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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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不管是外褲還是內褲,身為低賤的女奴,僅能以齒替主人或是賓客下來,而被止用手的。只是由於買主與賓客們多是有社經地位的大人物,就連身上穿着的也都是高檔昂貴的西裝褲,不但繫上皮帶後難以用口齒卸下,被女奴的口水髒,或是咬出齒痕瑕疵的狀況也屢見不鮮,所以之後才改為,外面穿的褲子基本上還是用雙手,除非主人特別代才以口齒效勞,而藏在裏面,咬壞也不用擔心會害主人丟臉的內褲,絕大多數還是用嘴巴,這也是為了鍛鍊女奴的舌技而不會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這樣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
因此,身為特殊班級的優等生學姊們,對於用舌頭褪去男人內褲這種事情,不僅駕輕就,甚至還不輸給用手的速度。夢夢學姊只是因為被我們這些學妹們目睹着自己的行為,還是難以承受這種羞恥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們眼中,她仍是迅速地就下了助教的內褲,而直到原本導致這件內褲鼓脹、難以一次下的罪魁禍首,從了半截的內褲上緣彈了出來,之後的把內褲褪至腳踝的,更是馬上就順利地完成了。
而我們,隔了五週後,再次看到真實的男人的,幾乎我們五個女孩,都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呼。
跟之前奪走我初夜的相比,這個助教不愧是有練過身材的,不但外型壯碩,他底下的驕傲也比較長、比較,甚至還只是半起的狀態,就已經到了讓人看了會到驚恐的程度。然而,這對於學姊及我們來説,完全不是什麼好消息,相對的,因為失去了內褲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經遮不住的氣味,此時完全釋放,光是跪坐在幾步之遙的我們遠遠聞到,都已經開始要乾嘔了。而在我們幾乎要撐不住的對比之下,學姊不但強忍住那種噁心,還湊將上去,開始用自己的嘴巴,親吻着龜頭正中央,連接道口,負責排及出口的馬眼處。
“妳們這些幼奴通通仔細看好、給我記住,這個就叫‘吻龍’,是賤奴向主人吻安的最高程度。妳們的學姊,也是因為進入到特殊班級,才享有這資格,這可不是每個賤奴都有的尊榮哦!”看着學姊用自己那原本是人的雙,如今卻做着連女都不見得願意的行為,不停親吻着助教的陽具各處,從馬眼、龜頭鈴口四周、包皮,甚至連包皮內佈滿髒垢的地方也不停地親吻着。她的表情雖因為羞恥而稍微皺眉,但是整體而言竟像是順從過了頭,甚至對自己這種行為是有一點滿足、享受,甚至到幸福的表情。
當時還只是幼奴的我們,腦海裏面還沒有所謂的“崇拜”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名詞,只知道學姊此刻的模樣,她正做的事情,實在已經讓我們看不下去了…
“把頭轉過來!”助教突然暴怒大聲喝罵,我們幾乎都被嚇了一跳,夢夢學姊也是一陣抖顫,才像是從剛才親熱到忘我的親吻中拉了回來,回過頭一看,才發現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轉過頭去不忍目睹,雙眼早已盈滿淚水,撲簌墜落。
“小芬…”夢夢學姊終於出聲喚了小芬一聲,她仍不肯轉回來,一旁的小頭試圖安哄她,結果説着説着自己卻也受不了而哭了出來,緊接着,我們其他女孩,也終於按捺不住而個個都哭成一團…
“真是傷腦筋,看來妳示範得太差啊…”助教悠悠地對着夢夢學姊説着,我們幾個還在痛哭涕的女孩們聽了之後卻一陣震撼,當我們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説着“賤奴夢夢知錯,請助教狠狠懲罰賤奴的失職吧!”時,更是驚嚇得連啜泣的哭聲都頓止了。
只是,學姊要受到懲罰,已經是鐵打的事實。助教竟索左右扭動着只,讓自己立的跟着左右搖擺。學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懲罰是什麼,竟自己湊上臉去,任由左右擺動的,擊打着她粉的雙頰。
這種獨特的“甩耳光”方式,幾乎沒有半點疼痛,但是這種羞辱意味,比起被打巴掌還要強上數千倍。
助教一直來回不停地搧着擊打着學姊的臉頰,學姊始終低着頭,不發一語也不閃躲,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受罰般的表情,卻連請求原諒或停手的資格都沒有。直到確定我們都能夠不哭、不鬧,甚至到能夠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難過,直睜睜地瞧了一會後,助教才停下來。而我們雖然沒有被直接點明,但心中也都已經完全明白,如果真的為了學姊好,就必須要如何做才對…
待會不管過程還多麼令人煎熬,我們也必須努力讓自己目睹這一切的經過…
這種毀滅我們僅剩的這一點純潔之心,要我們從幼奴成長為成的奴,所用的方法,遠比過往的一切還要殘忍。就連要直接侵犯我們,我們也覺得自己的貞早已毀滅,再怎麼被玷污也不算什麼,然而,助教卻是要學姊為我們示範,我們未來的樣子。這些就算以生命威脅,也不願意就範的羞辱行為,竟要讓我們最敬重的學姊在我們面前馴服地表演示範。
而我們所需要做的,看似簡單,其實卻是極為困難的,就算心中不從,卻又不能因為自己不忍目睹而害到學姊受罰。而另一方面,對於認真示範的學姊,如果我們沒有用心學,也是使學姊這一番的辛勞與受辱被費掉…
接下來,助教的已經完全起而又上一圈,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示範被助教入的時刻也終於到了。她深呼一口氣,提起勇氣轉過身子背對着助教,將上半身趴伏在地板上,高翹的股更往後提,使原本應該微朝下方的小,變成若隱若現地呈現在助教眼前,小裏已經濕漉漉的一片,隨時做好受到侵犯的準備。
“賤奴夢夢發癢的騷,已經渴望受到侵犯多時,請問助教的大雞巴,今天想先如何使用賤奴夢夢的騷?”夢夢學姊以那種股間向人的姿態,伸出雙手掰開自己的兩邊陰,一字一句地如此説着。此時,已經有其他學姊們,早已開始示範被助教侵犯,而下意識地發出呻聲。但是夢夢學姊所説的,極端把自己當成一個物品多過於人的自白話,仍清楚地傳進我們耳中。
“就這副姿態吧!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是怎麼樣連狗都不如的!”助教惡意説着。由於學姊跪地伏身,如同犬隻的姿勢,全身最高的股,充其量也還不到助教的位置,也因此助教自己也需要放低身子,才能讓抵到學姊的小口。
只要稍一往前推送,那骯髒、惡臭的,就要進入學姊的體內了…
“把頭抬起來,面對自己的學妹們,有誰像妳這樣低着頭示範的嗎?還有妳們這一些幼奴們,好好學!如果還敢轉過臉去不想看,妳們的學姊就別想停止示範,為妳們一直‘示範’到明天早上為止!懂嗎?”助教這麼一説,及時壓過我們又快要剋制不住想轉頭的慾望,學姊也將臉抬了起來,那鮮見的淚表情,卻仍對着我們勉強擠出一絲温柔、撫的微笑。
但是隨後,我們還把目光焦點放在學姊的臉上,只覺學姊身後似乎有微微的動靜,學姊臉上的微笑表情也突然僵住,緊接着轉為扭曲。然後在學姊終於忍不住的一聲呻下,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變了樣,而學姊的股,也已經跟助教的身體連接在一起。
(還是…發生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侵犯了……)當意識到這殘酷的事實發生時,我已經不確定是不是想着這樣子的心情,也不確定自己到底還有沒有、還能不能思考,只覺得當我們看到學姊的表情崩壞的那一刻,自己心裏面的某個東西也崩塌了,就連整個口,也像是氣體被空似的,一股痛苦的悶,彷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徹底消失了。
而把我從這種飄渺失魂的情緒中喚回的,竟還是助教越來越烈時只撞擊着學姊的股而發出的“啪啪”聲,加上學姊被助教的動作而發出的漸漸響亮的陣陣呻聲。
學姊就這樣在我們眼前表演起活宮,示範着“被使用”的模樣。雙膝跪地、雙手也伏地,身後挨着助教的頂撞,受到撞擊而前後搖晃的身體,也讓她的房前後甩動,她就像是個物品,一個玩具,像是一隻玩具木馬似的,在助教只的送下,她的身體也跟着一前一後地搖晃,取代木馬搖晃嘰嘎聲響的,正是她口中所發出來的呻聲。
學姊的臉始終望着我們,明明恥態全寫在臉上,卻仍無法違抗助教剛才的命令而轉移視線,所以在自己被姦、使用的同時,已經被改造的像是愛娃娃體質的身體不停發出劇烈的刺的同時,學姊仍努力地讓她的神智保持清醒,看着我們的雙眼漸漸出血絲,也要勉強讓自己別在我們面前翻了白眼,但是她被助教加快速度地,以及快得不到釋放下不停的累積,使她的嘴巴幾乎合不起來地不停發出已猶如娼婦叫牀般的劇烈呻,她也要漸漸失去了控制自己表情的能力。
這種表情跟之前示範手時很像,都是在過度的羞辱與刺下,近乎崩壞的神情,無法與原本青可愛的臉蛋聯想在一起的蕩呻,雖然似乎與上次被迫長時間示範手類似,但是所帶給我們的震撼卻是完全不同。手只是我們單方面的一個個人“表演節目”,但現在學姊所作的示範,卻是被一個男人侵犯,被一髒臭的,在自己的體內攪、污染,這種屈辱,對於每一個女生來説,都是最可怕的惡夢…
我們這些女孩,都已經不是處女了,嚴格説來也稱不上是純潔。但是不少女孩卻也才那麼一次,對於這種事情仍會強烈抗拒排斥,所以我們在寢室內,可以聊着各種超乎以前清純無暇的我們所能容忍的話題,卻也不曾有過哪個姊妹提及我們被破處那一夜所發生的事情,那一塊甚至在我們的回憶中是被刻意抹去,連承認這種事的發生都不敢。
而今,卻讓我們這樣看着學姊受辱,宛如又把我們拉回到當時那一夜,大家不願面對的已發生事實。甚至更加悲慘的是,初夜那晚我們雖然也是在沒有選擇與退路下被奪去貞,唯一還能保有一點羞恥的是這還是在各自的房間內,還能説服自己不會有其他人瞧見。像學姊們現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在我們面前表演活宮,似乎也已經向我們暗示着,這種最私密最不願向人提及的事情,我們不但沒有選擇逃避的可能,甚至連想要躲起來私下進行這種羞恥行為,都是奢求。
這樣羞人之事,足以讓所有女孩都屈辱到甘願一死了之的極為恥辱的事情,對我們來説,竟是我們未來生活的一個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