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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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們不餓……”晴晴搶先説着,事實上我們從進到學校以來,靠着學姊那微薄的汁量,要餵飽我們五個剛滿成年的女孩,本就不可能,所以我們幾乎每天都沒有填飽肚子過,但是我們更不想為了那一點本喝不飽的汁,讓學姊更加受苦外,更讓我們受到助教們的恥笑羞辱。
“不餓啊?真是可惜呢!這麼好喝的汁,之後也沒什麼機會喝到了喲!”那位助教竟沒有強迫我們非喝不可,反而以一種替我們到婉惜的口氣説着,就放過了我們。這讓我跟晴晴都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但下一秒他卻自己把頭埋進夢夢學姐的左邊房前,張口就着學姊那早已飽受摧殘的頭。
“咿呀啊啊──”那個助教並不像我們會擔心疼學姊,而是辣手摧花地使足了力道,甚至為了更快品嚐到汁,還直接用牙齒磨着學姊的頭,學姊宛如觸電般弓起身子,在隨後助教一陣一陣咕嚕咕嚕的嚥聲下,從學姊的頭泌出的汁,已確實一點一點地進到了助教的腹中。
看到這畫面,我們才明白,助教是因為自己也想喝,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我們。而原本打着“不想讓學姊受苦”理由拒絕的我們,看到學姊被這樣更加無情地對待,也讓我們彷佛變成為了自己不想受辱反而害慘學姊的幫兇……
“那麼,想上廁所嗎?妳們的鑑定剛結束,應該沒有機會小便吧?要不要我們破例恩准妳們上一次廁所呢?”又有助教故意誘導地詢問我們。其實説是讓我們上廁所,在昨天之前的我們或許還會天真的以為那是助教們的好意,但在今天下午的上廁所實作考試,也讓我們清楚知道這一殘酷的事實:助教們口中的廁所,指的是夢夢學姊的嘴巴……
“不用了,剛才鑑定……嗚……”原本,如果我們錯過了晚上的如廁時間,要我們憋一整晚是不可能的,已經沒有布可用的我們,甚至還得被迫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小便,那一區域是我們房間裏的“廁所”,幾乎每位姊妹們都憋不住在那使用過,就算覺得骯髒不衞生甚至羞恥,但也比隨地便溺要好上許多了。
現在,這麼多助教在場,我們如果想小便,大概他們也不會讓我們有機會在那角落地板上解便,非得要我們直接入學姐的口中,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憋到隔天早上,如果被迫在肚子滿漲意的情況下上牀睡覺,萬一牀了,也只會造成學姊以及共睡同一張牀鋪的姊妹們更多的困擾與尷尬而已。
幸好,在剛才鑑定時,其中還有一項是要鑑定我們的“味”,我們也在那個時候把膀胱排空了。這大概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只不過當我想要以這理由拒絕時,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的噁心又讓我再次忍不住乾嘔連連。
“哼!真是礙事。”助教也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知道要我們在學姊的嘴裏無望,也沒有再強我們擠出膀胱在這一兩個小時內再次產生的,而是直接把我們趕開。
於是,連我們自己都幾乎無法置信地,除了吻安之外幾乎沒有受到什麼更多羞辱的我們,就成功通過了這一關,獲准進到內隔間就寢了。
而做為補償,夢夢學姊當然也就繼續要受到他們的凌辱與糟蹋,甚至在我們正要踏入內隔間之前,一名助教還故意用我們都能清楚聽見的音量,提議要夢夢學姐最近新學的“靈蛇鑽”,侍奉着在場所有助教們一輪。
我跟晴晴早在兩週前,就成為學姊“靈蛇鑽”的作業練習對象,知道那是一門要用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對方門內的,既屈辱又噁心的技能。不只是負責用舌頭奉仕的人,就連接受這樣被舌頭那骯髒地方的我們都快要不能承受了,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喜歡這種事情,為什麼會去發明這麼樣個變態又噁心的東西。
我們並不想看學姊將舌頭伸進那些男人們的股內,是怎麼樣的畫面,也不想去看學姊的舌技在這兩週內進步了多少,趕在助教們催促開始之前,就躲進了內隔間,直接趴卧在那悉而温暖的牀鋪。然後,我與晴晴又開始不約而同地哭泣起來。
就今天一天,我們已經不知道哭過幾次、崩潰過多少次了。不過這次跟之前為自己的屈辱而哭泣不同,更為難過、也更為絕望。
下午的考試,我們雖然被迫在主考官面前進行着各種羞辱的行為或表演,但那畢竟只是被觀看着,助教們就算一臉瞇瞇的,卻並未真正伸出狼爪,只是因為忍受不住那種羞辱,在跑關時哭了幾次。
晚上的鑑定,我們如同砧上魚任人宰割,經歷不同的鑑定師種種鑑定,不被當人看的屈辱,也讓我們崩潰嚎啕大哭好幾次,尤其是刻意安排在第五關,最後的用途鑑定,更是近乎摧毀了我們崩潰的底線,不被當人看的憋屈,以及最好的閨在身旁被糟蹋卻無法幫上什麼忙的無力,讓我鑑定結束後彷佛像是被乾空氣似的快要無法呼。
不過,之前的一切,還沒有此時所受到的無窮盡般的絕望來得強烈。在結束了一天的羞辱後,終於能夠回到宿舍,幾乎把僅剩的最後一點堅強,都寄託在學姊上,希望她做為我們神上之依託,能為我們的心靈帶來片刻的寧靜,希望至少在幼奴階段結束之前,至少在這最後一晚,能讓我們與學姊在最後的“寢室談心”時刻,能把握住最後這段相聚在一起、只有我們姊妹之間的“幸福”。
哪知道,進到了宿舍後,發現這微薄的期許全落了空,換得的卻是無窮的絕望。
雖然我們進宿舍後,沒有被助教們刁難,頂多進行着我們幼奴時就不停在做着的一些事情,腳底清潔、吻地板請安,就連助教要我們喝或小便,都非強制地放過我們。但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而在我們眼前學姊那悽慘可憐的模樣,才是我們未來的正常樣子。平常在我們眼前雖然偶爾會顯疲態,但大多時候都是神奕奕,打扮光麗的學姊,上次在我們面前這麼狼狽,就在昨天午課上被無數個助教示範使用時,虛到站也站不穩、原本晶瑩的雙眼也罕見地變得茫無神,我本來以為學姊那天是為了我們才被過度糟蹋成這副模樣,結果才隔一天,她又在我們眼前被數個助教蹂躪至此。這也讓我們認清了現實,學姊那模樣,會成為我們以後的“常態”。
況且,我們前一秒還在抗拒着的所有凌辱,下一秒卻都發生在夢夢學姊身上,而且還要更加劇烈……
我們光是腳底沾到男人們污濁的,就噁心到頭皮發麻,學姊卻是被淋滿全身各處;我們冒着被助教發現的風險避開不去舐的殘餘,學姊卻要把男人的寶貝含入嘴裏套到直接被在裏面為止;我們看到助教伸過來的腳都會反地躲避不願親吻下去,學姊卻得順服地將每腳趾全方位親吻拭還過一遍;我們不願當着助教們的面屈辱地去學姊的汁,學姊卻不知得用那對房餵哺多少位男人,而且個個都還無情地摧殘學姊那嬌到我們輕輕碰觸都會像觸電般不一震的頭…
看着被這樣摧殘至今的學姊,讓我們不再懷疑她為什麼會有那麼混濁無主的眼神,甚至意識到她其實需要多努力,才能在我們面前維持開朗、聰慧、可靠,又有一點調皮的形象。
(未來的我們,也會變成這樣嗎?)這種想法不停地衝擊着我內心脆弱之處,我無法想象、更不願面對自己的眼神變得像夢夢學姐剛才那樣,這之間是要歷經多少苦難摧殘?這之後還有多長的絕望子要過?一想到這,在幼奴期間時常會突然想起又強迫自己漸漸淡忘的,對未來的絕望,再次油然而生。
這一次,卻沒有學姊來安我們了……今後,我們離這學園生活最“歡樂”的幼奴階段後,也沒有人會來安我們了……
從現在起,我們除了互相擁抱哭泣外,就真的無能為力了…………不知哭了多久,我們也終於哭累了。今天從考試到評鑑,在外奔波一天,承受多次的凌辱及高的身體,實際上也早已疲憊到彷佛一閉上眼睛就會陷入昏睡。
然而,我們躺在牀上聽着那悉的搖籃曲同時,學姊本人卻還在隔壁房間被眾多男人們凌辱,偶爾傳來的男人們的嘲笑及學姊不清楚的呻聲雜一塊,讓我們摀住耳朵仍覺得那聲音就在耳旁不停繚繞,而擔心助教們隨時會闖進房間對我們不利,更讓我們懷着不安的心輾轉難眠。
況且,除了我跟晴晴以外,另外三位姊妹們也還沒回來,這也是我們所擔心的。
不知道其他人受過那一番羞辱後,會不會也像我們一樣崩潰大哭,尤其是小芬,明明最怕與生人接觸,卻要被這樣經過一輪又一輪的鑑定…從第一關鑑定之前就跟她分開,不知道鑑定後的她會不會像昨晚被迫目擊學姊遭凌辱時那樣失了神,不知道就這情況下回來後看到學姊再次受辱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們唯一所能盼望的,是隔壁那些男人們對學姊的凌辱能儘快結東,今天的一切惡夢能趕快過去……不過,今天的結束,也將意味着更恐怖的明天即將開始……
事實上,在我們進房間後沒多久,那些助教們就在學姊的靈蛇鑽奉仕結東後,心靈與慾均得到最大的滿足後,就在恥笑與羞辱學姊的説笑聲中離去,這讓在內隔間聽着外面動靜的我們都稍微鬆了一口氣,期許着待會學姊休息片刻後,至少可以進來跟我們道聲晚安……
不過,當我們還懷着這微薄的期望,等待學姊從剛才被過度摧殘的狀態恢復之前,就從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着是一個陌生男人像是在我們房間外興奮的叫喊聲:“這裏、這裏!這邊空着沒人用呢!”隨後又是一連串的腳步聲,就算沒有看到,光是聽那些登門踏户的腳步聲,也能推估進來的這一批人數至少有三人以上,他們一邊説着言穢語,一邊走進了房間,還沒休息夠的夢夢學姊,又得來新一輪的被人使用與蹂躪。
夢夢學姐這一整晚至今,就是這樣度過的。那些助教們並沒有長達數小時的持久戰力,但在人數上比女奴們多上數十倍,導致他們能夠以車輪戰的方式輪上陣,而學姊們每結束一輪的侵犯後,幾乎得不到休息,就得繼續被新來的生力軍攻佔。幾乎看不到盡頭的漫長黑夜,不知何時會被壞的身體,近乎絕望的慾生活,才是這所學園內所有女奴們的常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