無法幫對方清洗部，也不能找隔壁寢室的同學幫忙，這樣的話，我們該怎麼清潔？（難道真有什麼工具可以輔佐我們不碰到部下完成清潔？）這問題的答案，直到我們一走進我們這區的浴室時，就已經一目瞭然了…………第五宿舍跟幼奴宿舍的佈置，除了房間大小跟擺設之外，另一個最大的差異，就是浴室的部分了。

幼奴宿舍的浴室都是設置在一樓，一連好幾間大間浴室，來容納我們三百位幼奴每天早上共同的晨洗，所以常常我們在浴室給夢夢學姊清潔身體的同一時間內，也可以看到其他直屬的同學們，甚至學姊有時還會一邊幫我們晨洗、一邊還跟其他學姊們聊天，讓我們兩邊幼奴又是尷尬又忍不住想聽她們聊常。

第五宿舍的浴室並不是集中在一樓，而是分散各區……我們休息用的寢室都集中一側，而另一側，就是我們這一區四間寢室共享的小間浴室與化妝間，所以我們不用帶着盥洗用具走到樓下，也不用擔心跟一堆寢室搶浴室使用，雖然這間浴室比起幼奴宿舍小了許多，但也只需要容納我們四寢十二位女奴，晨洗過程也只有我們住在同一區的同學會看到，對於幾乎沒什麼隱私的生活質量，這小小的差異，已經是第五宿舍樂勝幼奴宿舍的一大優點了。

另一方面，雖然我們以前幼奴時有一小時的晨洗時間，但是那是得依靠學姊一人幫我們五個幼奴做個簡便的清潔，而現在是包含晨洗、化妝、穿着打扮等等，要在大約一個小時之內集合完畢準備出門，時間上或許比較急迫，但是因為我們可以自己觸碰身體，不用全仰仗學姊一人手忙腳亂，所以也可以節省許多時間，不過另一方面，我們因為有充裕的時間清洗自己身體的每個部位，也就必須比之前幼奴時期清洗得更為乾淨，如果像昨天清潔後的檢查一樣沒有通過的話，受苦受屈辱的只有自己而已。

不過，即使是晨洗前的請求身體觸碰權，或是晨洗後的請求檢查是否有洗乾淨，我們的晨洗過程中至少不會有舍監在場干擾，也讓我們的晨洗過程雖然尷尬羞恥，至少只有我們一眾女奴在場……

到昨天為止都是如此……

當我跟芊芊推開浴室的門走進浴室，最先看到的，站在浴室正中間的，就是剛才下樓請求身體觸碰權時沒有見到的管理舍監，此刻的他也跟其他女奴一樣赤着上身，下面也只穿着一件單薄的，介於內褲跟泳褲之間的三角褲，褲襠隱約能見到它所包圍着的物品的輪廓，此刻似乎也正蠢蠢動着。

包含在內的，301至304寢的女奴們，各自在牆邊忙着晨洗，而那位管理舍監就像是軍官一般，環顧、審視着每個女奴的晨洗狀況……

“妳們兩個賤奴，拖這麼久才進來，是躲在哪裏恩愛了？”那位管理舍監看到我跟芊芊時怒斥着，但是他的眼神與其説是充滿怒火，倒不如説是充滿慾地緊盯着我們的體。

“嗚……”聽着舍監這樣的羞辱，受到其他女孩們被引起注意而朝我們望來的目光，我跟芊芊都羞恥地低下頭，我們心裏清楚，就算反駁也不會給自己帶來更好的下場，只得硬壓着頭皮，朝的方向跑去。

管理舍監似乎也沒有打算繼續搭理我們，而是繼續巡視着所有十來位女奴的晨洗情形，但是不知是否有意無意地，像是要叮囑我們地，大聲説道：“記住啊，只能碰觸被允許碰觸的部位，如果敢踰矩亂摸，到時讓妳們想摸都摸不着了。”（嗚……）舍監這樣的叮囑，也提醒了我，雖然我跟芊芊一起加入了晨洗行列，但是芊芊已經打開她買來的盥洗用具包，準備沖水淋浴，而我也是可以完成這些動作，但除此之外，我其他事情幾乎都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