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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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十分鐘考試結束。那邊的,不要東張西望。”明亮的教室裏,戴着厚厚眼鏡的中年女教師用略顯暴躁的語氣説道,手中批改作業的紅水筆用力敲了敲台子。坐在靠後位置的一個男生縮了縮腦袋,繼續對着面前只塗了一半的考卷發呆起來。
又是普通的一天,普通的一次高二學生的隨堂考試。要説哪裏可能不那麼普通的話,大概就是一臉不耐煩地邊寫卷子邊替旁邊站着的男人手的円香了。
用多少帶點脅迫意味的手段讓這個毒舌少女立誓成為自己的飛機杯之後,每天跑到円香的班級騷擾對方就成了製作人的樂趣之一。在班級裏的其他被催眠的人眼中,這些行為只是常和必須遵守的校規中的一部分,並不會覺得值得關注與留意。不過對於円香來説,這種惡劣的騷擾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從早上登校到晚上放學,從平常學習生活的教室到體育課用到的泳池。無論少女是獨自一人在天台吃午飯,還是在和識的同學談學校事宜,男人總是不識情趣地跑過來直接上手使用她這個飛機杯。
繫着繩子的項圈,還有一直保持着的體,這兩個特徵在學校裏就象徵着【校長先生的專用飛機杯】。隨意靠近的話,女學生倒還沒什麼,男學生要是一個沒忍住在近距離對円香的身體產生了生理反應,立馬就會被認定為【擅動校長先生的東西】而慘遭開除。於是乎,男人舉動的直接後果就是,本來際圈就不怎麼廣的円香在這種境況下變得更讓人敬而遠之了。
“不要亂動我的考卷,還有不要我的頭髮,多動症的主人。”
“我的飛機杯我想怎麼都無所謂吧,嗯?”
“嘖。”男人故意地用膨脹的龜頭戳了下少女的腮幫,換來了一記厭煩的瞪視。換作小糸的話,此時應該已經温順地開始用舌頭服侍他了吧——但円香只是無視地側開了頭,擼動他的左手加重了些許力道。
“真不配合啊。”
“我是你的飛機杯,不是你的奴隸。想要更多服務的話請自己動手,而不是像一個三歲的孩子一樣對着我又哭又——”突然伸進她嘴裏的手指把円香接下去的話語堵了回去。
“味道怎麼樣?是不是鹹鹹的有股騷味?”男人笑眯眯地攪動着她的小舌頭,迫少女品嚐着他的手指,“剛剛一直在擺你的小來着。聽説人們對自己身上的味道具備更大的耐和接受度,円香你會覺得自己下面很香嗎?”送了他一個白眼,少女右手的水筆向下挪了一個格子,開始自顧自地做起試卷最後一大題。
即使身份產生了變化,名為樋口円香的女孩那彆扭的格和對他毒舌的習慣也沒有發生太大改變。最大的變化,大約就是對他的稱呼從‘Mr.變態’、‘Mr.慾野獸’變成了諸如‘腦子裏只有女人體的單細胞主人’之類的。...怎麼覺得更加惡劣了。錯覺吧。把手指從円香的嘴裏了出來,男人一邊想着些有的沒的,一邊嗦起了手指。遺憾的是,少女下面那股發情後的騷味已經全留在了她的口中,這讓他到有些索然無味。
“...那道題選C。”
“這個是簡答題,白痴主人。能拜託你安靜哪怕一分鐘嗎,還是説你一直有對飛機杯自言自語的特殊愛好?”
“你回答的不也起勁的,我還以為你喜歡這種在考場上自由説話的覺呢。啊,我想了。”
“請便。”
“我想你嘴裏。幫我口出來,不然全你卷子上。”
“你這混蛋。”惡狠狠地在簡答題最後寫上了Q.E.D三個字母,円香丟開筆,轉頭含住了他晃來晃去的。製作人先是受到自己的器進入了一個温暖的小窩,然後便是一陣帶着彷彿要乾他的氣勢的力。
微微往裏凹去的腮幫,‘啵啵啵’的靡聲響,還有少女那抬起眼看着他的、充滿不的紫紅漂亮眼瞳。如果説作為奴隸的小糸總是會為如何讓他更舒服而認真努力的話,那麼作為飛機杯的円香則完全是衝着讓他快速去的。這幅賤貪婪的模樣多少有點糟蹋了這個冰美人的形象,但崇尚效率至上原則的本人倒是完全不在意。
伴隨着下課鈴的打響,男人也在一聲悶哼中了。他抱住了少女那柔順的棕短髮,將濃厚的白濁全部送進了對方暖和的口腔。円香皺着眉頭接受着,另一隻手不動聲地把桌上試卷挪開了一點,避免某人突然興起在上面加點痕跡。
“好了,所有人停筆。”講台前的老師抬起頭,扶了扶眼鏡,“山田同學,能麻煩你收一下考卷嗎?”
“好、好的!”坐在第一排的一個麻花辮女孩慌慌張張地站起來,開始按照座位順序一個一個收起了卷子。在走過円香身邊時,男人正好結束了愉快的,將從她口中拔了出來。
‘能把試卷給我嗎?’男人能看出來這個叫山田的女孩是想説這句話。但不知道是円香那獨特的氣質鎮住了她,還是説旁邊的校長讓她到了緊張。山田站在那裏支支吾吾了一會,俏臉漲得通紅。
“...咳咳...不好意思。”捂着嘴將殘留的全部嚥了下去,喉嚨裏那種粘稠的覺讓円香下意識咳嗽了兩聲。回過神注意到山田的她禮貌地道了歉,將桌上的卷子遞了過去,“給。辛苦了。”
“啊...!樋口同學也、也辛苦了...!”在製作人饒有興致的打量下,麻花辮女孩雙手接過了卷子,低着頭跑開了。
“對除了我之外的人就很温柔呢。”
“因為除了你之外的人不會在我上課的時候衝過來,然後像條看到的野狗一樣抱我。見鬼的,你是不是又把到我的筆袋裏了?”
“我很喜歡每次你發現後的反應。”
“上次是室內鞋,上上次是水杯,你是到處標記領地的狗嗎。”
“當然,你可是我的飛機杯啊。”男人咧了咧嘴,出了一個朗的笑容,“我想要讓你每時每刻身上都沾滿我的味道,從裏到外,然後變成聞不到這種味道就會產生戒斷反應的體質。很不錯的目標吧?”沉默地盯着男人看了三秒,円香放棄似地嘆了口氣,將水筆回了那個被粘稠的白濁塗滿了的筆袋。